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港澳灣區的中小微企業融資探討

吳劍安　鐘建武

摘要：在“大眾創新，萬眾創業”戰略的深入實施下，中小微企業成為科技創新的關鍵主導力量。中小微企業內部存在著諸多問題，約束中小微企業發展壯大的主要原因還是中小微企業的融資難問題。盡管中小微企業融資融資問題一直受到社會各界的關注與重視;但是，中小微企業貸款難的呼聲仍不見減弱。這種問題在努力構建國際科技創新中心的粵港澳大灣區同樣存在。因此，本文首先厘清中小微企業的融資渠道，再通過構建動態博弈過程，對中小微企業的融資行為進行分析;后給出解決這些問題的對策，以促進科技型中小微企業健康發展。

Abstract： With the in-depth implementation of the "mass innovation， mass entrepreneurship" strategy， smes have become an important leading force in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There are many problems in small and micro enterprises， the main reason for the restriction of the development of small and micro enterprises is the financing problem. Although the financing of small， medium and micro enterprises has been the concern and attention of all sectors of society; However， the small， medium and micro enterprises loans difficult voice still did not abate. Such problems also exist in the Guangdong-Hong Kong-Macao greater bay area， which is striving to become an international centre for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Therefore， this paper first clarifies the financing channels of smes， and then analyzes the financing behaviors of smes by constructing a dynamic game process. The countermeasures to solve these problems are given to promote the healthy development of small and medium-sized science and technology enterprises.

關鍵詞：中小微企業;融資;動態博弈

Key words： small， medium and micro enterprises;financing;dynamic game

中圖分類號：F832.4;F275? ? ? ? ? ? ? ? ? ? ? ? ? ? ?文獻標識碼：A? ? ? ? ? ? ? ? ? ? ? ? ? ? ? ? ? 文章編號：1006-4311（2020）05-0047-04

0? 引言

在“大眾創新，萬眾創業”戰略的深入實施下，中小微企業成為科技創新的關鍵主導力量。根據統計，我國的中小微企業數量在所有中小微企業中占據了關鍵的地位。它在市場的經濟浪潮中，不斷的發展壯大，并對我國科技增長作出了巨大且深刻的貢獻。盡管中小微企業是商品經濟的必然產物，一直在不斷地適應市場的劇烈變化，表現出了頑強的生命力;但不可否認的是，中小微企業在發展的過程中確實存在著諸多問題。包括：人才隊伍的穩定性較差。中小微企業的人才尤其是優質人才的流動率相對較高。這導致中小微企業熟練員工匱乏，并降低了中小微企業的再生產能力。在這種形式下，中小微企業難以塑造強烈的員工歸屬感。這造成了中小微企業可持續運行的不穩定，并增加了中小微企業的交易成本。另一方面，中小微企業的產業結構相對失衡。由于產業結構不完善，這對中小微企業發展方式和質量提高起到嚴重制約功能。盡管中小微企業內部存在著諸多問題，約束中小微企業發展壯大的主要原因還是中小微企業的融資難問題，即有著金融資金的商業銀行往往向大型中小微企業放貸，而不愿意向中小微企業放貸[1-3]。

最近幾年，中小微企業融資融資問題一直受到社會各界的關注與重視。國家有關部門也不斷出臺各種措施扶持中小微企業發展。如2017年財政部和稅務總局聯合印發了《關于支持小微中小微企業融資有關稅收政策的通知》（財稅〔2017〕77號）;其明確提出：對金融機構向農戶、小型中小微企業、微型中小微企業及個體工商戶發放小額貸款取得的利息收入，免征增值稅;對金融機構與小型中小微企業、微型中小微企業簽訂的借款合同免征印花稅等條款。盡管政府對中小微企業貸款的大力支持，反觀現實，成效并不明顯。由此，中小微企業貸款難背后的深層次原因及其解決對策成為社會關注的熱點。

事實上，作為際科技創新中心，粵港澳大灣區同樣存在中小微企業貸款難的現象。所不同的是，粵港澳大灣區對接國際先進灣區。其中的中小微企業是科技創新的主導力量，因而更需要從戰略上和體制上重新解決中小微企業融資難的現象，進而有效地匹配粵港澳大灣區的金融和科技創新定位，促進金融與科技的有機結合。綜上所述，立足于粵港澳大灣區，開展中小微企業融資策略的研究，有著顯著的現實意義和研究價值。進一步的，本文通過建立信息不對稱條件下銀行與中小微企業的動態博弈模型，進而分析中小微企業融資難的問題，并提出相關的解決措施。

1? 中小微企業的融資模式

中小微企業主要通過融資來獲取資金。現有關于融資的研究成果進行了充分的探討。①依據企業資金來源的渠道，有針對性地分為向內部獲得資金與向外部獲得資金。②依據融資過程中金融中介所起功能的不同，將其分為非直接融資與非直接融資。③依據融資過程中中小微企業和投資者所形成的不同的產權關系，將其分為股權融資、債權融資等。結合現有關于融資的研究成果，以向內部獲得資金與向外部獲得資金方式對中小微企業融資進行橫向分析。

1.1 向內部獲得資金

向內部獲得資金是中小微企業資金的關鍵來源。中小微企業往往青睞這種融資方式。狹義的向內部獲得資金是指中小微企業通過會計上的計提固定資產折舊，并且在利潤分配時留存的盈佘來補充企業流動資本的方式。廣義上向內部獲得資金渠道還包括內部債務融資、內部股權融資等。具體來說，向內部獲得資金對中小微企業資金的形成具有主動性、低風險以及成本的特點，是中小微企業生存和發展不可或缺的關鍵組成部分。換言之，向內部獲得資金可以分為留存盈余融資、折舊融資、內部債務融資和內部股權融資。

其中，留存盈佘融資是中小微企業向內部獲得資金的關鍵方式，也是中小微企業最先能夠想到的融資方式，它是指對中小微企業稅后利潤進行分配，確定中小微企業留用的金額，而這主要取決于其股利分配政策。利用留存盈佘進行融資，具有風險和成本雙低，且自由方便的特點。向股東配股是留存盈佘的表現形式。一般來說，只要中小微企業在不增加自身負擔的情況下，才會利用留存盈余進行融資。為了防范投資風險以及保障原始股東對中小微企業的控制權，中小微企業同樣采用利用留存盈余進行融資確保原始股東的利益。在中小微企業創業初期，它們的規模較小，贏利較少，難以獲取銀行等向外部獲得資金渠道的資金。從這個角度看，中小微企業也會通過留存盈余的方式獲得資金。留存盈余既能夠使得中小微企業直接獲得資金，也可以提高中小微企業向外部獲得資金能力。這是因為，當中小微企業向內部獲得資金占主導地位的資金預算，會形成一個很好的傳遞信號。

中小微企業通過對機會成本和對折舊方式造成的前期差價獲得的資金形式是折舊融資。折舊融資能夠起到避稅作用。但事實上，折舊融資的避稅作用在我國中小微企業的還不充分運用。這是因為，中小微企業的融資決策往往與資產折舊因素無關。進一步的，按照我國稅法中規定，所有的中小微企業折舊率偏低。當然，這一法定折舊率只是考慮了中小微企業資產的自然損耗情況。這一法定折舊率沒有充分考慮由于市場競爭和技術進步等因素所造成的折舊現實。值得注意的是，中小微企業獲得融資的渠道變窄。如果中小微企業通過的抵稅效應獲得資金，最終起到減輕中小微企業的資金壓力，也是能夠促進他們的可持續發展。

中小微企業通過向他們的員工、股東、管理層等成員通過借款而取得的相應資金被認為是內部債務融資。反觀現實，中小微企業按雙方約定支付固定的利息，以借款形式向員工或股東借款，從而緩解資金緊張的局面。員工集資款主要用于日常經營，但現在并不多見。員工向企業借款的原因是出于對中小微企業的感情，對工齡、勞保等福利的關注。事實上，這類中小微企業會得到地方政府的大力支持，有政府的擔保，使得員工借貸所產生的風險低。進一步地，一旦中小微企業經營惡化到一定程度中小微企業的經營狀況會因為內部員工不穩定而迅速下滑。因此，員工借貸給企業會存在很大的風險。

將員工利益和中小微企業利益結合起來的員工入股模式被認為是內部股權融資。但事實上，讓員工入股，對于中小微企業來說，是在很大程度上緩解了中小微企業資金不足的問題，進而解決中小微企業融資難。而且，將員工利益和中小微企業利益結合，這樣員工可以參與中小微企業決策，對公司進行監督。顯然，這是有利于中小微企業的民主管理。但是，當中小微企業內部股權出讓融資時，股權出讓對象的選擇必須是考慮充分的，不然會因為沒有控制權而處于管理被動的格局。

1.2 向外部獲得資金

向外部獲得資金是指中小微企業通過一定方式向中小微企業之外的其它經濟主體籌集資金的形式。總體來說向外部獲得資金方式按是否有金融中介機構參與主要歸為兩類，包括直接融資和間接融資兩種。

其中，直接融資包括債券融資、股權融資、商業信用融資和民間借貸融資。一般來說中小微企業向投資者發行，依照規則，約定在一定期限內按照既定的利率支付一定利息并按約定的條件償還本金的有價證券被認為是債券融資。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證券法》的規定，股份有限公司的凈資產不低于人民幣萬元，有限責任公司的凈資產不低于人民幣萬元且最近三年平均可分配利潤足以支付公司債券一年利息的企業才允許發行債券。也就是說，一般的中小微企業是難以發行債券。但反觀現實，眾多中小微企業可以聯結在一起，利用聚集效應，通過統一的冠名集中在一起發行債券。這樣他們就能夠通過統一的征信手段提升債項評級。通過眾多中小微企業集合放行債券有利于這些中小微企業高速成長，同樣地也為他們提供了穩定的資金支持。然而，在實際操作過程中，由于中小微企業的經濟狀況不盡相同，落實統一的擔保難度是很大。這同樣對擔保機構和評級機構提出了很高的專業性要求。

中小微企業的股東出讓部分中小微企業所有權，并且借助增資的方式引進新股東被認為是股權融資。股權融資包括股權出讓融資、增資擴股融資、私募股權融資、產權交易融資、引入風險投資的融資等。顯然，中小微企業通過股權融資所獲得的資金，不需要還本付息。新股東將與老股東同享企業發展的利好，也導致中小微企業的所有權在新舊股東間轉換。一般來說，股權融資存在一定局限性。一是，中小微企業在管理方面出現分歧，因為股權融資會稀釋股東的控制權。二是，投資者投資于股票的風險要高于投資于其他證券，抬高了報酬率。三是，股權融資的主體只有有限責任公司或者股份有限公司，進而限制了其他類型的融資方式。

以中小微企業自身信用為擔保進而解決了因抵押資產而不足被認為是商業信用融資。商業信用融資降低了銀行貸款的各種限制，也可以提高資金的使用效率，解決了資金佘缺、提高資金使用的效益。反觀現實，商業信用融資存在著一定的局限性。它通常商業信用融資期限比較短，對中小微企業的現金流量管理也有較高的要求。進一步的，我國的市場經濟還在完善階段，因為商業信用是由中小微企業間相互提供的，因此，市場對企業的約束性法規不嚴謹。這會產生成三角債的問題，最終導致資金流受阻。也就是說，商業信用融資是不能有效地滿足經濟資源的市場配置的要求。

公民和公民之間、公民和法人之間、公民和其他組織之間的相互借貸，被認為是民間借貸。一般來說，民間借貨是指公民之間依照約定進行的貨幣或其他有價證券借貸的一種民事法律行為。反觀現實，民間借貨也包括公民和法人之間和公民和其他組織之間的貨幣或有價證券的借貸。事實上，中小微企業之間或是企業與第三人的自由借貸;或者是企業向典當行等有組織的機構融資，甚至是企業向員工以“高利貸”借款方式集資，都可以認為是民間借貸。值得注意的是，民間借貸機構畢竟屬于非正規金融組織。通過民間借貸也有著很高的風險性，而且受市場形勢和政策變化影響產生高的違約率。這意味著，一旦遇到情況變化，就會發生糾紛，產生較高的交易成本。

間接融資包括銀行融資、信托貸款融資和金融租賃融資。一般來說，以銀行為中介的融通資金的活動是銀行融資，也是中小微企業最主要的融資形式。銀行貸款融資有銀行貸款、票據貼現融資、應收賬款融資、信用擔保融資、存貨質押融資等方式。其中，在指定的范圍內運用信托存款等自有資金，對自行審定的單位和項目發放貸款被認為是信托貸款。信托貸款的利率一般比銀行貸款高，這是因為受托人將委托人存入的資金，按其指定的對象、用途、期限、利率與金額等發放貸款，并負責到期收回貸款本息。但信托貸款是雙方簽訂貸款協議;因此，它的手續簡便和機制靈活。通過租借設備的方式來融通資金被認為是金融租賃。所謂的金融租賃是中小微企業向設施等租賃公司提出融資申請。由租賃公司進行融資，向供應廠商購買相應設備然后將設備租給中小微企業使用。相應地，中小微企業需要按約定的租金，分期交付直至租賃期滿，相當于把租賃的設備作為信用擔保。從這個角度看，因為在租賃期間租賃公司始終擁有設備的所有權，他們融資租賃公司主要關注承租人會不會按時付清租金。因此，融資租賃方式對中小微企業信用要求相對較低，所帶來的融資機構風險也較低。進一步的，因為租金的支付在設備的使用壽命內分期攤付而不是一次性償還。這不會導致中小微企業產生資金周轉困難，也避免了由于價格波動和通貨膨脹而增加的資金成本。

2? 中小微企業融資問題的動態博弈模型

中小微企業和銀行都是獨立的決策主體。中小微企業和銀行是否放貸、貸后是否違約、違約后是否追究和面對追究是否賠償等都在相互的博弈中進行。而且，中小微企業和銀行最終得益都依賴于在每階段博弈中的選擇。所以，中小微企業和銀行在融資問題上是一個典型的動態博弈過程。事實上，信息不對稱的存在，會導致銀行難以區分貸款中小微企業是否具有違約傾向。因此，銀行會采取統一利率對其放貸。再加上，我國擔保體系不健全和擔保普及率低，中小微企業貸款行為往往缺失擔保。從這個角度看，優質的中小微企業因經濟效益好且未來具有發展前景而不會違約。相反，劣質的中小微企業可能違約。這最終導致銀行提供貸款給中小微企業獲得的收益遠大于進行無風險利率投資帶來的收益[4-6]。

博弈過程：

假定中小微企業申請貸款金額為A，銀行貸款利率為r，無風險利率為rf，銀行信息收集和核對成本為c，優質中小微企業凈收益率為rg（即扣除成本和銀行貸款利率之后的凈利潤率），劣質中小微企業凈收益率為rb，中小微企業賴帳后，銀行的訴訟成本為t1，中小微企業的訴訟成本為t2，不管銀行追究成功與否，中小微企業自身信用損失為R，若銀行追究成功，中小微企業接受罰款為b，中小微企業的支付能力為k（0≤k≤1，中小微企業依據其自身能力償還部分貸款本息），則假設銀企之間的動態博弈過程如圖1所示。

①中小微企業因自身經營資金不足向銀行申請貸款時，銀行有“貸”與“不貸”兩種選擇，當銀行選擇“不貸”時，銀行用這部分閑置資金購買國債或存放央行獲得無風險收益SY，同時減去銀行收集及核對中小微企業信息的成本c，即獲益SY-c，中小微企業的凈收益為0，銀企的收益組合為（SY-c，0），博弈結束。當銀行選擇“貸”時，銀行難以對中小微企業類型進行區分，只能對所有中小微企業收取統一貸款利率r，進入下一階段。

②當貸款對象為優質中小微企業時（假設優質中小微企業總是按時還款付息），銀行期末的收益為收到的本息減去辦理貸款的成本CB-c，優質中小微企業期末的凈收益是CBg，此時銀企收益組合（CB-c，CBg），博弈結束。當貸款對象為劣質中小微企業時，劣質中小微企業均存在“違約”或“不違約”的可能，當其選擇不違約時，銀企凈收益組合為（CB-c，CBb），博弈結束。當其選擇“違約”時，博弈進入下一階段。

③劣質中小微企業的違約，銀行有“追究”和“不追究”兩種選擇，當其選擇“不追究”時，銀行會損失全部貸款本息和成本，銀行的凈收益為-A（1+r）-c，劣質中小微企業獲得了財務收益和貸款本金，但對自己的信用造成了損失R，雖然當期沒有任何支付，但該中小微企業后期的貸款或其它融資會因此而支付更高的成本，未來支付更高成本可視為本期賴帳造成的信用價值的損失的凈收益為A（1+r）+CBb-R，銀企的凈收益組合為（-A（1+r）-c，A（1+r）+CBb-R），此時博弈結束。當銀行選擇“追究”時，進入下一博弈階段。

④銀行選擇“追究”時，銀行需要付出“追究”過程產生的成本t1，但“追究”不一定成功。當銀行“追究”成功時，中小微企業需要償還貸款及利息，并支付銀行罰金，但此時中小微企業可能還款能力有限，并不能支付全部本息，只能支付一部分，則中小微企業收益為凈收益加上未支付的本息，同時損失了信用、罰金和訴訟成本，即劣質中小微企業收益為CBb-t2-R-b+A（1+r）（1-k），而銀行不僅可以收回部分本息和，還獲得了賠償，此時銀行的凈收益為A（1+r）k-c-t1+b。當銀行“追究”不成功時，中小微企業不需要賠償，但中小微企業必須支付一定的成本來應對銀行的追究，此時中小微企業的凈收益為A（1+r）+CBb-t2-R，銀行不僅損失本息和成本，還失去了賠償，則銀行的凈收益為-A（1+r）-c-t1-b。

3? 研究結論

因為中小微企業和銀行之間存在信息不對稱問題，因此，在不確定性的前提下，銀行發放貸款時難以知道中小微企業是否優質。銀行只能通過先驗概率來確定。在實際其情況中，中小微企業具有不確定的人才隊伍，而且過高的人才流動率也造成中小微企業熟練員工匱乏。進一步的，員工缺乏足夠的歸屬感，這對中小微企業產生不穩定的因素，增加了中小微企業的交易成本。事實上，中小微企業的產業結構失衡，會大大地降低中小微企業可持續發展的力度，因此，劣質中小微企業的支付能力和凈收益率相當之低。換言之，在銀行和中小微企業之間信息不對稱的情況下，中小微企業能否取得銀行貸款完全取決于中小微企業的性質。銀行基本上通過中小微企業信用的可信度、中小微企業的財務狀況和擔保、質押、抵押等情況來判斷中小微企業經營狀況的好壞。因此，中小微企業要獲得銀行的貸款，就必須證明自身的信用度，包括提供可靠的擔保、質押品、抵押品，和讓銀行得到中小微企業良好經營及財務狀況的信息。但現在中小微企業信用等級評估體系不健全、擔保體系不完善、中小微企業財務制度較為混亂、信息不透明等現實情況使得中小微企業難以得到銀行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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