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媛媛 遼寧歌劇院(遼寧交響樂團)
20世紀,致力于傳統和外來的器樂藝術創作的民族性發展曾經被認為是當時我國許多好幾代音樂家努力奮斗的最終音樂藝術創造目標。盡管在這條道路上蜿蜒曲折地發展的歷史進途中,"民族化"這個概念性詞匯的具體界限標準和內涵在當時我國社會主義政治和經濟的巨大變化中受到了深刻影響,隨著當時人們的思想觀念的轉換和發展,隨著當時的音樂家們從對藝術品創作的觀念向其具體性表現方式的轉換和發展,有過不同的界限性定義和其體現。但這種創造性的方式可以說還是一貫沿襲,并且一直持續到今日。中國近現代大提琴音樂的創造性運用是中國近現代藝術創造性運用的重要組成部分。由于人們對大提琴各個領域的知識和方面認識有限,那個年代專業大提琴作曲家創造出來的為數不多的作品從總體素質上來說還遠不如那些其他專業大提琴作曲家。并且因為在作品表演和演出的實踐中又因為沒有給演奏者的選擇帶來便利和條件,形成了許多創作和表演相互脫節(而這種不良現象卻一直沿襲到了今天),所以在當時的整個中國古典大提琴藝術和音樂發展的歷史過程中,專業大提琴作曲家的創造力和表演并沒能真正地起到很強的推動性和引導作用。然而隨著很長一段時間的慢慢流逝,隨著當今整個我國當代音樂創作的各個領域當中的一些藝術變革與不斷發展,專業化的大提琴音樂作曲家也逐漸已經開始在當今整個中國的當代大提琴音樂藝術創作中能夠體現和充分突顯其自身的獨特優勢,并且很快就已經逐漸處在了作為引領新一個中國時代音樂藝術創作的重要潮流、代表新一個中國時代音樂藝術創作的基本特征和重要地方。
自從新中國正式成立建成以來,中國廣大各族人民的民主政治思想自信心就越來越強。油然而生的正是中華民族強烈的文化自尊感、自豪心一直激勵著中國音樂家的強大藝術創造熱情。外來的民族器樂作曲藝術表現形式的發展傳統以及民族性藝術創造已經逐漸成為許多中國作曲家非常關注的重要民族創造性藝術方面。在后來的音樂表現和交響演奏音樂工作者的實踐中,為數不多的一些音樂藝術家及其作品也因為它被刻上了這種印著那個中國時代遠比過去太強烈的中國文化主義烙印而這樣跟隨著中國歷史飛速發展的時代變化在中國音樂界的舞臺上漸漸地已經消失了。因為這樣的作品量屈指可數,所以無論從創作、表演或是對藝術家欣賞等角度來講,專業作曲家的創造力都沒有對其產生太大的影響。
20世紀70年代末,中國的社會主義政治、經濟發展已經開始走上歷史中一個偉大的階段和轉折點,隨之而來的深遠影響正在震蕩著整個中國。從這一點起,中國人又一次地打開了長期以來向西方封閉的國家大門,隨著中國民族思想的大門打開,視野的擴闊和開拓,中國民族原有的文化和審美生活模式也再次受到了新發展思潮的巨大沖擊。他們也開始認真地反思自己原有的藝術創作理念和思路,拋棄那些老的禁忌,并很快就被我國當代音樂的各種新風格、新語言、新手段和技法所深深地吸引,開始朝著其審美生活方式與其創作理念和思路的多樣性方向迅速地發展。隨著當代人類音樂思想的逐步發展和意識解放,他們向我們國人提出了最直接的一個重要疑問:什么才是音樂民族化?為何世界需要中國民族化?這樣的思維認識和邏輯思考并不是單純地僅僅停留在人的頭腦中,這些空間充滿了許多富于自身實際創作動機和創新精神的當代音樂作品創作者們正在努力地不斷進行新的發展。在我思考的整個過程中,不斷地用自己文字筆下的各種聲調方式去自我探索自己一條新的思考道路,嘗試著去教會別人自己說話得出來的正確答案。
20世紀80年代初,他們那些新穎的、富有勃勃生命力的藝術作品(尤其是包括古典大提琴音樂作品等等)在當時的新思潮剛剛開始涌入的時代社會環境中一旦出現并問世,即被普遍認為已經成了驚世悚俗之作。然而,當時仍然存在著一些非常具有卓越遠見的藝術家學者卻并非是這么看的,他們以為恰恰與此相反,這些嶄新的藝術創作方式正是我們對于新的中華民族文明主義思路的總結和體現,也是推動我國優秀傳統音樂進一步持續健康地發展的一段必由之路。
許多新世紀時期優秀的中國古典大提琴藝術作品都充分地證明了任何一種藝術作曲的技法,無論是東方還是西方的,無論是傳統還是現代的,在其創作過程中都只能是一種服務于中國著名作曲家的音樂藝術精神和內涵的一種工具。而也正是因為這種毫無迷信地以任何觀點的創造性思想所引領中國現代音樂藝術創作朝著良性的方向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