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榮 尹繼志 劉 潔 孫忠艷



摘? ?要:本文以京津冀地區金融協同度為研究對象,選取2007—2018年京津冀地區省級面板數據,建立復合系統協同度模型,從金融規模、金融結構、金融效率三維度對京津冀地區金融協同度進行實證檢驗。研究結果表明:京津冀地區金融規模、金融結構和金融效率協同度發展趨勢相似,均呈兩段式發展;2015年以來,三地的金融規模、金融結構和金融效率協同度均呈現不同程度的下降。金融規模各子指標對協同程度的影響較為均勻;金融結構的子指標中,保險密度對結果影響最為顯著;金融效率的子指標中:GDP/FDI、貨幣化率對結果影響最為顯著。
關鍵詞:京津冀地區;區域金融協同發展;復合系統協同度模型
中圖分類號:F830?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4-2265(2020)05-0050-06
DOI:10.19647/j.cnki.37-1462/f.2020.05.007
一、引言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經濟發展取得了巨大成就,但區域經濟發展的差距也日益凸顯。2019年12月,習近平總書記在《求是》雜志發表重要文章,強調要從多方面健全區域協調發展新機制,抓緊實施促進區域協調發展的有關政策措施。隨著我國經濟體制改革的不斷完善,區域經濟協同發展已經提上經濟發展日程。金融協同對區域經濟發展具有重要推動作用,通過金融協同實現區域經濟高質量發展具有重要意義。京津冀地區作為長江經濟帶和珠江經濟帶之后我國經濟發展的第三增長極,在經濟轉型發展中離不開金融的強力支持。為推動京津冀地區一體化建設,發揮金融協同對區域協同發展的支持作用,2012年以來,三地政府簽署了一系列合作框架協議,如《天津市河北省深化經濟與社會發展合作框架協議》(2013年)、《北京市—河北省2013至2015年合作框架協議》(2013年)、《貫徹落實京津冀協同發展重大國家戰略推進實施重點工作協議》(2014年)、《京津冀三地金融局(辦)合作框架協議》(2018年)和《推進京津冀協同發展2018—2020年行動計劃》(2018年),這一系列合作協議從金融市場資源共享、科技金融創新、信用體系統一、后臺服務平臺構建、金融風險防范等方面進一步規范了京津冀地區的區域協同措施,為京津冀地區經濟和金融協同發展提供了有力保障。
隨著京津冀地區金融合作不斷加強,金融協同程度不斷提高,三地區的金融協同發展取得了一定的效果。但由于北京、天津、河北三地長期存在各種壁壘使得金融資源不能在各地區自由流動,區域金融合作的進程相對緩慢,尚未形成統一的金融市場,未能很好地發揮金融協同對于區域經濟發展應有的預期效應,金融聯系程度也不夠緊密,這都將影響京津冀地區協同發展進程,阻礙區域經濟高質量發展的步伐。
鑒于此,本文以京津冀地區金融協同度為研究對象,選取2007—2018年京津冀地區省級面板數據,構建金融規模、金融結構、金融效率3個一級指標及14個二級指標,建立復合系統協同度模型,從金融規模、金融結構、金融效率三維度對京津冀地區金融協同度進行實證檢驗,為促進京津冀地區金融協同發展、加快實現區域經濟發展提供政策建議。
二、文獻綜述
目前國內外學者對“金融協同”的概念界定仍沒有形成統一的觀點。大部分學者從理論和實證兩個方面進行研究:在理論上討論金融協同對于區域經濟發展的重要作用,在實證研究上對金融協同發展程度進行測度,認為金融協同發展可以較好地推動區域經濟增長。
(一)關于區域金融發展的理論研究
安虎森和彭桂娥(2008)[1]通過分析京津冀地區金融協同發展狀況,從政府、宏觀經濟環境兩個視角研究,結果發現其金融競爭大于金融合作。康書生(2016)[2]創新性使用灰色關聯—多層次分析法對京津冀地區金融協同程度進行測度,發現京津金融協同度最高,而京冀最低。李文增等(2010)[3]基于“長三角”“珠三角”經濟金融發展現狀,發現京津冀地區與之相比仍存在較大差距,并針對性提出京津冀地區經濟金融一體化發展的協調機制。路振家等(2016)[4]剖析京津冀地區金融發展的現狀,認為應建立京津冀地區高層金融協同機制,以北京帶動河北金融發展。郭小卉等(2016)[5]研究分析京津冀地區金融協同發展的路徑選擇,提出建立京津冀地區優勢金融資源共享機制,打造京津冀大同城金融圈。周京奎等(2017)[6]分析發現京津冀地區金融一體化存在金融資源分布不平衡、金融要素市場行政分割嚴重、前瞻性戰略規劃不足、機制設計滯后等問題,京津冀地區金融一體化要“破局”,就必須設定短中長期目標,制定適宜的運行模式和相應的制度保障。
(二)關于區域金融發展的實證研究
Feldstein和Horioka(1980)[7]創設 F-H 檢驗法,該方法的衡量指標為儲蓄與投資的相關性系數,其值越接近0,就說明所研究區域之間的金融協同發展水平越高,越接近1就說明其金融協同發展水平越低。Harvey(1991)[8]、Santis和 Gerard(1997)[9]則通過資本資產定價模型來測度。國外學者的諸多成果為后續區域金融協同發展研究奠定了基礎。
我國學者對區域金融協同發展的研究大多是對地區的金融輻射能力和發展程度進行單獨分析,并對區域間的金融合作和協同程度進行研究。在對金融發展和金融結構進行測量時,國內專家學者構建了相應指標,并提出了與我國國情相匹配的金融體系衡量方法。李健和賈玉革(2005)[10]從金融結構方面入手,構建了一個覆蓋范圍較廣的評價系統,對我國在度量金融結構時所用指標進行了系統性地總結,但沒有對其進行詳細分類且缺少實證分析。劉仁伍(2002)[11]認為完整的金融結構是金融發展的前提條件,基于此建立了金融結構健全性指數 FSI,來對金融結構的完備程度進行測量,如FSI超過0.8 則認為其具有較為健全的金融結構。周立(2004)[12]主張在對國內各地區金融結構質量和金融市場競爭情況進行測評時運用金融市場化比率這一指標,為后續研究提供了思路。崔健等(2012)[13]選用GDP、財政缺口、固定資產投資和金融機構資產構建狀態空間模型,發現京津冀地區金融生態環境與區域經濟發展之間存在正向的拉動作用,但影響彈性不同。何三峰和嚴紅(2018)[14]通過使用F-H模型和GMM估計方法,以成都平原經濟區為例,對其金融協同發展程度進行了測量。
綜上所述,目前國內外學者對金融協同發展的研究較為豐富,在定量研究上大多借鑒研究經濟一體化的方法進行實證分析,并運用F-H模型等對區域金融協同度進行整體測度,但現有研究存在不足:在實證研究方面大多文獻采用單一指標進行測度,缺乏層次細分,也不能全面地對金融協同進行度量。同時,現有文獻大多對全國范圍或長江經濟帶、珠江經濟帶進行研究,對京津冀地區的分析較少。基于此,本文選取2007—2018年京津冀地區省級面板數據,以京津冀地區協同程度為研究對象,從金融規模、金融結構、金融效率三維度分別選取14個二級指標,建立復合系統協同度模型對金融協同進行度量,并深入研究金融協同對于區域經濟發展的影響,從而為促進金融協同發展和進一步加快區域經濟發展步伐提供政策性建議。
三、京津冀地區金融協同發展實證分析
(一)模型構建
1. 系統有序度模型。系統有序度模型通過量化系統耦合協調度來測評系統內部有序程度,有序度表明系統的有序結構和狀態。在內部各要素的綜合影響下,伴隨著系統協同度的增大,系統會從低級別向高級別有序演化。當系統發展到一臨界點時,系統內部各變量的作用會出現分化,部分變量會對系統狀態變化起決定作用,稱為序參量。
假設系統在發展過程中有[n]個序參量,表示為[as=(as1,as2,…,asn)(n≥2)],其功效函數為:
[μ(αsi)=(αsi-ωsi)(usi--ωsi),? i∈[1,k](usi-αsi)(usi--ωsi),? i∈[k+1,n]] (1)
其中,[usi≤asi≤ωsi,i∈[1,n]]。前[k]個序參量為正向序參量,即[asi,(1≤i≤k)]取值越大,[μ(αsi)]越大,系統的有序程度越高;后[n-k]個序參量為負序參量,即[asi,(k+1≤i≤n)]取值越大,系統的有序程度越低。
序參量功效[μ(asi)∈[0,1]]越大,[μ(asi)]對系統有序的貢獻越大。從總體上看,序參量變量對系統有序程度的“總貢獻”可通過[e(asi)]的集成來實現,在實際中常用的方法有幾何平均法或線性加權求和法,即:
[e(as)=i=1nμ(asi)n]? ? ? ? ? ? (2)
或[e(as)=i=1nkiμ(asi),ki≥0,i=1nki=1]? ?(3)
此時,稱(2)式或(3)式為系統有序度。
本文定義京津冀地區金融系統有序度分別為[e1(as)]、[e2(as)]和[e3(as)],且采用線性加權求和法進行計算。
2. 復合系統協同度模型。在區域各金融子系統協同度的基礎上,構建復合系統協同度模型,即京津冀地區金融系統協同度模型。協同度表示復合系統內部各子系統的協調程度,一般通過子系統的有序度進行測評。若各子系統有序度均正向增長,則系統協同度也增長;若子系統有序度出現反向增長,則系統協同度下降。
此外,為檢驗報告期的系統協同度相對于基期的變化趨勢,對系統協調情況進行動態分析和預測。本文假設在初始時刻[t0]時,京津冀地區金融系統的有序度分別為[e10(as)]、[e20(as)]和[e30(as)];當系統演化到時刻[t1]時, 金融系統的有序度分別為[e11(asi)]、[e21(as)]和[e31(as)]。其協同度模型如下:
[C=sig(?)e11(as)-e10(as)e21(as)-e20(as)]? (4)
其中:[sig(?)=1,e11(as)-e10(as)≥0,且e21(as)-e20(as)≥0-1,其他]
系統協同度[C∈[-1,1]],其值越大,系統協同發展的程度越高,反之則越低。復合系統協同度模型可以通過時間序列描述兩個子系統之間協同度的演進情況。
(二)數據選取
本文通過選取京津冀地區2007—2018年省級面板數據來構建復合系統協同度模型測度指標體系,基于京津冀地區金融發展規模和層次存在較大差異,本文從金融規模、金融結構和金融效率三方面分別測度其區域金融協同發展水平。針對金融規模,從宏觀層面,選取金融機構總資產、營業網點數量、從業人員數等指標;針對金融結構,主要從銀行、證券和保險三個角度選取金融機構存貸比、當年國內債券籌資和保險深度等指標;針對金融效率,主要選取金融發展效率、貨幣化率等衡量金融發展水平的指標,建立了3個一級指標,14個二級指標體系。具體見表1。
(三)數據處理
為保證實證數據的時間一致性,選取京津冀地區2007—2018年12年省級面板數據進行分析。同時,由于指標數據量綱不統一,在實證分析前,采用歸一化方法對數據進行去量綱處理,以確保數據具有可比性。
為避免主觀因素影響,采用主成分分析法對指標權重進行測算,以保證所得權重的科學性和合理性。先對北京市、天津市和河北省的指標進行 KMO和 Bartlett檢驗,檢驗值均大于0.5,適合做主成分分析(結果略)。
通過主成分分析分別求京津冀地區金融子系統指標權重,計算結果見表2、表3、表4。可以看出,在金融規模中,北京、天津和河北的各指標權重較為均勻,都在0.17左右,說明選取的序參變量對子系統貢獻度較為均勻。從金融結構看,總體上天津與河北的指標權重差距較小,北京與天津、河北的差距較大。其中,三地區的保險密度和保險深度與存貸比、債券籌資相比,權重占比較大,說明保險密度對三地區子系統的貢獻度較大。天津與河北的金融機構存貸比權重值均為負值,表明此序參量為負向指標,指標越大,則子系統的有序度越小。從金融效率看,除金融發展效率指標的權重三地區的差距較大,甚至北京為負值,其余指標相對差距較小。
(四)實證分析
1.京津冀地區金融子系統有序度分析。將歸一化處理后的數據代入公式(1),求得京津冀地區金融子系統14個序參量的有序度,再將其代入公式(3),使用加權平均法分別求京津冀地區金融規模、金融結構和金融效率有序度,如圖1、圖2、圖3。
通過分析發現,京津冀地區子系統的有序度總體均呈上升趨勢,從無序向有序狀態演進,說明京津冀地區金融子系統的有序結構和狀態不斷改善,但在2011年和2015年左右,三地金融規模有序度增速下降,北京和河北金融結構有序度、北京的金融效率有序度均出現不同程度下滑,金融發展效益下降。
綜上,經過2007—2018年12年的發展,京津冀地區金融子系統的有序度均呈震蕩上升趨勢,說明其金融系統的有序結構和狀態不斷改善,但在2011年和2015年,三地金融子系統有序度均出現不同幅度的下滑。通過分析發現,2011年,我國多次加息使流動性收緊,股票市場籌資額大幅下降,2012年滬深兩市總市值累計蒸發 4.3 萬億元;而2015年我國股市經歷牛市到千股跌停,京津冀地區金融業面臨的壓力持續增加,進而導致其金融子系統有序度降低。
2.京津冀地區金融協同度分析。將京津冀地區金融子系統有序度分別代入公式(4),可以得到京津冀地區金融規模、金融結構和金融效率系統協同度,如圖4、圖5、圖6所示。
從圖4金融規模協同度看,2008—2018年京津冀地區金融規模協同度均為正值,在2015達最高值0.149,但數值較低且波動幅度較大,說明整體上京津冀三地金融規模協同度并不顯著且仍不穩定。從2018年的期末值看,京津兩地金融規模協同度最高,為0.076,津冀次之,京冀最低,表明北京和天津的金融機構規模較為接近,從而有利于二者開展金融合作,金融規模協同度較高。
從圖5金融結構協同度看,2008—2018年京津冀地區金融結構協同度發展波動較大,總體呈現上升—下降—上升—下降的發展趨勢,且在2008、2009、2011、2012、2013、2017和2018年均出現負值,說明三地的金融結構并未形成良好的協同效應。值得注意的是,三地金融結構協同度在2016年達到峰值后,便出現大幅下滑,這主要是由于2015年股票市場大幅波動、基金大規模違約和銀行業發展效率降低,銀行業金融機構存貸比、國內債券籌資額等金融結構指標下降導致的。京津、京冀協同度自2017年開始上升,2018年末,京冀金融結構協同度最高,為0.061,這也從側面說明北京與河北的金融業發展水平相差較大,金融結構存在差異,易于開展不同層次的金融合作。
從圖6金融效率協同度看,2008—2018年京津冀三地金融效率協同度發展波動較大,且在2010、2011、2016、2017和2018年出現負值,說明三地金融效率尚未形成良好的協同發展;其中2015—2018年京津和京冀的協同變化趨勢較為一致,呈現急劇下降—緩步上升震蕩波動,而津冀金融效率協同發展度始終呈下降趨勢。自2016年京津、京冀的金融效率協同度開始上升,說明北京與天津、河北兩地的金融效率協同發展效應逐步增強,但三地的金融效率協同度仍處在較低水平,2018年,京津的金融效率協同度最高,僅為0.082,津冀次之,京冀最低,均為負值,表明京津冀區域金融效率尚未形成良好協同效應,三地間金融協作效率仍然較低,有待改進。
綜上,京津冀地區金融協同發展程度有所上升,但仍處于較低水平。京津冀地區的金融規模協同度要優于金融結構和金融效率協同度。但在協同演進過程中,三地的金融規模、金融結構和金融效率協同度在2011年和2015年均呈現不同程度的下降,說明京津冀地區金融協同發展并不穩定且尚未形成良好的協同發展效應,這主要是由于金融子系統有序度出現下降,導致整個復合系統協調水平下降。
四、區域金融協同發展對策建議
(一)構建區域協同發展機制,實現高效協作
區域金融協同發展需要建立多層次、多中心、網絡化的區域協同機制,它也是解決區域利益相關方的利益糾紛、實現高效協作的保障。目前,長三角區域及珠三角區域已經設立了決策層、協調層和執行層等跨區域金融協調機制,推動區域金融深度合作,相比之下,京津冀地區僅建立了9個協同發展專項工作小組,金融協同發展機制仍有待完善。例如,可以依托現有的環渤海市長聯席會議,針對京津冀地區協同發展的新特點、新問題商討發展對策,形成地方政府溝通、協商、談判、合作機制的常態化。設立京津冀地區金融協同發展專項工作小組,在金融基礎設施建設、金融機構合作、金融信息共享、金融風險預警與防范等方面推進京津冀地區協同發展。另外,還可以依托京津冀地區的投資洽談、交易、金融協同發展論壇、銀企對接會和博覽會等形式,搭建區域合作平臺,調動金融機構、企業跨區域合作的積極性和主動性,從而推動京津冀地區金融協同發展。
(二)加快金融服務基礎設施一體化建設
在金融基礎設施建設方面,應建設區域信息共享平臺,發揮全國信用信息共享平臺(天津)的信用評價、信用預測等功能,歸集整合公共部門或機構的征信記錄,如工商部門、海關部門、金融機構、通信服務部門、稅務部門、社保部門等,為區域內各經濟主體提供數據信息,為信用監管和城市治理提供信息支撐。加強區域票據清算市場建設,為促進小額票據在區域市場內的流通,可以適當放寬小額票據貼現的審查條件。此外,加強5G、云計算、大數據等基礎設施建設,建立工業互聯網和物聯網,促進信息共享,建立跨區域金融風險防范機制,提高金融風險監測預警和處置工作效率。
(三)推進金融跨區域合作
加強政府、金融機構及監管部門的合作。例如,針對京津冀地區金融機構合作的地域限制,可以借鑒“京津冀一卡通”和“珠三角金融IC卡”運行經驗,共同推出金融IC卡一卡通,進而開發跨區域的結算產品,促進資金在京津冀地區內自由流動,更好服務實體企業。建立京津冀銀團信貸合作平臺,消除信貸資源跨區域流動限制。
(四)明確三地金融發展布局,建立利益共同體
立足區域發展大局,出臺區域金融發展規劃,落實區域功能定位,引導三地金融互補式協同發展。例如,天津應立足金融創新優勢,強化金融創新運營功能,加強全國信用信息共享平臺建設,實現“金融+實體產業”雙創新。河北省應積極引導和承接金融機構信息密集和人員密集的功能模塊如數據中心等,同時加快金融基礎設施建設,加大金融科技支持力度,提升金融產業層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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