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能教條錯誤地去理解馬克思的政治經濟學

●胡 波

我們在《研究馬克思政治經濟學回歸勞動價值理論在市場經濟中的主導地位》和《厘清商品價值的計算問題正確理解勞動價值理論》進行了一些探討之后，仍有必要再做如下的討論。

第一，我們不能斷章取義地去理解勞動價值理論。馬克思對“社會必要勞動量”的解釋是：“我們所指的是在一定的社會狀態中，在一定的社會平均生產條件下，在所用勞動強度和技巧的一定社會平均水平下生產這個商品所必需的勞動量”（見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二卷174頁）。這就是說馬克思研究的條件是生產力、社會狀態、勞動技能都不變化的前提，或者說是“勻速”的前提下（假定每小時勞動生產的價值能力不變的特定狀態），只研究勞動時間的變化與商品價值量的關系問題。我們的傳統認識是在沒有搞清這一前提條件的實質內涵意義時、就撇開了社會狀態、生產力對價值的影響，隨意應用《勞動生產效率與價值量成反比的定律》——即把“速度不變”的定律混淆應用到“變速度”的運動變化中。我們沒有理解馬克思是在撇開社會狀態和生產力質的變化來研究商品價值核心的勞動時間問題的，就簡單地認為只要勞動生產效率一有提高就必須一定要同比例地減少社會必要勞動時間量、減少價值量。比如，以前使用鐵鍬一個人8 小時挖土40 立方、每立方價值0.2 元，現在使用挖掘機一個人8 小時挖土2000立方，這兩個前后發生了生產力的發展變化了的8 小時能表示同樣的勞動價值嗎？回答這個問題要看社會狀態是促進生產力發展還是阻礙生產力發展的。當社會狀態適合生產力發展時，每立方價值仍是0.2 元，單位時間創造價值的能力——使用挖掘機后的是前使用鐵鍬的50 倍；但當社會狀態不適合生產力發展時，每立方價值可能下降到0.05 元，單位時間創造價值的能力——使用挖掘機后的是前使用鐵鍬的12.5 倍；只有當社會狀態處在競爭環境十分惡劣、壓迫剝削十分嚴重時，每立方價值降至0.004 元，單位時間創造價值的能力——使用挖掘機后的與前使用鐵鍬的相等（這是靜止的、不發展的態度）。所以，我們不能教條的、生硬的、在撇開馬克思當時研究的特殊社會狀態下，而一味地照搬勞動生產效率與價值量成反比的定律應用到變化發展了的今天的現實經濟活動中。我們不能用靜止的、片面的、絕對的思維來看待運動的、統一的、相對的生產力發展的再生產問題了。

例如：2009 年高考文科綜合試題Ⅱ卷24 題，單項選擇題：2008 年某國生產甲種商品100 萬件，每件商品價值量為6元。如果2009 年該國生產甲種商品的勞動生產率提高20%，其它條件不變，則甲種商品的價值總量與商品的價值量分別為（C）。

A.720 萬元 6 元 B.720 萬元 5元

C.600 萬元 5 元 D.600 元 6 元

此題答案選C。這顯然是在生產效率提高了20%，職工工資不能增長、發展生產力的積累不能增長、社會的GDP 不能增長，和現實的社會經濟發展的事實情況完全不相符。現實的社會是生產力發展了，社會的GDP 增長了，人們的收入相應地增長了，商品的價格穩定、甚至不降還有上漲。這道考試題錯就錯在撇開了社會狀態和生產力發展對價值的重要影響因素。研究分析問題一定要聯系客觀實際、符合客觀實際，不符合客觀實際、脫離了客觀實際的研究分析是錯誤的。馬克思研究的社會狀態是：“在英國采用蒸汽織布機以后，把一定量的紗織成布所需要的勞動可能比過去少一半。實際上，英國的手工織布工人把紗織成布仍舊要用以前那樣多的勞動時間，但這時他一小時的個人勞動的產品只代表半小時的社會勞動，因此價值也降到了它以前的一半。”盡管當時是在生產力發展不全面、壓迫剝削工人、市場供過于求、大打價格戰的過度競爭的社會狀態下，價值量與社會勞動生產率成反比的定律成立，但同時在這里也指明了先進生產力蒸汽織布機與落后生產力手工織布生產價值的速度相差一半的質的變化問題。我們理解馬克思的價值理論不能撇開特殊的社會狀態或當時工人與使用機器斗爭的時代背景，離開了社會狀態的重要影響因素就無法正確理解勞動價值理論和商品價值。

第二，生產力是由勞動力和生產資料構成完整的統一體，我們只承認活的勞動創造價值的絕對性而不承認物化勞動創造價值的繼承和發展的相對性，犯了片面和靜止的錯誤。比如，同一商品的價值是相等的、假定剩余價值100%。但按照只有活勞動創造價值計算產品或商品的價值有以下結果：甲企業是用了100個小時的活勞動，30 個小時的物化勞動（機器等生產資料的消耗），那么計算商品的價值應該=30c＋100v+100m；乙企業是用了50 個小時的活勞動(乙企業由于先進設備的應用減少了50 個小時的活勞動)，50 個小時的物化勞動（投入使用了先進的生產機器增加了20 個小時物化勞動），那么計算商品的價值又應該=50c+50v+50m；顯然出現了同一商品價值的計算結果而不相同的、自相矛盾的和不成立的問題，為什么呢？我們知道一個人每天工作8 小時是不變的時間數，每天創造8 小時勞動的價值量也是固定不變的，只有聯系到勞動力和生產資料統一的生產力的發展變化或相對比較先進與落后的變化才有創造勞動價值大小的相對變化。這就好像一群人走路一樣在撇開了速度只有時間概念時，我們只知道張三、李四……走了幾個小時的路，并不知道張三、李四……各走了多少里程的路，只有了解各自走路的速度才能清楚他們各自行走里程的大小。同樣生產力反映的就是生產價值的速度，所以作為生產力的勞動力的勞動和生產資料的物化勞動在這里也同樣是一個時間的概念，這樣講我們一切就都更加清楚明白了。

如果該商品的價值 =30c ＋100v+100m 是確定不變的，那么甲企業的30c+100v 和乙企業的50c+50v 的變化就恰好說明：研究變速運動的社會狀態和生產力的發展問題是不能分為可變資本和不變資本的（乙企業用20c 的消耗來減少了50v 的消耗足以證明）。事實上作為生產力的勞動力的勞動和生產資料的物化勞動在生產商品中起著整體統一的價值創造作用，忽視了物化勞動的繼承和發展的重要作用（生產資料的勞動工具對創造生產價值的速度起著決定性的作用），生產力將會靜止。所以乙企業的生產力要高于或先進于甲企業（勞動者在使用新設備、新技術、新工藝的同時不僅繼承了別人勞動成果，同樣使自身也得到了發展和提高）。因此，甲企業生產力的耗費與創造價值的比是（30+100+100）÷（30+100）≈1.769，除去成本剩余價值相對率為76.9%；而乙企業生產力的耗費與創造價值的比是（30+100+100）÷（50+50）=2.3，除去成本剩余價值相對率為130%；乙企業生產創造價值的能力是甲企業的（2.3÷1.769）1.3 倍。這充分說明了價值是勞動創造的、包括生產力也是勞動創造的，這是勞動創造價值絕對的一面。只講勞動力的勞動創造價值是在特定的社會狀態才適用的，是研究發展變速運動問題中的一種特殊情況而已。生產力包括勞動力的絕對勞動和物化的相對勞動都起著勞動創造的作用，講生產力創造商品價值才是相對的、發展的、全面的和科學的勞動價值理論。

第三，我們很少從社會和生產力發展變化的視角來全面分析認識絕對剩余價值與相對剩余價值的生產原因或狀態，犯了本本主義的錯誤。假定生產消耗勞動力勞動8 小時、消耗生產資料物化勞動20 小時、生產成本560 元（消耗生產能力20 元/ 小時），看看在不同的社會狀態和生產力水平下的變化是什么？第（1）種是在社會狀態沒有變化、生產力低下的狀況，生產每小時創造價值的能力恰好等于勞動者小時工資額20 元/小時，則其生產的價值28×20=560（元），正好和生產成本持平，這種情況下工人8小時的生產沒有剩余價值；如果在這種情況下企業通過無償延長工人的勞動時間從8 小時到16 小時，產生的絕對剩余價值是8×20=160（元），工人16 小時的工資收入160 元。第（2）種是在社會狀態沒有變化、生產力水平發展提高了的狀況（生產工藝改進、技術提高、質量提高、使用功能增加等等），假定生產每小時創造價值的能力上升為30 元/ 小時，那么生產的價值是28×30=840（元），工人不用延長勞動時間，產生的相對剩余價值是280（元），工人8 小時的工資收入160元。第（3）種是市場供大于求物價暴跌的過度競爭狀況，雖然生產力發展了但此時生產每小時創造價值的能力僅體現為16 元/ 小時，生產虧損28×4=112（元）。第（4）種是長時間生產力停滯發展相對變化成了落后淘汰的生產力，社會產業結構又不能及時調整，生產每小時創造價值的能力由30 元/ 小時逐漸降低到了15 元/ 小時，生產虧損28×5=140（元）。

以上不同情況至少可以說明四點：其一，說明了社會狀態和生產力的發展變化對創造價值的影響起著直接的作用，并且生產力的發展變化起決定性的作用，沒有生產力的勞動是沒有價值的，也更不會有剩余價值。其二，說明了社會狀態適應生產力發展時有促進的作用、不適合時則有阻礙的作用，在發展過程中個別生產力可能會出現由低變高或由高變低的相對運動變化，但社會生產力總的是向前向上發展的。其三，說明了生產力低下的條件下資本是依靠絕對剩余價值而積累的，生產力發展水平較高的條件下資本是依靠相對剩余價值積累的（這里的相對剩余是在不延長勞動時間和勞動強度的前提下）。其四，說明發展生產力是硬道理，建立和治理一個適度有效競爭的良好社會狀態是穩定、健康、和諧、蓬勃、積極向上發展的根本保證，一要全面協調發展，二要科學治理保證二者不可偏廢。

第四，我們對市場經濟的競爭缺乏用勞動價值理論分析的方法。市場經濟中商品的種類雖然很多，但商品由于技術含量、質量、功能、外形、生產工藝等差別都必然集中到生產它的生產力創造價值的速度大小不同。生產商品的勞動價值能力是由社會生產力發展水平決定的，并且商品的勞動價值能力和社會平均勞動價值能力的關系如下圖1。其中：商品的勞動價值能力是指生產該商品的勞動者們的平均單個勞動者單位時間勞動創造價值的能力，計算單位為元/ 小時。既體現著個別商品本身內在的質（包括自然的因素和人的勞動強度、技術科技含量等因素引起的價值差別性,）的差別，又體現著商品外在的企業團隊作用下的個體勞動效率的差別性。

圖1 社會平均勞動價值能力（元/ 小時）

從圖1 中我們可以看到紅線K0＝1的線代表商品勞動價值能力等于社會平均勞動價值能力，黑線Ki〉0 的一簇斜率不同的線代表生產力不同的商品勞動價值能力。商品的勞動價值能力和社會平均勞動價值能力的數學關系表示式可表示為Ys=KiX，因為Ki＝tanθ,所以也可以表示為f(x)=tanθX,函數中（0＜θ＜90）。這就為我們研究、分析市場經濟競爭中的有效競爭與過度競爭提供了數學的方法。現在我們假定社會平均生產能力為100 元/ 小時,社會平均職工的工資是50 元/ 小時，看看在市場競爭中商品的勞動價值能力有效競爭范圍和無效競爭范圍各是什么？

我們將X＝100 元/ 小時代入公式f(x)=tanθX 中得f (x)=tanθ100，顯然當tanθ＝1/2 時, 即θ＝26°31'時商品的勞動價值能力50 元/ 小時和工資相等，此時商品的生產沒有剩余價值；當tanθ＝1.5 時，即θ＝56°19'時商品的勞動價值能力150 元/ 小時，此時商品的生產剩余價值為100 元。

在26°31'≤θ≤56°19' 的范圍競爭沒有出現剩余價值大于100 元的超獲利或小于50 元的虧損是適度有效的競爭，超出這一范圍競爭就會出現剩余價值大于100 元的超獲利或小于50元的虧損是過度無效的競爭。

從上可以看到市場競爭的適度有效范圍與相對剩余價值率密切相關，調控一個良好的、競爭的、社會狀態需要科學分析的態度。相對剩余價值率是生產力發展水平決定的，它一方面反映著生產力的發展水平和對生產力、對社會的貢獻大小（在公有、集體所有中更是表現的明顯），另一方面又反映著剝削程度。剝削是一個社會狀態問題，是上層建筑問題、政治問題，判斷是否是剝削，關鍵看人們生活是否安居樂業、貧富差距是否縮小、適度競爭是否有效、發展是否持續健康、發展是否共享。當生產力發展到極高時必將推動社會分配制度的變革——按需分配。

出現過度競爭的社會狀態是市場風險孕育的開始，過度競爭的程度越大市場風險也隨之增大，如何治理或調整社會狀態都應堅持以價值規律為基礎控制風險，保證穩定、健康、持續、全面、快速發展經濟的目的。堅持勞動價值理論，完善以價值規律為主導的市場經濟必須回歸馬克思主義的指導地位。

第五，我們看待剝削的認識有誤區。長期以來我們研究馬克思政治經濟學，總是認為只有堅持活勞動創造價值的唯一性才能肯定資本主義的剝削，這是我們撇開了馬克思當時研究剩余價值的特定社會狀態的又一個誤區。只有在當時的社會狀態下依靠壓迫增加工人勞動強度或延長勞動時間榨取剩余價值，才可以說活勞動創造價值的唯一性(實質是活勞動創造剩余價值的唯一)。因為在資本主義社會通過私人占有生產資料進而攝取剩余價值僅僅是形形色色剝削形式中的一種而已，比如壟斷市場是剝削、過度競爭是剝削、詐取豪奪是剝削、橫征暴斂是剝削、苛捐雜稅是剝削、地租是剝削、高利貸是剝削、腐敗貪污是剝削、壓迫榨取是剝削、哄抬物價是剝削等等，都是剝削的不同形式；剝削本身與活勞動創造價值還是生產力創造價值并無什么關系。

剩余價值是生產力生產的，它既是生產者逐利追求的物又是社會生產力不斷發展必要的物。剝削不是資本主義社會僅有的，而是自從出現商品社會以來就長期存在著的逐利與發展既對立又統一的一個基本矛盾——即競爭與發展的矛盾。剝削是社會狀態問題、是上層建筑問題，反對剝削是歷史的、現時的、未來的、長期的、艱巨的斗爭。完全自由的、過度競爭的、無序的市場經濟是充滿著剝削的，必須依價值規律為基礎建立法則規范的、適度有效競爭的、有序的市場經濟才能在效地防范或消除剝削。我們既要合理照顧生產力各要素間的利益，又要反對剝削。我們應當積極鼓勵取利于社會、服務于社會、發展于社會、繁榮于社會、達到共同富裕。

社會生產力發展需要社會共享的原則是不以人們意志為轉移的商品經濟社會固有的客觀要求——生產和消費是相輔相成的統一關系，沒有消費就沒有市場——沒有市場也就沒有生產。生產力的發展總是推動社會向前發展的，發展的目的是為了不斷提高人們的生活水平，發展的最大化是安居樂業、適度有效競爭、全面共同協調發展，剝削無理、剝削有害、剝削有罪。

第六，我們沒有堅持馬克思的研究方法去繼續深入地研究商品的價值問題。馬克思對社會狀態、生產力影響商品價值大小的作用是明確的，所以在假定社會狀態、生產力不變的條件下，研究了時間大小的變化與價值量變化成正比的關系，馬克思的研究方法是正確的。同樣用此方法，假定社會狀態、勞動時間不變的條件下，就可以發現生產能力的大小變化與價值量成正比變化的關系；再同樣用此方法，假在定生產力、勞動時間不變的條件下，同樣可以發現社會狀態的變化與價值量變化成正比的關系。分別用函數f(s)、f(x)、f(t)表示社會狀態、生產力、必要勞動時間對商品價值的影響關系，用疊加的方法即得：商品價值量＝f(s)f(x)f(t)的數學關系式。由公式可以看出，商品的價值與生產能力（生產能力是速度，單位是元/ 小時，反映著生產力的質和量的變化，生產效率只是量的變化方面。）成正比關系，與必要勞動時間成正比關系，與社會狀態（包括競爭程度、炒作程度、投機程度、剝削程度、供求平衡程度等等對價值的影響度，可用Ks=tanα,0o≤α≤90o）成正比關系。下面我們用一個果農的生產來舉例簡單說明一下商品的價值變化：

假定社會狀態很好f(s)＝1，社會平均果農生產能力f(x)＝10 元/ 小時，生產每斤蘋果投入勞動力的時間是0.1 小時、生產資料投入0.1 小時——社會必要勞動時間f(t)＝0.2 小時，生產每斤桃子投入勞動力的時間是0.12 小時、生產資料投入0.1 小時——社會必要勞動時間f(t)＝0.22 小時。那么蘋果的價值f(s)f(x)f(t)=2元，桃子的價值f(s)f(x)f(t)=2.2 元（反映了必要勞動時間與商品價值成正比，與生產效率有關但不一定成反比）。

假定社會平均果農生產蘋果和生產桃子的社會必要勞動時間與生產效率是成正比的，那么這時生產桃子投入勞動力的時間是0.12 小時、生產資料投入也是0.12 小時，則上述蘋果的價值2 元與桃子的價值2.4 元的比是1:1.2（在這特定條件下，商品價值與生產效率才成反比）

假定果農推廣了新種植技術產量平均增加了10%,社會平均果農生產能力上為長f(x)＝11 元/ 小時, 生產每斤蘋果的社會必要勞動時間f(t)＝0.19 小時（必要勞動時間是勞動力與物化勞動時間的總和與生產效率有關但不是正比關系），則蘋果的平均價值f(s)f(x)f(t)=2.09 元(反映了商品價值與生產能力成正比)。

假定由于全社會平均生產能力增長了10%，使平均果農生產能力f(x)由11元/ 小時上長為12.1 元/ 小時，由于化肥、農藥等價格上長使生產每斤蘋果的社會必要勞動時間f(t)0.2 小時，則蘋果的平均價值f(s)·f(x)·f(t)=2.42元（反映了生產力發展的社會共享關系）。

假定社會種植蘋果的農民過多了，市場出現了供大于求的現象f(s)由1 變為了0.6，則原來2.42 元的價值就會下降為1.452 元(反映了商品價值與社會狀態成正比，只有當f(s)＝1 時市場才是純粹意義的價值競爭)。

假定果農的平均生產效率比原來提高了3 倍，生產能力也增長了3 倍——f(x)＝30 元/ 小時,生產桃子的勞動力平均投入下降到0.04 小時，由于生產效率的提高平均生產資料投入也下降到0.04小時,必要勞動時間f(t)＝0.08 小時,社會狀態適合生產為的發展f(s)＝1，則桃子的價值f(s)f(x)f(t)=2.4 元（反映了商品價值在正常發展運動中的變化，如果回到馬克思當時的社會狀態f(x)＝10 元/ 小時，桃子的價值就降至0.8 元了）。

希望通過上述的討論，使人們真正理解馬克思政治經濟學，充分認識到馬克思的勞動價值理論研究方法和結論是正確的，是因為我們長期以來教條的錯誤理解才造成了勞動價值理論失去了主導市場經濟的現狀。希望能為研究、堅持馬克思主義價值理論做一點努力，把馬克思主義勞動價值理論回歸到市場經濟的主導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