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峰
摘 要:在人類文明的歷史進程中,宗教于一定條件下,能夠整合、安穩社會,是文化體系的一種。但邪教卻與宗教有本質性區別。邪教危害國家,危害社會,侵犯公民生命健康,對社會發展起著巨大的發作用,是新時期、新形勢下、后疫情時代一項緊迫和異常艱巨的任務,治理邪教任重道遠,認清其危害性為根本。在法治中國的大環境下,也凸顯了探討邪教治理依據、全方位做好邪教防范的的重要性。
關鍵詞:反邪教;精神控制;治理依據
1.新形勢下防范邪教工作的重要意義
新時代背景下,邪教組織活動呈現出更具隱蔽性、迷惑性、欺騙性的新趨勢 。防范邪教工作面臨著邪教多元化、體系化、高科技化、政治化趨勢的沖擊,以及互聯網、微信、推特、抖音等新媒體平臺的挑戰。
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突襲全球。黨中央堅持把人民生命安全和身體健康放在第一位,加大宏觀政策應對力度,集中統一領導,匯聚全國各地、社會各界力量,團結一致,共克時艱,扎實做好“六穩”工作、全面落實“六保”任務,統籌疫情防控和經濟社會發展工作取得重大成果。中國政府和中國人民應對突發公共衛生事件的有力舉措和積極成效,獲得國際社會的廣泛贊譽。
2.防范邪教面臨的問題和原因。
我國在上世紀末建立起相對完備的反邪教工作體系,并逐步開始對邪教的系統理論研究,在近二十年的反邪教斗爭中,取得了舉世矚目的工作成效,但面對新時期的斗爭仍然存在很多老問題和新課題。
2.1邪教組織境外操控非法活動。1999年“法輪功”“全能神”等邪教組織頭目為躲避打擊先后出逃美國,但是邪教組織從不甘心自己慘淡的前景,總會想盡各種辦法,尋找各種機會進行“表演”。為擴大影響、擴張勢力、長遠生存,已不局限于在本國招募信徒,他們主動出擊,把目光投向了國際大舞臺,傳播謠言邪說,進行瘋狂的跨國邪教活動,淪為西方反華勢力的幫兇。李X志、趙X山雖然身在美國,卻并不影響從境外遠程操控這些幽靈般的邪惡組織繼續作惡。在反華反共勢力扶植下,境外“法輪功”組織繼續對中國進行搗亂破壞、攻擊抹黑。2012年,散播“世界末日”的謠言事件曾在全國多地發生,基本都與“全能神”邪教有關。
2.2洋邪教組織裹挾群眾成新趨勢。近年來,隨著我國經濟的發展和不斷開放,信息時代的高速發展,來自海外的邪教組織,活動頻繁,十分猖獗。尤其是韓國滲透進中國的邪教組織新天地教會,打著基督教和公益組織旗號向國內滲透,神化頭目李萬熙,編造“肉體永生”等邪說,發展控制成員,尤其是高學歷的青年人,收集公民個人信息,竊取國家秘密,聚斂錢財,危害社會。邪教裹挾群眾的方式也日益更新,為了包裝自己,防止別人立刻識別出來,他們通常通過小組查經,培訓班、小型家庭聚會等來拉攏信徒參與,有的打著傳統文化培訓班的旗號進行傳播,不但滲透到中國境內大肆活動,還一手導致疫情在韓國的大規模蔓延。邪教組織更擅于在網絡社交媒體平臺上傳播信仰信息,利用假身份做了很多不同的包裝,其滲透的手段更加隱蔽化、系統化,欺騙性更強。他們假裝是普通基督徒,佛教徒,分享圣經經文和釋義。邪教組織把一些宗教教義的原意加入了一些邪教的教義和民間信仰中封建迷信的內容,加以融合形成新的異端邪教思想,使得信仰更加極端化、功利化、迷信化,使得很多對宗教理論認識不夠的群眾被誘騙上當。
2.3信仰缺乏與巫文化的精神擠占【1】.由于受到傳統主流文化的影響,中國傳統國民的信仰,不但具有信仰不堅定,不執著,模糊性的特點,信仰與個人生活分裂的特點,又具有根據個體需要去信仰的實用性、功利性特點。中國宗教史上出現了三教合一的特殊現象,而三教合一的本質和基礎是巫文化,“巫術和泛靈論”的觀念得到了儒教、倒角、佛教的共同包容,又受到了道教的積極扶持,使得巫文化的龐大力量在中國人的生活中長期存在,不僅與主流文化相結合,而且滿足了民眾的宗教需求,成為了中國宗教最本質的支撐,彌散在傳統社會的各個階層,最終形成了強大而悠久的迷信文化,中國迷信在本質上具有原始性,非文化、非理性、反科學和反社會的特征[2],但這種文化影響更久遠,更加根深蒂固的存活在廣大群眾的精神世界里,連同生產勞作,風俗習慣糅合在一起而共同構成地域獨特的文化。迷信文化的亞文化、準宗教和功利實用的突出特征,也成為了邪教發生的認知性根源。
3.防范邪教的應對的幾點思考
經過20余年的反邪教斗爭,教育轉化工作取得了巨大成效,我國經濟也有的質的變化和飛躍,社會形勢已經基本安定。大部分邪教人員已經重新到了正常社會。如何鞏固教育轉化成果和應對邪教組織新問題。是今后反邪教斗爭研究的重要方向,也是新時期反邪教斗爭工作所面臨的挑戰。筆者認為應當從以下幾個方面著手;
3.1加強理論研究,建立專業研究機構。反邪教斗爭和教育轉化是一項長期復雜的工作。涉及了宗教、醫學,心理學,法律,歷史人文等學科的專業知識。為了有利于做好基礎理論的研究,解決反邪教人員在幫扶教育實踐中的疑難問題。由政府相關部門負責組建。以專業性大學作為研究單位成立研究機構,或是建立邪教防范研究中心是非常有必要的。既可以為轉化教育提供理論支撐。也能及時判斷,甄別新型邪教組織和邪教活動,對被邪教組織蠱惑欺騙的群眾進行有效的轉化教育工作。
3.2發展多元化本土化的培訓機制。提升教育轉化人員對反邪教斗爭的認識以及工作能力和解決問題的綜合水平。能夠充分保障轉化教育工作高效運轉。更有利于形成一支解決邪教問題的專業隊伍。提升工作水平和研究水平,不單單停留在經驗層次;更要從學術角度、醫學角度對邪教產生的原因,傳播的方式、轉化的手段和措施進行更為深入的研究和實踐,幫助基層單位解決教育轉化過程中存在的疑難問題。通過采取有效的措施。使得邪教人員能夠從顛倒的、破碎的、扭曲混亂的精神世界中解脫出來。重新構建積極的正確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在各種社會力量的幫助下,回歸社會、回歸生活。
3.3在法治視野下進行反邪教斗爭。法治是現代社會的價值追求,是提升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重要標志,不斷建立健全完善與邪教教育轉化相適應的法治體系,是反邪教斗爭的迫切需要。我國在反邪教斗爭過程中,從處理宗教自由與打擊邪教的關系的角度出發,進行了立法補充和修改。相對當前反邪教形式來說,依照現有的法律和司法解釋,是能夠打擊涉邪教違法犯罪,但還不夠完善,顯得過于零散。同時在可操作性和執行力度上還不夠,不能形成對邪教的有效管控,而法律的指引作用就不能在群眾中有效的發揮,反邪教單獨立法、邪教教育轉化納入制度化,法治化的進程,都將是未來反邪教斗爭研究的課題。
4.結語
邪教是國際公害,其邪惡本質是反人類、反社會、反科學的,它在本國是社會“毒瘤”,即便逃到境外,“毒瘤”也決不會變成“寶貝”,也不會因此減少對社會的危害,更不會帶來文明、進步和福祉,仍然會通過精神和肉體虐待來操縱信教群眾,因此各國政府都倍加防范和嚴厲打擊。反人類、反社會、反科學的邪教滋生蔓延,是對全人類的挑戰;面對邪教,人類是一個命運共同體,反邪教斗爭是一項艱巨的任務。健全國家安全體系,加強國家安全法治保障,提高防范和抵御安全風險能力。加強國際間合作,共同開展反邪教斗爭,才能有效遏制邪教,深入研究全球化、信息化背景下邪教犯罪新特點,對世界反邪教斗爭有著重要的指導意義。
參考文獻:
[1]武云.宗教、邪教與文化的擠占效應分析.東方論壇,2014年第6期71-74.
[2]何云.中國迷信文化批判—對中國宗教學批判精神的一種呼喚[J]世界宗教研究.1999.(1).
[3]楊德森.精神控制與精神虐待現象。中國明朗醫學雜志,2003年8月第15卷第8期489-4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