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鳴
摘要: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契里柯在結識了未來主義畫家拉羅·卡爾并且由誕生了形而上畫派。在這段時間里他對前兩個時期的作品做了一次新的總結,并且開始了不一樣的繪畫風格,這時他的作品出現了一種絕望感,這時的畫面里有一些接近于抽象的物體來表現出一些更深層次的內涵,在視覺效果上變得更加單純,整個畫面由人們對生活的深思并逐漸發展成對人們對社會對國家的深層深思,從此契里柯的形而、上繪畫走向成熟,直接或間接的表現出對社會的絕望、蔑視的態度。
關鍵詞:契里柯;寂靜;孤獨
中圖分類號:J20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5-5312(2020)08-0168-01
1914年,契里柯回到意大利參加第一次世界大戰。在這段時間里,他在這里結識了未來主義畫家拉羅.卡爾并且由誕生了形而上畫派。在意大利契里柯開始對前兩個時期的作品做了一次新的總結并且開始了不一樣的繪畫風格,這時他的作品出現了一種絕望的感覺,這時的畫面里有一些接近于抽象的物體來表現出一些更深層次的內涵,在視覺效果上變得更加單純,整個畫面由人們對生活的深思并逐漸發展成對人們對社會對國家的深層深思,從此契里柯的形而上繪畫走向成熟,直接或間接的表現出對社會的絕望、蔑視的態度。
在這個時期,他作品里的題材再次發生了變化,由最初的廣場轉變為模特最后轉變為一些三角板等幾何儀器。契里柯曾經在回憶錄提起過他為什么會選擇模特做他的題材,在他小時候曾被母親做衣服的模特嚇到過而且在參戰期間也有看到過許多類似的模特,這種沒有五官的假人模特是為了襯托它們身上的衣服。同樣契里柯也是為了將人們的注意力吸引到畫面的背后,讓觀賞者去注意到畫面里的內在意義,去思考畫面背后寧靜中的不安,去思考生命的意義,去思考這個社會不斷地帶給人們的希望與悲傷。他曾經以這些模特為題材的繪制了大量的繪畫作品,如《二重奏》)、《先知》等都有出現過,但是以制衣模特為題材的的作品是沒有的。契里柯以一種虛幻的表現手法繪制了許多日常生活中許多真實存在的事,畫面給入呈現出一種寧靜感,但是又讓人感受到一種特殊的感覺。通過欣賞契里柯的作品,能感受到他作畫時內心的感受,他通過一種特殊的表現手法去揭示了現實生活中的人和事,通過他的作品可以拜托現實生活中的孤獨與冷漠,感受現實生活中的寧靜與安詳,在神秘孤獨荒誕的氛圍中反思人們內心的世界,去感知這個世界帶給我們的感覺,這反而加深了畫面中的超現實主義感覺。
主1918年,契里柯第一次參加世界大戰,他創作了《令人不安的繆斯》這幅作品,當時的世界動蕩不安但是這幅畫卻帶給我一種平靜安詳的感覺。整個世界都是寂靜的,沒有一絲動亂,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油然而生令人困惑。作品畫的是意大利的一個廣場,畫面上的建筑物被深綠色的天空籠罩著,直聳入云的高塔和房屋上的旗幟迎風飄揚,這一切都表現出一種現代文明的科技的感覺;畫面的斜下方有兩個模特,他們都穿著的雅典古典服飾,一個站著一個坐著,一個抬頭仰望天空一個坐著思考人生,一個表現出喜悅的情緒一個悲傷的想要哭泣,同時畫面的陰影的里還有一個模特雕塑,仿佛在暗地里觀察陽光底下的兩個模特。畫面里的模特都是沒有生命的物體,他們隨意的出現在畫面里,讓現代的模特穿著古希臘雅典的衣服,這時古代與現代的一次碰撞,是古代與現代的一次完美融合。在陽光下的兩個模特中間有一個直立的棒棒糖和色塊拼接而成的立方體,散發著一種孩童般喜悅,這些物體都有著奇形怪狀的陰影,與整個畫面融為一體形成一種時空的對立,表現出一種對現代工業的態度。畫面上的水平線被看作是時空的分界線,陰沉的天空代表了過去,地面上陽光照射的地方代表了現代工業,畫面里的這些物體并不是靜止不動的,讓人有一種慢慢下滑遠離塵世的感覺。對于陽光下的雕塑占了整幅作品構圖中的大半部分,由此可見雕塑的描述在整個畫面里還是有很重要的作用,而對水平線以上的描繪卻顯的如此的單薄。畫面上方的工業城市里長短不一的煙囪高塔給人一種不一樣的寧靜感,但只有在暗紅色別墅旁邊的白色建筑是傾斜著的充滿了運動感;直線與斜線的對比,靜態與動態的對比,這種動靜結合的氣氛按實力廣場上隱藏的危險;畫面下方陽光下站立的雕塑頭部與上身面向廣場的方向,沒有面部的表情使人們更加充滿了想象力,他扭曲的身體使人感受到雕塑內心的不安于惆悵,對這個世界的無限眷戀;坐著的悠閑的雕塑背對著后面的工業城市,他的頭顱也被放在一邊,讓人有一種觀望和聽天由命的態度。
這幅作品誕生于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畫面里的城市是契里柯參軍的地方,戰爭在這里持續了四年,對這座城市造成了極強的破壞力,不僅有大量的市民死亡,同時對這座城市的經濟造成了致命性的打擊。契里柯的這幅作品就是要表達這種人類對于生命無法掌握的無奈和對于災難來臨時人們態度。這便是契里柯這幅畫的真正含義,以一種看似平靜的假象掩蓋著畫面的悲傷,隱藏著人們對于現實生活的恐懼、擔憂與希望。這便是契里柯觀察事物的特殊視角,一個形而上的特殊視角,一種人們在真實生活中不可見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