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層次分析法和斷裂點模型的行政區劃調整對濟南城市輻射力的影響

陶雅萌，王曉晴，張曉鈺，葛潘潘

（山東師范大學 地理與環境學院，山東 濟南 250358）

近年來，全國各地行政區劃調整出現了高峰。行政區劃不僅是國家治理體系和組織構造的基本形式，也是關乎國家政治進步、經濟發展和社會發展的關鍵性戰略問題，還是實現城市內部空間擴展不可或缺的重要調控手段，根據城市發展方向和功能定位開展合理適當的行政區劃調整，是優化城市空間布局、實現城市空間充分利用、優化重組的有效途徑。并且，行政區劃也是直接影響城市經濟發展和城市化進程的關鍵因素之一。“行政區劃本身也是一種重要資源”的論述是習近平總書記治國理政新理念的重要組成部分，貫徹落實這一重要論述，科學優化行政區劃設置和空間治理，推進區域要素的優化重組和國土空間的有效整合。

濟南與萊蕪地域相臨、人緣相通、風俗相近，經濟聯系密切，人員往來頻繁。近年來，在山東省大力推進濟萊協作區建設這一措施的推動下，濟南與萊蕪之間的聯系愈加緊密。2019 年1 月，國務院批復同意山東省調整濟南市、萊蕪市行政區劃，撤銷萊蕪市，將其所轄區域劃歸濟南市管轄；設立濟南市萊蕪區，以原萊蕪市萊城區作為萊蕪區的行政區域；設立濟南市鋼城區，即原萊蕪市鋼城區行政區域①國務院關于山東省調整濟南市萊蕪市行政區劃的批復.國務院http://www.gov.cn/xinwen/2019-01/09/content_5356071.htm.。調整后，濟南市轄面積10 244 平方公里，區域內常住人口870 萬，呈現10 區2 縣格局。

關于行政區劃調整、變更的研究，國內已有較為豐富的研究結果，一方面集中在對行政區劃的實證和地方實踐研究，包括對撤縣設市、撤縣（市）設區、區縣合并、市轄區調整的研究，以顧朝林等（2015）[1]、魏衡等（2009）[2]為代表；另一方面集中在關于行政區劃的理論與政策研究，如劉君德和馬祖琦（2016）[3]對中國行政區經濟理論進行了研究，汪宇明等（2010）[4]對有關政策進行了解讀。

城市輻射力是城市憑借著其在經濟、社會、文化等方面的優勢對周圍地區或其他城市的帶動影響能力。城市輻射力大小在空間上以城市輻射范圍表征。關于城市輻射力的研究，國外的研究起源較早，從早期勞爾·普雷維什的中心-外圍理論到當代的城市群理論、增長極理論、大都市圈理論和梯度轉移理論，都包含了豐富的關于城市輻射力的內容，一些理論、模型現今仍是開展城市輻射力研究的重要工具。關于城市輻射力大小和輻射范圍的量化測定，國內已有不少學者開展了深入的研究，總體來看，可概括為以下兩個方面。第一，在構建衡量城市輻射力的指標體系上，研究重點集中于經濟和金融輻射力層面[5]。在測量城市輻射力的方法選擇上，研究學者們多采用主成分分析法、層次分析法（AHP 分析法）、聚類分析法、因子分析法。何龍斌（2014）[6]運用層次分析法，比較研究了我國三大經濟圈的核心城市經濟輻射力，得出上海市對長三角經濟圈的經濟輻射力最強，北京市和廣州市的輻射力和輻射范圍相對于上海市較弱的結論。趙嫻和林楠（2013）[7]運用了主成分分析法，對五大國家中心城市經濟輻射范圍進行了研究，得出了國家級中心城市對我國西北地區的輻射力影響較小等結論。師謙友等（2012）[8]運用層次分析法研究了西安市城市輻射力，得出的結論為西安市的城市輻射作用主要局限于陜西省轄的范圍內，目前階段對我國西北地區的輻射、發展帶動作用十分有限。第二，在對城市輻射范圍的測量方法選擇上，主要有引力模型、斷裂點模型。如趙雪雁等（2011）[9]使用了引力模型，對皖江城市帶城市經濟聯系與中心城市輻射范圍進行了分析和量化測定，結果顯示，合肥市和蕪湖市是皖江城市帶的兩個經濟中心城市，其兩者對外輻射范圍較為狹小。馮德顯等（2006）[10]運用斷裂點模型，用斷裂點模型對鄭州市與周邊相鄰、相關城市的輻射范圍進行了分析與量化測定，劃定出了鄭州市作為區域性中心城市的影響區域。張明舉等（2003）[11]運用斷裂點模型對重慶市大足區（當時為大足縣）的經濟輻射區進行了測定。綜上所述，已有文獻大多數是單純地對城市輻射力和輻射范圍進行研究，本文以濟南市萊蕪市行政區劃調整為研究切入點，結合時政背景，運用層次分析法和斷裂點模型，選取了有關的數據指標，對行政區劃調整前后的濟南市的城市輻射力和輻射范圍進行研究，通過比較結果，進一步提出對策建議。基于對濟南市經濟輻射力、社會輻射力、生態環境輻射力、開放輻射力的分析和對濟南市城市輻射力的把控，并與周邊省會城市進行比較，為濟南市提升城市輻射力提出對策建議，為政府相關部門的決策提供理論支撐和參考，并進一步豐富行政區劃調整對城市輻射力影響的相關理論研究內容，完善研究的理論體系。

一、研究區概況

萊蕪，別名鋼城，為山東省原地級市（于2019年1 月國務院正式批復撤銷），總面積2 246.21 平方公里，原轄萊城區、鋼城區2 個市轄區，2017 年常住人口137.6 萬人③國務院關于萊蕪市城市總體規劃的批復.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官網。，是全國重要的鋼鐵生產、深加工產業基地，山東省會副中心，山水宜居城市。萊蕪市域城鎮分為綜合型、產業型、商貿型和旅游型四種類型。城鎮體系劃分為中心鎮、重點鎮、一般鎮三種。萊蕪產業特色鮮明，形成以新醫藥、新能源、新材料、高端裝備制造為主導，以電子商務、現代物流、文化旅游為重點的產業發展新格局。

二、研究方法和數據來源

（一）AHP（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分析法

AHP 分析法即層次分析法，是由美國運籌學家薩蒂提出的一種層次權重決策分析方法。該方法是將與決策總是有關的元素分解成目標層、準則層、指標層等層次，在此基礎之上進行定性和定量分析[13]。該方法把研究對象作為一個系統，按照分解、比較判斷、綜合的思維方式進行決策，尤其可用于對無結構特性的系統評價以及多目標、多準則、多時期等的系統評價，且定性方法與定量方法有機結合，使所得結果簡單明確，容易被決策者了解和掌握。本文以經濟、社會、生態、開放為準則層，結合濟南市的發展實際情況，建立包括24 個指標在內的城市綜合發展水平指標體系（見表1）[12]。運用AHP 分析方法計算指標權重并計算結果。

表1 濟南市綜合發展水平的評價指標體系及相應權重

為了使最終得出的分析結果最大限度的符合實際，根據相鄰性、行政級別一致性和可比性的原則，選取2017 年度濟南市、濟南市與萊蕪市、石家莊市、鄭州市、合肥市、南京市的橫截面數據作為指標體系數據。由于各指標的量綱不同，需要先進行去除量綱，為便于斷裂點的測算，本文通過極大值正規化法進行無量綱化處理。采用《濟南統計年鑒（2018）》《萊蕪統計公報（2018）》《石家莊統計年鑒（2018）》《鄭州統計年鑒（2018）》《合肥統計年鑒（2018）》《南京統計年鑒（2018）》中的數據，應用公式（2）對原數據進行處理。

式中yij即為無量綱化后的新數據，xij為第i 個城市第j 個指標的原始數據，max 嗓xij瑟表示所有城市中j 指標的最大值。經過無量綱化處理，原始數據都變為小于或等于1 的正數，便于數據的計算分析。

依據AHP 層次分析法，無量綱化數據和各指標的總排序權重，運用線性加權模型計算出各城市的輻射力評價得分。線性加權求和模型為：

其中，ωi為下一層指標i 的權重，yi為下一層指標i 的評價值。

（二）斷裂點模型

斷裂點理論是關于城市與區域相互作用的一種理論，是由康維斯（P.D.Converse）對賴利（W.J.Reilly）的“零售引力規律”加以發展而得到的，是在界定城鎮空間影響范圍時，使用比較廣泛的一種方法。該理論認為，一個城市對周圍地區的吸引力，與它的規模成正比，與距離它距離的平方成反比。斷裂點模型正是基于斷裂點理論而創立的研究城市間相互作用的模型，可以通過此模型計算城市之間斷裂點的位置，從而判斷其輻射量、輻射范圍，其基本公式如下：

（1）教師對教學內容劃分出一級知識點和相對獨立的二級知識點，對每個二級知識點錄制10 分鐘左右的教學視頻。

式中：X 為兩個城市A、B 的斷裂點；DAX為X 點距A 城市的距離；SA、SB分別是A、B 兩個城市的規模（如人口、經濟、產業等）[14]。

三、研究結果

（一）各層次輻射力計算結果

運用上文所述方法，得到各層次輻射力計算結果，如表2、表3 所示。

表2 準則層計算結果

表3 目標層計算結果

（二）輻射范圍的斷裂點計算結果

通過康維斯城市斷裂點模型衡量濟南市的輻射范圍，運用公式（1）分別計算出行政區劃調整前后濟南市與石家莊市、鄭州市、合肥市、南京市四個周邊城市的輻射力斷裂點（見表4、表5）。

表4 濟南市與周邊城市的斷裂點

（三）經濟輻射力與社會輻射力分析

1.調整前濟南市經濟輻射力與社會輻射力分析

對濟南市與周邊四個省會城市經濟輻射力和社會輻射力裂點進行對比分析發現：濟南市的經濟總量輻射力指標為0.69，在五個城市中排名第三，社會輻射力指標為0.71，在五個城市中排名第二，這說明濟南市的經濟總量輻射力在五個城市中處于中間位置，影響力度中等，而社會輻射力處于靠前位置，對周圍四個城市影響較強。從圖1 中可見濟南市的經濟輻射力和社會輻射力以濟南市為焦點呈現一個較為規則的橢圓形，經濟輻射力范圍與社會輻射力范圍大致重合，但社會輻射力范圍較經濟輻射力范圍面積要大，這也從側面反映出濟南市社會輻射力排名較經濟輻射力高的現象，影響力更強。其中，經濟輻射力范圍，向北與石家莊的經濟均衡點越過省界，對河北省部分城市經濟產生影響，向南與合肥、南京的經濟均衡點及向西與鄭州的經濟均衡點則剛好越過安徽、江蘇與河南省界，而對安徽、江蘇與河南的經濟影響較小，且山東西南部分城市經濟受鄭州影響更明顯；對于社會輻射力范圍，西北部基本與經濟輻射力范圍重合，南部、西南部與東南部范圍均有所擴大，但對鄰近三省的社會影響力并不強。

表5 “濟南”+“萊蕪”市與周邊城市的斷裂點

圖1 濟南市經濟、社會輻射力范圍

2.調整后濟南市經濟輻射力與社會輻射力分析

在萊蕪市并入濟南市之后，可以看到經濟輻射力指標有所下降，降為0.67，社會輻射力大幅上升，指標由0.71 升至0.80，排名也產生相應變化，分別排在第四和第二，說明新濟南市對周邊省市的經濟輻射力有所減小，而社會輻射力升高。從圖2 中看，行政區劃調整后濟南市經濟輻射力范圍向東擴展，說明新濟南市經濟輻射力雖對鄰近省市影響有所降低，但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新濟南市對山東東部和東南部城市的影響；社會輻射力范圍較之前擴大，在西南部、南部和東南部擴大程度較明顯，說明萊蕪市并入濟南市這一舉措加大了濟南市對周邊省城市的社會輻射力影響，有利于增強濟南市對周邊城市人才的吸引力。

圖2 濟南+萊蕪經濟、社會輻射力范圍

3.開放輻射力與生態輻射力分析

（1）調整前濟南市開放輻射力與生態輻射力分析。開放輻射力包括進出口輻射力和國際旅游輻射力兩項指標，濟南市作為東部沿海省省會，整體開放輻射力并不低，但受到江蘇省南京市的強烈擠壓，在五個城市中開放輻射力位于第四，指標為0.28。從空間上來看，濟南市開放輻射力范圍大致呈現為一個不規則的等腰三角形，其中，濟南市與石家莊市的開放輻射力均衡點位于河北省境內，對河北省部分城鎮具有影響；濟南市與鄭州市和南京市的開放均衡點位于山東省境內，說明濟南市受鄭州市與南京市擠壓嚴重，影響力范圍基本位于省內，對鄰近省市的影響較小。對濟南市與周邊四個省會城市生態輻射力裂點進行對比分析發現：濟南市的生態輻射力指標為0.77，在五個城市中排名第三，這說明濟南市的生態總量輻射力在五個城市中處于中間位置，影響力度中等。從空間上看，濟南市生態輻射力范圍大致呈現以濟南市為焦點的不規則橢圓形，向北與石家莊的生態均衡點和向東南與南京的生態均衡點越過省界，對河北省東部與江蘇省北部的部分城市產生影響，向南與合肥的經濟均衡點及向西與鄭州的經濟均衡點則剛好越過安徽與河南省界而對安徽與河南的影響較小，且山東西南部分城市受鄭州影響更明顯。

圖3 濟南市生態、開放輻射力范圍

（2）調整后濟南市開放輻射力與生態輻射力分析。在萊蕪市并入濟南市之后，可以看到新濟南市的開放輻射力指標有所增加，由0.28 增加到0.37，但與其他鄰近四個省會相比的排名依舊位于第四，說明萊蕪市并入濟南市這一舉措雖然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濟南市開放輻射力的提高，但實際對周邊省城市的開放輻射力的影響程度并沒有顯著提高。從空間上看，新濟南市的開放輻射力范圍較之前有較大擴大。對于新濟南市的生態輻射力影響，可以看到萊蕪的并入使得生態輻射力指標有小幅上升，由0.77 上升到0.81，但在五個城市中排名依舊為第三，從空間上看，新濟南市生態輻射力范圍有所擴大，對河北省、江蘇省產生生態影響的輻射面積增大。

圖4 濟南+萊蕪 生態、開放輻射力范圍

四、結論與對策

（一）結論

通過對行政區劃調整前后濟南市與周邊四個城市的各輻射力的綜合分析，可以得出：

1.與周邊省會相比較，濟南各方面輻射力均在西北-東南方向有優勢，東西方向上受擠壓，西南部受外省影響較大，總體競爭優勢不明顯。濟南市的經濟輻射力、社會輻射力、生態輻射力與開放輻射力的范圍大致重合，均是西北-東南方向較為強勢，說明濟南市在西北方向上與石家莊的輻射競爭中處于較為有利的地位，在與鄭州市、合肥市和南京市的輻射競爭中處于相對平衡狀態，開放輻射力范圍在東西方向上被擠壓最為嚴重，排名也最為落后，其他各方面輻射力也受東西方向擠壓，排名位于中后段，競爭優勢不明顯。

2.濟南市對省內的影響力有限，輻射范圍較小，集中在中部、西部及北部，對西南、西北及東部沿海地區輻射作用較弱。從濟南市城市輻射力的整體水平來看，作為省級的區域性中心城市，其輻射范圍主要集中在省內中部、西部及北部地區的市鎮，輻射范圍依然較小，對山東省邊界城市的帶動作用依然較弱，尤其是對山東省東部（包括東北、東南部）沿海地區、西南及西北部分偏遠的市鎮輻射作用比較弱，輻射范圍難以深入到東部廣大地區及西南部部分地區，總體輻射范圍覆蓋約1/2 的山東省，難以覆蓋全省。

3.調整后濟南市在社會、生態尤其是開放輻射力上均有增加，經濟輻射力略微減少但變化不明顯，輻射范圍東西方向上受擠壓的狀況緩解，濟南市整體競爭力有所提高。在萊蕪市并入濟南市之后，新濟南市的各項輻射力均有所增加，社會輻射力、生態輻射力尤其是開放輻射力均有所增加，經濟輻射力有小幅度降低，總體變化不明顯，但省內方向輻射力有所增長，現階段經濟輻射力雖有限但萊蕪的并入為濟南市經濟發展提供了資源和市場等重要因素，提高了濟南市經濟輻射力的增長潛力，有利于增強濟南市與周邊城市的輻射力的競爭，也對山東省西南部和中部、東部地區的輻射增強起到一定促進作用。總體上濟南市受周圍省會的擠壓有所緩解，尤其是在東西方向上有明顯增長，競爭優勢有所增強。

（二）對策建議

1.加快推進濟南萊蕪全域一體化高質量融合發展。濟萊行政區劃調整后，應當將還尚未達到相同標準的部分民生政策覆蓋范圍擴大到萊蕪區和鋼城區，確保各項民生政策的同城同待遇。并盡快完成重要規劃編制，出臺支持萊蕪區、鋼城區發展的政策措施，促進區域創新資源共享，做好南部休閑旅游區系統謀劃，完善都市農業發展規劃，開工濟萊城際鐵路項目，加快本地通信網絡并網，整合關鍵的商品追溯體制，加快各項民生政策落實生效、促進各項基礎設施共建共享等。發揮濟南、萊蕪的比較優勢，實現要素資源配置和生產力布局的有效整合和深度融合，推動兩地在鋼鐵產業、旅游資源、教育科創等方面的整合，并在產業結構上加快萊蕪區、鋼城區的產業結構轉換和產業升級，因地制宜地開發兩區主導產業，促進濟南市經濟穩步增長。

2.加快推動新舊動能轉換。濟南市是全省新舊動能轉換先行區、核心區，承擔著山東省新舊動能轉換綜合試驗區建設主引擎的重大使命。要進一步匯聚要素資源，推動傳統產業的轉型升級、提質增效，將新興產業做大做強，促進濟南市在綜合試驗區建設中率先突破，進一步發揮好在新舊動能轉換中的領跑帶路、示范先導的輻射作用。進而可以提升濟南的競爭力、吸引力、帶動力，建設成為“大強美富通”的現代化國際大都市。

3.加強合作，共同推動區域經濟發展。濟南市需加強與其他城市間的聯系與協作，發揮各自的比較優勢，實現優勢互補，促進發展共贏。在選擇合作對象與合作方式時，針對省內西南部西北部及東部發展較落后的城市，發揮濟南市的帶頭作用，利用好當地的地域優勢，加快落后地區城市化進程，提高濟南市的影響力；針對東部沿海地區較發達的城市，加強平等合作，強強聯手，利用當地便利的地理位置及基礎設施、技術條件，推動濟南與其在技術經濟、信息經濟和社會生態治理方面的友好合作；針對周邊省會城市，在多方面加強交流合作，增加省際合作的優惠政策，促進濟南輻射范圍增強。

4.加快推動科教文衛體等事業發展。要推動科學知識普及、重視基礎研究、促進科技成果轉換。在設立財政制度的過程中，需要為實現教育現代化、科技創新和科學普及創造制度基礎和環境條件，為推動教育、科技事業長期、持續、健康發展構建充足、公平、高效的經費保障體系。與此同時，在預算制度安排上，要保障教育預算支出和科研經費支出標準的合理構建，給予高校、科研院所大力支持。

5.進一步落實濟南市發展的“東拓、西進、南控、北跨、中疏”的城市空間發展戰略。針對“東拓”，向東沿“膠濟產業帶”形成未來城市的主要產業發展帶，在新建的CBD、高新開發區給予更多的政策優惠和政策引導，吸引更多的高新企業，優勢產業的進入，推動濟南輻射范圍進一步向東推進；在“西進”方向進一步開發建設西部新城，將長清區等西部城區的職能和輻射范圍進一步擴大，利用好當地的人才優勢，尤其是較多的高學歷知識人才，以及當地的環境優勢，大力發展知識信息產業在此發展，推動濟南市的經濟、社會輻射力進一步覆蓋至西南方向；在“南控”方向，不但要保護城市的綠肺和泉城的命脈，嚴格控制城市向南部發展，還要利用萊蕪在南部的地域優勢，協調發展生態經濟；另外要把北跨和中疏結合起來，用北跨推動中疏，以中疏支撐北跨，建設跨黃河向北發展的交通路線，克服濟南南北狹窄的發展限制，實現新跨越。還要疏解主城區職能和壓力，增加開拓空間，恢復泉城歷史風貌，促進整個城市發展空間由東向西形成“東部產業帶、東部新城、泉城特色風貌帶、西部新城、西部片區”五大區域和擬跨黃河發展的北部片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