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慧
大學生黨建工作始終是我國高校黨務的核心內涵,持續優化與創新當代大學生思想價值的“黨的建設”工作,不僅對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正確響應,是全面優化當代大學生思想觀、價值觀的重要關鍵,亦是我國高校現代化的立身之本(唐紅艷等,2019;杜愛國,2019;李發武,2019)[1-3];故在新時代背景下,我國高校黨建工作必須適時解放思想(艾英華等,2018)[4],并通過完善黨建工作機制與黨建創新等方式,適應新時代大學生黨建工作的發展趨勢(馮國珍,2019)[5]。近年來,江西、浙江、廣東等省市的高校為響應黨的號召,陸續開始探索大學生黨建工作的創新機制與道路,并構建出以“大學生黨建中心”為代表的高參與型大學生黨建工作體系(褚金海,2018;楊苑芬等,2015;敖山等,2011)[6-8]。
大學生黨建中心是以在校大學生(包含正式黨員、預備黨員與黨務積極分子)為主體,在校級黨委(黨務部門)的專職黨務人員主導下,由大學生黨建中心統籌運營,并服務于各基層學生支部的高黨務參與型黨建工作模式(楊苑芬等,2015;周瀟燁,2019[9])。其初衷在于通過增加與豐富在校大學生的黨務參與經歷,讓大學生能夠及時、積極、主動的接收黨的新思想、新觀點和新方向(周瀟燁,2019),并通過發揮“傳、幫、帶”的黨的光榮傳統,進行正式或非正式的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及思想輔導等工作(楊苑芬等,2015);同時,大學生黨建中心還是強化學風建設、增進校園文化以及矯正不良觀念的有力武器(王火利,2017)[10]。由此可知,大學生黨建中心亦將能夠為我國高校的黨建工作創新與新時代人才培養,帶來積極的助益。為此,本研究在通過對以往的研究進行分析后,發現了以下的研究不足之處:
其一,從多數針對高校黨建工作的研究觀點中發現,我國高校黨建工作的現狀,尤其是針對大學生所開展的黨建工作(思想價值宣傳、黨員發展與培養等),多由專職黨務人員或輔導員等為主體(武貴龍,2019;萬艷,2019)[11-12],并已儼然形成一種固化的階層式組織結構,以致使黨的思想在組織內層層傳遞的過程中逐步失真,進而使其萌生“不公正”、“形式主義”等認知(張務農,2019)[13]。而在以往的文獻中,并未有學者針對于此展開實質性的剖析與對策。
其二,近年來有關大學生黨建中心的研究相對匱乏,其原因在于部分高校的黨建工作思維僵化,缺乏創新意識等方面,未能夠合理的利用大學生黨建中心等方法,拓展高校黨建創新渠道,實現黨的
思想的有效傳承(惠文軍等,2019;安鈺峰,2019;王路娟,2019)[14-16]。同時,在少數針對大學生黨建中心的研究中,多為個案或理論研究,而針對大學生思想政治價值觀、黨務參與及其后續影響機制的實證研究則更加稀缺(王路娟,2019)。此外,在少數有關大學生黨建的實證研究中,多以簡單取樣或以往大型類社會調查的相關數據為主,且分析方法過于陳舊、片面,進而忽視了個案的獨立性與特殊性,以使其研究結論與對策的存在一定的局限性(李爽,2019;王延,2018)[17-18]。
綜上所述,大學生黨建中心模式的本質在于通過讓大學生積極參與高校黨務工作,以使其能夠在日常生活與學習中,踐行黨的思想價值觀,以綜合性的提升其學業成就。而為突破以往研究的瓶頸,本研究將通過多層回歸模型的分析方法,對我國浙江、江西與廣東等地的高校大學生黨建中心的大學生黨務工作者展開面板數據的實證研究,預從本質上闡明大學生的高黨務參與經歷對其學業成就的影響機制“黑箱”。
本研究立足于張凌(2019)[19]、汪小布(2016)[20]、于倩等(2018)[21]等人所采用的研究范式,以浙江、江西與廣東等地的高校大學生黨建中心為樣本,對其二年級以上的大學生黨務工作為對象者展開研究。其樣本選擇理由如下:1.大學生黨建中心相較于其他高校內學生組織或社團,其黨務參與程度較高,幾乎涵蓋高校大學生黨建的所有環節,且該組織隸屬高校黨委,故具有高度的專業性與權威性,以保障大學生在進行黨建中心的日常工作同時,能夠讓大學生通過完整、充實的了解與參與到黨的建設工作當中,以使其能夠正確的理解黨的思想價值體系變化與趨勢,進而利用黨的思想武裝自己(康廷虎等,2013)[22];2.浙江、江西及廣東等地高校的大學生黨建中心建立相對較早,運行體系較為成熟,適合于進一步深化探究大學生黨建中心的高黨務參與模式對大學生的影響機制;3.本研究將采用面板數據為主要分析基礎,若以二年級以下的大學生黨務工作者為對象,則能夠實際收集到的數據較為匱乏,故為保障研究結論的科學性,特以二年級以上的大學生黨務工作者作為主要研究對象。
由此可知,大學生黨建中心的黨建工作運行體系,能夠給予大學生完整的黨建工作經歷,并以高黨務參與的形式強化自身的思想水平,同時,其他類型或功能性質的大學生黨建組織亦無法與“大學生黨建中心”的機制性質相比擬。因此,本研究以大學生黨建中心的大學生黨務工作者為對象,具備一定的理論與實踐依據,也契合于本研究的樣本選擇范式。
具體研究計劃為:首先,對樣本高校的大學生黨建中心進行深入調研,并通過對其工作通知、開展活動、會議記錄等客觀材料進行整理,并從中提取出研究對象的實際黨務參與經歷周期。其次,收集研究對象加入大學生黨建中心后的各學期學業成績及總評價,以及研究對象的相關人口統計信息和其專業學習信息。最終,共獲得6所高校共計354名大學生黨務工作者487條的有效樣本數據。
基于前述,本研究參考李洪波等(2018)[23]、吳秋翔等(2019)[24]在我國高等教育領域中的做法,并結合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等理論基礎,進一步探究大學生黨建中心工作體系的高校黨務參與度和豐富經歷,能否會顯著提升大學生黨務工作者的學業成就。為此,本研究基于此,提出了年級與專業雙固定的線性面板數據研究模型:

其中,EXPi,t 表示大學生黨務參與經歷,ACAi,t表示大學生的學業成就;而為同時校驗大學生黨務工作者的黨務參與經歷,是否會對其學業成就產生非線性影響,本研究特加入了大學生黨務參與的平方項(EXP2i,t);Xi,t為會對大學生學業成就帶來影響的一些列控制變量,包括社會實踐、課外輔導、兼職打工與家境四項;此外,λi 為年級效應,μt 為專業效應,εi,t 為隨機誤差項。因此,當α1 在模型中呈現正向顯著時,則說明大學生黨建中心工作體系下的學生黨務參與經歷將顯著提升學業成就。
1.大學生黨務經歷。由于以往的研究中,僅有較少學者采用實證方法對此展開研究,且多為大型人口調查或簡單抽樣調查的研究范式,故本研究將參考李爽(2019)、王延(2018)、金花等(2017)[25]等人在社會學研究中的做法,以研究對象在加入該校大學生黨建中心為時間起點,通過對該組織所發布的與其有關(需要其參與)的工作通知、會議安排、出席活動等客觀資料進行梳理(吳秋翔等,2019),以測算出不同節點(學期)中,該生的實際黨務參與的經歷時長,并以該時長占用大學生業余時間的比值作為觀測大學生黨務經歷的依據(馬陸亭,2019[26];周瀟燁,2019;楊苑芬等,2015)。
2.學業成就。在大學生學業成就的觀測上,本研究將主要參考張凌等(2019)、康廷虎等(2013)等人的做法,以研究對象加入該校大學生黨建中心的時間(學期)為起點,通過對其各學期的學業成績進行整理,并以其前一期與當期的評價增長率作為學業成就的觀測依據。
3.控制變量。考慮到其他可能會對學業成就造成影響的因素,本研究特按照吳峰等(2017)[27]、程誠等(2019)[28]等人的做法添加控制變量,其中,“社會實踐”為在加入大學生黨建中心后是否有參加社會實踐(如義工、志愿者等)的經歷(否=0,是=1);“課外輔導”為在加入大學生黨建中心后是否有參加課外輔導的經歷(否=0,是=1);“兼職打工”為是否有在參加黨務工作的同時,兼職打工補貼學業或生活(否=0,是=1);“家境”為研究對象的家庭情況,主要以家庭月收入為主要觀測點(梁巍等,2017)[29]。
本研究參照人口統計學信息的統計范式,將487條的大學生黨工數據進行描述性分析,結果如表1所示。根據結果可知:1.大學生黨務經歷的極大值為0.78,極小值為0.19,說明樣本間的黨務經歷差距較大,但從均值來看,樣本的總體黨務經歷來看,僅有54 名樣本的實際黨務參與時間低于其業余時間的20%,而其他樣本的平均參與市場均高于40%,說明本次調查所收集的樣本實際黨務參與經歷較為豐富與充分,適合于本研究的實際需求。2.學業成就的極大值為0.71%,極小值為0.07%,且均值何標準差分別為為0.33%,意味著樣本間的學業成就變化幾乎處于同一水準,僅少數樣本的學業成就增長較高,而多數樣本的學業成績增長較為平均。3.從控制變量來看,多數大學生黨工樣本在參與黨務工作的同時,12.15%的學生有參加社會實踐,51.98%的學生會在課余時間參加相關課外輔導,而62.15%的學生會有過兼職或打零工的經歷;此外,家境情況的各描述性分析指標相對均衡,符合相關研究標準的要求。

表1 描述性統計結果
本研究通過對各變量之間的相關性系數進行檢驗分析,以在驗證基本假設的同時,校驗各變量之間的多重共線性干擾水平。根據檢驗結果(如表1 所示):大學生黨務經歷(EXP)與學業成就(ACA)之間的相關性系數為0.72,且在0.001水平以上顯著,即代表大學生的黨務參與或體驗經歷,會對其促進其學業成就的精進與提升;社會實踐(Practice)與兼職打工(Part-time)對學業成就的相關性系數均不顯著;課外輔導(Tutoring)、家境(Family)等雖分別對學業成就的影響顯著,但家境對學業成就的影響關系呈負向顯著,說明家境越好未必能夠顯著提升學業成就。
本研究通過對大學生黨務經歷與學業成就之間的影響關系進行雙固定線性面板數據分析,根據結果:1.Hausman檢驗在1%的水平下顯著,故拒絕隨即效應模型,而采用固定效應模型。2.根據表2 的M1列的結果顯示,大學生黨務經歷與學業成就之間的影響關系顯著(β=0.663,P<0.001),說明大學生在參加其所在院校的大學生黨建中心的黨務工作或活動時,其黨務經歷能提升其學業成就。3.根據表2 的M2 列的結果顯示,大學生黨務經歷與學業成就之間影響關系顯著(β=0.133,P<0.001)的同時,大學生黨務經歷的平方項對學業成就的影響不顯著(β=-0.477,P>0.01),即大學生黨務經歷與學業成就之間不存在顯著的非線性影響;由此說明,大學生的黨務工作或參與經歷,不會因高參與度或時間過長而影響到大學生的學業,同時,亦變相證明現行的大學生黨建中心工作體系,確能以良好的工作運行機制,在高校黨建創新、提高高校黨務工作效率的同時,間接為大學生的學業成就帶來了積極的助益。

表2 回歸分析結果
為進一步驗證模型的科學性與適用性,本研究分別以滯后一期與工具變量等方法進行模型穩健性檢驗發現:(1)在表2 的M3 列的結果中,以大學生實際黨務經歷時長作為替代變量進行檢驗,其檢驗結果依舊呈現正向顯著影響(β=0.094,P<0.001),說明大學生黨務工作經歷確能幫助其提升學業成就。(2)在表2 的M4 列的結果中,以學業成就滯后一期的方法進行檢驗,其影響雖顯著,但相對較弱(β=0.570,P<0.01)。(3)在表2的M5列的結果中,以大學生每期的期末實際修得學分為替代變量進行檢驗,其結果亦證明了大學生黨建中心的高黨務參與機制,能夠顯著的積極提升大學生黨務工作者的學業成就(β=0.935,P<0.001)。
本研究以國內多所高校的大學生黨建中心為樣本,通過對其大學生黨工的黨務參與經歷為對象展開研究發現:首先,大學生的黨務經歷能夠顯著提升其自身的學業成就,說明在以大學生黨建中心的工作體系為代表的應用型高校黨建創新機制,不僅能夠促進當代大學生對黨的建設的價值觀認同與政治認同,更能夠將黨的新思想、新觀點和新方向通過高效、完整的黨建創新機制傳遞給大學生,同時,也是高效強化思想政治工作、完善高校大學生黨員發展程序正義、進一步發揮黨的帶頭與模范作用的堅實基礎。其次,在實證分析結果中,大學生的黨務經歷對學業成就的曲線效應不顯著,說明在大學生黨建中心的工作體系中,因機制的創新性與科學性,能夠及時有效的發現成員間,在思想、生活及學業等方面的不足,再透過“傳、幫、帶”等黨的優秀傳統,加以幫扶、協助,并克服自身不足與缺陷,進而在大學生黨建中心的高黨務參與經歷的作用機制下,大學生的學業成就必然將隨其思想價值的增長而精進提升。故根據研究結論,本研究的理論貢獻主要在以下兩個方面:
1.明晰了高校黨建工作的主體作用。黨建工作創新是黨在高等院校中的重要工作內容,也是黨賦予高校的歷史使命;在以往的高校黨建類研究中多出現重“管”輕“效”,其研究重點往往均集中于提升組織效率、思想宣傳或如何有效的“管理”學生,從而忽視了高校黨務工作的主體是“大學生”,而本研究通過對近代高校黨建創新的產物“大學生黨建中心”的獨特工作體系展開研究,發現當高校黨建的主體(大學生)意識與作用能夠有效發揮時,不僅可以高效貫徹黨的思想與精神,更能夠通過其思想價值的提升,促進與激發其學業成就的升華。故本研究的結論不僅是對以往相關學者觀點的響應,更是通過實證分析充分驗證了習近平新時代社會主義理論的實際成效。
2.明確了大學生黨務經歷的積極作用。根據本研究的結論可知,大學生在高黨務參與度或高黨務體驗經歷的影響下,其自身的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將得到正確的引導與完善,進而對其學業成就(甘雪梅等,2019)[30]、道德品質(趙榮坡等,2019)[31]及工作價值觀(楊苑芬等,2015)等方面帶來積極的助益。而在張凌等(2019)等人有關學業成就的影響研究中,課余時間的非學業型活動占用比例越大,便越不利于其學業成就的提升;但在本研究的結論中可以發現,即便研究對象在大學生黨建中心的工作體系下,耗費了較多時間投入于黨務工作,但其價值觀與思想理念的提升,實質上是對其個體思想觀念的完善與升華,故按照王火利(2017)、萬艷等(2019)等學者的研究觀點可知,學生的思想價值與社會主流價值體系越接近,即個體價值觀越完善,便越能夠使其個體以更加強勁的動力開展其他工作(活動),如提升學業、熱心公益事業等(李爽,2019;王路娟,2019;張務農,2019)。因此,本研究的結論亦明確了大學生的黨務經歷能夠以通過逐步完善其價值觀的形式,間接提升其學業成就;該研究觀點亦將豐富我國高校黨建工作理論與黨建工作創新理論,并未相應高校黨組織帶來理論的依據與經驗的借鑒。
依據研究結果,高校大學生黨建中心的工作體系不僅能夠豐富大學生黨工的黨務經歷與參與體驗,更可在黨的光輝熏陶下,通過完善個體價值觀以提升其學業成就。為此,本研究基于研究結論提出以下管理建議:
1.持續高校黨建工作創新,完善制度保障。基于本研究的結論發現,高黨務參與度的大學生黨建工作創新,將有利于高校黨務工作的高效運行。故相關高校應明確大學生黨建中心是一個較大,且較為重要的隸屬于高校黨委的學生黨務組織,高校應盡可能的給予其相應政策與關注,對其承擔主要工作責任與義務的大學生黨務工作者,需要按照學生干部,甚至高于學生干部的標注進行考核,以從制度上保障該學生黨務組織的思想正確性,并建立完善的全面的監督機制、公平的選拔機制與公開的黨務透明機制,以充分貫徹落實黨的群眾路線精神。
2.加強“傳、幫、帶”,探索大學生思政幫扶機制。由于大學生入黨的困難性,多數在校大學生并非能夠如大學生黨建中心的大學生黨務工作者一般,有較好的機遇能夠充分深入黨的一線,加之現代社會的快節奏變化所致,多數非黨員(含預備黨員和積極分子)大學生在思想上,始終未能夠得到有效的關懷,甚至因其他社會原因而出現背離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窘境。為此,大學生黨建中心等同類型學生組織或高校黨務部門,應適時探索由大學生黨務工作者為主體的學生間“傳、幫、帶”機制,以通過發揮高校黨建的主體作用,幫扶與矯正思想偏差或誤入歧途的在校生,從而實現高校黨建的初衷。
3.優化黨組織活動形式,構建應用型組織活動體系。大學生的思想成長,除了需要高校內的學習與交流外,更需要通過實踐拓展等方式,讓其充分踐行黨的群眾路線精神的由來,以使其能夠設身處地的認識到黨的精神與傳統。為此,相關高校可以構建一種開發性質的組織生活模式,如與其他橫向組織合作,共同開展定期的義診、義教、環保志愿者、老年人志愿者等活動,以透過社會實踐體驗橫向組織生活,并使其能夠在充分的實踐中,提高思想覺悟與對黨的認識。
本研究采用雙固定線性面板數據模型的實證分析方法,檢驗了我國多所高校的大學生黨建工作中心工作體系下的大學生高黨務經歷對學業成就的影響。以往雖有大量學者建議需從實證角度出發探究我國高校黨建工作對大學生的影響機制,然而,從近年來相關成果中,卻鮮見對此所開展的深入的研究,故本研究的結論將適時填補該領域的研究空白;但本研究仍存在相應的研究不足與局限,其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1.本研究所采用的研究數據與研究對象的樣本量較少,且代表性仍待商榷,從而為本研究的結論意義帶來了一定的局限性;2.本研究所采用數據分析方法是雙固定線性面板數據分析,而以往的研究中,多采用大型案例分析或大型社會調查數據,其方法的科學性與適用性仍待檢驗;3.本研究僅從“大學生黨建中心”此一例出發進行研究與探討,其結果的普及性與推廣性更有待考量。故在未來的研究中,將針對以上不足進行適時的完善,以從本質上闡明黨的建設與大學生之間的“真實”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