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潤春 鄒小波 劉茂軍



摘要:細菌性疾病常混合感染引起羔羊和成年羊死亡,危害巨大。細菌性疾病在臨床上多用抗生素防治,但長期過量和不合理使用抗生素導致了細菌耐藥性菌株涌現。就羊源致病性細菌包括大腸桿菌、巴氏桿菌、肺炎鏈球菌和沙門氏菌等的耐藥性進行綜述,發現羊源致病性細菌對1種藥的耐藥率可達2.13%~100.00%,且多重耐藥現象嚴重,有些菌株可達19重耐藥。這可以為羊用抗生素的科學使用和公共衛生安全及動物源性食品安全的防控提供一定參考。
關鍵詞:羊;細菌;耐藥性;多重耐藥;抗生素;羊源致病性細菌
中圖分類號: S855.1 ?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1002-1302(2020)23-0047-05
在市場需求增加和產業結構調整的背景下,養羊業得到了空前的發展,逐漸由散養轉變為舍飼或半舍飼的集約化生產模式。隨著羊群密度的增加,羊病的發病率也大大增加,其中,細菌病常作為原發性或繼發性疾病,易出現混合感染,引起羊大量死亡[1]。
1 羊細菌耐藥性的風險
抗菌藥物仍然是治療細菌性疾病的主要手段,大規模使用抗生藥物會導致細菌耐藥譜和耐藥率逐漸增加。耐藥菌感染羊后,在體內大量繁殖,將細菌疾病傳染至整個羊群,導致羊大量死亡,為養殖戶帶來重大經濟損失,給養羊業生產過程中細菌性疾病的防治帶來嚴峻挑戰。同時,研究顯示,獸藥污染會增加環境中敏感菌耐藥性,此外,耐藥基因在水環境的生物群落中富集儲存,通過一系列發展和演變,耐藥菌株存在蔓延到人體和環境的風險。
2 羊常見細菌性傳染病及其耐藥性研究現狀
常見的羊源耐藥性細菌包括大腸桿菌、巴氏桿菌、肺炎鏈球菌和沙門氏菌等。這些細菌廣泛存在多重耐藥、耐藥率高和耐藥程度強等問題,且細菌整體耐藥性隨時間延長呈現上升趨勢。
2.1 羊大腸桿菌病
大腸桿菌主要引起羊的出血性胃腸炎及急性敗血癥,也會引起羊肺炎、成年羊流產、腦膜炎等的并發癥或混合感染[2]。大腸桿菌表現出多重耐藥性,其主要是通過自身基因突變或質粒、轉座子及其他可移動片段獲得外源耐藥基因而產生耐藥性。
2.1.1 國內外羊源大腸桿菌耐藥性研究現狀 Enriquez-Gómez等對墨西哥健康羔羊大腸桿菌的耐藥試驗結果顯示,對四環素的耐藥率為48.7%,對萘啶酸的耐藥率為13.7%,對慶大霉素的耐藥率為6.2%,對環丙沙星的耐藥率為3.7%[3]。Medina等對西班牙羊源致病性大腸桿菌分離株的藥敏試驗結果顯示,該菌對氨芐西林、磺胺甲惡唑等藥物的耐藥率約為30%,對慶大霉素和多黏菌素敏感率達90%以上[4]。Blanco等測定發現,西班牙羊源大腸桿菌分離株對四環素的耐藥性高達76%,對鏈霉素的耐藥率為74%,對磺胺嘧啶的耐藥率為69%,對氨芐西林的耐藥率為50%,對卡那霉素的耐藥率為47%,對新霉素和氯霉素的耐藥率為44%,對甲氧芐啶和復方新諾明的耐藥率為35%,對美洛西林的耐藥率為27%、對哌拉西林的耐藥率為22%[5]。
在國內的研究報道中,底麗娜對分離自新疆某羊場的638株致病性大腸桿菌進行耐藥性分析,結果顯示,對頭孢噻呋、安普霉素等藥物的耐藥率在8.8%~33.9%之間;62.5%的菌株耐1~3種藥物[6]。劉愛輝等從河南省某羊場腹瀉病死羊糞便中分離出58株羊源大腸桿菌,對其耐藥性進行分析發現,對青霉素和紅霉素的耐藥率為100%,對頭孢克洛、氨芐西林的耐藥率在20.7%~43.1%之間;86.2%的菌株存在3重以上耐藥,有些菌株可達19重耐藥[7]。姜德相等對吉林省56株致病性羔羊大腸桿菌做了耐藥性分析,結果表明對大觀霉素、氧氟沙星等藥物的耐藥率在82.1%~96.4%之間,對阿米卡星、多西環素等藥物的耐藥率在50.0%~78.6%之間,對頭孢克肟、頭孢曲松的耐藥率在12.4%~28.6%之間[8]。劉正明等測定了內蒙古108株羊源大腸桿菌的耐藥性,其中102株達7重耐藥性,對磺胺、黏菌素、頭孢噻吩及阿莫西林均表現為耐藥,對環丙沙星、四環素、阿莫西林/克拉維酸的耐藥率分別為53.7%、62.0%、75.0%[9]。
2.1.2 羊源大腸桿菌的耐藥基因研究情況 檢測耐藥基因對防止產生細菌耐藥性、探索細菌耐藥機制具有重要意義。張新對從寧夏、青海等地區分離的320株羊源大腸桿菌對超廣譜β-內酰胺酶(ESBLs)和AmpC酶的10種耐藥基因進行檢測,檢出率分別為40.00%(TEM)、15.00%(CTX-M)、7.19%(OXA),未檢測到SHV型ESBLs基因,AmpC類酶3個基因的檢出率分別為9.69%(ACC)、13.44%(CIT)、14.38%(EBC),未檢測到DHA型、MOX型和FOX型酶[10]。超廣譜β-內酰胺酶的基因型有明顯的地域差異。國內β-內酰胺類抗菌藥物的使用增加和頻率增大,使ESBLs和AmpC酶在羊源大腸桿菌中廣泛流行。
大腸桿菌的耐藥機制詳見表1。
2.2 羊巴氏桿菌病
多殺性巴氏桿菌分為A、B、D、E、F等5種血清型,其中B型可以引起羊感染,產生發熱、肺炎等癥狀。研究發現,其他多殺性巴氏桿菌血清型會在不同禽類哺乳動物之間交叉傳染,且易發生改變。
2.2.1 國內外羊源巴氏桿菌耐藥性研究現狀 Cárdenas等在西班牙分離到1株對喹諾酮敏感的羊源多殺性巴氏桿菌,用逐漸增加抗生素濃度的方法誘導培養,其誘導后的菌株最小抑菌濃度(MIC)增加了10倍以上[13]。Tang等對我國分離的233株豬源多殺性巴氏桿菌的藥敏試驗結果顯示,70%的菌株對阿莫西林、林可霉素、磺胺二嘧啶、新諾明呈高度耐藥性[14]。陳建春等從西藏那曲病死牦牛肺臟中鑒定出13株多殺性巴氏桿菌,3株菌對克林霉素有耐藥性,9株菌對萬古霉素耐藥[15]。
2.2.2 國內外羊源巴氏桿菌耐藥基因研究現狀 Cárdenas等在西班牙分離到1株對喹諾酮敏感的羊源多殺性巴氏桿菌,用增加抗生素方法誘導培養,使MIC增加了10倍以上,PCR擴增gyrA基因發現其喹諾酮耐藥決定區(QRDR)第83位氨基酸由絲氨酸突變為異亮氨酸[13],符合QRDR單點突變規律。李寶寶等克隆了羊源多殺性巴氏桿菌ompW基因,比對進化樹結果發現,羊源多殺性巴氏桿菌與豬源多殺性巴氏桿菌親緣關系最近[16]。王蕾等從患肺炎羊肺中分離到1株莢膜血清型D型的多殺性巴氏桿菌,它攜帶8個毒力相關基因(sodA、sodC、ptfA、hgbA、exBD-tonB、fimA、oma87和toxA),僅對青霉素、林可霉素、慶大霉素、復方新諾明等有耐藥性[17]。
巴氏桿菌的耐藥機制詳見表2。
2.3 羊肺炎鏈球菌病
羊肺炎鏈球菌病在患病初期表現為羊的體溫發生較大波動,在患病后期,病癥轉化為高燒不退、身體抽搐,最終死亡。張博等檢測1株β溶血性羊源鏈球菌,結果顯示其對四環素和卡那霉素等有耐藥性[22]。段龍川等在溫州地區4個羊場分離出對青霉素鈉、阿莫西林等藥物耐藥的鏈球菌[23]。楊霞等在河南省偃師市某羊場流產羊胎兒與羊水中分離到1株鏈球菌,其對頭孢噻肟、環丙沙星等藥物高度敏感,并且發現其對青霉素產生較強耐藥性[24]。
達娃卓瑪從西藏某地采集的綿羊樣品中分離到鏈球菌,其對頭孢氨芐、多西環素等藥物具有耐藥性[25]。
鏈球菌的耐藥機制詳見表3。
2.4 羊沙門氏菌病
羊感染沙門氏菌后主要表現為腹瀉、精神不振、身體虛弱,同時體溫升高。該病多見于幼年期的羊,死亡率可達50%~70%[27]。攜帶沙門氏菌的動物糞便有可能成為環境和食品沙門氏菌污染的主要傳染源。
江萍等在新疆某羊場分離的沙門氏菌對12種抗菌藥物表現出不同程度的耐藥性,被檢喹諾酮類藥物中,對諾氟沙星的耐藥性為86.5%;被檢氨基糖類藥物中,對卡那霉素和阿莫西林/克拉維酸鉀的耐藥性分別為84.6%、82.7%;被檢測的β-內酰胺酶類藥物中,對阿莫西林/克拉維酸和氨芐西林的耐藥性分別為82.7%、80.8%;對四環素和氟苯尼考的耐藥性分別為90.4%、92.3%;僅對阿米卡星和頭孢噻呋敏感[28]。劉英玉等研究新疆地區某屠宰場和農貿市場中牛羊源沙門氏菌的耐藥性,結果顯示沙門氏菌對17種抗菌藥物均存在不同程度的耐藥性,耐藥率為2.13%~59.57%,多重耐藥沙門氏菌數量較多,其中有1株沙門氏菌耐12種抗菌藥,可見沙門氏菌的多重耐藥性較嚴重[29]。
沙門氏菌的耐藥機制詳見表4。
3 控制細菌耐藥性的措施
3.1 加強獸藥管理,限制抗菌藥物使用
過度依賴以及濫用抗生素加速了細菌耐藥性出現。因此,我國應加強獸藥審批管理,強化細菌耐藥性管理和監測數據分享, 對人體產生不利影響的藥物進行管控和風險評估。鞏固管理,防止對獸用抗菌藥物的不恰當宣傳與使用。
3.2 加強細菌耐藥性的檢測
為了應對日漸嚴重的細菌耐藥性問題,我國發展建設了細菌耐藥性監測網(CHINET)。2004年以來,其監測數據提供了重要參考意義,計劃在未來5年內完善布局全國多家醫院的耐藥性檢測網,使其逐漸規模化,進而開展新的檢測目標和監測計劃。
3.3 開發新藥、老藥新用以及使用中藥
積極應用創新技術,如納米技術,化學改造[30],使改造后的抗生素鈍化細菌靶位點或尋找新位點進而抑制細菌活性。開發新型抗生素的難度、時間和成本越來越大,重新應用老抗生素或尋找臨床試驗中治療其他疾病的藥物來應對細菌感染,也不免為對抗多重耐藥菌的選擇。金諾芬(auranofin)、依布硒啉(ebselen)、塞來昔布(celecoxib)、辛伐他汀(simvastatin)這4種非抗感染藥物具有一定抗菌作用,且對現有抗生素耐藥菌沒有耐藥性,可以較快地為我們提供可適用于臨床的新型抗菌藥物,對研究新的抗菌藥物作用靶點和抗菌作用的分子機制具有開拓意義[31]。
此外,中藥是天然產物,安全無毒副作用、價格低廉、資源廣泛,在治療多種細菌性疾病方面效果顯著。
4 研究展望
各組織部門亟需密切合作,獲取掌握有關耐藥信息,加強臨床監督。通過監測過去,了解現在,預測未來,有利于遏制耐藥性的進一步傳播[32]。
國內現有的調查比較少且方法不規范,對細菌數量、耐藥性和耐藥基因的研究也不夠充分。動物源細菌耐藥性文章大多關于豬、牛、禽類,羊源細菌耐藥研究較少且不深入。隨著養羊業規模化的發展,羊源細菌耐藥性研究凸顯緊迫,繼續完善羊源耐藥細菌研究,對養羊產業健康發展、安全肉食品生產以及人類和生態安全意義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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