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曉冬 李蘭英
摘?要:生計資本不僅決定著農戶生計方式的選擇,同時也是農戶防御生計風險的重要保障。以可持續生計分析框架為基礎,通過梳理有關農戶生計資本的相關文獻,對生計資本與農戶生計滿意度、生計策略選擇、生計脆弱性之間的關系及政策制度對生計資本的影響4個方面進行綜述,為改善農戶的生計資本和提高生計滿意度提供決策依據。
關鍵詞:生計資本;生計策略;生計脆弱性;政策制度
中圖分類號:F320.1?文獻標志碼:A?文章編號:0253-2301(2020)11-0065-05
DOI: 10.13651/j.cnki.fjnykj.2020.11.010
Abstract: The livelihood capital not only determined the choice of farmers′ means of livelihood, but also was an important guarantee for farmers to protect their livelihood risks. Based on the framework of sustainable livelihood analysi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livelihood capital and the livelihood satisfaction of farmers, livelihood strategy selection, and livelihood vulnerability, as well as the impact of policies and institutions on the livelihood capital were summarizes by combing the relevant literature on the livelihood capital of farmers, so as to provide decision basis for improving the farmers′ livelihood capital and livelihood satisfaction.
Key words: Livelihood capital; Livelihood strategy; Livelihood vulnerability; Policies and systems
農戶作為農村社會中最小的生計單位,承擔著社會和自然的雙重風險[1],對于農戶而言,經營農業的生計目標是為了農業經營性收入的最大化。然而可持續生計資本的缺乏會減緩農戶生計目標的實現,進一步影響農戶的生計選擇。生計資本既是對農戶以后發展的生計方式進行必要的選擇,也會對其采取的生計策略產生一定的影響[2],甚至于可能關乎某一地方的可持續發展[3]。因此,農戶生計資本受到學者們的廣泛關注,尤其是在以可持續生計分析框架下探討生計滿意度、生計策略、生計脆弱性及政策制度與生計資本相互影響的相關研究。
1?可持續生計分析框架
當農戶應對來自外界的壓力和沖擊時所采取的謀生方式,能夠保持或提高農戶的能力和資產的同時也不削弱自然資源基礎的生計就是可持續的[4]??沙掷m分析為研究農戶的決策與行為提供了全新的視角,其分析框架為更進一步地理解與分析農戶貧困性的潛在原因提供了路徑支持[3,5]。
使用最為廣泛、最具有影響力的可持續分析框架是英國國際發展署于1999年建立的[6-8]。它先用一個二維的平面圖把生計資本劃分為自然資本、社會資本、物質資本、金融資本、人力資本等5類,再通過要素與要素之間的關系來體現生計構成的核心關系。在以政策和制度等外部因素共同構成的風險環境背景下,資本、政策、制度彼此之間產生相關作用,生計資本作為生計的重點內容,其性質與構成確定了可選擇的生計策略類型,而不同的生計策略類型又會導致不一樣的生計結果。生計結果又會對生計資本產生反作用,進一步影響生計資本的性質與構成[9-11]。
2?生計資本的研究進展
生計資本是指人們為生活所必需的可儲存、交流或配置,從而產生收入流或其他收益的可利用資源[12],包括自然資本、物質資本、人力資本、社會資本和金融資本[11]。近年來,生計資本的研究主要聚焦在生計資本與農戶生計策略的選擇、生計滿意度的提升、生計脆弱性的降低以及政策實施對農戶生計資本的影響研究等方面。
2.1?生計資本對生計策略選擇的影響
實現不同生計策略的能力依賴于農戶所擁有的各類生計資本存量的多少。研究發現自然資本和物質資本擁有量較大的農牧戶對原有農業生計活動的依賴性較大,一般而言會選擇以農業為主的生計策略;而金融資本、人力資本及社會資本存量較多的則會優先選擇以非農業為主的生計策略[13-14],不同的生計資本對農戶的選擇存在不同程度的影響。
對于生計策略的研究區域主要集中于山區[14-16]、農牧交錯區[17-18]及旅游區[19-20]等。通過梳理山區農戶的生計資本與生計策略的關系發現自然資本與農戶選擇專業型農業的生計策略之間有著一定程度的正向影響,金融資本、社會資本則對農戶選擇非農單一化的生計策略存在一定程度的正向影響[14-15]。對農牧民的生計策略研究發現金融資本、人力資本與農牧民選擇非農業生計策略的行為存在正向關系;自然資本、物質資本與農牧戶選擇農業為主生計策略的行為存在正向關系[13,17]。對旅游區的農戶而言,社會資本、金融資本及人力資本與農戶生計策略的選擇之間存在一定的影響[21-22],而自然資本對農戶是否選擇以旅游業為生計策略的影響還有待商榷。有研究發現在農戶選擇參與旅游業為生計策略的影響中,自然資本的增加會對其選擇產生明顯的消極作用[23],但也有研究發現自然資本增加對其選擇有著明顯的積極作用[24]。
2.2?生計資本對生計滿意度的影響
生計滿意度的研究主要通過建立多準則評價指標體系去衡量研究對象的生計資本狀況后,利用不同的研究方法,如定序logit方法[25-26]、聚類分析法[27]及因子分析法[28]等方法去分析生計資本對其生計活動的影響,進而得出不同類型的農戶生計滿意度的差異。各類生計資本與農戶或牧戶的生計滿意度呈正相關關系,但影響不一。具體而言,物質資本、人力資本與農戶生計滿意度之間存在一定的正向關系[29-30],而自然資本、社會資本則是牧戶提升生計滿意度的關鍵因素[31-33]。
由于研究區域選擇的不同,可能會導致各項生計資本與生計滿意度之間存在不同的結果。有學者以成都為研究區域,在原來的生計資本體系的基礎上加入心理資本進行探究后發現,人力資本、自然資本、社會資本及心理資本的增加會提升農戶的生計滿意度,物質資本和金融資本的增加則會降低農戶的生計滿意度[25];而有的學者以北疆為研究區域發現除社會資本的作用與其相同外,其余資本作用均起相反的作用,即物質資本、金融資本存量的提高會增加其生計滿意度,而自然資本和人力資本量的提升則會降低其生計滿意度[26]。
2.3?生計資本對生計脆弱性的影響
生計脆弱性是生計風險的具體表現形式,也是可持續生計分析框架中最難控制的環節。生計資本與生計脆弱性的研究范圍以貧困地區與高寒地區為主,研究內容除了農戶或牧戶自身擁有生計資本量變化對生計脆弱性產生的影響外,還對因外部環境變化引起的生計資本變動導致的生計脆弱性產生變化進行一定的研究。
對農戶而言,一個或者多個資本擁有存量的缺乏都會對其生計脆弱性產生顯著的影響[1,27]。其中,人力資本、金融資本的改善在降低農戶生計脆弱性上發揮著重要的作用[34-35],生計資本多種缺乏型的農戶脆弱性程度最高[27]。但研究發現貧困地區的生計脆弱性與貧困農戶并不是唇齒相依的關系[36],即生計脆弱性高的農戶并不意味著他的生活狀況是貧困的狀態,反之亦然,所以在衡量當地的貧困程度應將貧困測量和生計脆弱性測量相結合進行綜合考慮。
對牧戶而言,自然資本、金融資本、人力資源的不足與牧戶生計脆弱性之間存在一定的負向關系[18,37]。由于大都牧戶處于高寒地區,自然災害的發生、政策的實施等外部環境會使牧戶原有的生計資本改變,進而導致其生計脆弱性的提高或降低[38-39]。有的學者通過山地草原牧戶與典型草原牧戶的生計脆弱性對比研究發現,前者的生計脆弱性明顯高于后者,原因在于前者所處環境的自然災害發生更加頻繁,進而導致生計脆弱性更高[18]。也有學者發現牧戶的生計脆弱性除了與自然災害的發生有關系外,其制度變遷方面也會影響其生計脆弱性,如牧戶應對草地經營制度的變遷所采取過度的放牧行為會導致生計脆弱性更加突出[37]。
2.4?政策對生計資本的影響
不同地區的生態補償、易地扶貧搬遷和退耕還林等政策不同,不僅會打破農戶傳統的生產經營方式,也會改變農戶生計資本的擁有狀況。
2.4.1?生態補償政策對生計資本的影響?生態補償政策實施后農戶的生計資本水平有總體顯著提高,但上升幅度會有所不同[40-41]。有學者通過對實施生態補償的農戶進行生計水平的測算研究后發現生計補償后的農戶生計資本除自然資本有所下降外,其余資本均有不同程度增加[40]。但也存在著個別特殊的情況,有的學者利用實地調研數據對比參與生態補償政策前后的農戶生計資本水平后發現,參與農戶除自然資本的存量高于非參與農戶外,其余人力資本、物質資本、社會資本的存量均低于非參與農戶[42]。這也進一步說明生態補償政策對參與戶沒有起到相應的作用,所以不同地區的補償政策需要因地適宜,否則就有可能會起到反向作用。
不同的補償方式對農戶資本的影響存在明顯的差異[43-44],但在促進農戶的生計資本建設上具有一定的互補性。其中,直接性補償如資金補償、物質補償等側重于改善農戶用于發展的物質條件方面[42],間接性補償如政策補償、公益崗位型補償等對后續提升農戶的可持續發展能力具有積極作用[44]。
2.4.2?易地扶貧搬遷政策對生計資本的影響?易地扶貧搬遷政策總體而言提升了農戶的生計資本[45-46]。研究發現搬遷后農戶生計資本有較為明顯的提高,結構方面也更加穩固[46-47]。通過對比搬遷前后農戶的生計資本變化后發現,農戶的物質資本和社會資本的存量有著明顯的增加[45],這也進一步說明了搬遷政策有利于增加農戶生計資本的積累,從而達到減貧目的。
但政策是一把雙刃劍,在為農戶帶來生計資本積累的同時也有可能帶來不利的影響。有學者通過對因南水北調中線工程而進行非自愿搬遷的農戶研究發現,搬遷后的農戶因離開了習慣的生活和生產環境,導致其人力資本積累有一定的斷層,使人力資本的效率有所下降,進而在改善農戶貧困方面存在著失靈的現象[48]。也有學者進一步發現移民后的農戶除物質資本有了較大的提升外,自然資本、社會資本、金融資本以及人力資本的存量都會因搬遷行為帶來大幅度的下降,進而對搬遷農戶后續參與不同的生計活動產生重要的影響[49]。
2.4.3?退耕還林政策對生計資本的影響?農戶的退耕參與決策行為主要受生計水平的約束與調節[50]。研究發現在退耕還林工程中參與了退耕的農戶生計資本水平與生計多樣化狀況總體上都會好于未參與退耕的農戶[51-52],且在退耕農戶中兼業戶比純農業戶具有更穩定的生計結構,其生計方式也更加多樣化[8]。通過梳理發現參與退耕的農戶的自然資本、物質資本、金融資本有明顯的增加,人力資本及社會資本的增加不明顯[53-54]。
但也有少數學者認為退耕還林政策對農戶生計資本并沒有產生明顯的影響,或對農戶選擇更好的生計策略沒有產生有效作用。有的學者通過對比實施退耕還林政策前后的參與退耕的農戶與非參與退耕的農戶生計資本狀況后,發現二者之間的生計資本狀況并沒有發生多大的變化,其政策也未使更多的農戶去選擇非農工作來增加自身的收入[55]。
3?農戶可持續生計研究的主要趨向
總之,學者們在生計資本與生計滿意度、生計策略、生計脆弱性之間關系及政策制度實施對生計資本的影響等方面已取得了豐富的成果,如運用灰色關聯分析去探討生計資本與生計滿意度之間的關系、從制度變遷視角研究生計脆弱性等都值得借鑒,但在對具有區位優勢地區的農戶的生計狀況和生計滿意度等方面的研究還存在些許不足。(1)對于生計滿意度的相關分析往往傾向于山區農戶,或局限于個別高原地區的牧戶,而對社區、旅游區等具有地理優勢的農戶的生計狀況與生計滿意度的影響研究還較少關注。(2)對發展生態旅游農戶生計策略的選擇研究主要集中于秦巴山區等著名景區,較少關注少數民族地區發展生態旅游農戶生計策略的變化,也較少聚焦鄉村旅游社區發展是否有利于農戶生計資本的增加等方面的相關研究。(3)在生計脆弱性方面的研究主要集中于秦巴山片區、內蒙古等地區牧戶的研究,但其實移民搬遷后農戶生計資本會發生變化,進而導致對脆弱性有一定程度的影響,特別是民族地區或偏遠地區的農戶因為自然災害或某些工程而非自愿搬遷后其脆弱性可能會有不同幅度地提升或降低??沙掷m生計理論的發展不僅在農戶的生計策略選擇、提高生計滿意度等方面有著重要的影響,而且也為如何降低農戶的脆弱性提供了全新的研究視角。因此,今后在對農戶生計脆弱性的相關研究中可以其為理論基礎,進一步探討農戶生計對生態環境的適應性、替代生計的選擇及扶貧開發政策的結合等方面的相關研究。(4)易地扶貧搬遷政策對生計資本的影響研究主要集中于搬遷前后農戶生計資本狀況的變化,但對于不同區域農戶在各種搬遷模式下生計資本獲得感的變動狀況還需要進一步的實證和檢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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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陳文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