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沙市雨花區秦韻藝術中心
箜篌是起源于魏晉時期,在唐朝被廣泛推廣,原因是箜篌能夠展示出優質的宮廷藝術形式,以特色的音律、旋律表達體現出樂曲中的抑揚頓挫。作為一類古代彈撥樂器,演奏者需重視創新該樂器的演奏形式,借助合理、特色的意識表達形式凸顯音律及節奏,進而凸顯出樂器的創作意義。
箜篌早期被稱為“空侯”,原因是36弦的雙排構造形式促使它具有較為寬廣的音域特征,所彈奏的旋律具有柔美、清澈的特點。在《李憑箜篌引》中展現該樂器能彈奏出鬼泣神驚的旋律,可以將音律以“浪漫”的表現手法深度描繪出唐詩的空間意境。臥式箜篌被廣泛應用至古代,并且在《舊唐書·音樂志》中得以記載,即“似瑟而小,七弦”,同時文獻中還闡述了箜篌彈撥的手法與琵琶類似,故箜篌會受到音階表現以及定弦的習慣,即可應用“五度相生律”的模式。后來所引入的雁柱、鳳首形狀的箜篌,不論琴弦數量的多少,都會受制于人們思想的影響,故采用了“七聲”定弦方式。由此可見,應用不同形狀的箜篌樂器所表達的韻律、音樂風格都是不同的。
在臥室箜篌的演奏過程中,演奏者需同時使用雙手進行彈撥,部分樂器還具有顫音的效果。其中,左手主要給予琴弦一定壓力,實現顫音的目的,而這一手法形式也是漢文化的一種表現。右手主要使用撥片撥動琴弦促使琴弦的發聲,但每次僅能撥動單個音節,這一演奏姿勢在壁畫中仍然可以看見。但是,實際演奏中需要注意整體彈撥速度不可過快,能夠避免所表達的音節過高,甚至出現“混淆”的負面影響。
琴弦材質、音箱空間與箜篌所體現的音色有直接的關聯,傳統彈撥樂器的弦的制作材料包括真絲、鋼絲、尼龍、銅絲等,故所得到的音色也會發生一定差異。首先,部分弦使用了銅材料,原因是銅絲的延展性較好,故所表現的聲音較為清晰、明亮,演奏過程中還賦有金屬音律,故在音箱高音區部分有較好的表達優勢。其次,部分弦還使用了蠶絲,這種弦的彈性較好,故發出的音律較為潤順,但表達所需的音量是有限的。最后,部分鳳首箜篌還使用了動物的身體組織,如小腸,故所發出的音律較為清亮。
在中國古代壁畫中可以清晰地看到箜篌與鈸的合奏模式,壁畫中左右兩側的人們分別演奏箜篌和鈸類樂器,且鈸類樂器演奏者還需采用跪坐的方式進行表現,從而展現出“交融”的氛圍。在相關資料內說明了古代箜篌實際是豎琴的一種演變,故在波斯音樂中,Le Tchèng將箜篌與打擊樂相結合,有利于展現出一個相對固定的編曲形式,而這一編曲在《風俗通》中也得到了印證。另外,在兩種樂器的協作展示中,演奏者需要展現出兩種樂器的音色比對特點,在聲部演奏中體現出綜合性的演出細節,有利于讓整體節奏韻律更為清晰。例如,可創造循環型的表達方式,并將箜篌作為合奏中的主導部分,將打擊樂器作為音律的補充,促使打擊樂器為箜篌提供“和聲”的價值。但是,古代箜篌不適用于現代演奏中,原因是樂器所展現的聲音較小,若在音箱部分應采用擴音器展現古代箜篌的音律,可能會導致音律中出現部分雜音,故古代箜篌與現代箜篌的音律表現仍有一定差異。但是,若合奏演奏中,古代箜篌可使用小空間的錄音形式展現,通過運用修音系統調節節奏中的E、Q音量,能讓整體音律特征更具有代表性。
吹奏樂器在我國發展歷史較為悠久,如“簫”“笛”這些形式,它們都可運用竹制材料表現出一種“風聲滿天”的氛圍,且大部分音調的節奏較為輕柔。因此,將箜篌與吹奏樂器進行融合,再配合打擊樂器作為輔助,能構造出一個特殊、和諧的意境。合奏前應注意不同樂器的平行關系,運用混合音色的形式表現出各個節奏的編制技巧,能表現出一種合奏為主體的配方模式。在《古今樂錄》中也說明了琵琶與笙的共同關系,故需在演示中展現出一種固定的編制模式,將笙作為輔助和聲樂器,展現出音律的主題色彩,凸顯長音的旋律特征。此外,將笛子作為主歌曲的主旋律部分,再融入賦有中國韻味的古代箜篌和琵琶風形式,有利于讓整體曲目在補充協調的過程中顯現出節奏的重音價值和作用。需要注意的是,琵琶和古代箜篌均屬于中國古代樂器的一種,故需要注意到各個點位的發生特點,并在過程中展現多樣性的演奏技法。例如,提高彈撥樂器的音量表現,將箜篌作為輔助,能構造出一個和諧、統一的旋律氛圍。同時,將古代箜篌作為聲部演奏時,演奏者需注意演奏細節,進而能讓整體演奏更具有細節特征。
綜上所述,注重在合奏韻律表現出旋律、音調的特色,展示出中國古代箜篌的表現特點,再給予必要的評估與分析,有利于展現出不同音樂表達的價值,進而凸顯出古代箜篌的應用特征,提高中國古代音樂藝術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