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哲
(四平市中心人民醫院心血管內二科,吉林 四平 136000)
陣發性心房顫動多發于存在器質性心臟病的患者,該病癥患者多伴有心悸、胸悶、驚慌等癥狀,若不及時治療,致使病情惡化,將會增加急性心力衰竭、心絞痛、休克等危重并發癥的發生風險,對患者的生存質量造成嚴重的侵害。目前,臨床上針對該病癥患者多行導管消融術治療,但研究數據表明,行導管消融術后的陣發性心房顫動患者其術后仍存在較高的復發風險,復發率約在20~60%[1]。然而目前,臨床上關于陣發性心房顫動患者術后復發因素尚不清晰,故本研究回顧性分析我院2017年~2019年期間行陣發性心房顫動導管消融術治療的患者臨床資料,旨在探討陣發性心房顫動導管消融術后復發的因素。現報道如下。
回顧性分析我院2017年1月~2019年12月期間行陣發性心房顫動導管消融術治療的患者35例臨床資料,依據術后房顫是否復發進行分組,將術后房顫復發的11例患者臨床資料列為復發組,將術后未出現房顫復發的24例患者臨床資料列為未復發組。復發組男7例,女4例;年齡57~78歲,平均(67.58±4.31)歲;病程1~48個月,平均(24.51±4.36)個月。未復發組男17例,女7例;年齡56~78歲,平均(67.14±4.35)歲;病程2~48個月,平均(25.31±4.29)個月。統計學比較兩組患者一般資料,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研究具有可對比性。
回顧性分析兩組患者的臨床資料,包括性別、年齡、病程、左心室內徑、合并慢性病(高血壓、糖尿病等)、血同型半胱氨酸(HCY)等。
采用SPSS 25.0軟件進行數據處理,以±s表示計量資料,組間用獨立樣本t檢驗,計數資料用百分比表示,采用x2檢驗,采用Logistic多項回歸分析陣發性心房顫動導管消融術后復發的影響因素,P<0.05為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
復發組左心室內徑、HCY高于未復發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1。

表1 陣發性心房顫動導管消融術后復發單因素分析[n(%)]
經Logistic分析,左心室內徑:β=0.240,SE=0.105,wald=5.242,P=0.022,OR=1.272,95%CI=1.035~1.562;HCY含量:β=0.218,SE=0.090,wald=5.847,P=0.016,OR=1.244,95%CI=1.042~1.485。左心室內徑、HCY含量是陣發性心房顫動導管消融術后復發的危險因素(OR>1,P<0.05)。
陣發性心房顫動的發病機制與心房內單個或多個異位起搏點引發的沖動,由在心房傳導過程中發生多處微型折返所致。目前,臨床上針對該病患者多行導管消融術治療,然而部分患者在行該術式治療后仍存在較大的復發可能,對患者的生活及生存質量均造成了一定的影響。因此,探尋影響陣發性心房顫動導管消融術后復發的因素,控制術后復發風險,對患者預后改善具有重要意義。
本研究結果顯示,復發組左心室內徑、HCY高于未復發組,且經Logistic分析,左心室內徑、HCY是陣發性心房顫動導管消融術后復發的危險因素。左心室內徑較大的患者,其可能存在結構重構及電重構情況,縮短了患者的心房有效不應期,減緩了電位傳導速率,增加了離散度,致使患者出現組織結構變化,進而增加了心房顫動復發的可能[2]。而HCY可以有效反映機體內的炎性因子及氧化應激水平,其在氧化過程中會產生大量的過氧化物及自由基,提高了機體內氧化應激水平,而活性氧增加可直接對鈣調蛋白產生影響,或間接通過細胞膜脂質過氧化致使機體細胞內鈣離子出現超負荷情況,從而參與心房顫動的電重構過程,進而增加了術后復發的風險[3]。
臨床上對存在該類風險因素的患者,應采取以下干預措施:①針對存在左心室內徑增大者,應及時給予心電圖、心臟彩超等檢查,明確其病因并診斷病因給予對癥治療,以控制及降低該病癥患者術后復發的風險。②HCY含量較高者,可采取補充維生素B族、葉酸等藥物給予控制,以降低患者HCY水平,進而有效降低陣發性心房顫動導管消融術后復發的風險。
綜上所述,陣發性心房顫動導管消融術后復發與患者的左心室內徑、HCY含量有關,故臨床上針對存在該類風險因素的患者,應提高重視度并積極采取有效措施進行干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