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下司輔培育　線上平臺孵化　山東產權涉訴業務生態化發展報告

都曉峰　曹青

山東產權交易中心有限公司（簡稱“山東產權”）在實現國資交易全覆蓋的基礎上，不斷開拓新業務板塊，全面輻射公共資源和要素配置領域，要素板塊快速布局，要素交易品種快速增長。山東產權自2012年承接司法委托拍賣和司法變賣工作以來，一直致力于與山東省各級人民法院以及中介機構緊密合作，不斷提供創新服務。目前，涉訴業務初步形成了以司法輔助為窗口，以涉訴國資、破產業務、罰沒資產為支柱的發展格局，通過線下司輔培育，促進線上平臺孵化，初步建立了涉訴業務生態模式。

1? 搶先機、謀大局、蓄能量，做山東司輔行業引領者

司法拍賣作為人民法院依法行使執行權的一項重要司法工作，是實現當事人合法權益的重要環節。長期以來，我國人民法院是以委托拍賣的模式來行使該職權，但拍賣流拍多、成交價低于評估值等諸多現象，給法院造成了諸多困擾。而且，由于傳統委托拍賣模式容易滋生腐敗，使得司法拍賣成為法院和法官的“高危地帶”。盡力防范司法拍賣風險，努力實現涉訴資產交易價值最大化，是人民法院確保司法廉潔、做好執行工作、維護社會公平正義的重大廉政和民生工程。在此背景下，網絡司法拍賣作為一種新興拍賣模式應運而生。

2017年，《最高人民法院關于人民法院網絡司法拍賣若干問題的規定》（法釋〔2016〕18號）出臺。網絡司法拍賣在提高拍賣效率、減少暗箱操作、降低當事人費用等方面的優勢明顯，但囿于該項工作由法院自主進行，也帶來了查勘標的、競拍咨詢、盡職調查、項目推介等大量繁瑣的線下事務性工作，“執行難”問題較為突出，極大地牽扯了各地法院的精力。借助專業市場機構開展網絡司法拍賣輔助工作，將線上拍賣與線下服務有機結合，還原法院監督和管理工作重心，已經迫在眉睫。

山東產權作為陽光公開的市場化平臺，勇于擔當社會責任，秉持規范化、市場化原則，率先在全省范圍內開展輔助工作，優化司法拍賣環節、盤活涉訴資產、化解社會矛盾。鑒于山東產權強烈的服務意愿、專業的服務能力和充分的信息交互系統，2017年5月23日，山東省高級人民法院（簡稱“省高院”）向全省法院下發了〔2017〕133號明傳，“確定山東產權交易中心作為我省法院網絡司法拍賣輔助工作機構”。作為省級產權交易平臺，山東產權具有豐富的涉訴資產處置和網絡競價經驗，堅守公平、公開、合規交易底線，深受各級法院信任，堪當執行輔助重任。明傳下發后，山東產權通過抽調各部門業務骨干、組織市場招聘等方式迅速組建司輔隊伍，奔赴我省16市170余家中院、基層法院，就網絡司法拍賣環節提供協助勘驗、制作文字說明、協助掛拍、推廣宣傳、咨詢解答、引領看樣等輔助服務，協助我省法院順利高效地過渡到“網拍時代”。2018年，為進一步發展我省司法輔助事業，山東產權投資成立了山東司輔網絡信息服務有限公司（簡稱“山東司輔”），對網絡司法拍賣輔助工作的運行模式、權責劃分、制度規則等進行了全面系統的梳理和規范，并結合當下網絡司法拍賣的新特點、新思路，不斷升級服務模式，法拍標的物融資、精準獲客、協助過戶、風險評估、盡職調查等延伸服務全面落地，司法輔助“山東模式”得到不斷鞏固和創新。

1.1? 專注科學管理，優化運營管理

一是制定行業標準，強化服務質量。為完善輔助服務流程和標準，山東司輔相繼建立了《網絡司法拍賣輔助工作操作流程》《輔助人員管理規范》等十余個制度，建立了重大事項報送、人員行為準則、保密紀律等10余個規范，將繁瑣的執行工作節點化，將自身服務規范化。結合常態化業務培訓和考核，不斷致力于打造專業、高端的輔助隊伍，成為法官身邊最值得信任的助手;二是加大技術投入，提升專業化水平。為實現“線上+線下”雙結合的司法輔助格局，山東產權投入300萬元搭建了我省首個集信息統一發布、短信預約看樣、VR 全貌展示、專職客服服務于一體的“執行幫”司輔平臺網站及APP客戶端，從拍賣財產的資料整理、公告發布、公開展示、接受咨詢、引領查看等方面不斷升級服務模式，為法官提供網拍節點提醒、數據統計、服務監督等功能。今年3月初，青島海事法院率先開啟我省司法網拍“直播”模式，青島司輔團隊積極協助法院，精心挑選了有特色的“正和58”貨輪作為宣傳標的，并策劃了“實地看樣”+“見證拍賣”兩輪直播活動，不斷擴大宣傳效果，最終該標的以溢價1000萬元成交;三是建立科學高效的管理機制。山東司輔堅持屬地化、扁平化的人員管理模式，首先是最大程度穩定司輔隊伍、發揮當地人員資源優勢。其次是強化地區經理負責制，適應業務特點，節約管理成本。及時響應業務范圍的拓展，細化崗位職責，確保人崗相適應，明確績效標準，落實獎懲，全面激活人力資源;四是搭建溝通渠道，實現反饋監督。山東司輔打造“雙客服”模式，成立競買人服務中心，并與政府“12345”熱線直接鏈接，接受社會各界監督。2018年5月，為進一步實現自我監督，專門建立“司輔專席客服組”，會同由風控、律所等專業人員組成專項輿情工作組，24小時接訪處理涉訴類社會輿情。針對司輔工作中出現的違規、違紀問題，建立重大事項報告制度、約束指標考核和應急賠付機制等。定期走訪或函訪服務法院，接受司輔服務監督。截至目前，累計處理化解幾十宗社會投訴，與省高院建立了定期匯報、反饋機制，并啟動先行賠付機制，墊付資金14.15萬元，助力法院維護司法公信力。

1.2? 銳意改革擔當，創新服務模式

山東產權司法詢價。2018年5月，為緩解當時執行網拍工作與評估環節的銜接時效問題，山東產權創新“司法詢價”模式，將前端評估與網拍高效銜接，實現陽光公開、管辦分離、服務統籌、低費高效。司法詢價業務以“收費不足傳統委托評估收費標準的1/4”、“平均用時5-10個工作日”的特點，獲得我省14市法院認可。截至目前，接受司法詢價委托12100筆，為當事人節約評估費用約17800萬元。為幫扶困難群體，山東產權與各級法院建立了救助減免機制。目前受益人群已近百人，累計減免費用近百萬元。“網拍+詢價”模式先后被人民日報、最高人民法院官微、人民法院報、法制日報等主流媒體多方報道。

輔助司法評估。2018年底，隨著《最高人民法院關于人民法院確定財產處置參考價若干問題的規定》的出臺與實施，人民法院采取當事人議價、定向詢價、網絡詢價等方式確定財產處置參考價，能夠解決全國人民法院長期以來的評估周期長、費用高、效率低等突出性問題，是維護司法公平、公開的利民創舉。但在實際推行過程中也遇到了實際困難：相較于傳統委托評估方式，增加了前期現場勘驗、調查財產信息、約談送達、協調評估機構等大量輔助性事務工作，使得原本“人少案多”的執行工作壓力劇增。2019年4月，為協助省高院落實相關規定，保障全省法院工作順利開展，山東產權再一次勇于擔當，協同山東司輔及時擴充輔助人員，先后為濟南、濟寧、淄博、東營、臨沂、濱州等多地中院及案件量較大的基層法院提供評估環節相關輔助工作。山東產權司輔團隊可輔助范圍由原先的網絡司法拍賣輔助服務延伸至財產評估環節，有效緩解了全省各級法院的工作壓力。

1.3? 秉持市場思維，延伸服務范圍

山東司輔的業務拓展始終注重突出主業和強化運營能力，避免盲目擴張，圍繞制約司法網拍的難點，以競買人需求為切入點，服務司法執行大局的同時不斷增加盈利點。針對“信息、服務、資金”制約司法拍賣成交的三大因素，山東產權搭建了競買人服務平臺，與專業的律所、財稅公司、咨詢服務公司等機構合作，為競買人提供稅費測算、委托看樣、協助過戶等后端服務，從拍前、拍中、拍后全方面消除競買人顧慮。積極發揮平臺效應，與多家銀行、保險公司、擔保公司合作，創新符合法院工作流程的“法拍貸”業務，已初步建立“銀行+擔保”“過橋+按揭”兩種法拍物融資模式。

1.4? 完成市場布局，培育人力資源

山東司輔自身不斷積蓄能量、厚積薄發，一是依托在法院的實踐經驗，儲備了百余人的專業化輔助人員;二是依托競買人服務的第一手信息，通過執行幫數據平臺，不斷擴充和完善自有的司法網拍競買人數據庫，目前已儲備數萬優質投資者信息。人力資源和投資者資源是山東司輔的巨大“無形收益”。目前，山東產權司法輔助團隊已屬地化、深入扎根服務16地市家153中院及基層法院，截至2020年6月30日，輔助法院發布網拍45274宗，標的查看22136次，成交額269.4947億元，助力我省法院通過網絡司法拍賣為當事人節約拍賣傭金約8億元。在三年多的輔助工作中，山東產權積極踐行社會責任，傾力支持我省法院化解執行難題，與我省各級法院均建立了互信、牢固和高效的合作關系，在合作領域與法官融合成了一支隊伍，先后獲得省高院、濟南中院、日照中院、威海中院、濟寧中院、菏澤中院、海事法院等多家法院發來的感謝信160余封，山東產權品牌效應通過法院、律所、當事人及各類服務主體積極傳播，打造出了山東司輔的金字招牌。

2? 立制度、建市場、堵漏洞，承擔涉訴國資保值增值重任

執行資產拍賣前可不進行評估，由當事人議價確定起拍價，實際操作中存在大量標的股權按原出資額、標的土地按原購入價等價拍賣的情況，未計其市場升值部分。司法網拍的降價幅度為一拍不超過評估值的30%，二拍不超過一拍起拍價的20%，遠大于國資處置的法律規定，兩輪拍賣后即進入變賣階段，大量優質涉訴國資未經詳細披露和廣泛推介，價值沒有得到充分挖掘，涉訴資產投資機構卻借機抄底優質涉訴國資。

涉訴國資進場處置可有效防范這一部分資產的低估賤賣，構筑涉訴國資交易領域源頭防腐的“防火墻”和司法拍賣改革措施的落地平臺，彌補監管漏洞。2012年起實行的《最高人民法院關于人民法院委托評估、拍賣工作的若干規定》（法釋〔2011〕21號），明確規定“涉國有資產的司法委托拍賣由省級以上國有產權交易機構實施”;同年，省高院通過明傳的形式下發《關于嚴格執行“涉國有資產司法拍賣通過產權交易機構實施”的通知》（魯高法明傳〔2012〕11號），對山東產權服務山東省涉訴國資的司法委托拍賣所作的貢獻予以充分肯定，并要求各中院嚴格執行法釋〔2011〕21號文的規定。與此同時，山東產權協助省高院起草制定了《涉國有資產司法拍賣工作暫行規定》，對法院委托的國有及國有控股企業資產及權益的司法拍賣通過山東產權處置的規則、流程和相關文本材料進行了明確規定。山東產權內部也建立了一整套完備的涉訴資產交易規則制度體系，包括《涉國有資產司法拍賣業務操作細則》《司法變賣業務操作細則》等，確保處置各環節有規可依、規章細化、可操作性強，為實現涉訴國有資產保值增值奠定規則制度基礎。

自2012年起，在山東省各級法院的大力支持和指導下，山東產權發揮第三方交易平臺的優勢，建立了制度、技術、市場整體配套的涉訴資產交易服務體系，為山東省各級法院的涉國有司法拍賣、非國有司法拍賣、司法變賣工作全流程提供組織協調、線上交易和項目落地等服務。同時，針對涉訴國資交易中出現的特殊事項、爭議事項，山東產權向上級主管部門做到事前請示、事中溝通、事后報備，建立涉訴國資執行案件溝通機制和報告制度，積極配合監管機構的巡查監督工作。綜合分析涉訴國資交易信息，將企業涉訴款項的形成、演變、最新情況、存在問題等情況建立涉訴執行案件的管理臺賬，對企業重大法律糾紛案件進行總結報告，針對企業經營管理的法律風險應對和管控提出合理建議。司法輔助業務開展以來，通過司輔觸角延伸，在輔助司法網拍過程中不斷發掘涉訴涉國有項目，通過政策和法規宣貫、平臺推介等，促使全省涉訴國資全面進場處置，山東產權進一步依法承擔涉訴國資有序監管、保值增值責任。

2019年10月，L市中級人民法院就“山東某國有控股公司所有的13.5萬噸電解鋁產能指標”進行第一次網絡司法拍賣，標的所有權人系國有控股企業，拍賣中當事人針對涉訴國資處置流程異議，該標的由司法網拍平臺撤下。L中院與山東產權積極溝通，就涉訴國資和特殊標的處置進行協商。該項目最終按照涉訴國資司法委托拍賣相關規定，由L中院委托山東產權處置。

相較于司法網拍平臺，產權市場公開轉讓產能指標優勢明顯。一是山東產權業務團隊能夠充分調研電解鋁產能指標的區域分布、市場需求和交易均價等情況，研究電解鋁去產能形勢和指標交易的政策規定，深入挖掘指標交易的市場價值。二是線上信息全覆蓋，線下精準推介。線上依托“山東產權云數據管理系統”，在內蒙古、新疆、山西、云南、貴州、重慶、四川等產權發達地區實現信息全覆蓋，線下借助專業團隊和會員力量對電解鋁產業排名前二十的企業上門推介，實現線上線下的立體推介。

3? 深挖掘、廣推介、共參與，破產業務打造1+7+N模式

山東產權破產業務起步較早，隨著我國破產制度和機制的完善，山東產權在前期業務經驗的基礎上，不斷加強理論研究，并組建了一支專業法律和市場團隊，將破產業務流程化、規范化，初步建立了1+7+N的業務模式。即發揮山東產權1個平臺的強大凝聚力、公信力，與現有七大司法網拍平臺聯動，疊聚公告招商力度，憑借全流程、專業化破產輔助服務、龐大的推介和招商渠道、安全可靠和獨立自主的交易系統、完備合法的交易規則和嚴格高效的風控體系等多個優勢，提供破產業務全鏈條、集約化服務，取得了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雙豐收。

3.1? 發揮平臺優勢提供全流程服務

自2012年開始，山東產權承接司法委托拍賣、司法委托變賣和破產業務，積累了豐富的破產財產處置和破產重整經驗。破產財產類型多樣、標的額大、部分權屬不清且均存在權力受限情況，通過對大宗破產財產進行資產梳理，深入調查和挖掘財產價值，對財產進行專業分包、剝離和包裝，結合市場現有需求定向推介，實現從變價方案的優化、實施方案的推進、資產剝離分包、職工安置方案落地、劃撥土地的處理、重整投資方遴選等方面體系化地提供破產咨詢服務，在公告發布、項目推介、投資人招募、組織交易、后續交割方面提供全流程專業服務，提高不良破產財產處置率。

山東產權組建以產權顧問為核心的破產團隊，不斷總結破產業務風險點、優化業務流程、創新交易方式，提升服務能力，應對日趨多樣化的破產資產處置和重整方招募需求。

2019年9月，“中國造紙百強企業”的山東華金集團通過山東產權公開招募破產重整投資人。該項目曾因企業未發現優質資產、意向投資人實力不足、職工缺乏自救信心等諸多問題，使得重整工作一度陷入僵局，引起了當地政府及社會各界廣泛關注。山東產權積極與管理人溝通，憑借多年專業的資產處置經驗為其量身定制重整服務方案，設計了通過公開處置抵押資產征集重整投資人的競價方案。招募分為入圍與資產競價兩個環節，第一次掛牌為資產受讓方和重整投資人候選人評選，通過企業核心抵押資產吸引相關行業的優質投資人。管理人對意向方提交的資料進行審查并進行篩選，對符合要求的報名者，出具入圍通知書。入圍意向受讓方對資產進行正式競價，最終價高者成為本次資產處置的受讓方以及山東華金集團重整投資人。

入圍公告期內，山東產權咨詢團隊向意向受讓方提供了專業細致的解釋咨詢服務，全面介紹資產交易與后續投資事宜。與此同時，山東產權利用媒體資源和平臺推薦優勢，通過多家主流媒體和自有投資者庫進行宣傳推介，吸引投資人關注。在泗水縣政府的支持和指導下，山東產權和管理人從背景審核、資格確認、保證金劃轉和簽約等諸多方面嚴格把關，創新招募流程，最終從意向受讓方中篩選出自愿且符合重整程序要求的優質重整投資人。山東產權這套創新“招募組合拳”高效合規地解決了華金重整的難題，不僅使得企業資產成功競價，募集處置價款 1.76 億元，清償了部分債務、穩定了重整進程，而且通過山東產權陽光高效招募到了優質的重整投資人，通過《重整投資協議》進一步為破產企業注入3.6億重整資金和先進的管理模式，幫助企業獲得重生，避免山東省的優質企業走向清算。

3.2? 線上線下相結合健全配套服務

為吸引更多意向競買人關注，達到提高成交率的目的，通過山東產權交易中心平臺處置的破產資產廣泛采用線上、線下相結合的方式進行多渠道宣傳推廣，擴大信息覆蓋面。

線上主要通過官網、官微、司法網拍平臺、破產資產推介平臺以及兄弟機構招商頻道等進行全覆蓋式線上推介，線下主要配合做好定制化精準推介。山東產權在日照、東營、煙臺、臨沂等地設有多個分中心，可以結合資產狀況、市場需求和當地政策等為資產提供一站式、定制化推介，為大宗項目提供路演服務。憑借自有的海量股權、債權、土地、房產等各類投資者庫以及司輔培育的法拍投資者庫，山東產權策劃競價團隊可進行專業定向推介。同時建立激勵機制發動千余家會員機構力量，向其所服務的投資者進行全方位推介。目前，山東產權已有專職司法輔助人員150余人，憑借其屬地化、專業化優勢，同時可為全省170余家法院提供破產輔助服務：協助法官和管理人做好引領看樣、協助上拍、資料送達等大量基礎工作，減輕法官和管理人事務性工作壓力;憑借專業而豐富的法拍經驗，協助制定資產處置方案，為法院和管理人屏蔽處置風險;為客戶提供個性化服務，拍前、拍中、拍后全方面消除競買人顧慮，提升競買人體驗感，提高財產處置率。

山東產權現受托為我省法院提供司法詢價服務，將其延伸，依托山東產權龐大、專業的詢價機構庫和高效、低廉、公平、公開的詢價模式，即可為破產財產提供評估、定價服務。山東產權破產詢價業務，從日照市中級人民法院完成“首單”創新，該宗破產資產（包括廠房、設備及車輛等多類標的物），僅用3個工作日即完成詢價，詢價時效和定價結果均得到了法院及破產管理人的高度認可。目前山東產權破產詢價業務已經落地開花，低費高效的破產財產定價模式已然成形。

此外，山東產權依托全資子公司山東國贏資產管理有限公司（簡稱“國贏資本”）在融資服務方面的優勢，充分發揮協同效應，向前拓展咨詢顧問業務，向后拓展投融資業務，實現平臺服務鏈條延伸，構建“投行+基金”雙輪驅動的發展模式。國贏資本下設的基金公司目前已設立不良資產專項基金，充分整合內外部金融資源，采用直投、間融等方式為客戶提供投融資服務，發揮金融支持實體經濟健康發展的作用。

近年來，山東產權憑借以上優勢，承接全省多地破產項目，僅2020年上半年，省內20余宗破產案、50余家關聯企業涉及的資產通過山東產權公開掛牌處置，多宗巨額資產成功處置，小額資產實現高溢價。山東紅帆能源科技有限公司破產清算資產實現融資1.789億;山東昌華實業發展有限公司等27家企業合并重整涉及的1宗股權溢價5000萬，為破產企業融資1.3億的同時，引入廈門國資背景投資者，為當地經濟招商引智、輸血強筋;曹縣熱電廠沉睡20年的破產資產，83家競買人、400輪報價溢價117%成交;山東萬寶集團等28家公司合并重整涉及1宗房地產報價53次，溢價36.65%成交。山東產權破產業務1+7+N模式，保證了破產財產陽光、高效、高溢價處置，提高了破產清償率，最大限度地保護了債權人利益，妥善解決了職工安置、項目糾紛等疑難問題，在化解金融風險、維護經濟秩序和社會穩定等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

4? 提效率、降成本、穩秩序，全面提升罰沒資產處置效益

2015年11月，經山東省編辦、山東省發展改革委會提出建設方案并報山東省人民政府批準，山東產權加掛山東省公共資源（國有產權）交易中心牌子。根據2019年國家發改委《全國公共資源交易目錄指引》以及山東省人民政府《山東省公共資源交易目錄（2017年版）》（魯政字〔2017〕207號）要求，“司法機關和行政執法部門的涉訟（涉案）、罰沒、抵債（稅）資產的市場化處置項目”應納入到公共資源交易范疇。罰沒財產因上繳國庫需要，財產變現問題首當其沖。其他涉案的易腐爛變質的物品、季節性商品、保管困難或者保管費用過高的物品，基于節約罰沒資產管理成本、切實保護被害人權益等因素，國有產權交易機構也應承擔起罰沒資產規范流轉、保值增值的責任。

以執法沒收為例，《行政強制法》規定，市場監督和公安等執法機關罰沒資產的保管費用須由行政機關承擔。根據調研，山東省多地市僅公安交管近三年為存放涉案車輛所產生的場地及看護費用一直未有效落實。由于長期拖欠涉案車輛的停放費用，無法有效的規范與管理涉案車輛停放企業，私自收費、強制維修、存放不當等違規現象時有發生，已造成多起涉及涉案車輛停放的信訪案件和訴訟案件。少數涉案停車場疏于管理，人為形成“僵尸車”集中停放地。

基于罰沒資產處置的制度和現實需要，山東產權主動承擔、積極創新，將產權市場平臺和線下司法輔助服務緊密結合，依托兼具公益性和公信力的國有平臺，將服務向前延伸，提供資產清點、方案制定、評估鑒定、倉儲保管、展示推介、協助交割等全方位顧問服務，為山東省刑事罰沒、紀委罰沒、公安罰沒、海關罰沒、市場監督管理機關罰沒等罰沒資產處置建立定制化模式，高效變現涉案財物，避免資產流失，配合法院、公安機關等追贓挽損，穩定經濟秩序，節約罰沒資產管理成本，化解社會矛盾，防范執法腐敗，全面助推公共資源領域“平臺之外無交易”。

一個合格的市場應該是一套生態體系，需要配套金融、科技、咨詢等服務，從整個涉訴市場建設到某一具體業務板塊，山東產權始終遵循生態化發展理念，司法輔助的“山東模式”打開行業空間，通過市場培育、人力培養、信息集聚等，全面促進涉訴、破產和罰沒類資產的平臺化處置，深入踐行涉訴國資保值增值重任，創新打造破產業務1+7+N模式，各板塊互補互促、共生發展，確保涉訴市場健康、穩定、可持續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