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尚免費閱讀一一打造戰略性企業社會責任

WiFi萬能鑰匙于2012年9月推出，是一個全球免費上網工具，通過共享、投資、自建、合作等全產業鏈布局WiFi熱點，還可自動獲取周邊免費Wi-Fi熱點信息，平臺的云端數據庫內置了全國數萬個WiFi熱點數據。通過軟件，Android和IOS的手機用戶，移動人群可以隨時隨地輕松接入這些免費WiFi，掃除無網斷網的狀態。

截至2018年_1_1月，WiFi萬能鑰匙月活躍用戶達到8億，其中國內活躍用戶超過7億，62%以上是三、四、五線城市的用戶。在工作之余、周末或節假日，這些上億的用戶通過免費上網都看什么？如果他們通過WiFi萬能鑰匙聯網后能夠讀讀書，是不是會帶給他們的生活帶來一些改變？

網絡閱讀早已有之，一般是讓用戶先看幾分鐘，如果想再看這本書要么付錢，要么就不能看。據2020年4月發布的第45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截至2019年12月，中國網民規模達9.04億，互聯網普及率為64.5%;其中手機網民規模達8.97億。調研數據顯示，在如此龐大的網民群體中，愿意為閱讀付費的一般在10%左右;網絡讀書一旦收費，有90%的人就會放棄繼續閱讀，收費將其擋在了閱讀的門檻之外。

有些用戶如果想看又不想付費，就可能去找盜版，或者干脆不看了——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閱讀就這樣中斷了。

付費閱讀，是多年來的常態。比如，買書閱讀、租借書閱讀等等;去圖書館可以免費閱讀，但前提是要辦借書證，借出書要收押金等等。因為傳統的線下出版業，無論是書本印刷還是店面運營，都有成本，如果不收費就無法運營。網絡閱讀收費只是承接了這一傳統，看似無可非議。

但相對于傳統的圖書印刷、出版、發行和銷售，網絡文化企業通過互聯網傳播書籍的成本相對實體書店要低得多，特別是如《三國演義》、《西游記》等經典名著，企業獲得其內容幾乎是免費的，通過網絡的分發的成本幾乎也可以降到零，新增網絡閱讀者所帶來的邊際成本也極低。

既然如此，這些書籍為什么不能在線免費閱讀呢？

連尚免費閱讀上線

2017年7月，連尚讀書App的發布，宣告了連尚文學成立，王小書任CEO，他希望幫用戶找書讀。這一App與萬能WiFi鑰匙相連，為幾億用戶提供了在線閱讀的窗口。

2018年1月，剛剛成立半年的連尚讀書，月活躍用戶就超過了一千萬，同時入庫的作品，包括逐浪網和連尚讀書入庫作品實現了翻倍的增長，達到了七萬部。

2018年8月，連尚文學整體的月活躍用戶超過了兩千萬，企業也在此期間完成了A輪融資，企業估值達到了10億美金，成為一個獨角獸的文創企業。

在快速成長中，有多少是WiFi萬能鑰匙的用戶？免費閱讀貢獻了多少？在最初的連尚讀書App中，王小書內置了免費讀書模塊，相關追蹤數據顯示：免費模式對于用戶拓展、用戶留存都有較好表現，符合公司對免費模式和產品的預期。

2018年8月，連尚免費讀書App上線，更方便了閱讀者使用。

2018年9月，連尚免費讀書App實現了月活躍用戶超過一千萬的目標;2019年1月，連尚免費讀書的月度的獨立設備的活躍數超過了2200萬臺，連續兩個月位列移動閱讀平臺的第三位，僅次于QQ閱讀和掌閱，成為連尚文學為之驕傲的產品。

2019年4月，連尚文學用戶量超過兩億，月活躍用戶超過五千萬，日活躍用戶超過了一千萬。

很快，其他一些網絡文學企業也開始采用免費閱讀這一商業模式，為沉寂很久的網絡文學市場帶來了新的活力，也引起了很多媒體的關注。

一直以來，人們必須手里有一本才能讀書;現在，人們只要有手機就可以讀書，而且可以隨時隨地免費閱讀，這樣的閱讀會影響多少人？

“這么多人每天在閱讀，很有可能這些閱讀就會影響TA的一生，開卷有益。”王小書說。

也許，這就是他想找到的“書”。

閱讀：王小書與書

王小書出生在重慶達州的宣漢縣，這個位于大巴山深處的國家級貧困縣四面環山。 “翻過一座山還是一座山，人好像永遠都走不出這些山。很多人出生在那里、生長在那里，但一輩子的活動范圍不過方圓十幾公里。”王小書這樣說起他記憶中那些似乎永遠都無法跨越的連綿不斷的山。

宣漢1949年建縣，王小書1999年參加高考，是該縣建縣以來第一個全市文科狀元。相對于理科生來說，文科對知識面要求更廣，也需要更多閱讀。王小書閱讀最多的是《中學教學法》，這是他當小學老師的父親的業務書籍。后來，他看父親的歷史教材，再后來憑借母親在新華書店當售貨員這一獨特優勢，長期蹲守在新華書店免費看書， “因為這些書還要賣，所以必須愛惜，讀完要像新書一樣，這也培養了我愛惜書的習慣，比如不折頁、不用手指蘸口水翻書等等，至今，我看過的書都像新的一樣。”

王小書常常不由自主地一次次回憶起自己曾經的閱讀經歷，他認為自己能夠從大巴山深處走出來，能夠到華東師范大學讀工商管理專業，都與曾經的閱讀有關。 “1990年代，縣城新華書店里所有MBA的書我都看過，雖然看不懂，但是我由此了解到：美國前五百強的CEO，有一半都是學MBA或者學工商管理的。書里還說讀過MBA的職員年薪都高，我當然也希望自己通過讀工商管理能夠多一些收入。假如我當時沒看過這些書，可能就不知道工商管理，也就可能有完全不同的選擇。書就是這樣帶給人認知和思維上的差異，每每回憶這些對我的觸動都特別大：通過書籍和閱讀，人其實可以擁有超越家庭出身、超越所在地域局限的能力;有書的支撐，人的眼界會越來越高，會走出大山。”王小書常常感慨：如果沒有當年的閱讀，自己肯定不是現在這樣。

Ardichvili&Richard在其2000年提出的商業機會識別模型中，特別強調了教育、個人經歷和工作經歷對商業機會識別的重要性;Amar V.Bhide（2002）認為，決策者及其團隊的經歷、經驗和市場眼光，對企業選擇市場切入點及以后的發展有決定性影響;而對不確定性的能力、市場銷售經驗、洞察力和自制力等，都是創新創業者應有的素質，對企業獲得外部支持如天使基金等有著重要作用。

不難看出，2017年連尚讀書App上線之初就為免費模式做好了準備。運營半年后，2018年初就嵌入了免費閱讀模塊開始進行測試和數據積累，這與王小書自身成長過程中的閱讀經歷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其在互聯網行業多年的工作經歷，也讓他為免費閱讀模式的可持續性找到了依據和后續發展的動力。

George Gilder（1990）在Microco sm（《微觀宇宙》）中闡述了這樣的觀點：每次產業革命的過程中，都會有某樣關鍵的生產要素成本大幅度下降;和從前相同的生產要素相比，在新產業革命中這種要素的價格幾乎降為零。例如：經過工業革命，和從前用動物和人力相比，機械的動力成本幾乎成了免費。隨著信息革命時代的到來，這樣的情形出現在了基于互聯網的數字經濟中，它的產生勢必將成為一股經濟驅動力，并催生相關的商業模式。免費閱讀正是在這樣的條件下應運而生：連尚向用戶長期免費提供閱讀內容或服務，而可持續的經濟支撐來自相關產品的‘交叉補貼——免費閱讀中嵌入的廣告收入，補貼了提供免費閱讀內容的各項成本費用等。這一盈利模式不再以傳統的“利潤中心”為指導思想，不再以單一產品的利潤或者單一部門的績效為依據，而是考慮整體效益。這種整體思維的免費模式，是互聯網時代的一個重要特征。

在連尚文學，免費閱讀帶來整體性影響也是顯著的：在一年多的時間里，用戶數超過2億，每天有一千多萬人通過旗下連尚免費讀書等App讀書，被估值10億美金……。

無疑，連尚免費讀書為WiFi萬能鑰匙的用戶門提供了一塊免費蛋糕，這塊蛋糕，可能會緩解很多人的閱讀饑渴，并為他們提供改變自身的能量。與此同時，在短短一年多的時間里，書、讀書，快速地為連尚積累起財富，似乎真的驗證了“書中自有黃金屋”這句名言。

免費閱讀：連尚的戰略性企業社會責任服務于“全民閱讀”

“依托于互聯網，很多資源都是本免費的，是所有人都可以獲取的。”王小書對網絡免費閱讀的理解，也符合萬維網創始人蒂姆·李教授的初衷：萬維網就是要方便人們瀏覽和獲取信息，分享人類歷史上所有科學、商業和藝術領域的知識。這也是互聯網為什么會有免費郵箱、免費聊天軟件、免費搜索，等等。互聯網的特性，為免費的基礎/基本服務提供了可能，只要能連上網絡，就應該能夠享受到很多基本的服務，包括聽音樂、看短視頻。

如今，每天有數千萬人通過連尚免費閱讀接觸在線閱讀，通過互聯網閱讀的很多免費書籍來學習知識、增長見識、獲得精神享受。免費閱讀，不僅使用戶獲得了一個通過看書獲得系統知識的窗口，由此建立的閱讀習慣可能會幫助很多人走出生活中大大小小的迷茫;同時也有效改善了用戶體驗——不會翻幾頁就出現煩人的付費提示。

1972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向全世界發出了“走向閱讀社會”的號召，要求社會成員人人讀書，讓讀書成為人們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希望散居在世界各地的人，無論年老還是年輕、貧窮還是富裕、患病還是健康，都能享受閱讀的樂趣。我國相關部門也強調開展全民閱讀活動是我國構建公共文化服務體系的一項重要部署，對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提高國民思想道德素質和科學文化素質，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增強國家文化軟實力，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具有重要意義。 “

連尚免費閱讀先去除閱讀收費這一門檻。“作為一家做數字閱讀和在線出版的文化機構，我們不同于純粹的商業企業，應該更加重視社會責任和社會價值創造，我受益于閱讀，也希望在自己有能力的今天，能為更多的人提供閱讀機會，也許這些閱讀會影響TA的一生。從這個角度來講，我們今天所做的免費，多多少少具有一些普世價值。”王小書這樣解釋連尚文學的使命。

但是，作為企業，沒有可持續的利潤源僅憑情懷是難以持續發展的。因此，連尚文學的免費閱讀并非定義為純粹的商品銷售，而是將免費定義為一個基礎服務，為大部分人提供一個獲取知識和信息的機會和窗口，以此來響應政府近年來一直在倡導的“全民閱讀”，而從廣告內容的傳播和部分書籍的VIP收費、會員服務等增值服務以及IP開發中獲取收益。

從WiFi萬能鑰匙到連尚文學的免費閱讀產品，其所聚集的龐大流量不僅實現了商業路徑的轉移，也實現了企業盈利模式的變化，在創造企業價值的同時，也為個人用戶和廣告用戶實現了價值創造，這些價值既表現為貨幣化收益的營業收入，也表現為非貨幣化收益的社會價值。

解讀：連尚免費閱讀的企業社會責任

德魯克在談到商業機會時曾強調，企業應該把“社會責任問題轉化為經濟機會、經濟利益、生產能力、待遇豐厚的工作崗位以及社會財富。”連尚免費閱讀從建立閱讀習慣，關注“全民閱讀”這一社會問題出發，從自身、利益相關者（用戶）、社會、政府的角度，積極發現、挖掘和自身主營業務有關的商業機會，通過免費閱讀建立起一個健康的、可持續的合作網絡，與作者、用戶、廣告商、影視公司、動漫公司和政府等共同創造社會價值，進而帶動自身經濟價值的增長。這一經濟行為不僅能夠創造社會價值，還能為企業的核心業務提供支持，于無形中使企業社會責任具備了戰略性，這一戰略性集中表現在五個方面。

一是向心性，企業經營行為所體現的社會責任與其使命高度匹配，即連尚文學“讓更多人通過閱讀獲得成長”的初心與政府倡導開展全民閱讀活動構建公共文化服務體系、面向基層開展全民閱讀的重要部署相適應，與數字化閱讀方式的快速發展相適應。

二是專有性，通過網絡傳播閱讀內容、培養全民閱讀習慣，既是連尚文學核心業務的內容，也是企業業績的實現方式，由免費閱讀擴大用戶群，由更多用戶提高廣告傳播率，由廣告傳播效率獲得收益，由免費閱讀向增值服務轉化……等等，通過免費閱讀促進全民閱讀，進而帶來全民文化素養的提升及個人發展的改變。企業社會責任通過連尚獨有的業務內容得以實現，與企業贏利方式直接關聯。

三是前瞻性，免費閱讀打破了從2004年至20 17年網絡文學一直靠付費閱讀這一單一獲利模式，既涵養了用戶群，又攪動了網絡閱讀這個進入發展瓶頸期的市場;既激活了更多讀者，也激活了更多企業。連尚為網絡文學開創新機會、重塑文學商業模式等的探索，既預示著行業發展的新趨勢，也幫助企業有效避免在原有商業模式紅海中可能帶來的經營危機。正是憑借此舉，連尚文學迅速提升了市場影響力，榮登“2019 WISE新商業引領者100榜”、 “中國互聯網成長型企業20強”。

四是自愿性，企業社會責任行為與企業經營行為的契合皆為自發而非迫于外部壓力。其中，王小書從個人的讀書經歷出發對免費閱讀模式的推崇、借此對推動“全民閱讀”的意愿，都基于自身的認識并將其付諸于行動。王小書表示： “對優質內容的扶持、全產業鏈布局和海外市場的拓展是連尚文學未來業務的重點，同時會進一步完善以免費為基礎的網絡文學全新商業模式，拓展用戶基數，助力全民閱讀，促進行業發展。”這種決策的自主性，大大減少了企業發展戰略中外部因素可能帶來的多變性，有效保障了企業戰略的一致性并順利實施。

五是可見性，戰略性企業社會責任，越是能夠被內外利益相關者觀察到和意識到，就越能對企業發展產生良好的推動。由于企業社會責任與企業發展核心業務融為一體，其所創造的業績也為業界所矚目。 2017年7月才成立的連尚文學，已是表現最為突出的數字閱讀企業，不但完成了估值10億美金的A輪融資，并用其創新思維為行業帶來新的關注與發展。連尚免費閱讀模式打破了行業的固有發展瓶頸，不斷吸引新用戶，截止2019年4月，連尚文學用戶已超2億，日活用戶超過1000萬。也引起行業廣泛關注和眾多網絡文學平臺的跟進，創造了網絡文學行業新的風口。

如此高的企業價值增值、業界評價和業界影響力，王小書算是找到書了嗎？

2006年，Porter和Kramer在哈佛商業評論上發表文章提出戰略性企業社會責任的概念和決策框架，強調企業利益和社會利益內在統一的、能為企業與社會創造共享價值。在該框架下，企業與社會的關系被視為一種相互依存的共生關系，這種共生關系可分為兩種：企業經營活動對社會的影響（“由內及外”）、社會環境對企業經營活動的影響（“由外及內”），兩者相互促進和強化，效果都會更加顯著。

2020年初，在突如其來的新冠肺炎疫情中，為了讓大家更方便地了解新型冠狀病毒防護知識，連尚文學先后將廣東科技出版社出版發行的《新型冠狀病毒感染防護》、江蘇鳳凰科學技術出版社出版發行的《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防護手冊》和《戰“疫”必勝：科學防治新型冠狀病毒感染問答》等科學防疫電子書推送給讀者免費閱讀，引領讀者正確認知此次疫情的發生發展，為“全民戰疫”的成功保駕護航。

根據受眾“愛讀圖”的閱讀特點，連尚文學旗下的漫漫漫畫團隊還通過生動易懂的漫畫呼吁大家“勤洗手、多通風、戴口罩、不聚集、出現癥狀早治療、遠離野生動物、不信謠、不傳謠”;鼓勵大家利用居家時間“靜下心，讀一本好書”。

同時，連尚文學還精選出一批優秀網絡文學小說、傳統經典文學作品，如《水滸傳》《冰河洗劍錄》《小王子》《茶花女》《金銀島》等，為廣大讀者提供了更多高質量的免費閱讀選擇。

連尚文學的免費閱讀模式，在創造出怎樣的共享價值？有哪些共享者參與了價值創造并共享價值？

結語

在倡導“全民閱讀”的今天，數字化閱讀的現象不容忽視。正如調查數據顯示：數字化閱讀日益普及，第十七次全國國民閱讀調查顯示，2019年我國成年國民數字化閱讀方式（網絡在線閱讀、手機閱讀、電子閱讀器閱讀、Pad閱讀等）的接觸率為79.3%，成年國民人均每天讀紙質書不到20分鐘。

如何避免數字閱讀帶來的知識碎片化、文化傳播快餐化的現象，是連尚文學正在思考的問題， “讀經典名著、傳播中華文化”是其全力打造的免費閱讀模塊之一。連尚文學希望通過免費的系統閱讀，既傳承和弘揚優秀傳統文化，也培養讀者的專注力，提高其認知能力和分析能力，避免思維的表面化，進而從根本上服務于國民素質的提升。

從心出發，基于閱讀改變人生這一基本認識，連尚文學對免費閱讀模式的構建，帶動了企業的快速發展。

這些，也許就是王小書想帶領連尚文學尋找的那些“書”，那些能夠為更多人的生活帶來改變的“書”。

感謝速途網絡、連尚文學的大力支持。

中國政法大學新興學科培育與建設計劃：商業大數據的階段性成果。

本文責任編輯：周揚zhouyang@sem.tsinghua.edu.cn

葛建華：中國政法大學商學院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