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 鍇,李 芳
(1.江西中醫藥大學科技學院,江西南昌 330004;2.江西中醫藥大學附屬醫院,江西南昌 330006)
現如今數字閱讀的潮流風靡世界,中國也走在了前列。在2017年4月發布的第14次全國閱讀調查中,我國數字閱讀(手機閱讀、在線閱讀等)的讀者數量明顯增多,數字閱讀指標呈上升趨勢,閱讀量和閱讀時間等也顯著增加。但是,這關不意味著紙質閱讀的風潮已經不存在了。進行紙質閱讀可以明顯增強記憶力,使之更加深刻地留在人們的腦海之中,并且進行摘錄注釋更加方便[1]。因此讀者面對這種現象應該如何選擇文本?如果這個“選擇”固定一段時間,可以稱之為“最喜歡的”(偏好)。特別是,讀者對閱讀的偏好來自哪里?而且出現什么變化?對于這些問題,答案不僅是數字閱讀和紙質閱讀之間的選擇,而且還與圖書館過渡期的關鍵問題密切相關[2],如戰略布局調整、訪談資金、信息素養系統重建等。
對閱讀載體的深入研究以及學術閱讀的偏好進行分析是研究的熱點問題,得到全世界范圍內的專家學者的密切關注[3]。2009年,專家Mizrachi博士在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進行了一項本科閱讀載體偏好調查[4]。隨后Mizrachi博士在學校又進行了調查,樣本的研究數量更多,并且對上次的研究結果進行更加深入的分析,對結果進行延續。這項研究發表在歐洲信息素養大會(European Conference on Information Literacy,ECIL)上,問題意識和研究思路得到了參與學生的廣泛認可和重視[4]。Mizrachi博士發起了學術閱讀國際承運人研究計劃,并引起了世界范圍的關注,引發人們的深入研究[5]。
學術閱讀載體的偏好研究主要是對圖書館學、文學、閱讀、出版、教育、信息行為等進行研究。雖然這項研究經常涉及諸如紙質載體和數字載體之間的替代和轉換等命題,但關注點通常超出了“載體”,大學生更關心如何“閱讀”和“學習”[6]。因此,以Mizrachi博士為代表,許多學者將Adler關于閱讀目標、閱讀水平和閱讀指導的討論視為閱讀載體偏好研究的先驅,包括Richards等,關于結構主義和解構主義的文本、哲學領域的經典討論,甚至是語言學、生物學、認知心理學等方面的最新研究,對這一課題的研究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并對研究產生一定的影響。如果對此方面的內容研究較少就會導致研究沒有經驗證據。
本研究中主要采取問卷調查以及訪談的形式進行。在進行問卷調查前對Mizrachi博士開發的ARQ調查問卷分析,對個人信息、五級特量標題進行研究,李克特量表是問卷的重點部分,可以從贊同到不贊同之間的5個選項進行選擇。在充分考慮項目實施的可行性和樣本代表性的前提下,隨后在互聯網上進行調查,對35所學校進行更加深入的研究,包含各類學校,并且地域較廣,大部分來自于華東和華南地區。在隨機分配過程中需要對人口配額進行控制,最后共收集了1 160份有效問卷。
在進行全球報告第一階段的研究后,中國已開始對國內數據和全球數據進行了解,但ARQ調查問卷在調查結果的解釋方面有其固有的局限性,并且存在一定的缺點。此外還對研究結果進行了深入的研究,對后續研究的起點進行分析。隨后團隊根據ARQ調查問卷設計了“學術閱讀面試大綱”(ARIQ)。ARIQ由中國研究團隊創建,它以ARQ框架為基礎,涵蓋了訪談的3個方面:(1)基本的社會人口學特征,對基本信息,如年齡、性別以及閱讀偏好等進行研究。(2)每個ARQ李克特量表問題的選擇動機。(3)以述說的形式進行經驗交流。隨后的時間內團隊進行網絡采訪,學生主要來自于南方的地區。每位受訪者進行30分鐘左右的交流,被訪者需要填寫ARQ問卷,然后依次選擇每個問題,原因和答案是一系列延伸問題,對內容進行分類整理后按照ARQ的標題將內容進行分析,并將訪談內容分成各自的問題,以幫助對問卷進行定量分析。
本次研究主要從年齡、性別以及科目等方面進行。在發放問卷的過程中,這些類別可以起到一定的控制效果,將誤差減少到最小,確保數據的準確性。
在進行問卷的參與者中,男性占41%,女性占59%,相比全球數據要更具有平衡性。而在所選學科上,社科領域的參與者達到30%,占比較高,學科依次為工科13.6%,理科10.4%,醫科10.7%,人文11.3%以及其他學科24%。年齡方面,19—23歲占比69.2%,平均年齡22.31歲。學歷方面,本科生占比約7成,約3成為碩士研究生。
根據ARQ問卷的原理可以將問題進行詳細的劃分:(1)一般閱讀方法偏好;(2)閱讀方法偏好和學習沉浸度;(3)語言對閱讀模式選擇的作用;(4)在數字學術閱讀中對設備的使用情況進行詳細的分析。
然而在ARIQ的調查中發現這一體系與中國樣本的使用程度存在一定的差異。在語言對閱讀偏好的選擇上會出現明顯的差異,在訪談中學生更加喜歡對語言、閱讀篇幅等方面進行研究。研究顯示在當地報告中充分承擔ARQ調查問卷的分析框架對特殊現象很難進行反應。因此,根據調查數據和訪談結果可以對ARQ問題進行詳細的劃分:(1)學術閱讀載體的喜好;(2)了解大學生在紙/印刷環境中的學習效果;(3)行為與閱讀風格的關系;(4)影響閱讀載體偏好的4個因素,包括語言、材料、長度和便利性;(5)大學生使用不同的設備進行數字學術閱讀。根據以上幾點進行詳細的討論研究。

表1 國內大學生對閱讀載體的喜好分析
3.1.1 課程閱讀素材的整體偏好
本次研究包含兩個李克特量表調查,通過積極和消極方面的形式探討大學生對課程閱讀材料的整體偏好。這兩個主題是:“我更喜歡課程的紙質版本”和“我更喜歡課程閱讀材料的電子版”,包括在課程期間可能出現的所有材料。研究顯示大學生喜歡使用紙質課程閱讀材料的基本趨勢非常接近世界平均水平,在中國有13.72%的受訪者喜歡課程閱讀材料的電子版,全球的平均水平為13.2%。進行課堂教育中主要采取教材進行教學,ARQ調查問卷對學生進行教材閱讀的喜愛進行分析。研究顯示絕大部分學生更加喜歡用紙質進行教學學習(見表1)。本次研究中的對象大多數選擇數字課程閱讀材料,只有少部分的人選擇使用官方數字版。目前教材的數字化程度較低也會對學生的閱讀偏好選擇產生作用。
3.1.2 課程閱讀素材的轉換偏好
本次研究對國內大學生對閱讀載體變化喜好進行了分析。偏好發生的變化是從紙質閱讀轉換為數字化閱讀或者從數字化閱讀轉換為紙質閱讀(見表2)。研究顯示我國更多的學生喜歡將電子版本進行打印,這與世界范圍內的學生喜好大體相似,但是進行詳細的比較發現支持率更高,這主要是由于在我國的學校附近進行打印的價格較低。一位美國的交換生表述:“在學校打印不需要花錢,但是有頁數的限制,后期工作比較麻煩。去打印店打印較為方便,而且價格也不是很貴,沒有數量的要求。”
這也許可以解釋為什么只有少數中國大學生更加喜歡數字化閱讀,而世界平均的水平為31.3%。大多數學生傾向于閱讀材料數字化或數字化的大學生來自于葡萄牙以及秘魯地區。

表2 國內大學生對閱讀載體變化的喜好分析 (單位:%)

表3 國內大學生對紙質材料增強記憶力與注意力選擇分析 (單位:%)

表4 國內大學生對記憶力和注意力的需求表現 (單位:%)
目前大多數中國學生進行學術閱讀更加傾向于通過紙質書籍進行查閱,紙質載體具備哪些優點在吸引著大學生,大學生為什么傾向于進行紙質載體閱讀,本次調研發現學生進行翻閱參考文獻大多數認為自身具備良好的記憶能力(59.39%)以及注意力很難分散(80.43%),學生進行紙質閱讀對自身的要求要高,學生進行紙質閱讀可以進行知識點的鞏固,對重點進行標注,對疑惑的問題進行標記,如果大學生具備的記憶力較差以及注意力很難進行高度集中進行紙質閱讀的可能性較小,因此大學生具備一定的記憶力,在短時間內可以對閱讀內容進行記錄,并且大學生出現分散注意力的可能性較小,選擇紙質閱讀的可能性較大(見表3)。
研究數據與世界調查的數據大體一致,在我國學生傾向于紙質閱讀,對紙質載體的認可度較高,大多數大學生對紙質書籍的熟悉度較高,這與國際范圍內的研究數據大體相似(81.5%)。全球范圍內72.3%的學生認為進行翻閱紙質書籍能夠更好地記住相關的知識,使知識更加牢固,并且可以在短時間內達到一定效果,這與中國學生對紙質載體的認可度研究相比有明顯的差異,中國學生中進行紙質翻閱的人數較少,兩者相對比具有明顯的差異,本次訪談對產生的差距進行研究,對記憶力與注意力對學生進行翻閱紙質書籍的影響進行分析。對40位本科生進行研究,進行問題的提出調查,對大學生進行問題的調查研究,比如在什么時候要求具備較高的記憶力以及注意力,對學生的答案進行總結,學生進行選項的選擇,內容包括背誦單詞、考試、學習、課外閱讀、其他、不確定等選項,學生可以進行多項選擇(見表4)。
結果顯示,學生在單詞背誦、準備考試等情況下需要較高的記憶能力以及注意力,需要在短時間內進行準確的記憶,要求大學生具備一定的記憶力和注意力,雖然紙質閱讀得到了一定的歡迎,但是隨著經濟的發展,APP軟件在人們的日常生活中得到了盛行,越來越多的大學生更加愿意通過移動設備進行數字化閱讀,具有攜帶方便、查找資料快捷等特點,學生更加青睞于采用移動設備進行學習,這也大大提高了學習效率,減少了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煩,給學習帶來了一定的便利性。有學生表示:“書籍攜帶較為麻煩,平日生活學習中攜帶書籍較為沉重,會影響自身的學習積極性,移動設備較為方便易操作,目前我身邊越來越多的學生通過移動設備進行學習,移動設備學習現象較為普遍。很多學生一致認為通過移動設備進行學習較為方便,大多數APP基于艾賓浩斯曲線等記憶理論進行設計,具有一定的科學性,使很多大學生更加信賴于通過手機APP進行學習,更加方便便攜,受到了學生極大的青睞。
(1)中國大學生群體進行學術資料的學習查閱時,大多數大學生青睞于紙質載體,這主要是由于大學生對書本的觀念根深蒂固,養成了一定的學習習慣。但是移動設備閱讀的熱潮較高,導致紙質載體閱讀受到了一定的挑戰,對大學生進行的ARQ問卷調研結果顯示,世界范圍內紙質閱讀的人數都出現了下滑趨勢。本次研究顯示紙質閱讀在如今社會還具有較高的發展空間,但是紙質載體受到大學生群體壓倒性的歡迎,可能會導致研究結果產生一定的偏差。
(2)目前中國大學生大多以數字化閱讀為主,這與中國互聯網文化有著重要的聯系,目前互聯網時代迅速發展,已經發展到了成熟的階段,智能化設備得到了普及,人們對智能設備的依賴性增大。通過對大學生進行ARQ的問卷調查發現,中國大學生進行學術閱讀大多以紙質載體閱讀為主,對移動設備閱讀的興趣較低,對數字化閱讀的了解程度較低。但是對30位大學生進行研究發現,大學生對移動設備閱讀的認可度較高。研究還發現,中國和國外大學生選擇閱讀方式方面沒有太大的差異,但是中國大學生進行數字化閱讀具有一定的特征性,這主要與中國的互聯網環境有著重要的聯系。本次研究對大學生將手機作為數字學術閱讀設備的闡述,只針對中國大學生進行。
總結發現,學術型圖書館可以進行以下建議的采納,本次研究主要對大學生群體進行調研,對未成年人群體的研究較少,因此應該對中小學生圖書館進行研究調研,應該注重中小學生的閱讀情況并進行閱讀體制的完善發展。
本次研究對中國大學生的學術閱讀偏好進行研究,并與世界數據相比較,進行詳細的分析,可以更好地反映中國大學生進行學術閱讀的偏好選擇。但是本次研究經驗較少,對于大學生之間的協調溝通、統計數據等方面出現困難,會導致研究結果出現一定的偏差,因此應該用公平公正的態度把我國的大學生閱讀載體現狀與世界范圍內的數據進行比較,這樣更能夠反映我國讀者的閱讀偏好,本次研究對世界各國均采用標準化的ARQ問卷,使一些外界因素得到了有效的限制,進一步確保了研究數據的準確性;但是研究應該更加追求研究對象的內心訴求,否則對中國大學生進行閱讀載體的研究也毫無意義。在研究結束后對大學生進行定期探訪更加符合現狀要求,對讀者的閱讀需求進行追蹤,進行更加深入的了解,使圖書館建設更加滿足符合讀者的內心需求。本次研究進行定量研究和定性研究在時間和操作上的聯系度較少,這也是本次研究的不足之處,因此下次研究應該將定量研究與定向研究相結合,并將兩者之間的關系進行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