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景區新冠肺炎傳播風險點與管控對策

胡成

摘 要：國內新冠肺炎疫情控制態勢整體趨好，為保障旅游景區安全有序開放，需要開展疫情傳播風險評估，并制定科學的疫情防控措施。本文分析了新冠肺炎疫情在景區的傳播途徑，總結了四種高風險場景，例如人群密集且人員間距過近、通風差、不戴口罩高聲說話和飲食、物品高頻共用無法及時消毒，辨識出旅游景區在測溫、安檢機、交通接駁車輛、餐廳、公共衛生間、觀景拍照點、欄桿雕塑以及門把手和開關按鈕等處可能存在的風險點，并在文旅部指南的基礎上，結合景區現場調研提出了多項風險管控措施，包括風險溝通、年票納入預約、多次測溫防范漏檢、停用安檢機代以開包驗視、單向流、衛生間免接觸、疏導拍照滯留聚集行為、警惕兒童的不安全行為和巡查扎堆不戴口罩行為，為旅游景區疫情期間安全開放提供了參考。

關鍵詞：安全科學與工程;旅游安全;風險評估;新冠肺炎;旅游景區

中圖分類號：X 96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2-7312（2020）03-0219-05

Risk Points of COVID-19 Transmission in?Tourist Scenic Spots and its?Countermeasures

HU Cheng

（Safety & Emergency Management Lab，Beijing Municipal?Institute of Labour Protection，Beijing 100054，China）

Abstract：Along with the better control of domestic novel?coronavirus pneumonia，it is necessary to carry out risk assessment of epidemic?transmission，and formulate scientific epidemic prevention and control measures so?as to provide guidance for ensuring safe and orderly opening of tourist?attractions.This paper analyzed the novel coronavirus pneumonia epidemic in the?scenic area，summarized four high-risk scenes，which are dense population and?close distance between tourists，poor ventilation，talking loudly with no mask and?dining，and high frequency sharing of articles that cannot be disinfected in?time.The possible risk points in the tourist attractions were identified，such as?temperature measurement，security inspection machine，traffic connecting vehicle，restaurant，public toilet，viewing photo spot，railing sculpture，door handle and?switch button，etc.On the basis of the guidance of the Ministry of culture and tourism，combined with the site investigation of the scenic spots，this paper put?forward a number of risk management and control measures，including risk?communication，annual ticket included in the ppointment，multiple temperature?measurement to prevent missing inspection，stop using security inspection machine?instead of open package inspection，one-way flow，no contact in the toilet，conduct photo taking and detention，be alert to childrens unsafe behaviors，and?patrol the behavior of piling up and not wearing masks，providing a reference for?the safe opening of tourist attractions during the epidemic period.

Key words：safety science and engineering;tourist safety;risk?assessment;COVID-19;tourist senic spots

0 引言新型冠狀病毒肺炎（以下簡稱新冠肺炎，COVID-19）在武漢爆發以來，已在全國蔓延[1]。截止2020年3月31日，全國累計確診病例82 213例，死亡病例3 301人[2]，屬于特別重大突發公共衛生事件。2020年1月23日，武漢采取封城措施后，全國各地為統一應對新冠肺炎疫情爆發，都采取了停止大型活動和關閉非必要人員密集場所的措施。1月26日，國家文化和旅游部發出通知，要求旅游企業暫停營業，大部分的景區也及時關閉。受疫情影響，旅游活動暫停，旅游景區關閉，旅游交通、餐飲和娛樂等相關行業也基本停滯，從事旅游行業的脆弱人群有可能“因疫返貧”[3]。武漢封城1個月后，2月24日，疫情傳播已經得到了有效的遏制，全國每日新增確診病例降至千人以下，并主要分布在湖北省尤其是武漢市，全國除湖北以外新增確診病例數降至十人左右，許多地區疫情處于低風險[1]。到3月中下旬，國內大部分省市的新增確診案例基本清零，但上海、廣東、福建、天津、浙江和北京等地仍然存在境外輸入性病例[1]，疫情防控重點是防控境外“輸入型病例”，并防范二次疫情復發。以縣級行政區為新冠肺炎疫情風險最低劃分單元，對中低風險區域實施復工復產，在低風險地區有序開放旅游景區，這已逐漸成為共識。有些低風險地區對疫情風險的認知不科學、思想不統一，仍然繼續按高風險級別執行內防擴散嚴管措施，影響了社會經濟活動的正常開展，造成社會資源的極大浪費。國家文化和旅游部以及山西、貴州、浙江等地文旅部門出臺了景區開放防疫指南等政策文件，為旅游景區安全開放提供指導意見[4]。文件要求景區在開放之初，必須輔以相關的疫情防控措施，例如場所消毒、進門測溫、超溫隔離、控制人群密度等[4]。但大部分的景區仍然沒有開放，究其原因除了總體風險態勢不明朗、員工到崗難度大、預測游客規模小經濟效益低之外，還存在對新冠肺炎疫情在景區傳播機制和風險狀態不清晰的情況，對需要采取的防控措施缺乏底線認知。旅游景區相對體育場、超市、電影院等典型公共場所，在空間上具有空間大以及復雜多樣性，人員屬性上具有家庭成員為主、兒童多、流動性大、逗留時間長、對環境不熟悉等特點，管理起來難度比較大，容易出現旅游糾紛。有必要對旅游景區的新冠肺炎傳播風險開展評估，并給出有效的風險管控對策，為景區恢復開放和保障游客健康安全提供參考。

1 景區新冠肺炎傳播途徑

1.1 定義按照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給出的定義，“冠狀病毒是一大類病毒，已知會引起疾病，患者表現從普通感冒到重癥肺部感染不同癥狀，例如中東呼吸綜合癥（MERS）和傳染性非典型肺炎（SARS）。新型冠狀病毒（nCoV）是一種先前尚未在人類中發現的新的冠狀病毒，如此次武漢的新型冠狀病毒2019-nCov。”[5]由新型冠狀病毒引發的肺炎簡稱“新冠肺炎”。新冠肺炎的臨床表現為發熱、呼吸道感染癥狀，但也有無癥狀感染者[6]。

1.2 流行病學特征參考《新型冠狀病毒肺炎防控方案（第6版）》，基于目前的流行病學調查和研究結果，新冠肺炎流行病學特征如下[5]

1）傳染源：主要是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患者，無癥狀感染者也可能成為傳染源。

2）傳播途徑：主要經呼吸道飛沫和接觸傳播，在相對封閉的環境中長時間暴露于高濃度氣溶膠情況下存在經氣溶膠傳播的可能，其他傳播途徑尚待明確。

3）易感人群：普遍易感。

1.3 風險源分析新冠肺炎傳播的風險源主要是按照傳播途徑分類，以呼吸道飛沫和接觸傳染為主，還有氣溶膠。按照傳染源分類，主要是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患者，無癥狀感染者也可能成為傳染源，這兩類人員就是旅游景區新冠肺炎傳播的主要風險源。無癥狀感染者案例較少，但其傳播病毒的能力并不低。此外，還存在治愈患者病毒轉陽、假陰性病人。此外可以按照景區管理關系，將風險源分為3類群體：①景區工作人員：包括一線正式員工和社會化員工以及行政人員;②游客：包括團體客和散客;③外包服務人員：包括常駐服務人員以及臨時配套服務人員，諸如視頻監控運維人員、電梯保養人員、外部配餐人員等。因為生活的剛性需求，人們在外出期間與潛在的傳染源接觸是很難避免的，因此也就可能成為密切接觸者，進而成為病毒攜帶者。在對評估單元進行評估時，要同時對這3類群體進行傳播分析。

1.4 新冠肺炎傳播高風險場景新冠病毒是一個新生事物，許多致病機理以及傳播途徑尚不明確。結合目前疫情傳播案例以及研究進展，初步構建以下四個新冠肺炎傳播的高風險場景。

1）人群密集和距離過近。通常認為飛沫傳播距離是1～2 m，低于此距離可認為距離過近。

2）通風不良。在半封閉或封閉類接駁交通工具、洞穴以及建筑場所中常見，內循環，無新風，以及換風頻率低，都會導致場所內病毒積聚濃度過高，長時間身居其中的人員會感染病毒。

3）不帶口罩時高聲說話或者飲食。這種行為可能直接造成鄰近人員沾染，并會產生病毒遺留物。

4）無法及時消毒高頻共用物品。物品高頻使用場景通常導致一般頻率的衛生清潔消毒措施無法及時清除這些物品表面的病毒。接觸門把手、開關、衛生潔具等高頻共用物件會直接沾染遺留在表面的病毒，并進而通過揉眼摸口鼻而導致黏膜感染。

2 景區新冠肺炎傳播風險點在國內疫情尚未根除、復陽病例零星發作、境外輸入性病例層出不窮的情況下，旅游景區存在開放后傳播新冠肺炎的風險。基于新冠肺炎的流行病學特征，并結合旅游景區的人群、場所以及應急管理特點，可對旅游景區開放后的新冠肺炎傳播風險進行定性評估。

2.1 評估單元劃分評估范圍。旅游景區中可能有很多景點，并有不同的行進路線，景點的封閉程度也差異巨大。低風險地區可以將景區所有空間都納入風險評估范圍，而中風險地區評估范圍不包括放映廳等通風不良的封閉型場所，除了電梯、交通車輛外，只考慮將開放性空間納入游客開放范圍進行評估。評估單元按照空間劃分，以景區內的景點以及景點之間的交通為基本單元，也可按照參觀線路進行劃分。當景點之間的交通方式比較單一時，為了簡化評估，可以將交通方式劃為一個單元。

2.2 新冠病毒傳播風險點基于高風險場景辨別方法，結合旅游景區單元劃分以及旅游環節，分析可能存在以下病毒傳播風險點。

2.2.1 景區入口漏檢。人體紅外測溫儀（簡稱紅外體溫計）屬于非接觸測溫，效率高，減少了個體之間的交叉感染機會，其中手持式額溫計是目前使用范圍最廣的。測溫計如果沒有定期校準，或者室外溫度低，以及使用不規范和管理疏忽等因素，都可能導致高溫漏檢現象，讓有癥狀感染者進入景區。簡單的測溫方式更是無從檢測無癥狀感染者。測溫時接觸人體。雖然采用了紅外測溫，但因為工作人員測溫方式不規范，沒有保持安全距離，導致測溫計與游客身體部位產生接觸，進而造成游客群體之間交叉感染。景區入口排隊聚集。因疫情增加的安全碼識別、測溫等措施可能導致入口前排長隊，排隊空間不足時可能保持人與人之間的安全距離不足，容易產生飛沫和接觸傳播風險。游客信息登記處。登記進出人員名單時，可能出現工作人員與游客共用紙筆現象，產生接觸傳染機會。

2.2.2 行李物品安檢傳送機按照目前的反恐要求，許多景區設置了行李安檢裝置。受檢箱包大部分未經過消毒，當通過傳送帶時，會在傳送帶和擋簾上留下或沾染部分病毒。在安檢機高頻使用場景下，安檢傳送系統消毒頻次低以及消毒不全面都會增加病毒傳播概率，屬于接觸傳播高風險點。

2.2.3 游客中心游客中心提供基本的廁所、寄存服務、無障礙設施、科普和紀念品等基本游客服務，此外還提供旅游咨詢、旅游投訴、旅游管理以及雨傘租借、手機充電、紀念幣等服務，多種服務集于一體可能帶來游客的聚集，進而造成人員之間安全距離難以保持、人群喝水和高聲說話導致飛沫噴濺，通風不良時還容易在室內產生氣溶膠傳播，多種高風險場景集中出現。

2.2.4 接駁車輛接駁車輛，尤其是有窗封閉型車輛，車廂內部存在的室內空氣擾動導致飛沫傳播距離變大，游客之間根本無法保持安全距離。此外，游客乘車時需要抓握欄桿和扶手，也很難避免產生接觸傳播，風險較高。

2.2.5 餐廳餐廳中人員流動性大，停留時間長，接觸環節多，尤其是游客飲食中必須脫下口罩，存在病毒通過飛沫和氣溶膠傳播可能，共用的餐具餐椅也使接觸傳染成為可能，飛沫和接觸及氣溶膠傳播風險高。

2.2.6 公共衛生間公共衛生間雖然屬于景區衛生清潔重點，但因為摘口罩、使用頻次高、接觸環節多、通風效率低以及個人衛生習慣等因素，仍然存在飛沫、接觸和氣溶膠傳播風險。除此之外，公共衛生間還存在糞口傳播的可能性，開敞的蹲坑以及通風效率低下都會增加病毒傳播風險。

2.2.7 觀景拍照點景區的觀景點與普通游覽通道位置不同，因其奇特稀缺性，屬于景區必游節點。觀景點處常常伴隨游客拍照留影行為，導致游客單點耗時較長，可能引發大規模人群聚集。一旦狹窄空間內人群成規模聚集，很難維護排隊秩序，可能出現人員糾紛，人與人之間的安全距離也很難保持，病毒傳播風險高。

2.2.8 可攀爬的雕塑攀爬場景涉及手和身體與共同物品的接觸，接觸面積大、時間長，導致接觸劑量大，傳播風險高。雕塑等攀爬物主要涉及兒童群體，多見于動物園以及兒童游樂活動場所。

2.2.9 電梯間、門把手、開關按鈕和欄桿鎖鏈等處工作人員和游客進出工作場所以及公共場所時常會接觸電梯間、門把手以及開關按鈕，因其使用頻率非常高，常規的定時清潔消毒措施無法切斷傳染過程。其中欄桿鎖鏈在登高場景最為常見，接觸傳播風險高。

3 風險防控對策建議2020年2月25日，國家文化和旅游部印發了《旅游景區恢復開放疫情防控措施指南》，工作指南包括景區開放總體要求、加強景區員工健康監測和管理、做好景區公共衛生和場館防控、強化景區游覽管理、及時有效處置異常情況等5個方面，要求提前做好應急預案，明確旅游景區主要負責人為景區疫情防控的第一責任人，共提出了分區分級、健全機制、宣傳引導、員工健康監測和報告、嚴格上崗規范戴口罩勤洗手保距離、加強清潔消毒、做好醫務服務、分區分項開放、確保設備安全、嚴控游客數量、防止人員聚集、實名登記等18條措施[4]。多種非接觸技術以及人群健康大數據技術在景區開放中大放異彩，包括網上預約購票系統[7]、個人健康碼、人員聚集預警[8]等技術，也為保障游客安全提供了技術支撐。在文旅部指南的基礎上，對北京動物園、北京陶然亭公園、北京國際鮮花港等已開放景區進行了現場調研。為降低病毒傳播風險，結合風險點識別結果，提出以下風險防控對策建議。

3.1 風險溝通，提升人員風險意識對游客在內的在園人員，都要進行風險溝通，告知游客不戴口罩、聚集以及接觸場景可能存在的傳播風險，提升人員的風險意識，讓其認識到有癥狀患者可能漏檢、無癥狀感染者難以檢出的現實，病毒傳播風險無法消除，人人都要提前做好風險防范措施，不能存有僥幸心理。對涉及景區的工作人員、游客和外包方都要求實名申報健康狀態，并告知瞞報的法律后果。

3.2 將年票和政策性優待游客納入預約疫情期間，景區瞬時承載量和日承載量需要核減運行，一般在園人數不得超過瞬時承載量的30%。分時預約購票政策既實現了實名制，也可以有效控制景區人流量防范景區短時客流高峰的必要措施。但許多城市公園對持公園年票及政策性優待人員保持原政策不變，這可能造成短時擁擠，建議將這部分群體納入預約管理。

3.3 校準并規范使用測溫計按照規定及時校準測溫計，采用非接觸測溫方式，明確不得接觸游客身體，在景區入口多次測溫防范漏檢，同時可以在景區內隨機抽檢。

3.4 停用安檢機，改以開包驗視安檢處要停止安檢機使用，改為開包驗視，對大行李采取消毒存包措施。

3.5 規定游覽路線，單向循環，減少游客對沖場景在古典園林、博物館等景區可以設計游覽路線，使用交通車或固定分隔線，實現單向流，有效防止游客對流聚集。

3.6 暫停開放餐廳、游客中心、兒童游樂廳等場館餐廳、游客中心等場館因為安全距離難以保持、通風不容易達標以及接觸環節多，傳播風險很難控制，建議暫停開放。

3.7 衛生間保持清潔、通風和免接觸衛生間要結合使用情況確定合理的清潔消毒頻次，去除門簾，保持門敞開，加強通風措施，現場安排人員巡查防止摘口罩行為，確保照明，采取各種技術和管理措施減少游客接觸門把手、沖水按鈕、開關和水龍頭等行為。

3.8 疏導拍照滯留聚集行為在可能的觀景拍照點設置防聚集提示裝置，提示游客不要長時間滯留。在人群聚集規模比較大的地方，專人值守，采取排隊措施，控制拍照賞景滯留時間，人群擁堵情況嚴重時可以禁止拍照和停留。

3.9 警惕兒童不安全行為要及時提示并督促家長約束兒童的不安全行為，包括奔跑嬉鬧不戴口罩、攀爬雕塑、喂食觸摸動物、在人群聚集時飲食等。3.10 時刻巡查防范扎堆和不戴口罩場景現場安排巡查人員，隨時注意防范人員扎堆和不戴口罩行為，及時勸導疏散聚集人群。

3.11 建立可疑人員直送渠道在景區入口附近設立可疑人員隔離空間，并與當地衛生健康部門建立直送渠道，確保發現可疑人員后及時進行隔離和醫學觀察。

3.12 確保員工健康上崗要有相應的制度和技術措施保障生病員工不得上崗，此外，在旅游服務過程中除了要戴好防護用具外，盡量減少和游客的直接接觸。員工的工作、用餐和休息場所要經常通風和清潔，辦公場所人員密度不得超標。

4 結語國內防疫態勢整體趨好，大部分地區處于低風險區域，但旅游景區開放過程中仍然存在病毒傳播的風險。本文基于新冠病毒的特性和傳播途徑，結合景區實踐對景區開放可能面臨的病毒傳播風險進行了分析，得到以下結論。1）旅游景區病毒傳播高風險場景主要是人群密集且人員間距過近、通風差、不戴口罩高聲說話和飲食、物品高頻共用無法及時消毒等。

2）旅游景區可能出現多個高風險點，包括景區入口測溫點和登記處、行李安檢傳送機、游客中心、接駁車輛、衛生間、觀景拍照點、欄桿和可攀爬的雕塑等。

3）結合景區調研實踐，新提出了多項病毒傳播風險管控措施，包括游客風險溝通、年票納入預約、多次測溫防范漏檢、停用安檢機代以開包驗視、單向流、衛生間免接觸改造、疏導拍照滯留聚集行為、警惕兒童攀爬雕塑等不安全行為，并巡查扎堆不戴口罩行為。病毒無國界，在國內新冠肺炎疫情控制態勢良好的情況下，仍然需要防范復陽病例、國外輸入性病例造成的第二波高峰，因此景區需要將防疫措施常態化。旅游景區開放前必須經過風險評估，采取防范措施降低病毒傳播風險水平。文旅部指南只提供了框架性指導，疫情期間景區防疫措施必須基于自身特點，在風險評估的基礎上采取針對性的本地化風險防控措施。

參考文獻：

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新型冠狀病毒肺炎流行病學特征分析[J].中華流行病學雜志，2020，41（02）：145-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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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周 毅.謹防特殊行業脆弱群體“因疫返貧”——詳析新冠肺炎疫情對重點產業的影響[J].中國經濟周刊，2020（Z1）：123-125.

[4]文化和旅游部資源開發司關于印發《旅游景區恢復開放疫情防控措施指南》的通知[EB/OL].http：//zwgk.mct.gov.cn/auto255/202002/t20200225_851292.html.

[5]新型冠狀病毒肺炎[EB/OL].http：//www.chinacdc.cn/jkzt/crb/zl/szkb_11803/.

[6]國家衛生健康委辦公廳關于印發新型冠狀病毒肺炎防控方案（第6版）的通知[EB/OL].http：//www.chinacdc.cn/jkzt/crb/zl/szkb_11803/jszl_11815/202003/t20200309_214221.html.

[7]馮菲菲.中山陵景區網上預約系統的設計與實現[J].數字技術與應用，2019，37（11）：155-156.

[8]胡 成.開放性公共場所人群聚集空間分布預測模型[P].廈門：中國-東盟旅游安全峰會，2018：137-142.

（責任編輯：韓 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