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武“令民與上同意”思想的現(xiàn)代意義

周亨祥

從一定意義上說，軍事就是政治。軍事斗爭是政治斗爭的最高表現(xiàn)形式和最終表現(xiàn)手段。所以，考慮軍事問題必須從政治著眼，軍事家必須有敏銳的政治頭腦，必須善于從政治高度考慮軍事。可貴的是，我國先賢自古以來大都是從政治高度來看待戰(zhàn)爭和分析戰(zhàn)爭的。

政治，說到底，是個民心問題，是個民心歸向的問題。遠在中原大地進入階級社會不久的夏代，先哲就認識到“民惟邦本，本固邦寧”（《尚書·酒誥》）。在篤信天命鬼神的殷商西周時代，先哲們就認為“民之所欲，天必從之”“天視自我民視，天聽自我民聽”，認為天命鬼神也得順從民眾的所欲所望。所以，“人無于水監(jiān)，當于民監(jiān)”（《尚書·酒誥》）。至春秋戰(zhàn)國時期，重治道、重民心的思想進一步增強，以孫武為代表的軍事思想家，在論兵時無不從政治的高度來認識軍事。孫武認為，戰(zhàn)爭、軍事，是國家的頭等大事，其勝負首先取決于國家的理政治道，只有政治清明，“上下同欲”，“修道而保法”，方能為“勝敗之政”。他把“道”列為決定戰(zhàn)爭勝負的首要條件，并說：“道者，令民與上同意也。”明確強調民眾擁護對于戰(zhàn)爭勝負的決定性意義。與孫子齊名的軍事家吳起，更是用“百姓皆是吾君而非鄰國，則戰(zhàn)已勝矣”來強調民心歸向對戰(zhàn)爭勝負的決定性意義。“是吾君”，即認為自己的君主正確、偉大。“非鄰國”，即認為（將要開戰(zhàn)的）別國是惡劣的、無道的。那么，“則戰(zhàn)已勝矣”，也就是未戰(zhàn)先勝了。吳起的意思很明白，只要上下一心，眾志成城，那就未戰(zhàn)先勝了。毋庸枚舉，我國古代許多政治家、軍事家就是從政治出發(fā)來談軍事的，都是把民心向背作為戰(zhàn)爭勝負首要條件的，而“令民與上同意”就是這種觀點的突出代表。它不但強調了民意的重要性，更指出了解決的途徑。當然，孫武這里說的是首要條件、必要條件，而不是充分條件，不是說只要有道、有民心就能天然勝利，而是說必須有道、有民心才能勝利。我們說正義戰(zhàn)爭必勝，不是說它天然的必然勝利，而是說還需要正確的指揮、正確的戰(zhàn)略戰(zhàn)術以及作戰(zhàn)勇敢，等等。

古今中外，一切以戰(zhàn)爭為手段的政治集團，都知道要聚集民心。只是政治集團所代表的階級利益不同，打出的旗號不同，做出的努力不同，實際效果也就大不相同。

一般認為，政治、民心問題，是君主的事、朝廷的事。細品孫子的論述，我們不難發(fā)現(xiàn)，孫子認為，它不僅是君主、朝廷的事，也是各級官員的事，是整個國家機器的事。要讓民眾擁護朝廷、君主，除了要有正確的受民眾歡迎的政策法令外，還必須有擁護并真心實意貫徹、執(zhí)行政策的各級官員，只有他們才能保證屬下“與上同意”。在戰(zhàn)國以前，軍隊官員就是地方行政官員；戰(zhàn)國以后，雖有職業(yè)將軍出現(xiàn)，也有常備軍出現(xiàn)并形成定制，有軍、民之分，但無論軍、政，保證屬下“與上同意”的職責絲毫沒有變，且只會加強。韓非子說：“事在四方，要在中央，圣人執(zhí)要，四方來效。”“圣人治吏不治民。”（《韓非子·五蠹》），“令民與上同意”的責任主體，在各級官員，在整個國家機器。

把“道”歸結為“令民與上同意”是孫子的獨到認識。這里，有兩個詞（組）必須說明一下。“令民與上同意”之“令”，不是現(xiàn)代漢語的動詞“命令”，它是古代文獻常見的使令詞，是古漢語常見的動詞的使動用法，譯成現(xiàn)代漢語相當于“讓……”“使……”。而“同意”是一個詞組：意，指思想、意愿、意志，名詞；同，動詞，表示與……相同、一致。直言之，“令民與上同意”，就是讓民眾與君主保持一致，或讓民眾與君主有相同的意志。

一部《孫子兵法》，揭示的是戰(zhàn)爭指導的基本規(guī)律，所以只要戰(zhàn)爭存在，孫子的基本思想就仍然具有生命力，具有指導意義。而“令民與上同意”的觀點，即使在今天也仍然值得我們借鑒。

我們今天的社會制度與封建社會已有天淵之別，我們已經是共產黨領導的、人民當家做主的人民民主專政的社會主義社會。應該說，我們比歷史上任何朝代、任何政治集團都有更好的條件達到“民與上同意”，而事實上也是這樣。正因為“共產黨完全是為著解放人民的，是徹底地為人民的利益而工作的”，所以即使在白色恐怖下，在腥風血雨中，也能“喚起工農千百萬，同心干”！終于推翻了三座大山，締造了史無前例的偉大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共產黨認為，不但“戰(zhàn)爭偉力之最深厚的根源存在于民眾之中”，創(chuàng)造歷史的根本動力也存在于民眾之中，人民群眾是真正的英雄，是創(chuàng)造世界歷史的真正動力。“在共產黨領導下，只要有了人，什么人間奇跡都可以創(chuàng)造出來。”

在建國初期“一窮二白”的基礎上，共產黨依靠人民，充分發(fā)揮人民群眾的主人翁精神、艱苦奮斗精神、革命創(chuàng)造精神、犧牲奉獻精神，創(chuàng)建了社會主義的政治制度和經濟制度，創(chuàng)建了比較完善的農業(yè)生產體系和工業(yè)生產體系，成為第三世界和發(fā)展中國家的榜樣和旗幟。王進喜、陳永貴、雷鋒等不同戰(zhàn)線的先進人物和錢學森、鄧稼先等兩彈一星的元勛們，就是人民群眾首創(chuàng)精神、奉獻精神的杰出代表。他們一心為黨，一心為國，一心為民，不計名利，不計報酬，開拓進取，流血流汗，無私奉獻，終于讓新中國沖破了帝國主義層層封鎖，而“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使中華民族揚眉吐氣！正因為上下一心，同仇敵愾，不怕犧牲，英勇作戰(zhàn)，我們打贏了抗美援朝戰(zhàn)爭、中印邊境自衛(wèi)反擊戰(zhàn)、珍寶島自衛(wèi)反擊戰(zhàn)……強國與強軍是緊緊相連的，都需要民心堅挺！

在中國，共產黨是人民和民族的忠實代表，離開了共產黨的領導，就沒有人民的地位，就沒有人民的當家做主，就沒有國家和民族的獨立。我們應該唱響：“領導我們事業(yè)的核心力量是中國共產黨，指導我們思想的理論基礎是馬克思列寧主義。”“黨政軍民學，東西南北中，黨是領導一切的！”我們必須捍衛(wèi)共產黨的領導！我們要強調：時刻“不忘初心，牢記使命”！曾幾何時，黨內外滋生了蛀蟲、寄生蟲，他們厚顏無恥地做了帝國主義、反動派的應聲蟲，攻擊、否定黨的政治經濟制度，污蔑、否定人民英雄，嘲笑人民的斗爭精神、奉獻精神，肆意破壞黨的政治生態(tài)，破壞黨群關系。他們用陰鷙的手段攫取人民的血汗財產，自封為“精英”，卻以“貴族”的姿態(tài)愚弄人民，毒化社會空氣，渙散人心，腐蝕青年一代的靈魂，極力破壞中國人民的創(chuàng)造力，阻撓我們的前進步伐，以適應帝國主義的需要。

中國共產黨不愧為偉大、光榮、正確的黨，中國人民不愧為偉大的人民！中國共產黨是世界上少有的能自我革命、自我完善的政黨，中國人民是勇于和善于在艱難困苦中作堅韌斗爭的人民！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人民在錯綜復雜的環(huán)境中，同內外反對派作堅韌的斗爭，劈開羈絆，掃除障礙，鏟除腐敗，消滅蛀蟲，艱苦奮斗，努力創(chuàng)新，不惜揮灑血汗，不惜壯士斷腕，終于在政治、經濟、軍事諸多領域取得了令世界震驚的成就。當然，世界在發(fā)展，斗爭在深入，我們的勝利還只是邁出強國、強軍萬里長征的第一步。當前，將全國人民緊緊團結在以習總書記為核心的黨中央周圍，按照黨中央、中央政府的決策行事。讓民與上同意，我們還有大量工作要做，還任重道遠。

首先，我們必須堅定地維護以習總書記為核心的黨中央，堅決貫徹習總書記、黨中央的意志。習總書記、黨中央“一切以人民為中心”的思想，昭示了共產黨代表著中國人民、中華民族的根本利益和前進的方向。我們必須堅決維護習總書記、黨中央的領導，聽從習總書記、黨中央的指揮。我們這么大的黨、國家，如果沒有一個集中統(tǒng)一的領導、集中統(tǒng)一的指揮，那就什么事情也辦不成。我們的各級黨委和政府，一定要緊跟黨中央，對于中央統(tǒng)籌國際國內兩個大局所做的一系列重大決策、戰(zhàn)略措施，一定要真正領悟、堅決執(zhí)行，切實把黨和政府的決策和措施傳達好落實好，使之變?yōu)槿嗣袢罕姷慕y(tǒng)一意志，變?yōu)槿嗣袢罕姷脑鷮嵭袆印Ｄ切└瘔櫬湔摺⑾麡O推諉者、尸位素餐者、妄議中央者，是共產黨員中的敗類，是領導干部中的敗類，應按黨的紀律條例予以堅決處置。這些人，破壞了黨的機體，損害了黨的威信，離間了黨群關系，渙散了民心，既不能將黨中央的意志傳達給民眾，并有效地化為人民的行動，又不能將下情如實上達，并提出積極的、建設性的建議，還經常起阻撓破壞作用，是地道的蠹蟲。毛澤東同志說：“政治路線確定之后，干部就是決定的因素。”（《中國共產黨在民族戰(zhàn)爭中的地位》）。習總書記說，領導干部是關鍵少數(shù)，必須管好關鍵少數(shù)，造成“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政治生態(tài)。只有這個“管道”通了，黨中央的意志才能有效地變?yōu)槿嗣袢罕姷膫ゴ笮袆印Ｋ裕S護好習總書記、黨中央的核心地位，整頓好干部隊伍特別是領導干部隊伍，是打造黨群一心、眾志成城政治局面（也即“令民與上同意”）的關鍵所在。

西方敵對勢力對社會主義的新中國及其蒸蒸日上的發(fā)展成就有著天然的嫉恨，喪心病狂地企圖扼殺。從最初的全面封鎖、軍事威懾，到如今的政治、軍事施壓、挑釁，經濟上的瘋狂肆意打壓，思想文化領域中的惡意進攻，一刻也沒有停息。我們必須有清醒的認識和堅決的反擊。

明火執(zhí)仗的軍事、經濟侵略行為人民容易看清，政治思想文化領域糖衣裹著炮彈的險惡用心則不易被識破。他們宣揚以自我為中心的個人主義、自由主義，污蔑、否定、歪曲我們的革命英雄人物和革命斗爭史，用墮落、色情、暴力等內容的“文藝”來腐蝕人們的靈魂，特別是毒害青年一代。毛澤東同志早在建國時就告誡人民要警惕敵人糖衣炮彈的進攻，當時人們還可能將信將疑，最近幾十年敵人密集的糖衣炮彈的進攻，應該讓許多人有所清醒。毛澤東同志講，思想文化陣地，我們不去占領，資產階級必然去占領。習總書記講，黨的宣傳機構、宣傳媒體應該姓黨，我們要牢記教導，做黨的喉舌、人民的喉舌。要為黨發(fā)聲，為人民大眾發(fā)聲！要注意揭露那些打著“為民請命”旗號反社會主義反人民的人的丑惡嘴臉,在思想陣地吹起拒防腐的沖鋒號，絕不能讓敵人離間黨群關系，渙散人們的思想意志。

我們必須正確執(zhí)行民主集中制。民主集中制是黨的政治生活制度，是目前為止行之有效的制度。正確地執(zhí)行這些制度，站在黨和人民的利益上，而不是站在個人或小集團、某階層的利益上，就能有效地發(fā)揮民主集中制的偉大作用，就能使民眾的意愿有效地上達，就能正確地集中意見，做出反映民眾意愿的決策。這里的關鍵，是立足點問題。是站在以人民為中心、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立足點上，還是站在某些特定人群、特定階層，甚至站在黨和人民的對立面上，所反映的問題，所集中的意見，所做出的決策，是大不相同的，甚至是相反的。習總書記一再強調要提高政治站位，要以人民為中心，就是要保證我們黨的列車始終行駛在馬克思主義的軌道上，保證我們黨的航船始終不偏離正確的方向。我們黨的事業(yè)是為以工農大眾為主的人民大眾謀幸福的事業(yè)，必須動員和激發(fā)最廣大人民群眾的積極性和創(chuàng)造力，必須集中人民群眾的智慧和力量。我們不能沒有民主，不能沒有人民意志的反映和集中。我們的黨代表、人大代表、政協(xié)委員有義不容辭的責任把民意、民情上達，我們黨政軍及各社會團體的負責人有責任及時掌握政治、經濟、民意等情況，必須積極地站在黨和人民根本利益的立場上分析情況、反映問題。各級黨委、政府要善于集中意見，明了基本情況、積極因素、存在的困難和問題，有針對性地定出大政方針和決策、措施。這里，無論是“民主”，還是“集中”，政治站位問題、立場問題是第一位的。立足點如果不在黨和人民的根本、長遠利益上面，民主和集中都會走樣、變味。上級組織特別是中央，一旦做出決策，就必須統(tǒng)一行動，堅決執(zhí)行，如果思想認識上有不同看法，可以依組織程序反映，但行動上必須堅決執(zhí)行。古人云：“如彼筑室于道謀，是用不潰于成。”（《詩經·小雅·小旻》）如果沒有正確的集中，民主就是空談，就沒有絲毫意義。集中了而不執(zhí)行，還要七嘴八舌來議論，必然渙散民心，損害中央，最終損害人民的事業(yè)、黨的事業(yè)。我黨做出不得“妄議中央”的紀律規(guī)定是非常及時的。一個時期以來，內外反華勢力沆瀣一氣，打著“民主”和“言論自由”的旗號，肆意攻擊我黨的大政方針，許多應聲蟲也“趕時髦”地搖唇鼓舌，已成“習慣”。以習總書記為核心的黨中央高瞻遠矚，總覽國際國內兩個大局，面對錯綜復雜的內外環(huán)境，審時度勢，做出了一系列讓廣大人民由衷擁護、拍手稱快的重大決策，有些人就不舒服，就要“妄議”，誰要“打壓”，就是不“民主”，就是沒有“言論自由”。世界上本就沒有絕對的“自由”，也沒有絕對的真理，絕對真理都存在于相對真理的長河中。我們通常說的“絕對服從”“堅決執(zhí)行”，就是因為在一定時期內，針對國內外大勢，某項戰(zhàn)略措施或舉措是必須的、最好的，是必須要步調一致、堅決執(zhí)行的。即使自認為還有不完備的地方，如果是對黨和人民的事業(yè)負責，除了依程序向組織反映外，就是在執(zhí)行中創(chuàng)造性地加以完善，或在執(zhí)行中主動避免某些不利因素，這才是敢擔當、有作為的態(tài)度。而“妄議”者恰恰相反，是用“吹毛求疵”來否定本質，從而阻撓黨和人民事業(yè)的前進步伐，我們必須加以警惕。如果有人想“自由”地污蔑黨和人民，那是妄想！我們只有很好地執(zhí)行民主集中制，才能真正聚集民意，制定適應社會發(fā)展的有力決策，人民群眾才會真心實意地擁護和執(zhí)行。

我們必須關心民生疾苦。我們各級組織，各級政府部門，各界社會團體、社會組織，都必須關心民生疾苦，不僅要關心本部門內的民生疾苦，還要關心全國范圍內的民生疾苦。我國幅員廣大，人口眾多，由于各種各樣的原因，發(fā)展是不平衡的，不僅各地區(qū)之間不平衡，就是各部門內部也不平衡。我們必須承認差距，盡力縮小差距。社會主義的本質特征之一就是共同發(fā)展、平衡發(fā)展、共同富裕。習總書記、黨中央開展的東中部發(fā)達地區(qū)援助西部欠發(fā)達地區(qū)活動，在全國范圍內打起一場脫貧攻堅戰(zhàn)，消滅絕對貧困，確保貧困地區(qū)人民“兩不愁，三保障”。這是一項偉大的戰(zhàn)略任務，是我們黨“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所必須的，是團結全國各族人民共同前進所必須的，是體現(xiàn)社會主義大家庭溫暖所必須的。我們各界各級組織要積極地擔當起來，特別是扶貧工作干部更要努力擔當起來，自覺地做好這項具有偉大戰(zhàn)略意義的工作。要知道，我們幫助的不僅僅是貧困戶，不僅僅是幾個欠發(fā)達地區(qū)，我們是在幫社會主義，在幫整個國家，在幫我們自己。只有這個國家都相對平衡地發(fā)展了，我國才有真正的發(fā)展后勁和實力，社會主義才有穩(wěn)固的基礎。一方有難，八方支援，集中力量辦大事，是社會主義制度的優(yōu)勢。我們要充分利用好這個優(yōu)勢，確保無論什么地方、遭遇什么困難或大災難都不會陷入貧困而不能自拔，確保“小康路上一個也不能掉隊”，這是我們黨的職責所在。拓開了說，一個國家，一個政權，如果任由貧富差距擴大，那么這個國家、這個政權必然坍塌。何況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政黨，是社會主義國家，怎能不消除貧困、共同發(fā)展？如果我們各級黨組織各界人士都注意關心民生疾苦，全國人民包括欠發(fā)達地區(qū)也發(fā)展起來了，人們都生活在溫暖的大家庭中，人民的向心力必然是巨大而堅韌的，是牢不可破的。

馬克思主義者、共產黨人認為：民眾是真正的英雄，是創(chuàng)造世界歷史的真正動力。但非馬克思主義者看不到，他們只會看見群眾中某些落后、消極面，并居心叵測地加以放大，有時甚至被作為本質和主流。所以，立足點、政治站位很重要。我們說人民群眾是真正的英雄，是指這個奮斗的群體而言，不是說每個人都天然是個英雄。從廣義講，人類社會任何人都不是天然的英雄，離開了人類的生產斗爭、階級斗爭、科學實驗的斗爭實踐，離開對人民群體的組織與奮斗，任何個人都成不了英雄。而廣大的（體力、腦力）勞動者，廣大的人民群眾，就是三大革命實踐活動的主體，是創(chuàng)造世界的英雄。馬克思、恩格斯從人類的實踐與發(fā)展規(guī)律的研究中創(chuàng)立了馬克思主義，這是空前的革命思想。這種思想通過武裝廣大群眾，通過與具體實際相結合，就能產生推動歷史向著共產主義、大同社會前進的偉大力量。我們就是要用馬克思主義武裝民眾，使之在社會實踐中發(fā)揮聰明才智，創(chuàng)造社會財富，創(chuàng)造幸福生活。所以，人民群眾是需要宣傳、教育、組織、武裝的。這與以“救世主”姿態(tài)去“訓導”民眾或視民眾為愚氓是根本不同的。人民群眾都應該有接受教育的權利，不但要接受自然科學教育，也要接受社會科學教育，包括馬克思主義的思想教育。我們現(xiàn)在就必須以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教育人民、武裝人民，激發(fā)人民群眾的創(chuàng)造力、向心力。在推動歷史前進的洪流中，各界都有走在前列的人。他們就是隊伍的榜樣，是標桿，對整個隊伍都有示范、激勵作用。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我們要發(fā)現(xiàn)并樹立榜樣，宣傳并樹立典型。如此，我們就能更好地將全體人民緊緊團結在黨中央周圍，做到萬眾一心、眾志成城。

在團結人民擁護黨中央的過程中，除了要反擊西方敵對勢力及其走狗的攻擊、污蔑、破壞以外，還必須嚴厲打擊、鏟除社會的黑惡勢力。這些人，或毫無政治頭腦，或蓄意與黨和人民為敵，或欺行霸市，或坑蒙拐騙，或草菅人命，或制造謠言、顛倒黑白、混淆是非，會嚴重破壞社會秩序，為害甚烈甚大，是發(fā)展經濟、安定社會的惡性毒瘤，是民眾向心力的腐蝕劑，必須堅決鏟除。凡有黑惡勢力的地方，必有其保護傘，必須深挖，堅決打掉保護傘。因為，這些人就是隱藏在國家機關和公安隊伍里的腐敗分子，必須堅決清除。人民民主專政如果不發(fā)揮威力，不扶正祛邪，何談安定團結？何談發(fā)展？民眾如何會擁護黨？

一些西方國家就是靠或明火執(zhí)仗的戰(zhàn)爭或經濟、文化的掠奪來控制其他國家民族，榨取其他國家民族的血汗財富來養(yǎng)肥自己的。世界上的戰(zhàn)火每天都在燃燒。以美國為首的霸權主義，只要他們認為需要，隨便捏造一個借口就可發(fā)動戰(zhàn)爭。盡管這個借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或荒唐可笑的，他們也恬不知恥，不以為意。即使事后其荒謬性得到證明，也絕不“檢討”，他們就是要向世界展示其為所欲為的猙獰面目。一些西方國家及其代理人、走狗，成天在世界各地搖著“自由”“民主”的白幡，可善良的人民終于發(fā)現(xiàn)，世界只要有了他們橫行霸道的“自由”，就沒有人民的自由。跟他們學“民主”，卻只有當奴才、挨打的份兒，被“剪羊毛”都是輕的！對付豺狼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準備好锃亮的獵槍！

如果說，一些西方國家及其代理人這樣干，不足為奇，是其本性決定的，但偏偏有些中國共產黨的敗類和欺世盜名的社會“精英”也與之一唱一和，污蔑無產階級專政，企圖麻醉人民的神經，配合敵對勢力的進攻。在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歷史上，不乏打著馬克思主義旗號反馬克思主義精髓的人，他們是帝國主義、資產階級的幫兇，是人民最可恨的敵人。蘇聯(lián)、東歐的崩潰，就是他們的 “功勞”。本來“殷鑒”在前，否定共產黨領導，迷信西方民主，就必然是亡黨亡國，可在中國，有些人硬是要愚弄黨心、民心，喪心病狂地加以宣傳，不遺余力地鼓動仿效，給中國共產黨、中國人民的偉大事業(yè)造成巨大傷害。一大批貪官在黨的政權機構內滋生，黑惡勢力在許多領域胡作非為，否定人民英雄、否定革命歷史，美化西方的各種奇談怪論甚囂塵上，面對帝國主義對中國的軍事挑釁和政治經濟無理打壓，居然散布“投降”論調！所以，善良的人民一定要擦亮眼睛，絕不要被國內外反華反共勢力的謠言所蠱惑，更不能被其軍事威脅所嚇倒。中華民族是勇敢智慧的民族，只要全黨、全軍、全國人民緊緊團結在習總書記為核心的黨中央周圍，不忘初心，牢記使命，萬眾一心，眾志成城，同仇敵愾，努力奮斗，就一定能粉碎敵對勢力的圍攻堵截，就一定能順利實現(xiàn)我黨制定的“兩個一百年”的奮斗目標，向著建設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方向大踏步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