申屠瑋杰
在紫砂行業的進展過程中,宜興特有的紫砂壺逐步成為實用性以及藝術性并存的作品,尤其是在設計方面具備較強的藝術表現力,紫砂雕塑以及紫砂壺之間的不同點在于,后者在設計中會受到實用性能的影響,然而前者僅僅是單一的工藝品,因此造型設計也相對靈活化,給人帶來良好的視覺感受。針對紫砂雕塑的設計與形式語言,結合筆者多年將兩者結合創作的實踐體會,以下為筆者給予的相關分析與建議。
陶瓷雕塑為一門涉及面比較廣泛的學科,和建筑學、語言學、美學以及環境學等學科存在較深入的關聯,現階段我國現有的陶瓷事業可謂突飛猛進,傳統模式下的人物陶瓷雕塑深深地受到市場支持和追捧,并且在國際資訊和信息的影響下,當代人物創設的陶瓷雕塑面對著巨大的發展機遇,因為紫砂材質存有古樸的特征,且雕塑形式在佛像以及歷史題材上進行滲透,一直以來受到諸多研究者的高度重視。
陶瓷雕塑作為人類文明史上在某種高度基礎之上形成的凸顯社會生活與人文精神的創作行為,站在美學的視角上,其匯聚審美特征以及理想化,也是特殊的一種藝術形式。與此同時,若不思考造型藝術,僅僅在其物質性視角上分析[1],通過陶土以及陶都宜興特色之紫砂泥的化學性質,把這些放在火窯中(現階段基本改良使用方便之電窯等)轉變為亮麗的色彩,此種高深的藝術來源于實際生活,表明藝術自身來源于生活卻高于生活,展現出了獨特之處。
紫砂雕塑的自身形式與城市雕塑紀念及周圍環境有所不同,甚至與木雕、石雕以及竹雕等也產生差異化,其基礎條件便是借助紫砂泥媒介調制的顆粒狀,按照對應比例摻和與陳腐,和其他原料轉入轉合,同時施加不同程度以及不同量感揉合,接下來以不同的火溫處理,借此體現作者的內心情緒。正由于其受到泥、火、色等材料結合,因此其產生的美感存在變化豐富的視角。加之紫砂壺藝術設計經驗以及人們的摸索歸納,促使紫砂雕塑形式詞匯逐步多樣化,紫砂雕塑每一個階段的深入發展都給予人們視覺上的沖擊和美感。
紫砂雕塑可以由普通形式的小擺件發展為工藝品,重點是其具備一定的藝術表現力和張力,其和紫砂壺的不同之處在于,紫砂壺的具體設置上存有實用性的制約,但是紫砂雕塑僅僅是單一的工藝品,對應的表現力不是自由發揮的,而是按照自身特殊性質形成的,表現在以下幾點:
首先,因為紫砂材質比較雅致與古樸,加之市場因素的影響以及其針對泥、水、色、溫等其他因素的結合,促使其產生較大的美感,紫砂雕塑形式大部分是神話、仿生物以及佛像題材,且這些形式可以更加貼合形式主體。“南無觀世音、獅子無畏音”[2],此詩延伸到紫砂觀音雕塑,佛像題材的刻畫應該建立在高超技藝以及對美的高度概括上,然而臉部細致到刻畫層面成為表現作者內心情緒的區域,經過對比眾多寺廟中雕像可以了解到,以佛像為主的紫砂雕塑中衣紋飄逸垂掛,面容秀麗端詳,充分凸顯安靜端詳、遠離煙火的神態。
其次,紫砂雕塑的美不只是依據外在形態加以表現,最為關鍵的便是通過特定韻味展現藝術魅力,寓意涉及的藝術形式稱之為新時代的主題,其藝術形式處于中國傳統文化的氣氛中,借助哲理化與韻味化深刻地凸顯主題,耐人尋味。比如《觀音》、《彌勒佛》等作品,展現出作品設計的統一性,暗指佛國潔凈以及因果之間的關聯。但是我制作的《壽者壺》《祝者》等作品,則往往通過刻板印象涉及的吉祥物進行美好祝愿的象征,此種紫砂雕塑被設置為神龜,通過特殊的色澤布局與表面紋理樣式體現出龜殼自身的堅硬,按照彎曲的四肢展現出爬行的動作,淋漓盡致的彰顯紫砂雕塑的獨特之處。
最后,紫砂雕塑形成期間,會在世俗文化和其他類型藝術的作用下,含有濃厚的民間民族色彩和藝術因子。《龍生九子》的創設,來源于傳統民間傳說,把九只形態各異的龍子進行布局比例的設計,雕刻在紫砂雕塑的不同部位,最大限度上體現著各自的特征[3]。另外,壺體棱線通過雕刻的形式加以舍棄,壺面將大片祥云視作裝飾品,創設九龍騰云駕霧的形象感與生動意境,此作品通過取材通俗的原則,憑借靜雅風格完成塑造與創作,成為別開生面的一種藝術造型表現。
紫砂雕塑形式美感由于其歷史久遠且深入人心,還由于其沉重的歷史包袱,而被世人重新認知。藝術家與欣賞者相同,找到特殊的完整性,將自我真實、傳統真實以及創新真實充分結合,所以在時代的發展中,藝術家要通過自身的聰明才智吸引新穎的觀念,傳達情感互動以及表達情緒,全方位地把紫砂雕塑形式美感精神宣傳與推廣,擔負著社會藝術品的發展勃興和傳統文化振興的歷史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