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揚
“雙標”,顧名思義,雙重標準,于不同對象施以不同標準,即便背道而“評”,依舊振振有詞。雙標并非新鮮事,古今中外雙標大多被予以貶義,一如《變色龍》里的警長,于權貴討好,于平民驕橫;一如“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于權貴放縱,于平民壓榨。正因許許多多類似的例子,雙標一直為世人所批。可依我之見,雙標一詞并無過錯,無非是奉行“標準”太失偏頗才遭種種詬病。
美國警察因壓死黑人而受到美國群眾的口誅筆伐,而同樣是這群一向以自由平等為詡的美國人,如今對華人卻現出另一副嘴臉。本來媒體輿論像一種社會監督,可很多時候西方媒體披著民眾傳話筒的外衣,卻發出損人不利己的報導,公然雙標,對中國抗疫措施予以貶低,對西方抗疫舉措則大肆贊揚,而分明抗疫步驟并無本質差別。這樣的雙標錯了嗎?偏執地堅守刻板印象,始終不肯化解偏見,奉行這樣的“標準”,雙標定是應該摒棄的。畢竟,標準如同心里的一桿秤,若在評價事物時被自我的意識加了砝碼,那這桿秤將永遠傾斜。
但是,“雙標”是否真的如同大眾所調侃比喻的那般一無是處呢?若是“雙標”的標準中正,是否也會有不一定的效果?
古人常言,“嚴于律己,寬以待人”便是對“雙標”的另一種施行標準——對待自己,嚴肅且認真;對待旁人,平和且能容。置于現實交往,這類雙標反而頗為討喜,于人于己都是一種正向效果。再如孔夫子所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也是對“雙標”標準的一種闡述,這話看似在證明于人于己應“單標”,但我們也可從“勿以自我喜惡來要求旁人”解讀,它代表著人們對于他人的理解,暗含自我與他人的融合。這番醒世的雙標標準何嘗不值得你我學習呢?畢竟,標準如同心里的一桿秤,若在為人處世時能平衡好“異”“己”的砝碼,那這桿秤便能盡量平穩。
雙標本身不應帶有褒貶色彩,但我們須認識這雙標背后的“標準”,不必人云亦云,張口便痛斥雙標現象,而應正確而客觀地對待“雙標”,盡可能杜絕“雙標”的刻板形象,用公平公正的態度去評判和學習。或許唯有如此,這桿心中的秤才不至于失了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