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祿
這兩年,尤其是疫后,長城所在新物種的培養、新賽道的發現、新場景的挖掘方面下功夫很多。那些新興企業的平臺型企業,實際上已經參與了中國新經濟的新治理。
疫情之后長城所做出一個判斷,中國的平臺公司、數字公司對抗疫起到了核心作用。平臺公司日益增長的實力,讓我們國家有了更強大的力量。
中央文件說了很多關于治理現代化的要求,但是各部門、各地確實還沒有真正的新治理文件。下一步平臺企業的發展都將面臨治理問題,希望能針對新興的平臺型企業的需求,出臺真正的新治理文件。
新治理要干什么?核心是讓做新經濟的企業參與治理。曾經上海對滴滴在上海的運營出臺了文件,是支持新經濟的,然后滴滴在上海的規模馬上翻番。可以說,現在只要是平臺型企業,都在治理方面有共建共治的要求,新物種企業都希望能健康發展,希望能正面參與到治理當中。
在工業經濟時代,出臺這種文件不用企業參與,但是在新經濟時代,就要把企業吸收進來,把方向說清楚,這樣才能實現共治。為此要做好兩個方面:一是在各省、市能夠有突破;二是能夠和國家的產業政策、經濟政策協調起來,現在需要在交通、教育、衛生等領域出臺各種各樣的治理現代化的文件。我希望長城所新成立的新治理研究中心能夠協助中國在全球做出幾個新經濟新治理的模板。
我原來只重視美國和中國的新經濟治理文件,后來聽說歐洲人在做這方面的探索。我認為歐洲的新經濟治理能否成功,不在于他們的產業發展多少,而在于治理的方式。如果說美國在二戰后引領了全球創新,靠的是拜杜法案,中國在新經濟時代走向全球引領,就要靠新經濟新治理的制度領先。如果我們可以出臺中國新經濟生態的共治法案,就能實現全球引領,這個法案應該是個共享、共治的法案。
很多高新區希望長城所去幫助他們培育新物種、培養新賽道,做新治理。現在這只是個想法,我們首先要找對方向,避免跑偏。新治理和我們現在做的新物種、新賽道、新場景應直接配套。在新經濟中,中國怎么領先?只有靠新治理的創新,這和國家提出的治理能力現代化是一致的,需要盡快破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