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 奇
一株春苗的茁壯成長,離不開明媚陽光的照耀,離不開潤物春雨的滋潤。同樣,一名教師的專業成長也離不開“陽光”的照耀、“春雨”的滋潤。好讀物就像陽光,更似春雨,她會指引讀者前行的方向,她會給讀者積極向上的力量!
剛參加工作的我,真的就像一株稚嫩的小樹苗,渴望陽光,渴望春雨。哪里去尋找?我一頭扎進學校圖書館,從繽紛的刊物中選擇了兩類:一類是學科雜志,如《語文學習》《中學語文教學》《語文教學通訊》等;另一類就是教育期刊,如《人民教育》《上海教育》《北京教育》《天津教育》等。
也許是機緣巧合,北京奧運會前兩年,我從塞外承德來到天津工作。我離《天津教育》近了,更近了。
我特別喜歡《天津教育》的“教學”欄目,可以說這個欄目代表著天津市各學科教育學術成就的較高水平。每來一期,我都會迫不及待地打開,如饑似渴地閱讀與我學科相關的文章。摘抄,做筆記,不斷積累;模仿,思考、借鑒,把學到的精華相機運用到教學中,我的課堂悄悄地發生了變化。
正是在“教學”欄目里,我“認識”了南開大學文學院徐江老師,“認識”了天津語文界的一些名師。紙上的“認識”,加速了與真人的結識。
徐江老師成了我的忘年交,亦師亦友。我的學科發展得到了他老人家的指點,即使在我援疆期間,也沒有中斷和徐先生的聯系。聽先生的教誨,如坐春風。這么多年的指導,我居然沒有給老先生送過一條“束脩”,反倒收到好幾本老先生有關中學語文的專著。在先生無私教導下,我和先生合寫的文章《學生“自主”學習之后教什么》發表在《天津教育》上。不久,我自己寫的文章《他眼里為什么沒有春天》也發表在《天津教育》上。
俗話說,萬事開頭難。一旦開了頭,就會收獲連連,我的多篇文章相繼在《天津教育》上刊出,投給其他報刊的稿件也陸續發表。在知天命那年,我的新書《閱讀照亮教育人生》由寧波出版社出版了,有關教學、教育隨筆專著也正在謀劃出版。
一本好刊物就是一個催人成長的平臺,一個好編輯就是發現、成全作者的伯樂。好編輯成就好作者,好作者貢獻好文章,而好文章又能讓刊物影響巨大,進而影響、改變更多的讀者。
猶記得初見韓大勇編輯,一見面便打碎了我想象中的“高大威猛、一臉嚴肅”的形象,原來是高大、敦厚、儒雅!回望自己的教育之路、創作之路,我感念最初《天津教育》給予我的支持與鼓勵,感念韓大勇編輯的指正和厚愛!
2012年5月18日,我參加了由韓大勇策劃的在天津市濱海新區大港一中舉辦的“大學教師與中學教師聚力‘生態教學’”同課異構活動。徐江先生與中學教師分別以不同的方式選擇同一個班學生教學魯迅先生的《拿來主義》。課堂上,學生似乎“脫胎換骨”,聽課的老師甚是“驚詫”,課后的討論更是熱烈,甚至到了“針鋒相對”的程度。來自市內多所學校的教師紛紛發言,我以“用‘拿來主義’來教《拿來主義》”為題參與了討論。參加這次活動我最大的收獲就是牢記“教,在學生‘自主’之上必須有作為”的新主張,并在日后的教學中去踐行。由此,我的閱讀課有了大的飛躍。
獨學無友,孤陋寡聞。正是有《天津教育》這個媒介,李玉山、何寧、安楊華等名師也成為我的益友。我們只要有機會見面,就會熱烈討論,為中學語文教學改革喜,亦為之憂。只要能參加的研討會、講座,我都會想方設法去,因為這里是《天津教育》搭建的平臺,是雜志編輯的策劃,通過觀摩、交流促進成長,更重要的是能見到良師益友。
雨露滋潤禾苗壯。也許就是這一縷陽光,一滴春雨,就能給渴望成長的人以指導,以潤澤,得以成長為一棵參天大樹。在雜志迎來創刊70周年之際,謹以這段文字獻給《天津教育》,祝愿《天津教育》百尺竿頭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