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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清末海軍旗幟及清國旗問題,有學者進行了研究,梳理了演變的過程。[1]英國國家海事博物館館藏10多件近代中國旗幟,為中國博物館或研究機構所鮮見。其時間跨度為第一次鴉片戰爭后至民國初年,來源不一,形式多樣,保存狀況良好。對其研究,可以豐富近代史的資料來源,實物與文獻結合印證清末中西交往中的制度變遷。

鴉片戰爭之前,中國沒有國旗的概念。鴉片戰爭后,中國與西方國家的交往越來越頻繁,因中國沒有國旗,兵、民船上懸掛的旗幟也并不統一,沒有一種統一的標志以示識別,導致海面上風波不斷。圖一的五面旗幟都是參加第一次鴉片戰爭的英軍軍官所掠得,由曾擔任英國皇家海軍駐印艦隊指揮官的Robert Oliver(1783-1848)捐贈,現收藏于英國國家海事博物館。這幾面旗幟的形式大同小異,均為三角形,長寬各100厘米左右,用絲綢手工縫制而成,底色為藍色或黃色,帶有紅色鋸齒狀邊緣和一個藍色棉質的旗桿套,旗中央有一條金銀色的云蟒(四爪龍形)和珍珠狀圖案,四周縈繞著明亮的祥云。(編號AAA0518、AAA0523、AAA0524、AAA0525、AAA0526)。
1856年(咸豐六年)10月8日,一艘名為亞羅號(Arrow)的華人商船被疑參與海盜活動,遭到廣東水師的扣押。由于該船在港英政府注冊,聲稱升掛了英國國旗,英國領事巴夏禮借口廣東水師侮辱英國國旗,遂挑起事端,即所謂的“亞羅號事件”。英國借口“旗幟問題”點燃了第二次鴉片戰爭的導火線。[2]英軍國家海事博物館收藏的兩面旗幟就是在進攻廣州城時掠奪的(見下圖二)。這兩面旗幟(編號AAA0559、AAA0727)也是手工制作,絲綢質地,邊緣有棉質旗桿套,旗面中心繡有一只雙翼的老虎,老虎圖案上貼著金箔,老虎四爪握著四道閃電,眼睛呈綠色,長寬約170、150厘米。可以顯見,從第一次鴉片戰爭到第二次鴉片戰爭,清軍旗幟仍是傳統的職能,主要用于區分不同的軍事系統及其統帥,沒有形成統一的制式標準,更不是國家符號。
即便“掛旗”成為英國發動戰爭的借口,第二次鴉片戰爭給中國帶來深創巨痛,但兩次鴉片戰爭并沒有使清政府在旗幟上有多大的變化。隨著列強步步入侵,旗幟作為“列強符號”也嵌入人們的腦海,更有不平等條約的加持,國人懸掛外國旗渾水摸魚或尋求保護的事例增多。如太平天國的軍隊就曾打著英、法等國國旗以混淆視聽,越來越多的商人假借各國旗號逃避清廷的課稅等。[3]對此,清廷在1858年給各國的照會中,就痛陳中國商戶假借各國領事館頒發的外國旗號“玩法為匪”。[4]1861年恭親王奕在上奏咸豐帝的奏折中,也提到有越來越多的“內地奸商”假借“各國旗號”逃避政府課稅。[5]“沙船為了保護它們自己,都采取結隊航行和使用懸外國旗與配備外國水手的船艇護航的策略。”[6]

圖一
1862年(同治元年),曾國藩所屬的湘軍水師船艦與英國海軍于漢口江面上爆發沖突,結果湘軍水師的船艦被英國海軍燒毀。清政府就此事多次向英方理論,但是,英國強詞奪理,以湘軍船艦沒有懸掛可供識別的、能標明所屬國家的旗幟為理由,認為責任在清朝水師,不斷向清政府問責滋事。[7]由于懸掛旗幟而再次引發中外之爭,清政府也不得不重視此事。
實際上湘軍水師內部也有關于船艦懸掛旗幟的相關規定,如在船桅上懸掛方旗,在旗上用不同顏色區分,或畫北斗、太極、如意等不同標識,船舶上則懸用尖旗,寫明“某營、某哨字樣”。但是,這些旗幟只是為標明湘軍部隊的區別與所屬,并未考慮到如何與外國船艦的識別問題。[8]長期以來,清水師多是內河治安、海口輯盜為職責,與國外船只接觸不多,沒有國旗和現代海軍概念,更沒有遠洋與國際船運交往的思想,海外貿易更多是商人自己的事,不受政府的保護。
1862年(同治元年)5月,法國公使哥士耆向總理衙門發出公函,稱:“外國船只,向皆豎立各國旗號,易于認識。若有動移其旗幟,即為犯該國之禁,可據理折服”。[9]希望清政府也能制定代表清國的旗幟,避免此類沖突發生。此時的清政府也意識到制定代表清政府旗號的必要性。奕表示:“適因湖北江南,皆有英人與我兵勇斗毆,焚毀兵船等事,屢向理論,而該國詞窮,則以不能識別強辯”。奕痛定思痛,開始考慮“如我處師船亦一律豎立黃色龍旗,外國果能望而知為官船,不敢輕舉妄動,未始非豫事隊維之一法。即或不然,我亦可執彼國之例,與之辯論,彼自不能再行曲意狡展”。[10]
奕 主持的總理衙門致函兩江總督曾國藩征求意見,詢問增掛龍旗是否有礙行軍。曾國藩于六月十日收到信函后,立即于十三日回信贊同在清朝各處兵艦上仿照外國于兵艦上懸掛國旗之成例。他表示:船艦上懸掛黃龍旗,使人“一望即知,不敢妄動”,可省無數事端,且“于行軍并無窒礙”。至于懸旗細節,等與各處商定后再咨請總理衙門奪定。[11]
曾國藩在復函恭親王奕訴時,給出了三角旗式的建議及大致尺寸:“水師添豎龍旗一節,業經商各處,擬于各營有旗職外,每船另添龍旗一面。其尺寸及繪畫式樣,擬用三角尖旗,大船旗高一丈,小船旗高七八尺,其斜長及下橫長各從其便,均用黃地畫龍頭向上,業經具贖咨復。”[12]
1862年(同治元年)10月17日,總理衙門業經奏明朝廷之后,隨即命令各省水師船只一律照樣辦理,并且立即照會各國駐華公使:“希即行知貴國各路水師及各船只。嗣后遇有前項黃龍旗幟,即系中國官船,應照外國之例,不準擅動。儻有移動,即照犯禁辦理”。[13]這則照會說明,清政府對于旗號問題是以“頭痛醫頭”的態度來對待。第一,因事由水師而發,黃龍旗只限于水師官船懸掛使用,普通民船既不能享用龍旗,也得不到大清王朝的保護。第二,旗形為三角尖旗,龍頭向上,龍的形制,尺寸沒有明確規定。第三,營旗主要用于對內標識,龍旗主要用于對外標識。圖三這面旗幟便是19世紀60年代至80年代北洋海軍正式成軍前水師使用的旗幟(編號AAA0561)。該旗幟為雙面三角形,黃色絲綢機器縫制,邊緣有棉質旗桿套,旗面上有手工縫制的一條五爪青龍和紅色太陽,長寬約90厘米。與圖一的五面旗幟相比,龍形圖案由四爪變為五爪,造型要精致許多,圖案為手工織繡而成,不同于圖一先勾勒龍的大致形狀,龍身則由亮片粘貼鑲嵌上去,絲綢也由手工改為機器織造。黃龍旗是皇家的象征,將其讓渡給以漢族官兵為主的水師艦船,本身就是對水師地位的莫大提升。

圖三
1872年(同治十一年),總理衙門決定擴大水師三角龍旗的使用范圍。10月4日,總理衙門批準將三角龍旗定為中國輪船桅梢所豎常掛之主旗式樣,龍頭向上,“旗用黃羽紗制,龍身用藍羽紗”,[14]定于十月一日(11月1日)一律更換。[15]
上海《申報》對總理衙門的決定做了報道:“北京總理衙門,照會各西國官員,謂中國新定旗式,如三角,色用黃,中畫龍,用藍色。所有福州、上海炮局所制輪舶,及各關口巡河船,均建此旗,以標認識。其船長一百六十尺之下者,該旗長用六尺四寸;其船長在一百六十尺之上者,該旗長用九尺六寸。”[16]
1873年(同治十二年)3月18日,總理衙門批準以三角黃龍旗作為海關船只的標志旗,正黃底,鑲藍色,飛龍朝上。大約與此同時,招商局等一批涉外官方機構也陸續開始懸掛黃龍旗,以示其官辦身份及國家權威。[17]
從1862年(同治元年)10月總理衙門確定兵船懸掛三角龍旗到1872年(同治十一年)10月總理衙門宣布軍民船只均須懸掛三角龍旗,此后又擴大了三角龍旗的使用范圍。這種三角龍旗未被宣布為正式的國旗,也未將其明確定為軍旗,但是,在眾多場合,包括外交場合三角龍旗都被當作官方的象征。1881年(光緒七年),丁汝昌率隊赴英國接帶“超勇”“揚威”兩艦回國。8月3日,清駐英公使曾紀澤親自為之升掛的龍旗,[18]也是這種三角龍旗。
在定旗的過程中,清政府逐步認同了西方旗幟的使用邏輯,在制度上與國際慣例接軌,特別是北洋海軍的近代化更加快了這一步伐。
三角龍旗雖然得到認可,但總理衙門一直沒有給出具體明確的旗幟規格,甚至連旗樣都不能提供。當大清海關總稅務司赫德指示其助手金登干在倫敦定制一批三角黃龍旗的時候,也沒法給金登干提供準確的旗樣。金登干只好委托本杰明·埃金頓弄一個旗樣,結果,“埃金頓先生說,他們拖延了時間,是因為從海軍部弄到旗子的正式圖樣花了很長時間”。金登干給赫德寫信說:“制旗商說,做中國旗很別扭,需要很有經驗的人來縫制,以免旗尖‘耷拉’。如果是 △狀,即等腰三角形,而不是銳角三角形,旗子就會飄揚得好得多。”[19]
三角形龍旗既無式樣標準,龍形制作復雜,且與國際通行的四角形旗幟和相對簡潔的幾何圖案相差甚遠。清朝的旗幟由三角形逐步向四角形的過渡,并最終在北洋海軍成軍時定下規制。
學者鐘叔河認為,作為中國官方使用的第一面外交龍旗,是美國人蒲安臣制作的鑲藍黃龍旗。這是一面四方龍旗。1868年(同治六年),清朝委派原美國駐華公使蒲安臣(1820-1870)為辦理各國中外交涉事務大臣,率領一個大清使團出訪西方各國。由于當時的清政府尚未有國旗概念,而蒲安臣大約是出于一些外交儀式的需要,特地為這次外交之旅制作了一面象征性的國旗。為了與國際通行旗式接軌,蒲安臣擅自將大清三角龍旗改成了四方龍旗。[20]志剛在同治七年七月初三(1868年8月20日)日記中記載此事:“蒲使制大黃旗一面,藍鑲邊,中繪龍一,長三尺,寬二尺。與使者命駕之時,以為前驅”。[21]蒲安臣制作的這面外交龍旗,為了避免僭越,則特意在黃龍旗周圍加了一道“藍鑲邊”,因為在八旗位階中,藍色的色級在黃白紅藍四色中是最低的。[22]
駐英公使郭嵩燾也不認可三角龍旗,甚至對旗幟的用色也有異議。他的日記中記載了他赴英途中,于光緒二年十一月十九日(1877年1月3日)所見“各國旗式”,認為外國旗式皆長方形,一般橫長約七八尺,豎四五尺,“未嘗用斜幅作尖角式”,“西洋不必師古,而天地自然之文,無中外一也。九旗之等,以丈尺為差,其制皆長方。古旗無用斜幅者。今惟令旗尖角,以便卷舒。國旗尖角,似不足式觀瞻”。而且按國際慣例,掛黃旗是船上有危重病人的信號:“有惡病則豎黃旗所至之海口,候之,即以醫至;禁舟人不得上下,行海各國皆同此例”。郭嵩燾的想法遭到副使劉錫鴻的反對,他在奏參郭嵩燾“十款”時,列入“擅議國旗,謂黃色不當”。[23]可見關于旗幟顏色、形制上的爭論一直存在,直到1888年(光緒十四年)頒布《北洋海軍章程》才塵埃落定。
1888年(光緒十四年)頒布的《北洋海軍章程》中規定:“今中國兵商各船,日益加增,時與外國交接,自應重定旗式,以崇體制。擬請將兵船國旗改為長方式,照舊黃色,中畫青色飛龍,陸營國旗同式。商船國旗照舊仍用斜幅以示區別。光緒八年,曾經丁鎮汝昌稟明,統領用五色長方旗,諸將用三色長方旗。旗之上,角飾以錨形,曾經北洋大臣核準分咨總理各國事務衙門,南洋船政各大臣在案現擬,仍照舊式”。英國國家海事博物館中收藏有一面1900年前后的長方龍旗(圖四),正是這一規定的印證。這面旗幟(編號AAA0459)質地為羊毛,旗幟主體為機器制作,部分細節為手工縫制。旗上系有一根繩子用于升旗。旗的底色為黃色,上面印有一條五爪青龍,此外還有一輪紅日。龍的牙齒、犄角、爪子用白色棉質材料縫制上去。龍眼的瞳孔是用黑色毛氈縫。

圖四
雖然有了官方的規定,但是一開始給出的龍旗只有大致尺寸及龍頭朝向,并沒有給出具體規制,甚至旗幟的斜長及下橫長可以“各從其便”,各地水師在龍旗的材質、龍形等方面,都不能統一。光緒十四年十月二十四日(1888年11月27日)的張蔭桓日記中記載:“外國旗式最為鄭重,顏色繪畫咸有等差,亦有官商之別。美則有總統旗幟、水師部旗幟、水師提督及部下各官旗幟,商旗則一律也。”而中國官商旗幟沒有分別,國外對于中國旗式也不清楚,以至于刊登出來的中國旗都是錯的。他在日記中記載:“英官書局溫士德送閱現刊各式,請余鑒定,所刊龍旗繪畫未精,缺去紅珠”。他只能“屬參贊檢查《會典》,別繪一紙示之。[24]在1889年(光緒十五年)天津軍械局的一份報告,二十多年來龍旗的制作居然一直處在摸索階段:“原定斜幅黃龍旗式,用黃羽紗制造,中畫飛龍,因畫龍不能經久,改用蘭羽紗鑲嵌五爪飛龍,龍頭向上。”[25]這份報告中又補充了旗幟的寬長尺寸,并要求:“計大小旗圖四張等因,到本部堂準此。所有送到大小旗圖四張,合就札發札到該局,即便會同營務處查照。將發去各旗圖,分別照會移行沿海地方文武各衙門,及各局所、各臺訊、暨管帶兵輪各員弁,一體遵照辦理。并移送藩、臬、運三司,暨呈送撫部院衙門、水陸提督、粵海關一體查照,仍辦畢,即將原圖繳還備案”。至此,清后期海軍旗式有了最權威、最統一的規定,海軍旗式在一次次的沖突與磨合中完成與國際的接軌。
在國內有旗幟藏品的博物館中,中國國家博物館提供了一面與英方館藏四方龍旗相似的圖樣(圖五),但由于文物信息的缺乏,只能得知其為義和團龍珠旗,清代,紗質,尺寸為長335厘米,寬490厘米。
隨著北洋海軍在中日甲午戰爭中全軍覆滅,清政府的海防力量受到重創。宣統元年(1909),清政府提出重振海軍的計劃,指派貝勒載洵、廣東水師提督薩鎮冰為籌辦海軍大臣,設立籌辦海軍事務處,將南、北洋統一分為長江和巡洋艦隊。同年七月,載洵上奏擬定海軍長官旗式及軍官章服標志,集結為繪本《海軍旗式及章服圖說》,包括海軍大臣旗、正副都統旗、協都統旗、統帶旗、隊長旗、當值旗、長旒、艦首旗等旗的樣式,詳繪其圖案,并注明質地、尺寸、長寬比例等(圖六)。[26]

圖五

圖六
故宮博物院所藏的《海軍旗式及章服圖說》繪制精細,從上述時代背景及其黃綾云龍紋封面分析,應該就是籌辦海軍事務處向朝廷的進呈本。[27]但是隨著辛亥革命的爆發,清末轟轟烈烈的海軍重建與這些旗幟式樣一起被淹沒在歷史的塵埃中了。
晚清軍事旗幟的使用與形成規范的過程,與鴉片戰爭后中國被迫一步步進入世界體系是分不開的。在這一過程當中,黃龍旗成為晚清海軍的旗幟,也成為晚清國家的象征。博物館藏品也為這一變化提供了有力的物證。
注釋:
[1] 汪林茂:《清末第一面中國國旗的產生及其意義》,《故宮文物月刊》1992年第10卷第7期;王小孚:《中國近代史上第一面國旗—黃龍旗》,《南京史志》1998年第2期;王記華:《北洋海軍旗幟小考》,《現代船舶》2005年第11期;賀懷鍇:《符號與國家象征:晚清黃龍國旗研究》,《海南師范大學學報》2016年第10期;施愛東:《哀旗不幸 怒其不爭—晚清龍旗50年》,《民族藝術》2011年第1期。以上研究,除使用文獻史料外,多有旗幟圖片,讓人們了解清末旗幟的式樣。但這些圖片來源不一,歷史照片,如北洋海軍的歷史照片大多不清晰,且受制于攝影技術,都是黑白照片,無法辨識旗幟的色彩,甚至圖案。
[2] [美]費正清編:《劍橋中國晚清史》上卷。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第267頁,1985。
[3][5]《咸豐十一年九月壬寅大學士湖廣總督官文奏文》:寶鋆等編:《籌辦夷務始末(同治朝)》卷二(沈云龍主編“近代中國史料叢刊”第62輯)。臺北:文海出版社,第4-8頁:《咸豐十一年十月丁卯總理各國事務恭親王等奏文》,《籌辦籌辦夷務始末(同治朝)》卷二,第17-19頁,1971。
[4]《中英續約五十六款(附件一)》:[清]顏世清編:《約章成案匯覽》甲編卷二·條約,清光緒上海點石齋石印本,第46頁。
[6]張代春:《清末沿海航運中的海盜及海盜護航》,《蘭臺世界》,2009年第14期。
[7]《同治元年潤八月甲辰恭親王奏文》:寶鋆等修:《籌辦夷務始末(同治朝)》卷九(沈云龍編:《近代中國史料叢刊》第62輯),第32—33頁。
[8]羅爾綱著:《湘軍兵志》。北京:中華書局,第96頁,1984。
[9][10]寶鋆等編:《籌辦夷務始末(同治朝)》第二冊卷九(沈云龍主編“近代中國史料叢刊”第62輯),第32、950-951頁。
[11][12]《復奕訴等》(同治元年六月十三日):載曾國藩著:《曾國藩全集·書信(四)》(修訂版),譚松林、馬固鋼修訂。長沙:岳麓書社,第380-381、536頁,2011。
[13] 寶鋆等編:《籌辦夷務始末(同治朝)》第二冊卷九(沈云龍主編“近代中國史料叢刊”第62輯),第953 頁。
[14] 姜鳴:《中國近代海軍史事日志,1860-1911》。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第72頁,2017。
[15] 沈渭濱:《近代中國歷史大事年表》。上海:上海辭書出版社,第306頁,1999。
[16] 《申報》同治十二年二月二十日(1872 年 12 月 3 日)第3頁。
[17][22] 施愛東:《哀旗不幸,怒旗不爭—大清龍旗50年》,《民族藝術》2011年第1期。
[18] 姜鳴:《中國近代海軍史事編年》,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第199頁,2017。
[19]陳霞飛主編:《中國海關密檔——赫德、金登干函電匯編(1874-1907)》第一卷。北京:中華書局,第72、71、110頁,1990。
[20] 鐘叔河:《走向世界:近代知識分子考察西方的歷史》。北京:中華書局,第73、249頁,1985。
[21] [清]志剛:《初使泰西記》。長沙:岳麓書社,第287頁,1985。
[23] [清]郭嵩燾:《郭嵩燾日記》第三卷。長沙:湖南人民出版社,第126頁,1982。
[24]鐘叔河等主編:《走向世界叢書(續編:三洲日記(上下)》。長沙:岳麓書社,第440頁,2016。
[25]張俠、楊志本等人合編:《清末海軍史料》(下):《張之洞札善后局照繪國旗圖式》。北京:海洋出版社,第505頁,1982。
[26][清] 《海軍旗式與章服圖說》,故宮博物院藏。
[27] 楊虎:《〈海軍旗式及章服圖說〉與清末海軍重建》,《明清論叢》2016年第11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