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營上市公司研發支出與企業績效的關系研究

張曉輝，呂星文，周偉杰

(長春大學 管理學院，長春 130022)

1 民營企業發展現狀

民營企業關系著我國經濟的持續繁榮和發展。改革開放以來，民營企業營商環境顯著改善，企業數量逐年增加(如圖1所示)。從2013—2017年底，民營企業數量增加了1472.38萬家，這支大軍是推動社會經濟發展、擴大就業、推動技術創新的主要力量。

2016年12月，國家五部門聯合發布了《關于推動小微型企業創業創新基地發展的指導意見》，旨在推進國內小微型企業的創業創新發展。國家統計局、科學技術部、財政部發布的《2018年全國科技經費投入統計公報》顯示，2018年全國共投入研究與試驗發展(R&D)經費、基礎研究經費、應用研究經費、試驗發展經費與上年比較均有顯著增長(如表1所示)。其中，R&D經費投入強度與國內生產總值之比為2.19%，比上年提高0.04個百分點。我國科技經費投入逐年增加，說明對技術創新的重視程度越來越高，但我國R&D經費投入強度與美國的2.79%以及日本的3.21%相比仍有較大差距(數據來源于2019年9月2日的經濟參考報)，相比于世界科技強國，我國的研發投入支持仍舊不足。

表1 2018年研發資金

2019年9月20日，第七屆金磚國家科技創新部長級會議在巴西坎皮納斯市召開，會議發表了《坎皮納斯宣言》和《金磚國家科技創新工作計劃(2019—2022年)》。五國科技合作成果豐碩，共同推動金磚國家科技創新合作逐步深入。隨著國家政策支持力度的加大，國內國際創新環境良好，技術創新成為企業生存和發展的命脈，企業只有擁有自主產權和核心技術，才可以發揮企業的競爭優勢，提高競爭力，以便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立于不敗之地。因此，創新及研發對于民營企業來說愈加重要。

2018年，中國500強企業中，民營企業有237家，而且其所占份額不斷增加。相關資料顯示，民營企業和國有企業一樣，在國民經濟發展中所占的比重不斷加大。同時，《2018全球創新企業1000強》指出，2018年，在世界范圍內的中國上市企業的研發投入增幅是美國的4倍，位列世界第一；在中國范圍內的阿里巴巴的創新投入居國內企業之首，僅2018年其研發支出已高達247億元。此外，2019年，中國民營企業500強中，前三甲為華為、海航、蘇寧，營業收入額分別為7212億、6183億、6025億，民營企業發展態勢正好。但勞動密集、產品技術含量低、經濟增加值低等現狀在民營企業中仍沒有得到改善。

民營企業對創新缺乏正確的認識，導致出現創新短期行為導向，存在研發投入資金不足以及創新信心缺乏等問題。2018年8月7日，中美爆發貿易摩擦，國內科技產業受到巨大沖擊，專家和學者們對貿易摩擦的擔憂開始集中于股市、匯市等資本市場以及高科技創新能力上。為了提升我國制造類企業的生存和國際競爭優勢，社會各界開始精鉆細研，將企業發展的重心放到對科技創新的探索上，而最主要的科技創新方式就是通過增加研發投入來提高產品的附加值，進而提升企業的市場競爭力。目前，我國正處于關鍵時期，新舊增長動能進行轉換，以往憑借廉價的勞動力、低廉的產品價格、以環境換資源等手段參與到國際競爭中的時代已經一去不返，我國對創新的需求與日俱增。所以，研發支出作為主要的創新手段，其與企業績效之間的關系受到學者們的普遍關注。以往于研發支出與企業績效之間關系的研究多聚焦于國有企業，由于數據的非公開性，涉及民營企業推動社會經濟發展的影響因素的研究相對較少。研發投入的增加對民營企業績效的提高能否產生正向影響? 當下民營企業研發投入對績效的影響有怎樣的規律，又應如何對未來的研發策略進行調整? 這些值得我們思考和研究。本文根據同花順數據庫、國泰安數據服務中心和各家上市公司的年報數據，以我國2016—2018年民營上市公司為樣本進行研究和分析。

2 文獻綜述與研究假設

2.1 文獻綜述

Garner等將企業技術更新的快慢加入到研發投入與企業績效之間關系的研究當中，以企業技術變革速度為中間變量來控制技術變革速度的快慢，在對研發支出與技術更新頻率的關系進行研究后，將企業技術變革快慢的差異作為依據，針對企業價值、研發投入和企業績效間的關系進行研究，結果表明技術更新的快慢及頻率會對企業價值產生明顯的影響[1]。Hu,A.G等進一步豐富了對研發支出與企業績效相關性的研究，將R&D投資和企業規模、企業業績作為研究對象，結果表明R&D投資和企業規模不存在顯著關系，但R&D投資和企業業績存在著明顯的相關性[2]。同時，就影響范圍來看，隨著相關行業之間的投資對企業業績的影響不同，R&D經費投入和企業業績的關系逐漸減弱。Han等的研究對象具有針對性，他們選取了韓國企業作為樣本，通過實證指出了研發支出額對企業發展存在著正向的積極影響[3]。研發支出資本化的金額與企業績效的相關性程度及研發支出費用化的金額與企業績效的相關關系相比，具有更大的相關性。我國學者對研發支出與企業績效相關性的研究起步較晚，大多立足于本國的具體情況。毛劍峰、李志雄以中國A股上市公司在2007—2012年期間產生研發支出的企業為樣本，對管理層股權激勵、研發支出以及企業績效的關系進行了相關檢驗，表明三者間有著明顯的正相關關系，增加企業研發投入可以加速企業績效的提升[4]。馬理、張越結合現金持有水平對研發支出的影響，對中國制造業上市公司2010—2014年的數據進行研究，證明現金持有水平對研發支出產生的促進作用也只是在融資受約束的企業中突出，研發支出對企業績效的正向影響也只是在融資受約束的企業之中出現[5]。

2.2 研發投入與企業當期績效相關性

關于研發支出與企業當期績效關系的研究，很多學者得出了不同的結論。例如：李武威指出，國內民營企業研發投入、技術引進、國內技術購買、創新績效的時間序列存在單位根，國內研發投入、技術引進、國內技術購買和創新績效有著長期穩定的動態均衡關系[6]；郭研、劉一博通過收集中關村高科技園區的600家民營企業2007年的研發截面數據，從這些企業中匹配出2005—2007年的92家高科技企業平衡面板數據，分析對高科技企業研發產生影響的主要因素以及企業研發對績效產生影響的主要因素，認為在民營企業中，小企業的研發動力最強，其研發的績效也明顯高于其他類型的高科技企業[7]；程小可等對資本化研發支出項目的價值相關性進行了研究，認為上市民營企業研究開發投入對企業價值的影響是正向的，研究開發投入比無形資產以及扣除研發支出資本化部分后的資產與企業價值有著更高的相關性[8]。

2.3 研究假設

民營企業經營的根本目標在于將利潤的可持續性最大化。然而，大多數學者研究民營企業所關注的重點在經營績效和凈利潤等指標上，而對于企業中研發和創新的關注較少。民企要實現可持續性利潤最大化，需要人力資源、資本和企業經營所必需的各種物質保障。隨著知識與經濟的不斷融合和民營企業營商環境的不斷改善，研發和創新逐漸成為企業發展的關鍵資源。基于研發支出與民營企業績效之間的關系，提出假設1。

假設1：企業研發支出與績效呈正相關關系。

通過梳理國內外學者關于民營上市公司績效與研發支出的關系，認為企業研發支出與績效之間呈現正相關性，即企業研發支出的增加和研發能力的提升有利于企業獲得更高的績效。王新霞、溫軍、趙旭峰對2004—2009年的上市公司的企業數據進行分析，無論是民營企業組還是國有企業組，企業研發投入的增加對于績效的提升具有顯著的影響[9]。沈弋、徐光華、錢明對2008—2013年我國高科技產業上市公司的數據進行分析，認為對于國有企業研發投入與企業的擴張性績效呈顯著正相關，與收益性績效的關聯性并不明顯[10]。但民營企業的情況則恰恰相反，研發投入的增加極大地促進了收益性績效的提高，而對擴張性績效并沒有產生什么實質性影響。該觀點在對民營企業的研發投入與績效相關性的研究中有一定的借鑒意義。正如華為創始人——民營企業家任正非所說，“讓聽得見炮聲的人來呼喚炮火”。企業對市場需求的反應迅速敏感，而民營企業作為市場經濟的產物，其敏感度更高，目標也更加明確，其研發策略也受市場需求的影響，要求研發的產物更能迎合市場的需求，以便獲得更多的市場價值。基于國內外學者對民營上市公司績效與研發支出的關系研究，提出假設2。

假設2：企業規模越大，研發支出與企業績效之間呈現的正相關關系越明顯。

中小規模企業多處于初創期或者存在內部資金不足的情況，其資金用于維持企業的運營已經“捉襟見肘”，研發資金十分匱乏，融資能力有限，難以承擔研發的風險，但由于其規模較小，行動靈活，更容易發揮其創新優勢。大規模企業有著完整的創新鏈條，融資成本低，資金較為穩定，但企業規模較大，內部結構繁雜，剛性過重，不具備創新的靈活性，加之規模較大的企業存在的問題多為組織結構的問題，而規模較小的企業面臨的則是基礎性的問題，筆者認為，規模與企業研發投入能力有關，規模越大，企業的研發能力越強，通過研發可以獲得的技術優勢越明顯。柴俊武、萬迪昉選取西安市的800家企業為樣本，研究了企業規模與企業R&D投入的關系，認為企業規模與其R&D投入的關系表現為U型曲線，對于B&D投入來說，企業規模較小時呈正相關，而企業規模較大時呈負相關[11]。企業的資源稟賦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通過企業的規模來體現，企業規模較小時，為了提高企業競爭力及在市場中占據優勢地位，企業會不斷提高創新能力，但當企業達到一定規模時，優勢的地位又會使企業喪失研發的動力。民營企業區別于國有企業，想要在激烈競爭中不被淘汰，就需要不斷地創新，正如很多學者都認同的“企業規模的大小會影響企業的創新投入，會對企業績效產生一定的影響”。因此，提出假設3。

假設3：企業盈利越大，研發支出與企業績效之間呈現的正相關關系越明顯。

朱丹、潘飛、顧曉敏將107家中小創業板和創業板上市公司2008—2010年的數據作為樣本，研究企業研發投入與企業盈利之間的關系，指出研發投入的增加能夠顯著提高企業的盈利水平[12]。學者們雖然對企業規模與研發投入的研究方法各不相同，但整體上來說，都認可了企業研發投入與企業盈利存在著一定的正相關關系，即企業盈利狀況越好，企業的資金鏈就愈完善，其抵御風險的能力就越強。同時，盈利能力是保持企業競爭優勢的根本，強勁的盈利能力是使企業保持足夠的研發投入和投入產出比的重要保障，所以企業盈利能力越強，研發支出與企業績效之間會呈現正相關關系。

3 實證研究

3.1 樣本選取和數據來源

數據取自于同花順數據庫、國泰安和各家上市公司年報。通過檢索和整理，樣本選取了2018年部分民營企業上市公司，并對數據做了如下處理：為確保研究期間樣本數據完整正確，對所選的民營上市公司樣本進行篩選；在財務指標方面ST與*ST公司因為具有其特殊性，將此類公司數據從樣本中剔除。最終將500家民營上市公司選定為樣本數據。

3.2 指標選取

將研發投入采用研發效度來衡量。主要選取研發費用和營業收入進行分析，采用主營業務利潤率來度量企業績效。對上市公司來說，研發投入的經濟效益主要通過研發對象的銷售來體現。選取研發投入與企業績效進行對比研究時，更能體現其配比原則，據此研究創新研發投入與企業績效的關系。模型為：

RD=β0+β1*MB+β2*PERF+β3*SIZE+β4RDE+β5*ROE

該模型根據假設1、假設2和假設3構建。其中，RD是被解釋變量，MB、PERF和RDE分別為解釋變量, SIZE為控制變量。根據計算公式，需要收集的數據分別為：研發費用、主營業務收入、2018年企業凈利潤、2017年企業凈利潤以及企業總資產。詳情如表2所示。

表2 變量解釋分析

3.3 描述性統計

表3 描述性統計

如表3所示，民營上市公司績效指標的平均值為106.65。在所選取的樣本公司中，績效指標的極大值與極小值之間的差距非常大，極大值達到了17874.26，而極小值為0。這說明我國民營企業研發支出與企業績效平均水平并不高，而行業與行業之間存在著較大的差異。通過對原數據進行檢驗可得，研發費用收入比、企業績效、凈利潤同比增長率、研發費用資本化、企業規模與研發費用收入比的相伴概率均為零。在此情況下，筆者認為，企業績效與所選用的所有解釋變量之間沒有服從正態分布。

3.4 檢驗當前序列組相關系數矩陣、協方差矩陣

表4 檢驗當前序列組相關系數矩陣、協方差矩陣

續 表

通過對樣本進行序列組相關系數矩陣、協方差矩陣檢驗，發現企業績效、凈利潤同比增長率、研發費用資本化和企業規模與研發支出相關性系數為0.89、0.7045、0.6317和0.6891，其相關系數均顯著大于0.05(見表5)。因此，我們接受假設1，即企業績效、凈利潤同比增長率、研發費用資本化和企業規模與研發支出呈現顯著的相關性。這從側面顯示出民營企業在其發展過程中逐漸重視研發投入、研發費用資本化轉化。同時，實證關聯度分析顯示，研發支出在很大程度上促進了民營企業的成果轉換，企業經營績效實現了大幅度增長。國家對于民營企業自主創新、融資貸款和營商環境給予了各種政策支持，促進了民營企業的發展。

表5 多元線性回歸

表5顯示，可決系數的數值為0.0024，顯著小于1。說明整個模型的擬合效果并沒有我們假設的那么好，但所有解釋變量對企業績效的相關性都特別顯著，這又說明我們的模型設計是合理的。通過T統計量相伴概率可以發現，所有解釋變量和控制變量的相伴概率均大于0.05。因此，我們接受假設2，即民營企業研發支出越多，民營企業績效就越好，民營企業規模越大，研發支出與民營企業績效之間的關系越明顯。此外，實證的結果也支持了假設1和假設3，即民營企業盈利狀況越好，研發支出與民營企業績效之間的相關性就越顯著。這也從側面驗證了民營企業規模越大，企業績效越顯著，也就是說，民營企業規模對民營企業績效產生的影響比較大。同時，相伴概率最大值與最小值之間的差距很大，說明了模型中存在著多重共線性問題。

表6 消除多重共線性檢驗

通過消除共線后檢驗可知，其相伴概率在40%以下，研發費用資本化概率為34.59%，企業的研發支出相關概率為36.54%(見表6)。雖然企業績效、研發費用、資本化研發費用收入比呈現相關關系，與消除共線性之前相比，得到顯著的提升。考慮到民營企業規模對企業資金的約束性(即小型民營企業即使想要擴大企業規模、增加研發支出，但企業本身存在的融資困難以及運營資本不足等問題，都會對資本化研發費用收入比等產生影響)，我們認為研究假設成立。通過實證可知，現階段民營上市公司雖然加大了研發投入，也在一定程度上實現了績效增長，但民營企業經營績效的發展潛力并沒有被完全激活。因此，我們建議從企業層面應加大無形資產資本化并轉化為主營業務收入的能力，實現將成果和研發成本轉化為企業增長的動能，從而增加企業績效，促進企業的進一步發展。

4 實證結論及建議

4.1 實證結論

以2018年民營上市公司為樣本，通過實證檢驗了企業績效與凈利潤和營業收入、凈利潤同比增長率以及研發費用資本化率的關系。結果表明，企業績效與企業規模兩者間的關系最為顯著，同時也驗證了企業績效與凈利潤增長率/資本化率和主營業務收入比之間存在不太顯著的正向關系。但總體上來說，研發支出越多，民營上市公司的企業績效就越好。

4.2 建議

改革開放四十年來，民營企業為中國的發展和壯大做出了巨大貢獻。2019年的政府工作報告中，營商、減稅、融資、創新成為民營企業的關鍵詞，創新在民營企業的重要性可見一斑。民營上市公司作為民營企業的一大重要組成部分，對其研發支出與績效間關系的研究，可以為民營企業加大研發支出、提高創新能力提供一定的借鑒，即民營企業創新能力的提升，需要從企業自身和國家兩個方面來實施。

4.2.1 加大研發投入，樹立正確的研發意識

(1)民營上市公司要加大研發支出創新成果的轉化。現階段研發投入和創新成果轉化的水平比較低，加大研發費用資本化的能力雖然在一定程度上實現了企業績效增長，但由于轉化成果過程中轉化率比較低，造成了很大程度的資本資源浪費，無形中增加了企業成本，影響了企業經營績效。因此，民營企業要培養核心力量，加大成功轉化率，進一步促進企業的可持續發展。

(2)確立正確的研發意識。實證結果顯示：在未消除多重共線性之前，模型擬合的效果并不是很好，而在消除共線性之后，模型擬合效果得到顯著的提升，但離預期的效果還有差距。由此可以設想，可能在研究企業績效與研發支出過程中除了本文所假設的幾種主要影響指標之外，仍然存在其他因素或者指標對企業經營績效產生影響。因此，在后續的研究中，我們要綜合考慮影響企業經營績效的其他因素，從不同方面對研發支出與企業績效之間的關系進行深入研究。同時，對于企業來說，從研發支出轉換為企業的無形資產是一次驚險的“跳躍”，其風險性促使大多數民營企業減少對研發的支出，這就要求民營企業應該樹立正確的研發意識，根據企業自身規模和經營狀況進行研發投入，為企業在激烈的競爭中贏得一席之地。

(3)加強創新合作，推動企業創新交流。企業創新成果轉換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企業資源浪費和成本加大，在經濟全球化分工協作的背景下，企業之間不僅僅是以往的競爭關系，更是相互依存的關系。因此，民營企業可以通過校企合作或聯合其他企業的方式，根據企業自身情況和發展需求，確定目標院校、科研機構、研究院所和相關企業作為合作交流的對象，定向培養創新人才，加大力度保障并激勵研發活動，為企業的創新研發積累后備力量。

(4)現代民營企業存在所有權和經營權分離的現象。民營企業要逐漸完善企業內部各項管理制度，充分利用黨的十九大以來國家政策支持民營企業的發展大環境，實施管理層持股和績效股激勵的形式，促進研發支出和企業績效的正相關關系，從而促進民營企業的蓬勃發展。

(5)避免創新行為的短期導向。創新大致經過三個階段，即成果階段，中間放大實驗階段，以及工業化、產業化階段。研發成果的轉換是一個長期的過程，企業應該做好正確的心理建設，堅持攻堅克難，將研發投入的支出作為一個長期的投入。

4.2.2 利用國家政策支持，優化民營企業營商環境

我國民營科技企業的科技成果貢獻率高達70%，民營創新活動十分活躍，但在區域劃分上分布不均，僅北京、廣東、浙江地區的民營企業在科技創新500強中的占比高達57%。民營企業要在企業內部采取一定的措施，增加研發支出，提高創新能力，在企業提高績效的同時，國家也應該針對民營企業在經營的外部環境中所遇到的一些問題提出一些解決策略。第一，國家應該針對有研發潛力的民營企業進行專項的資金支持。根據企業的研發能力和信用度，面向民營企業設立專門的資助指標和等級，向符合標準的民營企業提供一定的研發基金。同時，降低銀行貸款利率或增加一些鼓勵性的優惠政策，鼓勵民營企業加大研發力度，促進企業發展。第二，建設更加多樣化的創新研發合作平臺，通過互聯網傳遞信息，減少人為造成的信息不對稱。由政府組織，推進民營企業間、民營企業與國有企業間的資源整合與合作交流，營造更加公平的市場競爭環境，加強知識產權保護；政府應加大對知識產權和研發成果的保護力度，提高民營企業在市場中的競爭力，減少尋租現象，為其發展營造良好的營商環境；政府還應保障并激勵企業進行研發活動，降低民營企業家創新投入的不確定性風險，促進民營企業績效的提升，使企業發展進入良性循環中。第三，充分落實國家為民營企業的研發和創新提供的基金保障以及一系列的優惠政策。企業研發成果中間測試是一個復雜且花費很大的過程，國家如果為企業的創新成果提供免費的中試車間，就會減少民營企業科技投入中成果轉化的費用，降低其成果轉化的壓力，那么，企業研發投入就會增加，創新績效就會得到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