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東歐投資環境及我國投資機遇分析

王麓鋒

摘要：中東歐是“一帶一路”建設重要板塊，中東歐國家大多處于工業化快速發展階段，歐洲產業升級帶動下，成為全球經濟發展最具活力地區。其相對完備產業發展基礎為我國企業提供良好市場經營環境。中東歐處于連通發達歐盟一體化市場，東聯西通地緣優勢明顯，強化我國同中東歐國家投資合作有利于發揮區域輻射效應，我國對中東歐投資水平實現顯著增長，但與中東歐雙邊關系處于調節余缺初期階段。為夯實我國與中東歐國家投資合作基礎，回顧現有文獻研究，系統梳理其區位優勢，明確我國選擇邏輯依據，衡量中東歐各國投資便利化水平，對我國向中東歐投資區位流向科學劃分，為完善對中東歐投資機制，加快走出去戰略實施提供有益經驗借鑒。

關鍵詞：中東歐;投資環境;中國—中東歐貿易合作;投資機遇

我國改革開放后外貿經濟高速發展，21世紀后十五計劃提出走出去戰略，對外投資高速擴張。近年來我國外投取得矚目成就，但面對國內經濟結構調整壓力加大，全球投資環境惡化使得外投發展面臨巨大制約。2013年習近平出訪中亞東南亞提出“一帶一路”倡議，得到沿線各國的響應支持，以開放合作發展理念推動高水平多層次多變區域合作，為我國外投帶來新的發展機遇。“一帶一路”區域發展差異明顯，中東歐是連接歐亞大陸門戶，中東歐國家經濟轉型早，建立完善的市場經濟機制生產要素配置體系，與中國擁有較高經貿合作契合度，促進與我國投資領域合作空間擴大。我國與中東歐國家開展70年的經貿往來，隨著我國與各國合作關系深入，對中東歐國家投資水平不斷提升。當前全球經貿格局變化及中東歐各國經濟等方面差異為我國尋求中東歐合作投資帶來很大挑戰，對中東歐國家投資發展存在較大改進空間。充分發揮中東歐合作基礎作用，科學評價中東歐投資環境，優化我國對中東歐投資區域戰略布局，為我國“一帶一路”倡議推進提供理論支撐。

一、中國對中東歐國家投資發展歷程現狀

（一）中國對中東歐投資歷程

中東歐國家是連接亞歐大陸關鍵節點，以其獨特地理位姿成為我國開展對外經貿合作重要選擇，在“一帶一路”建設不斷深化背景下，與中東歐合作潛力得到釋放。外投是我國開展外貿合作重要方式，我國對中東歐累計投資額近70億美元，在全球經濟低迷的外部環境下樹立互利共贏的典范。當前我國與中東歐投資合作處于起步階段，隨著良好發展勢頭及有力政策支持，我國企業對中東歐投資意愿加強，為優化“一帶一路”投資結構布局奠定發展根基[1]。

分析直接投資發展歷程應首先明確中東歐地區概念，中東歐概念由二戰后東歐演變而來，地理意義上替換使得中東歐影響全球經濟體系構建。作為世界各國博弈焦點，對中東歐區域研究對有效強化我國西進發展具有重要意義。中東歐16國總面積達133.6萬平方公里，中東歐基本確立西方化視角，強化自身一體化進程。我國與中東歐國家經貿網絡歷史悠久，與中國建交國家占據重要地位。隨著東歐劇變使得中東歐政治經濟制度發生轉型，造成與我國雙邊關系發生變化。1990年成為我國資本了解中東歐市場的起點，對中東歐投資發展經歷1990—1995年初步探索階段，1995—2004年鞏固發展階段，2005—2011年深化提升階段，2012年至今全面合作四個階段[2]。

（二）中國對中東歐投資現狀

歐亞大陸是世界重要經濟板塊，在推進區域經濟融合方面發揮重要作用。隨著我國“一帶一路”建設深化，與中東歐經貿合作關系進入快車道，良好投資環境使中東歐成為最具潛力投資區域，中東歐國家對外資需求持續提升，為我國企業開展中東歐市場創造有利契機。我國對中東歐投資經理從無到有。我國對中東歐投資現狀特點呈現出經貿合作不斷升級，產業互補優勢凸顯，國別分布趨于廣泛，國內地域局部明顯。雖然意識形態方面差異使我國與中東歐經貿關系發展出現停滯，但我國對中東歐投資取得較快發展。《對外直接投資統計公報》顯示2017年我國對中東歐投資額同比實現478.5%巨大增幅，2018年我國對其投資額小幅回落，但雙邊關系深化使得投資水平迅速回升。2019年流向中東歐投資額達10.19億美元。

中國及中東歐國家對外經貿合作使得投資領域相互探索不足，產業競爭性造成我國對中東歐投資領域較為單一，隨著中東歐市場開放加速，使得我國對中東歐在資源稟賦方面有力全面認識，促進我國與中東歐更多領域投資合作潛力釋放。我國在中東歐投資逐步擴展到基礎設施、制造等眾多領域[3]。如中東歐地區土地資源豐富，農業基礎設施具有較低投資門檻，農業合作促進聯合會等系列合作機制推動下，與中東歐農業領域投資范圍不斷拓寬。2017年首個農業合作示范區在保加利亞籌建啟動，為16+1機制下對中東歐投資起到良好示范作用。許多全球知名企業通過大量關聯投資，在中東歐形成完備生產體系。考慮到中東歐市場自由制度，我國制造企業加大對中東歐投資步伐，廣西柳工集團等大批國內制造業龍頭匯集于中東歐，使得企業經營布局得到優化。

二、中東歐區位投資優勢

中東歐國家在全球經濟提振乏力背景下，通過擴大對外開放水平為經濟發展注入新活力，其巨大市場潛力吸引全球投資者目光。中東歐地理位置獨特，是我國連接亞歐大陸門戶。我國與中東歐各層面往來日趨頻繁，為經貿互利發展奠定堅實基礎。我國與中東歐各國投資水平迅速提升，“一帶一路”建設為企業開展直接投資提供良好政策保障，有效拓寬我國企業赴歐投資之路。

（一）良好經濟發展勢頭為投資者提供廣闊市場前景

我國與中東歐合作經驗不足使得企業對中東歐市場缺乏了解，抑制了中東歐輻射作用的發揮[4]。目前我國與中東歐投資經貿合作具有良好環境與優勢條件，主要是中東歐區位投資優勢明顯，體現在優越的地理位置為我國投資者拓寬進軍西歐戰略通道，良好經濟發展勢頭為投資者提供廣闊市場前景，豐富的資源儲備奠定扎實的保障基礎，完善的外資政策體系為投資者創造良好經營環境。自東歐劇變后，中東歐多國經濟體制方面發生變革，造成中東歐經濟大幅波動，中東歐各國回歸正常發展節奏，21世紀成為新興市場的代表。世行數據顯示2015年中東歐國民生產總值同比增幅達30.46%，中東歐每年以5%增速高于歐盟2%的年增長水平，2018年后恢復增長勢頭，經濟增速快于歐盟水平。

（二）豐富資源儲備為我國投資奠定扎實保障基礎

隨著經濟的不斷發展，我國對生產資源需求不斷增加，我國總量高人均低的缺陷使得企業生產中原料供給不足，阻礙了我國經濟可持續發展步伐[5]。礦產資源是當前社會經濟發展重要物質基礎，我國80%以上工業生產原料原子礦產資源，我國礦產資源總量居于全球前列，但人均礦產資源占有量位列世界第53位，礦物能源短缺現象突出。國際能源組織預測，2050年我國能耗總量達38億噸標準煤，加快資源全球化利用成為緩解資源約束的必然選擇。非市場因素下，過度依賴進口難以避免資源供應中斷。隨著中國經濟崛起，我國企業尋求對外投資熱情高漲，通過海外建立供應基地使企業經營利潤顯著提升，為我國長期穩定資源供給開辟可靠渠道。中東歐自然資源儲備豐富，我國油氣資源有限，羅馬尼亞天然氣儲量為1 092億立方米，與我國資源稟賦結構具有良好互補性。我國緊缺金屬礦種在中東歐有理想的儲備規模。推進與中東歐國家資源投資對接成為企業關注方向。

三、中國對中東歐投資歷史機遇

我國與中東歐各國經濟外交領域互動關系取得長足進展，16+1合作機制建立推動與中東歐經貿合作發展，使得雙邊各領域合作交流加深，為中東歐經貿關系持續發展奠定堅實基礎，我國“一帶一路”建設與中東歐向東開放政策協調對接創造更多利益契合點，為各自經濟穩步發展注入強勁動力，把握歷史機遇才能釋放與中東歐合作活力，推動我國對中東歐國家投資提質增效。

（一）豐碩前期成果為對接平臺搭建給予機制保障

我國對中東歐國家投資具有良好歷史機遇，體現在前期豐碩成果對對接平臺搭建給予機制保障，持續歐盟內部分化為投資價值鏈延伸開辟新路徑，強烈基建訴求為投資合作鞏固市場契機[6]。我國與中東歐各國擁有深厚傳統友誼，啟動16+1合作機制后，全方位合作為深化雙方友誼發展開辟新途徑，為我國與中東歐發揮優勢互補搭建重要對接平臺。16+1框架下我國與中東歐合作取得豐碩成果，有力推動同16國雙邊關系精準對接，為我國對中東歐投資落實帶來新的契機。16+1合作機制下，我國同中東歐合作關系升溫。2013年前在中東歐與波蘭建立戰略伙伴關系，促進我國同大多數國家關系穩定發展，實現同波蘭全面戰略伙伴關系的躍升，高層次外交定位表現中東歐重要戰略地位，為我國與中東歐奠定有利合作基礎。我國地方與中東歐結成友好城市強化同中東歐各領域交往，成為加快我國投資中東歐關鍵支撐。

（二）強烈基建訴求為投資合作深化鞏固市場契機

近年來政局趨穩，使得中東國家表現強勁經濟增長活力，但基礎設施滯后阻礙其發展腳步，普華永道數據顯示2025年中東歐交通基建方面資金需求達6 150億歐元，巴爾干地區長期戰略使其基礎設施受損嚴重。我國基建領域擁有成熟經驗，建設質量極具優勢，能滿足中東歐基礎設施項目建設要求。我國基礎設施領域存在轉型升級需求，國內經濟增速放緩使得內部消化能力受限，中東歐投資合作為我國經濟結構優化調整開辟空間。加快與中東歐基礎設施合作，對促進產業轉型升級具有重要意義。我國建立協同融資合作框架，設立100億美元專項貸款及人民幣中東歐合作基金等，在中國與中東歐投資安排結合基礎上創新模式，彌補中東歐存在資金短缺問題。中國對中東歐基礎設施投資起步較晚，近幾年呈現緩慢增長趨勢，圖1統計2013—2018年中國對中東歐國家投資工程項目完成額，表明中國對中東歐基礎設施投資額較低，2014年后投資項目完成額明顯下降，增速不如預期。

（三）國家戰略契合為投資進程推進強化政策支撐

“一帶一路”建設是我國新時代下順應各國發展愿景，發揚全球協商共治宏偉倡議，中東歐擁有近1/4的沿線國家席位，作為重要能源產地結合點，在我國“一帶一路”建設中具有重要戰略地位。冷戰結束后政治體制轉型使中歐向歐盟靠攏，但英國脫歐等事件發生使得歐盟一體化受創，促使中東歐各國將目光轉向東方。如2012年波蘭面向中國推出投資項目，匈牙利通過給予優惠政策，加大對我國企業的投資保障。我國“一帶一路”建設與中東歐向東開放戰略發展目標存在重合，使雙方合作意愿升級，推動我國與中東歐戰略對接。我國同中東歐16國“一帶一路”諒解備忘錄簽署，推動雙方務實合作關系高水平發展，為我國投資中東歐提供良好合作契機，以更大規模經貿往來為與中東歐合作構建良性發展局面。

四、中國對中東歐國家投資存在挑戰

當前我國對中東歐投資取得一定成果，但政策不對稱性，及大國關系復雜性等系列問題對探索中東歐市場構成很大威脅，可能造成投資失敗。深入剖析中東歐地區投資風險，為優化中東歐地區投資部署提供有價值參考。分析我國與中東歐國家投資面臨的挑戰包括合作壁壘增高，地緣關系敏感，各國合作訴求差異化明顯，跨文化障礙存在。

（一）各國合作訴求差異化明顯

中東歐16國經濟水平及產業結構等方面存巨大客觀差異，與我國開展合作中不同國家策略存在明顯區別。塞爾維亞在東歐市場規模居前，但由于經歷多年戰爭破壞間基建需求強烈，為我國與塞基建領域投資奠定合作基礎。我國對塞投資成果斐然，克斯托拉茨電站項目等大批項目落體現塞爾威亞巨大市場潛力，中塞工程帶來石灰激發塞同我國合作熱情，為推動我國企業對塞投資帶來積極影響。同屬于東歐馬其頓等國家限于自身市場經濟規模，對我國開展機制建設表示歡迎，但項目落實中出現真空，影響中東歐中小國家與我國合作積極性，抑制我國對中東歐投資提升空間。中東歐國家投資便利化水平一般，但各國便利化差異呈現縮小趨勢。

（二）地緣關系敏感

由于中東歐地處亞歐大陸樞紐地帶，具有重要的地緣戰略價值，自東歐劇變后成為國際關系主體，但域外大國未停止對中東歐爭奪，通過系列政策布局強化對中東歐的控制。隨著中國同中東歐國家合作機制成熟，我國與中東歐政治經貿領域往來日益增多，引發域外大國的擔憂。如美國認為我國與中東歐合作削弱其影響力。歐盟擔心中國次安全經濟手段對其政治分化，阻礙歐盟形成對外政策目標。

（三）合作貿易壁壘增高

中東歐普遍采用歐盟標準，使我國企業投資更大成本適應新的規則。中東歐具有較為嚴苛的市場及人員準入條件。如外資企業開展前需符合當地資質，認證程序復雜，增加我國企業在中東歐市場進入負擔。部分中東歐國家對海外技術人員資格要求較高，要求申請者提供大量附加資料，加大人員流動障礙，使得企業經營面臨不確定風險。隨著中國在中東歐影響力擴大，當地利益集團與我國企業市場競爭上升，利益集團在招標套件等方面加大對中資企業限制，阻礙我國企業在中東歐投資經營。

五、中國對中東歐投資區位選擇框架

（一）基于東道國視角中東歐國家投資便利化水平評估

為客觀全面衡量投資環境，對投資便利化研究成為世界經貿領域關注重點，隨著東道國投資便利化改善，與相關國家投資流程技術性障礙消失，促進相關國家投資資源配置效率提升，有力推動各方經濟福利增加。經濟全球協作深化下，加快投資便利化成為各國尋求提升投資效益的關鍵路徑。隨著中國企業對外投資活動增多，準確把握東道國投資便利化提升我國企業走出去經濟效益，相對有限的投資經驗使我國企業需科學的投資指導，幫助企業規避非效率投資壁壘，在更大范圍高水平實現對中歐投資效益提升。

（二）基于母國視角中東歐國家投資動機分析

通過構建投資便利化指標體系對中東歐國家投資環境客觀評價，對提升投資經濟效益具有指導意義，對外投資區位選擇取決于東道國便利化水平，與母國企業投資有密切聯系。對外投資區位選擇是跨國企業經營動機決定，投資區域選擇反映東道國區位優勢，明確東道國對吸引我國資本核心因素，有利于提升我國企業與中東歐市場對接能效，以多元視角完善對中東歐投資區位選擇經驗。基于單一視角提供區位優勢有助于提升我國對中東歐投資效率，但不能整體實現對我國投資潛力客觀判斷，綜合考慮東道國投資環境視角下，把握不同因素對我國投資規模影響方向，明確我國對中東歐投資效率，開啟中東歐投資合作新局面，為優化中東歐投資布局提供經驗啟示。

（三）中國對中東歐國家投資區位選擇

基于從東道國投資便利性角度，對中東歐科學區位劃分，為我國資本優化布局提供可行方向指導，以綜合投資發展視角歸納涉及影響因素，有效驗證不同因素作用方向，系統衡量我國對中東歐國家投資效率，為把握中東歐投資機遇提供全面經驗支撐。以相關分析為參考，構建我國對中東歐投資區位選擇框架，完善我國資本在中東歐國家局部方案。建議打造斯洛文尼亞板塊為投資戰略核心區，開發波羅的海三國為投資戰略功能區。我國對維謝格拉集團具有良好直接投資基礎，占據我國對中東歐存量半數以上，當前我國對斯洛文尼亞板塊投資水平高于其他區域，但區域投資潛力拓展空間大于其他板塊，亟待我國資本加大探索力度。建議打造波蘭為中國資本新高地，構建匈牙利為中東歐引資新支點。

巴爾干半島國家是歐洲新興發展代表，雖然經濟實力薄弱，但依托自然資源基礎，使其占據我國對外投資關鍵區域，羅馬尼亞、克羅地亞投資潛力提升規模排在中東歐國家前位，具有明顯投資缺口，建議塑造羅馬尼亞為區域投資新焦點，造就保加利亞成為中東歐投資對接新勢力，把握塞爾維亞與克羅地亞投資合作新契機。羅馬尼亞經濟發展迅猛，高速經濟增長賦予其良好發展前景，羅馬尼亞市場規模與我國投資存在較強關聯度，隨著羅政府引資工作推進，我國企業應把握機遇加大在羅農業為核心的投資規模。羅馬尼亞市場潛力巨大，但村投資風險。羅馬尼亞政治斗爭激烈，雖然反腐力度上升，但羅為歐盟國家中透明度最低國家之一，政局不穩影響政府行政效率，及時了解相關政策變化成為中資企業在羅投資必然要求。

波羅的海投資潛力不突出，投資空間落后于其他中東歐板塊，雖然擁有良好市場基礎，但對歐盟過度依賴使其外資吸引力下降，要發掘各自優勢，開展互動合作才能提升我國對波三國投資效益。建議開發立陶宛為我國擴大投資輻射新平臺，推進愛沙尼亞同我國能源合作新發展，強化拉脫維亞物流樞紐功能新優勢。立陶宛是波羅的海三國中潛力提升空間最大的國家，我國企業應采取多元化形式，擴大在立基礎設施領域投資規模，為探索中立合作新亮點奠定市場契機。立陶宛產品及人員流動方面具有較大便利性，我國企業將立作為投資起點可實現經營成本控制，為我國完善歐洲網絡布局搭建優質平臺。

六、結語

改革開放后我國經濟保持持續穩定增長，離不開全球化發展戰略創造外部支撐。對外投資是加快融入全球化市場的有效途徑，是優化生產資源配置，推動技術水平升級具有重要作用。為鼓勵我國企業主動參與全球化發展，我國在2000年將走出去上升到國家戰略高度，“一帶一路”倡議為我國對外投資指明方向。新興經濟主體的中東歐在歐洲產業升級帶動下，成為全球經濟發展最具活力區域，中東歐與我國投資互動不斷加深，為我國企業開拓歐洲市場搭建合作橋梁，對我國“一帶一路”建設推進具有重要區位價值。我國與中東歐各國投資基數普遍偏低。中東歐各國差異化合作區域使得我國對其投資受到不利因素制約，為我國經貿合作持續穩定發展帶來很大挑戰。為鞏固我國同中東歐國家投資合作基礎，本文梳理現有理論研究基礎上，系統歸納中東歐區位優勢，明確我國區位優勢邏輯選擇依據，衡量中東歐各國投資便利化水平，為我國對中東歐投資進行區位劃分，推動“一帶一路”建設及16+1合作實施提供有益經驗借鑒。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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