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 倩
(廣東農工商職業技術學院管理學院,廣東·廣州510507)
隨著工業化、城鎮化的快速發展,我國對農村集體土地制度進行了大步改革,極大地促進了農村地區經濟的發展[1]。中共十八屆三中全會審議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以下簡稱《決定》),提出“建立城鄉統一的建設用地市場。在符合規劃和用途管制前提下,允許農村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出讓、租賃、入股,實行與國有建設用地同等入市、同權同價”。各個省、市也在《決定》的倡導下,開始了農村集體土地流轉的探索。如,廣東省頒布了《廣東省集體建設用地使用權流轉管理辦法》,支持農村集體土地使用權出讓、出租、轉讓、轉租和抵押。廣州市下發了《廣州市集體建設用地使用權流轉管理辦法》,規定:在農村集體土地所有權不變的前提下,其使用權可以出讓、出租、轉讓、轉租、抵押。
可見,作為解決農村集體土地細碎化、實現規模經營的有效途徑,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成為政府關注的重點。學術界主流觀點也認為,農村集體土地流轉不僅能夠提高農村集體土地利用效率,也能增加農民收入,推動城鄉一體化建設,緩和城鄉土地建設用地二元機制的歷史遺留問題。相關數據顯示,我國農村集體土地流轉仍處發展的初級階段,特大城市的農村集體土地流轉的整體水平仍較低,似乎陷入了一定的“發展困局”。為破解上述困局,學術界試圖從農戶身份與職業、費用、農村集體土地制度安排、城鄉二元機制等各個方面探尋影響農村集體土地流轉的因素,并且提出相對應的解決路徑,但這似乎不能完全解釋當前農村集體土地流轉陷入“發展困局”的根本原因。故此,需要引入更多的視角審視該問題。農村集體土地流轉需要政府支持與政策推動,但最終取決于農戶的態度和行為,而農戶對該項政策的滿意程度是影響農村集體土地流轉的關鍵性因素。
鑒于上述分析,以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滿意度為切入點,探討農戶對省市出臺的《農村集體土地使用權流轉管理辦法》的滿意程度及其相關的影響因素意義重大,也能為破解農村集體土地流轉“發展困局”提供一定的數據支撐,以完善我國農村集體土地流轉的相關政策建設。
一般來說,農村集體土地流轉給農戶帶來的影響并不確定。一方面,農村集體土地流轉雖然使得農戶損失了一定年期的農村集體土地的經營權、收益權和發展權,但是也讓農戶獲取了相對應的經濟補償。另一方面,農村集體土地流轉也給農戶帶來巨大風險,諸如收益的不確定性、土地利用方式的不確定性等。因此,農戶一定會對流轉前后的投入、收益和風險進行全面思考及衡量,并最終決定對土地流轉效益的滿意度。上述分析主要源于傳統的社會學理論的一個重要觀點:在社會經濟活動中,行為人的任何行為決策都是理性、利己的,其最終目標是實現自身收益和價值的最大化。可以說,任何行為人在進行某項經濟活動時,均會理性地綜合考慮活動的投入、收益和風險,進而做出最佳決策。但現實中任何的決策者都無法做到絕對理性,故此,現代社會經濟學認為:個體行為通常是非理性的,其決策標準也從理性的“最佳決策”轉變為“最滿意決策”,進而表現出一定的行為差異[2]。在這個理論的支撐下,本研究認為,農戶作為農村集體土地流轉的行為主體,其個人稟賦、家庭稟賦以及風險承擔能力,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農戶流轉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的滿意度[3]。故此,本研究將農戶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的影響因素歸納為個人稟賦、家庭稟賦、流轉土地經營稟賦和風險認知四個方面。
(1)個人稟賦
一般來說,農戶的個體稟賦,如性別、受教育程度、年齡、職業等,會影響農戶對農村集體土地流轉的決策[4]。相比之下,男性農戶的就業范圍、就業能力均強于女性,其從事非農工作的可能性更大,而女性農戶則更傾向于對農村集體土地產生就業依賴,對流轉效益的滿意度較低[5]。個體的年齡越小、受教育程度越高,其掌握新知識、新技術的能力越強,非農就業優勢越大,其對農村集體土地的就業依賴程度較低,故對流轉效益的滿意度較高。一般情況下,從事非農職業的農戶,更傾向于通過農村集體土地的流轉獲得額外收入,其對流轉效益的滿意度較高。鑒于上述分析,本研究以性別、年齡、受教育程度、職業類別代表農戶個人稟賦。
(2)家庭稟賦
根據傳統社會學的觀點可以得知:農戶的理性只是在相互博弈過程中呈現出的相對理性,其受到社會、經濟、環境、風俗等條件的約束[6]。故此,農戶的行為是在各類條件約束下,為實現其預期目標而做出的博弈選擇[7]。基于上述理論,本研究認為,家庭資源稟賦狀況在一定程度上影響農戶的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一般情況下,農戶家庭的可使用收入是一個家庭的經濟水平的綜合反映[8]。如果農戶的家庭可使用收入較低,其往往會期望通過獲得流轉補償來改善家庭的收入狀況,進而對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的滿意度較高;如果農戶的家庭可使用收入較高,獲得的流轉補償對其影響不大,對農村集體土地流轉的依賴程度較低。另外,家庭非勞動力人數也是影響農戶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的一個關鍵性因素,一般認為:農戶的家庭非勞動力人數越多、非勞動收入越高,其流動意愿就越強,對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的滿意度也越高。鑒于上述分析,本研究以家庭內的非勞動力人數、農戶家庭的可使用收入代表農戶家庭稟賦。
(3)土地經營稟賦
農村集體土地的流轉價款是指流轉租金、流轉使用權出讓金等[9]。一般情況下,流轉的價款越高,農戶的滿意度越高。另外,農戶在農村集體土地流轉的過程中會消耗時間成本,但因其難以量化衡量,故本研究以農村集體土地流轉價款代表土地經營稟賦。
根據傳統的社會學理論,在農村集體土地流轉過程中,農戶是相對理性的經濟人,會綜合考慮各類風險因素的影響盡可能追求自身效益最大化[10-11]。農戶對風險認知判斷的結果直接影響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結合現有文獻,農戶風險認知主要分為經濟風險認知、社會風險認知和生態風險認知三類。
(1)經濟風險認知
經濟風險認知主要分為經濟收入風險和失去農村集體土地主動權的風險,一般情況下,如果流轉人能夠及時支付農村集體土地流轉的價款(租金、出讓金等),不會出現拖欠農村集體土地流轉價款的現象,則農戶滿意度更高[12-13]。如果農戶對流轉結束后收回農村集體土地持樂觀態度,其滿意度則較高。
(2)社會風險認知
社會風險認知包括二次就業風險和生活保障風險。相對來說,如果農戶認為其在農村集體土地流轉后,可以通過自身能力外出就業,則對流轉效益的滿意度較高;如果其認為不能順利再就業,這意味著農戶將農村集體土地流轉出去失去了就業的保障,其滿意度較低。
(3)生態風險認知
生態風險認知包括建設用地減少風險和農村集體土地質量下降風險[14]。對于傳統農戶來說,農村集體土地流轉后,不僅會影響其生活保障,還將影響村內其他建設用地的利用,這會降低農戶的滿意度。此外,如果優質的農村集體土地被流轉后,未能被很好地利用,農戶失去農村集體土地流轉的參與權,也會降低農戶的滿意度[15]。
廣州市是我國重要的城市之一。近年來,隨著城鄉一體化、農業現代化進程的加快,以及政府對農村集體土地流轉的支持,農村集體土地流轉的規模日趨加大。由于廣州市內各行政區的經濟發展水平不同,農村集體土地流轉的情況存在著區際差異。為了盡可能反映廣州市各個行政區的農村集體土地流轉現狀,項目組采取隨機抽樣的方式,通過攔截訪問及入戶訪問等方式,共發放問卷700份,回收有效問卷674 份,有效問卷回收率超過90%。其中,受訪者中男性為296人、女性為378人,但受訪者的年齡普遍較大。具體來說,來自天河區地區的受訪者為384 人,來自白云區、海珠區和花都區的受訪者分別為74、137、79 人。大部分受訪者被流轉的農村集體土地面積為2 畝以下,僅有36位受訪者被流轉的農村集體土地面積為3至4畝。另外,天河區的受訪者被流轉的農村集體土地面積較多,花都區訪者被征收的農村集體土地面積最少。本研究采用Cronbach's Alpha 系數來驗證項目的內部一致信度,其系數值介于0和1之間,數值越大說明其信度越高。本研究使用STATA13.0測度后發現,Cronbach's Alpha的系數為0.874,說明問卷的總體信度較高。
本研究變量選取及定義如表1所示。被解釋變量是為農戶對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1=非常不滿意、2=較不滿意、3=一般、4=較滿意、5=非常滿意)。解釋變量為農戶稟賦和風險認知。其中,農戶稟賦包括個體稟賦、家庭稟賦以及土地經營稟賦三大維度;風險認知包括經濟風險認知認知、社會風險認知認知以及生態風險認知三大維度。

表1 變量定義及描述性統計Table 1 variable definition and descriptive statistics
由于被解釋變量為農戶對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滿意度,其分為非常不滿意、較不滿意、一般、較滿意、非常滿意五類,屬于離散數據,可采用多分類離散選擇模型Logit 模型(即Multinomial Logit 模型)進行分析,模型表達式如下:

式中:y為被解釋變量,表示農戶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j=1,2,3,4,5,表示農戶對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滿意度的五個等級;xi為解釋變量,分別表示影響農戶對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應滿意度的因素,即農戶稟賦和風險認知。
本研究運用STATA13.0軟件對解釋變量進行多重共線性檢驗。結果顯示,所有變量的Variance Inflation Factor均小于1。因此,解釋變量不存在多重共線性問題,滿足研究要求,不需要對解釋變量進行剔除。其次,運用STATA13.0 軟件對樣本進行MLogit 模型回歸分析,結果顯示:農戶稟賦與風險認知對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評價存在顯著的影響。其中,性別、年齡、農戶家庭的可使用收入、農村集體土地流轉價款、經濟收入風險、二次就業風險、生活保障風險、建設用地減少風險、農村集體土地質量下降風險對農戶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影響顯著(表2)。

表2農戶稟賦、風險認知與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Table 2 The farmers'endowment, risk cognition and satisfaction of rural collective land transfer effciency
(1)個人稟賦相對顯著。農戶的性別系數為0.300,且在90%置信區間上顯著,即性別對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的影響為正,說明男性對流轉效益的滿意度更高,這與男性農戶非農就業能力較強、非農就業范圍較廣有關。農戶的年齡系數為0.314,且在95%置信區間上顯著,與理論假設相符[17-18]。年齡較大的農戶雖然對于農村集體土地的依賴程度較高,但迫于家庭缺乏足夠勞動力,尤其是大部分年輕勞動力外出務工,為避免農村集體土地閑置,對流轉農村集體土地的意愿強烈,其滿意度也較高。受教育程度的系數為0.447 但不顯著,一方面,農戶的受教育程度越高,其非農就業機會越多,為避免農村集體土地閑置,流轉意愿更強;另一方面,農戶的受教育程度越高,其對農村集體土地產權的保護意識越強,認為政府長期以低廉價格流轉農村集體土地侵犯了其權益,故滿意度較低。另外,從不同的職業來看,單一務工的農戶、兼業農戶及非農就業農戶的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大為不同,因為從長期來看非農就業農戶在城鎮難以立足,農村集體土地是其返鄉后的生活保障,故不愿意流轉出農村集體土地。因為從長期來看非農就業農戶在城鎮難以立足,農村集體土地是其返鄉后的生活保障,故不愿意流轉出農村集體土地。
(2)家庭稟賦相對顯著。農戶的家庭可使用收入系數為0.067,且在90%置信區間上顯著,說明農戶的家庭可使用收入的增加會提高農戶對農村集體土地流轉的滿意度,這與理論假設相符。但是其系數值較小,對滿意度的提高作用甚微。家庭內非勞動力人數的系數為0.324 但不顯著,原因在于大部分地區農戶家庭的非勞動力人數較少,對結果的影響不明顯。
(3)流轉經營顯著度高。流轉價款的系數為0.377,且在99%的置信區間上顯著,這與理論假設相符。說明經濟收入仍是影響農戶對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的重要因素。
與理論假設、現有的成果趨同[19]。其中,經濟收入風險、二次就業風險、生活保障風險、建設用地減少風險及農村集體土地質量下降風險對農戶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影響分別為90%和95%置信區間上的顯著。但是,失去農村集體土地主動權的風險對農戶滿意度影響顯著度較低,這與原有的假設不一致。根據問卷調查結果,大部分農戶均選擇一月一付的方式,農戶們認為每個月支付一次價款是對農戶們的權益保證。雖然自身失去可以建設的農村集體土地,但可以獲得一定年限的價款,這對農戶們來說不算是失去農村集體土地主動權的風險。
經濟風險認知對農戶滿意度的影響如下:一方面,農村集體土地流轉價款能否及時支付是影響廣州市農戶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的重要因素。通過與各個農戶的訪談中發現,雖然在農村集體土地流轉過程中,會與相關權益人簽訂流轉合同,并且進行公示。但存在部分地區的流轉人會拖欠農戶的農村集體土地流轉價款現象。農村集體土地流轉價款不能及時支付是影響農戶滿意度提高的關鍵。另一方面,失去農村集體土地主動權的風險對農戶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的影響顯著程度較弱。
社會風險認知對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的影響主要表現為:農村集體土地被流轉使大批農戶失去在農村謀生的基礎,逐漸變成農村剩余勞動力。如果這部分農戶可以通過外出務工順利再就業,其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往往較高。否則,其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往往較低。值得注意的是,現階段的農村集體土地對于農戶來說,仍然扮演著重要的社會養老保障角色。雖然農村集體土地流轉可以讓農戶獲得一定的即時巨額收益,但對于風險承擔能力、資產管理能力較弱的農戶來說,仍會面臨一系列的社會養老保障問題[20]。故此,大部分的農戶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相對較低。
生態風險認知對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的影響主要表現為:在典型的農村區域內,農村集體土地對于農戶來說,不僅為基本生活保障,也是情懷的載體。農戶十分關心流轉后,農村集體土地的發展狀況,特別是被流轉的農村集體土地的用途。在巨額經濟收益的誘惑下,大部分政府部門傾向于對已流轉土地進行房地產開發,導致農戶失去參與農村集體土地流轉與開發的主動權,故農戶對流轉效益的滿意度較低。
農戶的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是直接影響農村集體土地流轉順利的關鍵,也是實現鄉村振興的重要因素。本研究立足于MLogit 模型,從家庭稟賦、個人稟賦、土地經營稟賦和風險認知特征等方面,構建了影響農戶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因素的模型,并且以廣州市各轄區的具體調查數據對假設進行檢驗,得出如下結論與啟示:
(1)在農村集體土地流轉過程中,農戶的家庭稟賦、個人稟賦、土地經營稟賦以及面臨的各類風險認知是影響農戶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的重要因素。當前,特大城市的相關部門在推進農村集體土地流轉的過程中注重短期效益,影響了農戶的滿意度。相關的政府部門應該在農村集體土地流轉前,建立嚴格的農村集體土地流轉審批制度,避免出現農村集體土地亂建、亂開發現象。
(2)農戶愿意進行農村集體土地被流轉的一個重要原因在于經濟收入。經濟收入在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上表現出異常顯著的效應。研究結果顯示農村集體土地流轉價款對農戶滿意度具有正向作用,相關部門可以完善農村集體土地流轉利益分配機制,同時,強化農村集體土地流轉租金、租期的管理。廣州市相關部門可以構建第三方的經營風險的保障金制度,借助社會化的經營風險保障金規范農戶與開發機構的流轉行為,保障農戶經濟收益,進而提高農戶對流轉的滿意度。
(3)農戶的性別、年齡、受教育程度、職業等個人稟賦對流轉效益滿意度有顯著的正面影響。因為廣州市農戶的非農就業競爭優勢較強,也能夠承擔較大的經營風險,其從事非農業生產的能力相對較高,愿意進行農村集體土地流轉的可能性較大。這在一定程度上表明,特大城市內農戶的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明顯高于其他欠發達城市農戶。可見,為了更好地提高農戶的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相關的政府部門可以對部分年齡偏大、或就業能力較低的農戶群體,提供必要的就業培訓或就業指導,通過各類就業培訓,增加這類缺乏就業優勢的群體的穩定就業機會,提高農戶們的非農就業競爭力,進而提高農戶的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效益滿意度。此外,相關的政府可以加強農村社會養老保障體系的構建和完善,降低農戶對農村集體土地的依賴程度,促進閑置農村集體土地入市流轉,實現土地資源的優化利用。
參考文獻(References)
[1]孫弘.論農村集體土地使用權流轉制度[J].經濟與管理研究,2002(5):24-27.SUN H.On the transfer system of rural collective land use right[J].Research on Economy and Management,2002(5):24-27.
[2]羅必良,鄭沃林.產權特性、心理賬戶與農地流轉[J].東岳論叢,2019,40(10):25-32.LUO B L,ZHENG W L.Pr o pe r t y r i ght c ha r a c t e r i s t i c s,psychol ogi cal account and farml and circulat i on[J].Dongyue Tribune,2019,40(10):25-32.
[3]魯春陽,文楓,楊慶媛,等.農村農村集體土地流轉潛力估算[J].農業工程學報,2011,27(5):305-312.LU C Y,WEN F,YANG Q Y,et al.Estimat ion of the transfer potential of rural collective land[J].Transactions of the Chinese Society of Agricultural Engineering,2011,27(5):305-312.
[4]趙振宇,陳紅霞,趙繁蓉.論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增值收益分配[J].經濟體制改革,2017(4):77-83.ZHAO Z Y,CHEN H X,ZHAO F R.On the distribution of valueadded income of collective operating construction land[J].Reform of Economic System,2017(4):77-83.
[5]苑韶峰,孫樂,楊麗霞,等.農村土地流轉近期研究評述與啟示[J].上海國土資源,2011,32(4):49-53.YUAN S F,SUN L,YANG L X,et al.Review and Enlightenment of recent research on rural l and t ransfer[J].Shanghai Land & Resources,2011,32(4):49-53.
[6]王權典.農村農村集體土地流轉的法律障礙及變革創新[J].法學雜志,2008(4):47-50.WANG Q D.Legal obstacles and innovation of rural collective land transfer[J].Law Science Magazine,2008(4):47-50.
[7]陳飛,翟偉娟.農戶行為視角下農地流轉誘因及其福利效應研究[J].經濟研究,2015,50(10):163-177.CHEN F,ZHAI W J.Study on the inducement and welfare effect of farmland transfer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farmers'behavior[J].Economic Research Journal,2015,50(10):163-177.
[8]王秋兵,赫靜文,董秀茹,等.農村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障礙因素分析[J].江蘇農業科學,2017,45(4):255-258.WANG Q B,HE J W,DONG X R,et al. An analysis of the barriers to the entry of rural collective operating construction land into the market[J].Jiangsu Agricultural Sciences,2017,45(4):255-258.
[9]文楓,魯春陽,楊慶媛,等.農村農村集體土地流轉研究進展[J].地理科學進展,2011,30(9):1193-1200.WEN F,LU C Y,YANG Q Y,et al.Research progress of rural collective land transfer[J].Progress in Geography,2011,30(9):1193-1200.
[10]龔鵬程,盧夢. 集體土地征收補償范圍類型化探析[J]. 江蘇農業科學,2016,44(7):569-572.GONG P C, Lu M. On the classification of the scope ofcompensation for collective land expropriation[J]. JiangsuAgricultural Sciences, 2016,44(7):569-572.
[11]鄭沃林,羅必良. 農地確權頒證對農地拋荒的影響[J]. 上海財經大學學報,2019,21(4):90-99.ZHENG W L, LUO B L. The influence of the certificateof confirming the right of farmland on the abandonment of farmland[J]. Journal of Shanghai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Economics, 2019,21(4):90-99.
[12]姜開宏,孫文華,陳江龍.農村集體土地流轉制度變遷的經濟分析[J].中國土地科學,2005(1):34-37.JIANG K H,SUN W H,CHEN J L.Economic analysis on the institutional change of rural collective land transfer[J].China Land Science,2005(1):34-37.
[13]李景剛,高艷梅,臧俊梅. 農戶風險意識對土地流轉決策行為的影響[J]. 農業技術經濟,2014(11):21-30.LI J G, GAO Y M, ZANG J M. The impact of farmers' riskawareness on the decision-making behavior of land transfer[J].Journal of Agrotechnical Economics, 2014(11):21-30.
[14]劉永湘,任嘯.農村集體土地自發入市及制度創新[J].中國土地科學,2003(3):24-28.LIU Y X,REN X.Spontaneous market entry and institut ional i nnovat i on of rural c ol l e c t i ve l and[J].Chi na Land Sci ence,2003(3):24-28.
[15]陳海磊,史清華,顧海英.農戶土地流轉是有效率的嗎?[J].中國農村經濟,2014(7):61-71,96.CHEN H L,SHI Q H,GU H Y.Is the transfer of farmers'land effcient?[J].Chinese Rural Economy,2014(7):61-71,96.
[16]馬艷平.農村農村集體土地流轉的理論、實踐和制度完善[J].經濟問題,2015(4):105-109.MA Y P.The or y,pract i ce a nd syst em i mpr ovement of rural collective land transfer[J].On Economic Problems,2015(4):105-109.
[17]盧澤羽,陳曉萍.中國農村土地流轉現狀、問題及對策[J].新疆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5,36(4):114-119.LU Z Y,CHEN X P.The c ur r e nt s i t ua t i on,pr obl e ms a nd Countermeasures of rural land circulation in China[J].Journal of Xinjiang Normal University (Edition of 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2015,36(4):114-119.
[18]王宏娟,石敏俊,諶麗.基于利益主體視角的農村農村集體土地流轉研究[J].資源科學,2014,36(11):2263-2272.WANG H J,SHI J M,CHEN L.A study on the transfer of rural col l e c t i ve l and from t he pe rspect i ve of i nt erest s ubj ect s[J].Resources Science,2014,36(11):2263-2272.
[19]呂萍,支曉娟.農村集體土地流轉影響效應及障礙因素分析[J].農業經濟問題,2008(2):12-18,110.Lü P,ZHI X J.Analysis on the effect and obstacle fact ors of rural collective land transfer[J].Issues in Agricultural Economy,2008(2):12-18,110.
[20]付江濤,紀月清,胡浩.新一輪承包地確權登記頒證是否促進了農戶的土地流轉[J].南京農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6,16(1):105-113,165.FU J T,JI Y Q,HU H.Whether the new round of contract land regist rat ion promot es the l and t ransfer of farmers[J].Journal of Nanji ng Agri cul tural Universi t y (Soci al Sciences Edit ion),2016,16(1):105-113,165.
[21]牛星,吳冠岑.國內外農地流轉的社會風險及治理研究綜述[J].上海國土資源,2017,38(2):64-69.NIU X,WU G C.A review of social risk and its governance of rural land transfer in China and other countries[J].Shanghai Land &Resources,2017,38(2):64-69.
[22]洪小翠,樓江.我國土地發展權配置與流轉制度設計[J].上海國土資源,2014,35(3):11-14.HONG X C,LOU J.Desi gn of t he l and deve l opment ri ght s all ocati on and transfer syst em in Chi na[J].Shanghai Land &Resources,2014,35(3):11-14.
[23]張成玉.我國土地流轉形式的未來選擇[J].上海國土資源,2018,39(1):10-14,18.ZHANG C Y.Fut ure forms of Chi nese fa rml and t ra nsf er[J].Shanghai Land &Resources,2018,39(1):10-14,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