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民 周朝衛

在黨中央的堅強領導下,經過全國人民的努力,我們取得了抗擊新冠病毒的重大勝利。這場病毒是二戰結束以來最嚴重的全球公共衛生突發事件,持續時間最長、危害最大。抗“疫”斗爭不僅是人與病毒的斗爭,而且涉及到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馬克思主義是我們正確認識人類社會和自然界的世界觀和方法論,也是我們戰“疫”的強大思想武器。用馬克思主義分析和指導抗“疫”斗爭,能夠使我們正確認識疫情,掌握規律,正確應對疫情中出現的各種矛盾和問題,不斷掌握抗“疫”的主動權,取得抗“疫”的勝利。
新冠病毒是物質的存在
歷史唯物主義告訴我們,世界統一于物質,世界的一切都是物質組成的。新型冠狀病毒作為一種微生物也是存在于自然界的一種物質。恩格斯指出:“無論在什么地方,只要我們遇到生命,我們就發現生命是和某種蛋白體相聯系的,而且無論在什么地方只要我們遇到不處于解體過程中的蛋白體,我們也毫無例外地發現生命現象……我們所知道的最低級的生物,只不過是簡單的蛋白質小塊,可是它們已經表現了生命的一切本質的現象。”(恩格斯《反杜林論》1974年79頁)
人類與病毒斗爭的歷史源遠流長。然而,很早以前在宗教神學的籠罩下,由于科學技術的落后、人們思想的愚昧,病毒和疫情被說成是“神靈的顯現”,是“上帝對人的懲罰”,甚至是“世界末日的到來”。疫情與神學迷信沆瀣一氣。
從1347年至1352年,瘟疫從中亞傳播到中東,然后又陸續侵襲了北非和歐洲,幾乎主要的歐洲城市都遭受到瘟疫的襲擊。這場被稱為“黑死病”的大劫難,不僅使社會經濟生活陷入動蕩不安的局面,而且在人們的生理和心理上留下了嚴重的后遺癥。“黑死病”使歐洲人相信,所謂的末日審判即將到來,于是,贖罪情結觸發了鞭刑運動,成千上萬的歐洲人卷入自我鞭撻和自我戕害的行列,成群結隊的半裸男女互相鞭笞,以此“謝罪”。還有人認為,是“女巫勾結魔鬼對牲畜施法而引起的瘟疫”,這種看法導致了歐洲一些地區的虐殺“女巫”浪潮,大批被認為是“女巫”的人被施以酷刑,甚至被燒死。這些迷信認識不僅削弱甚至使人們喪失對疫情斗爭的信心,而且又帶來更大的恐慌和危害。
在以唯心主義為指導的西方社會中,一些人認為,對新冠病毒沒有認識或者看不到,新冠病毒就等于不存在。這種“看不到、不認識就等于不存在”的做法實質上是掩耳盜鈴,只能錯失戰機。
無論人類還是包括病毒在內的微生物都來自自然界,都是蛋白體組成的物質。新冠病毒盡管只有一根頭發的萬分之一大小,但仍然是作為物質而存在的,并不是“上帝”和“神”對人類的懲罰。因此,用歷史唯物主義的觀點澄清對新冠病毒的各種迷信說法,能夠進一步堅定人們戰勝病毒的信心和決心,用科學戰勝迷信,戰勝病毒。
用“變”應變,不斷認識未知世界
新冠病毒既然是物質和微生物,它是運動和變化的。恩格斯在《反杜林論》中指出:“運動是物質的存在方式。無論何時何地,都沒有也不可能有沒有運動的物質。”馬克思主義揭示了人類社會和自然界的規律,一切都是運動和變化的。新冠病毒作為一種微生物不會一成不變,也會不斷發展變化。實踐證明,無論是SARS、埃博拉還是新冠病毒,它們都會變化和變異。我們只有掌握規律,不斷調整斗爭手段和策略,用科學手段緊緊跟蹤病毒新變化,不斷地研究和探索新情況、新問題,才能掌握抗“疫”的主動權。
在這場抗“疫”中,出現了一些新問題,如為什么出現一些無癥狀感染者?為什么一些患者治愈后復查卻又呈現“陽性”?為什么除了“陰性”和“陽性”之外?還有“弱陽性”?為什么有個別患者肺部已嚴重纖維化,然而檢測卻又成“陰性”?諸如此類的特殊情況應如何看待?對這些人群如何界定?
馬克思主義告訴我們,事物是在千變萬化的過程中相互聯系的,而且會呈現復雜情況。恩格斯在《社會主義從空想到科學的發展》中指出:“在形而上學者看來,事物在思想上的反映即概念,是孤立的、應當逐個地和分別地加以考察的、固定的、僵硬的、一成不變的研究對象。他們在絕對不相容的對立中思維;他們的說法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除此之外,都是鬼話。在他們看來,一個事物要么存在,要不就不存在;同樣,一個事物不能同時是自身又是別的東西。”
恩格斯還此文中舉例說明:“同樣,任何一個有機體,在每一瞬間都是它本身,又不是它本身;在每一瞬間,它同化著外界供給的物質,并排泄出其他物質;在每一瞬間,它的機體中都有細胞在死亡,也有新的細胞在形成;經過或長或短的一段時間,這個機體的物質便完全更新了,由其他物質的原子代替了,所以,每個有機體永遠是它本身,同時又是別人的東西。在進行較精確的考察時,我們也發現,某種對立的兩極,例如正和負,是彼此不可分離的,正如它們是彼此對立的一樣,而且不管它們如何對立,它們總是相互滲透的。”
既“對立”又“相互滲透”,這說明客觀事物的復雜性、矛盾的特殊性、變化的多樣性和不可預測性。此事物和彼事物之間沒有嚴格的界限,如同生命體在生長的同時就孕育著死亡。千變萬化、相互滲透、相互轉化正是新冠病毒的特性,它必然帶來一些復雜的、特殊的新情況。因此對這類人群,我們不能簡單地用“是”或“不是”來界定,按照“是”或“不是”來分析判斷,在“是”與“不是”之間存在著模糊的“中間地帶”和“很大的變數”。當人自身的抵抗力減弱時,無癥狀就會成為有癥狀,而當抵抗力不斷增強將病毒消滅時,無癥狀將會痊愈。形而上學僵化的觀點容易使我們的思維固化,如果用一個“公式”來“套”復雜的事物,就會得出不確切的結論。這告訴我們,“是”與“不是”是隨時變化的過程,今天“是”,明天就會“不是”;今天“不是”,明天就可能“是”。我們應居安思危,不能掉以輕心,要增強自身的抵抗力和免疫力,同時要立足防患于未然,以防止這類人群的傳播。
就目前看,病毒的溯源、發展和變異規律我們并未完全掌握。這充分說明人類對疫情的認識也同對許多未知問題的認識一樣,需要不斷探索研究,才能認識未知世界,不可能一蹴而就。馬克思曾指出:“如果現象和內容都能合二為一,那么一切科學都成為多余的了。”恩格斯在《自然辯證法》中指出:“對無限的東西的認識是被雙重的困難圍困著,就其本性來說,它只能在一個無限的、漸進的進步過程中實現。這已經使我們有足夠的理由說:無限的東西既可以認識,又不可以認識,而這就是我們所需要的一切。”(恩格斯《自然辯證法》(1873—1883),1975年版212頁)科學是揭開未知之謎的鑰匙,科學的任務就是揭示事物之間的必然聯系,科學的實踐無止境,科學的探索也無止境,沒有一勞永逸。在治療新冠肺炎中,國家衛健委根據情況的不斷變化,曾先后發布7版診斷和治療方案。正如毛澤東所說:“實踐、認識,再實踐、再認識,循環往復以致無窮。”未知世界永遠沒有終點,只有不斷用科學手段才能揭示未知世界之謎,探索和揭示未知世界,我們永遠在路上。
一切都在運動變化之中,萬事萬物都有生長、發展和消亡的過程,疫情也是這樣,有發生、蔓延、暴發就有衰退和消亡。只要我們堅定信心,全力以赴科學防治,就一定能戰勝疫情。
用對立統一的規律指導抗“疫”
對立統一規律是宇宙的根本規律,任何事物都處于對立統一的關系之中,列寧指出:“大家知道,馬克思主義辯證法的基本原理是:自然界和社會中的一切界限都是有條件的和可變動的,沒有任何一種現象不能在一定條件下轉化為自己的對立面。”(列寧《論尤尼烏斯小冊子》(1915年),《列寧選集》第2卷850頁)
抗“疫”充滿了對立統一。
首先,人與微生物是一種對立統一的關系。作為生命體,它們同屬于自然界,既相互依存于自然界,又在一定條件下相互對立和殘殺。人類是偉大的,曾創造驚天動地的業績,使這個星球每時每刻都發生日新月異的變化,人類的創造開創了世界歷史,開創了人的歷史。從九天攬月到五洋捉鱉、從宏觀世界到微觀世界,人類的偉大創造使一個個夢想成為現實。然而人類又是脆弱的,這場新冠肺炎病毒襲擊了整個世界,小小的微生物把整個地球攪得不得安寧,也讓人的生命變得十分脆弱。病毒如同無形的殺手,潛伏在我們的周圍,扼殺生命,掠奪財產,毀壞著人類家園。微生物與人類如影隨形,疫情伴隨著人類,因此,也可以說人類的文明歷史就是與各種疫情斗爭的歷史。
馬克思主義從對立統一的觀點來論述人與自然的關系。一方面既論述人來源于自然,生命是自然界的一部分。正如恩格斯在《自然辯證法》一文中所說:“我們連同我們的肉、血和頭腦都是屬于自然界和存在于自然界之中的。每一毛發、血肉、骨骼都屬于自然界。”因此必須尊重自然,與自然和諧相處;但另一方面,馬克思又分析了自然界對人的危害,尤其自然界被掠奪和破壞又必然造成對人類的報復,如自然環境惡化、生態破壞、事故增多、疾病流行,這些都使人類受到自然界的影響和控制。因此人類調控協調自然的過程就是人類自身獲得解放的過程,正如馬克思所說:“任何一種解放都是把人的世界和人的關系還給人自己。”(《馬克思恩格斯全集》1卷438頁)人類只有從自然界的束縛和危害下解放出來,擺脫自然力的支配,才能真正獲得解放,這樣才能使人類越來越成為自己的社會結合的主人,成為自然界的主人,成為自己本身的主人。
病毒與免疫也是對立統一的關系,人類在同病毒斗爭中利用接種疫苗預防病毒。天花曾是死亡率很高的傳染病,在18世紀的歐洲,每年因天花奪走40萬人的生命。正是在同天花的斗爭中人們發明了牛痘,廣泛接種天花疫苗,最終戰勝了這一傳染病。微小的感染與人體健康是對立的,但是通過接種疫苗以微小的感染提高自身免疫力,從而達到預防之目的,從“對立”又走向了“統一”。
正確認識人類與病毒的對立統一的關系,可以面對疫情不驚慌失措、談“疫”色變,甚至借助迷信去驅邪,從而清醒而從容地應對病毒斗爭。
對立統一的規律也體現在抗“疫”工作中。在這場史無前例的抗“疫”中,我們用對立統一的規律處理好“封”與“放”、“靜”與“動”、抗“疫”與復工復產、預防與抗“疫”等各種關系。
當前的抗“疫”不單純是人與病毒的斗爭,不僅涉及到人與自然,而且還涉及到人與人之間、人與社會之間等各個方面,“牽一發而動全身”,抗“疫”始終處于矛盾的統一體。一方面,社會的交往是疫情傳播的途徑,因此阻斷交往是防止疫情擴散的重要手段。因此,疫情剛暴發,我們就迅速做出武漢封城決定,嚴格限制和減少人員的往來,切斷病情傳播途徑。但同時,抗擊疫情也必須要有物質保障,而這些又離不開人的交往和勞動。馬克思指出:“任何一個民族,如果停止勞動,不用說一年,就是幾個星期,就會滅亡,這是每一個小孩都知道的。”(《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卷541頁)因此疫情基本控制后,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我們既要盡快復工復產,增強抗“疫”的物質力量和后勤保障,又要阻擊疫情擴散。在抗“疫”中我們堅持從實際出發,突出重點,實行差異化管理,不搞“一刀切”,該封則封,該復工則復工,從而防止一“封”就死,一放則亂。
列寧在《談談辯證法問題》中指出:“發展就是互相對立方面的斗爭,發展的過程就是事物內部矛盾暴露和解決的過程。”對立統一規律指導我們在抗“疫”中不斷應對新情況,解決新問題,爭取新勝利。
構建人類健康命運共同體
早在100多年前,馬克思就指出,隨著新航道的開辟,大工業的發展,人們交往的增多,歷史正向世界歷史轉變。如今的世界各國,已經不是封閉的城堡,也不是孤零零的島嶼,隨著交通信息經濟文化的密切交往,世界已融為一體,成為一個地球村。“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早已不復存在。當今世界都處在一個大的生物鏈中,人類居住的地球成為人類共同的家園。在疫情面前,任何一個國家和地區都不可能獨善其身,世界人民共同感受到,疫情是人類共同的災難,面對人類共同的命運,要肩負起共同的責任。
疫情無國界。隨著全球化的進程和交往的便利,新型冠狀肺炎在短短時間跨越千山萬水,超越政治制度、意識形態、種族等鴻溝,在全球蔓延。世界各國只有攜起手來共同抗“疫”,才能凝聚各方力量,筑起保護人類安全的屏障,各國盡管社會制度不同、種族不同、文化和意識形態不同,但在共同災難面前只能共同對敵。
科學無國界。世界各國的抗“疫”經驗是人類共同的財富,共享信息、共享經驗,共同享用人類文明的成果,才能最終戰勝疫情。
責任無國界。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戰勝關乎各國人民安危的疫病,團結合作是最有力的武器。”各國都面臨共同的選擇:要么團結起來戰勝病毒,共同勝利;要么互相攻擊一起失敗,在疫情面前人類只有一條出路:合作抗“疫”,團結取勝。
在突如其來的災難面前,中國始終本著公開、透明、負責任的態度,及時向世衛組織及其相關國家通報疫情信息,第一時間發布病毒基因序列等信息,毫無保留同各方分享防控和救治經驗,盡己所能為有需要的國家提供支持和幫助。截至5月下旬,中國已向將近150個國家和4個國際組織提供了緊急援助;向24個有緊急需求的國家派遣了26支醫療專家組,為170多個國家舉辦了衛生專家專題視頻會議;還在保證質量的前提下,開足馬力生產緊缺的醫療物資和設備。這是新中國歷史上規模最大的一次全球緊急人道行動,國際人士指出,中國在這次全球公共衛生危機中秉持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展現出高度的國際責任感,值得國際社會高度贊揚。
堅持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是馬克思主義的一個重要原則。無論人們對社會還是對自然界的認識是否正確,都要用實踐檢驗。突如其來的這場疫情向人們提出了許多問題,如病毒從何而來?傳播規律是什么?如何有效地阻止傳播,救治患者,戰勝疫情?顯然,無論是對病毒溯源,還是病毒傳播規律的探索,還是治療效果檢驗,都應以實踐檢驗為標準。尤其值得注意的是,病毒溯源是嚴謹的科學問題、嚴肅的專業問題,需要長時間的研究才能確定。然而,美國總統特朗普隨意散布“武漢病毒論”“中國病毒論”,把世界病毒的源頭歸咎于武漢,而且還說疫情是武漢病毒研究所泄露所致,并對中國采取一系列攻擊和污蔑。顯然這是將疫情政治化,而且是對事實的歪曲。只要懂得科學常識的人都會知道,先報告者不一定就是病毒的發源地,盡管病毒在武漢集中暴發,但不能認定武漢就是病毒的發源地。世界衛生組織多次強調,關于任何疾病的來源,任何地方都有可能。西班牙巴塞羅那大學6月26日發布公告稱,該校領導的一個研究小組在2019年3月采集的巴塞羅那廢水樣本中檢測出新冠病毒。研究人員已在今年1月15日的廢水樣本中檢測到了新冠病毒的存在,而西班牙本土直到今年2月25日才報告首例新冠確診病例。這說明在武漢新冠病毒發現之前,新冠病毒已經存在。
自從特朗普散布“中國病毒”以來,已受到世界輿論的普遍譴責。世界衛生組織總干事譚德塞發出警示,國際社會最大的敵人不是新冠病毒本身,而是導致人們對立的污名化;面對當前嚴峻形勢,利用疫情進行政治攻擊如同玩火,“請將疫情與政治隔離”。16名國際衛生法學家日前在英國醫學期刊《柳葉刀》上發問指出:基于恐懼、謠傳、種族主義和仇外心理的做法,無法將人們從新冠肺炎疫情這類突發事件中拯救出來。美國艾奧瓦大學微生物學和免疫學教授斯坦利·珀爾曼也指出:“新冠肺炎疫情這一公共衛生問題不應被政治化,新冠病毒究竟源自何處還有待科學考證。”英國著名學術期刊《自然》雜志在社論中寫道:“執意將一種病毒及其所致疾病與某個地方關聯在一起,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行為,需要立即停止。”
病毒溯源要靠實踐檢驗,病毒的特點和規律以及治療效果和抗“疫”對策也需要實踐檢驗。2003年,當非典型肺炎肆虐時,引起非典型肺炎的病原究竟是什么,當時學術界一直有所爭論。國家疾病控制中心在廣東送去的兩例死亡病例的肺組織切片里發現了衣原體顆粒圖像,當時醫學界和公眾聽到最多的說法就是非典型肺炎的病原可能是衣原體,然而問題在于衣原體是一種在真核細胞內寄生的原核微生物,如果由衣原體引起肺炎,用抗生素就非常有效,可是臨床證明足夠劑量的抗生素居然無效。廣州醫科大學的教授鐘南山認為,從兩名死者身上發現的衣原體并不能說明衣原體就是導致這兩名死者死亡的唯一原因,更不能簡單地認定衣原體就是唯一的病原。同時根據以往經驗,衣原體感染患者都有上呼吸道炎癥,而鐘南山親自觀察病人的口腔,發現所有病例均無上呼吸道感染。為了求根溯源,2月上旬鐘南山牽頭廣州地區有關專家與香港大學醫學院微生物學系共同合作,成立課題小組,3月18日分離出冠狀病毒。3月25日,美國疾控中心和香港大學微生物系宣布非典病原體是來自豬的冠狀病毒。不久世界衛生組織的多個實驗室也陸續找到冠狀病毒。4月16日,世界衛生組織在日內瓦宣布,經過全球科研人員的努力合作,正式確認冠狀病毒的一個變種是引起非典型肺炎的病原體,因此得出新的結論,非典型肺炎的病因不是衣原體,從而為治療提供了決策的依據,取得了很好的治療效果。鐘南山曾感慨地說:“我只能尊重科學,讓實踐說了算。”
在抗“疫”中,病毒的一些規律也是從實踐中發現并被實踐證明的,如“人傳人”不是推測而是被實踐證明的,由此提出的保持社交距離、防止集聚感染是經過實踐檢驗是正確的。在臨床實踐中,醫務工作者實行的中西醫結合治療方案,經過實踐檢驗是有效的。人民群眾創造的聯防聯控機制經過實踐證明發揮了巨大作用。人民群眾和醫務工作者在抗“疫”中所創造的許多經驗也都被實踐證明。實踐和創造緊密相連,我們在抗“疫”工作中要堅持實踐的標準,尊重事實,尊重實踐,尊重億萬人民的創造,摒棄各種形式主義、官僚主義,防止拍腦門決策、憑想當然辦事,樹立實踐權威,用科學的實踐和人民群眾的創造奪取抗“疫”的新勝利。
堅持人民立場,一切為了人民
人民立場是馬克思主義的鮮明特征,也是中國共產黨的堅定的政治立場。在這場抗“疫”斗爭中,我們黨堅持馬克思主義的人民立場,一切為了人民,一切依靠人民。疫情發生后,以習近平總書記為核心的黨中央把人民生命和健康放在首位,全黨全軍全國各族人民同湖北和武漢人民站在一起,力量向湖北、向武漢集結,資源向湖北、向武漢匯集。
自1月24日除夕至3月8日,全國共調集346支醫療隊、4.26萬名醫務人員、900多名公共衛生人員馳援湖北。從全國調集4萬名建設者和幾千臺機械設備,僅用10天建成有1000張床位的火神山醫院,僅用12天建成有1600張床位的雷神山醫院。短短10多天建成16座方艙醫院。醫療費用由國家全部負擔,截至5月31日,全國各級財政安排抗“疫”防疫資金達到1624億。在救治中應收盡收、應治盡治,千方百計搶救患者生命,最大限度地減少死亡率。尤其對重危病人不言棄、不放棄,不惜代價。一個重病者就是一個攻關課題,就是一個團隊,就是一場生命的接力賽。人民生命至上的理念使我們創造了一個個奇跡:雙肺移植的老人患者站了起來,昏迷20多天的患者痊愈,剛出生的嬰兒獲得新生,百歲老人從死亡線上被拉了回來……
一切為抗“疫”讓路,一切為了人民生命。習近平6月2日主持召開專家學者座談會指出:“在這一次疫病流行的時候,我們毅然地,為了防控疫情,對經濟社會發展按下了暫停鍵,不惜付出很高的代價,把人民的生命和健康放在第一位。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必須把它保住,我們辦事情一切都從這個原則出發。”
抗“疫”斗爭的偉大實踐和勝利,再次彰顯了我們黨人民至上、生命至上的執政理念,再次表明了我們黨與人民同甘共苦、血肉相連,再次表明我們黨是全心全意為人民的政黨。正是為了人民的堅定信念,使我們黨站在了道義的制高點,贏得了人心民心,從而凝聚起眾志成城抗擊疫情的強大力量。
疫情是一面鏡子,它考驗的不僅是科技、經濟、文化、軍事等方面,而且考驗的更是社會制度和執政黨的立場。
與中國政府在抗“疫”中堅持人民至上形成鮮明對照的是美國在抗“疫”中的種族歧視。黑人歷來貧窮,他們沒有太多的資本積累來幫助他們度過危機,也得不到公平救治,因而死亡率遠遠高于白人。越來越多的黑人失業,在新冠肺炎和失業的雙重打擊之下,他們的承受能力已經到了瀕臨崩潰的邊緣。在疫情期間發生的“白人警察跪殺黑人事件”點燃了他們心中的怒火,導致美國歷史上罕見的示威游行,社會矛盾進一步被激化。“黑人的命也是命”成為遭受疫情肆虐的美國又一句熱詞。
最近,網上流傳馬克思的一段話,“當人類世界出現瘟疫大流行的時候,資本就會暴露出種種弊端,從社會主義必然取代資本主義的趨勢來看,瘟疫也是資本主義的喪鐘”。這段話沒有找到出處,然而有據可查的是,馬克思、恩格斯把傳染病與社會制度聯系起來,常用“瘟疫”“傳染病”“傷寒”“肺結核”“黑死病”和“瘰疬”等來揭示資本主義制度對人民的危害。在《資本論》中馬克思指出:“工人是以摧殘生命的方式維持生命的存在”“工人的肺結核和其他肺部疾病是資本生存的一個條件”,等等。恩格斯在《共產主義原理》中指出:“現今的一切貧困災難,完全是由已不適合于時間條件的社會制度造成的”“用建立新社會制度的辦法來徹底鏟除這一切貧困的手段已經具備”,這就“需要對我們的直到目前為止的生產方式,以及同這種生產方式一起對我們的現今的整個社會制度實行完全的變革”。
疫情是場“大考”,首先考驗的是社會制度。在疫情面前,人民性成為檢驗社會制度和執政黨立場的試金石。馬克思主義和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指導我們在防疫中創造了中國經驗,激發了中國智慧,顯示了中國力量,也必將指引我們取得抗“疫”的決定性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