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嬋 宋宇軒
江南大學
“互聯網+”時代,數據具有信息量大、價值密度低、時效性高的特點。數據統計與分析在商業競爭中作用越來越突出,很多企業利用數據統計與分析進行儲存、計算、分析并開展多層次的商業創新。“互聯網+”的發展經歷了兩個重要階段。第一階段,實現了互聯網方式的連接,加速了數據信息共享,實現了各種資源的有效配置,人們的生活被重新定義。第二階段,是人們對大數據技術進行應用。大數據技術的產生,有效地解決了市場信息不對稱的問題,實現了商家與用戶之間的供需平衡。在這樣的背景下,用戶對于商品的接觸方式發生了很大的改變,消費意識和理念也隨之發生了變化。用戶理論拓展,商家對用戶數據的采集和行為的分析數據源不斷增加。
國外有關價值共創的研究已經有近二十年,并且隨著環境的變化而不斷發展。Ramirez(1999)首次提出價值共創一詞,認為價值共創具有協同性,可以描述為“價值星系”[1]。經過十多年的發展,價值共創理論形成了有代表性的兩個分支:以Prahalad和Ramaswamy為代表的基于用戶體驗的價值共創理論與以Vargo和Lusch為代表的基于服務主導邏輯的價值共創理論(2004)[2]。隨著互聯網經濟的發展,價值創造的主體變得更加復雜繁多,供應商、商業伙伴、合作者和顧客等不同的主體都參與共同創造價值(Pinho等,2014),價值共創的研究開始關注多個參與者共創價值的網絡關系,服務主導邏輯不斷拓展和升級,衍生了服務科學(Service Science)、服務生態系統(Service Ecosystem)等更宏觀的視角。
另外,在“互聯網+”時代背景下,從傳統企業和顧客二元視角轉變到以網絡為平臺的多元視角思考價值共創具有現實意義,價值共創在各領域的應用已成為復雜網絡環境下的必然趨勢。張潔(2015)在Prahalad與Ramaswamy的研究基礎上,認為在網絡環境下顧客與企業間的高質量互動能讓企業與顧客創造出獨特的感受,使企業獲得創新資源和競爭優勢。
本課題問卷共發放162份,回收有效問卷160份。其中女性共90人,占比55.60%,男性共72人,占比44.40%。樣本的職業結構為:學生89人,占比54.94%;專業技術人員(教師、醫生、律師等)34人,占比20.99%;企業職員12人,占比7.41%;自由職業者(作家、攝影師、導游等)6人,占比3.70%;服務業人員(服務員、司機、售貨員等)5人,占比3.09%;事業單位或政府工作人員3人,占比1.85%;其他職業人員13人,占比8.02%。
1.不同職業對手機優化升級的需求程度

圖 1 不同職業對手機優化升級的需求程度箱線圖
2.不同職業用戶的價值共創潛力

圖 2 不同職業用戶的價值共創潛力箱線圖
3.不同職業用戶對價值共創體系的潛在貢獻度

圖 3 不同職業用戶對價值共創體系的潛在貢獻度箱線圖
從圖1、2、3可以看出雖然服務行業人員對手機優化升級的需求較低,但具有較高的共創潛力,企業需關注這個可能存在的反差。事業單位及政府工作人員雖然表現出對手機優化升級較高的需求,但在共創潛力方面表現得并不出色。除此以外,其余的職業中,企業職員在“共創潛力”方面表現出最低的水平,這也直接導致這類人群綜合來看對手機行業價值共創體系的構建與完善具有最低的參與價值。

表1 職業與用戶參與反饋機制意愿相關關系χ2檢驗參數表
從χ2檢驗的結果可以看出,用戶的職業對其參與價值共創的積極性有顯著影響。具體分析可知:職業對用戶參與價值共創積極性的影響呈現出顯著性(Chi=13.33, P=0.04<0.05)。
通過百分比對比差異可知,專業技術人員選擇“我有考慮過,但因為某些原因未能付諸行動的比例26.47%”,會明顯高于平均水平16.22%。這說明從事專業技術方面工作的人們更可能因為工作時間或工作壓力等原因無法將自己參與價值共創的意愿付諸實際。
1.著重完善以新媒體平臺為依托的互動機制;
2.開拓反饋渠道;
3.積極發揮銷售終端對用戶產品體驗的搜集功能。
1.不忽視處于職業周期中后期的群體。企業需要通過設計對口的產品線來激發這類人群對產品優化升級的需求;
2.給予從事服務行業、消費能力較低的群體足夠的關注,企業需要保證中低端相對廉價產品線中產品合理的更新換代的速度。
這里著重強調整個價值共創機制的效率,而這個效率的即期表現是企業能否以最恰當的方式對用戶的想法表示肯定。用戶每次參與到價值共創體系中都是一個全新的過程,而第一印象就來自企業的反應。因此我們的建議是在控制合理成本的情況下保持可能的最高效的互動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