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研究熱點與發展趨勢
——基于共詞矩陣的知識圖譜分析

蔣懷濱，何斯娜，王恬悅

(福建師范大學福清分校 教育學院，福建 福州 350300)

一、引 言

網絡道德行為是個體以善惡為標準在內心信念正向界定及符合傳統道德觀念上所表征出來的所有線上活動的總和。在互聯網空前發展的背景下，現代人在知識獲取、事務處理、消費娛樂等諸多方面都深受網絡的影響。但網絡所帶來的不只是人們生活的便利性，隨之而來人們在網絡上暴露出來的道德行為問題亦層出不窮。對于網絡道德行為的研究可以提高人們對網絡社會秩序的了解，引導人們文明上網并對既已存在的網絡行為問題提供對策參考。

截至2019年8月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發布的第44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1]表明，我國網民規模達8.54億，其中以 20—29歲網民群體所占比重最高，隨著教育的普及，大學生群體成為網民中的主力軍。網絡空間信息良莠不齊，魚龍混雜。大學生群體雖然已有一定的文化知識儲蓄，但他們健全的人格、道德修養和行為自律能力還未形成。網絡具有開放性、虛擬性等特征。網絡的這些特點都會使大學生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的樹立產生改變。[2]網絡中的消極因素使大學生產生了許多網絡失范行為，且日益增多，諸如網絡謠言擴散、網絡侵權失范和網絡暴力等，嚴重阻礙了大學生的健康成長和網絡的有序發展，引起了學界高度關注。2019年10月黨中央、國務院印發《新時代公民道德建設實施綱要》(以下簡稱《公民道德建設綱要》)[3]，明確提出要抓好網絡空間道德建設的重要性和著力點，足見我國相關部門對于網絡道德建設問題的正視和關注。作為網民群體中最活躍的組成部分，關于大學生群體網絡道德行為的相關研究顯得尤為重要。

知識圖譜(Mapping Knowledge Domains)以科學學科為基礎涉及信息科學、計算機科學等多個學科，是科學計量學和信息計量學的創新。它借助將關鍵詞等文本信息轉換為可量化的數據，并以直觀的模型展示研究領域的發展情況。[4]知識圖譜已成為各領域廣泛使用的一種對知識結構與發展進行關系展示的方法圖形.國內知識圖譜研究至今已逾十年。既往研究熱點分析，較多以綜述研究為基礎，對主題作經驗式的梳理，此類方法僅憑個人主觀判斷，難免會產生偏差或不當的歸類和總結。[5]而知識圖譜技術正好為文獻綜述的科學計量提供了有效工具，使文獻綜述的準確、客觀成為可能。[6]據此，借鑒和采用知識圖譜技術構建近10年我國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研究現狀可為之后的相關研究提供有力的科學支撐，也為今后對該領域的研究作出預測，指明方向。

二、 研究方法

(一)數據來源

登入中國期刊網全文數據庫(CNKI)以“網絡道德行為”并含“大學生”詞條為主題檢索相應文獻，檢索時間為“2009年1月1日-2019年”，共查閱到相關文獻454篇，查閱時間為2019年9月16日。首先，剔除會議報告、期刊摘編、作品評述等不符合要求的文獻，剩余有效文獻431篇；其次，規范研究文本的編碼格式，使其符合BICOMB軟件的處理要求。

(二)研究工具

采用BICOMB共詞分析軟件與SPSS20.0軟件包為本研究主要工具。

(三)研究過程

三、 研究結果與分析

(一)高頻關鍵詞確認及統計分析

關鍵詞是文獻內容的精要提煉，集中體現了作者的學術思想與觀點，可有效反映文獻核心內容。[10]因此，高頻關鍵詞表征出的研究主體即體現該領域研究熱點內容。本研究首先標準化關鍵詞提取，即統一相同意思的關鍵詞在各文章中的不同表達，關鍵詞的核實可以保證后期研究的準確性，如本研究在搜索時間段內將“當代大學生”統一為“大學生”。整理歸納2009-2019年我國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研究文獻關鍵詞，對得出的1549個關鍵詞進行詞頻分析，標準化后包括頻次大于6的31個關鍵詞，詞頻按從高到低進行排序，詳見表1。

表1 31個高頻關鍵詞排序(頻次≥6)

續表：

據表1，近10年我國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研究領域的熱點問題，排除大學生、網絡道德之外的前5個熱點包括：對策(52)、網絡(47)、網絡道德教育(44)、失范(28)、教育(18)。這一結果初步說明，我國對于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的研究主要圍繞網絡道德教育及網絡失范問題等方面的主題，但要深入了解關鍵詞間的隱性和內在關系還有待進一步數據挖掘。

(二)高頻關鍵詞相異系數矩陣分析

將由BICOMB軟件生成的詞篇矩陣導入SPSS20.0軟件包，使用二分類Ochiai系數作為度量標準將其轉化為一個31×31的共詞相似矩陣以準確揭示高頻關鍵詞之間的共現關系。將相似矩陣導入EXCEL通過函數轉換功能實現相異矩陣的轉化。在相異矩陣中，兩個關鍵詞之間的數值越趨近于0，說明它們之間的距離越小，關聯度越大；反之，若兩個關鍵詞之間的數值越趨近于1，則它們之間的距離越大，關聯度越小。

表2關鍵詞相異矩陣表明，各關鍵詞分別與大學生主體距離從遠到近的順序依次是：網絡道德教育(0.786)、失范(0.764)、對策(0.716)、網絡(0.702)、網絡道德(0.406)。該結果顯示，研究者對于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的研究多停留在問題討論層面。可以初步認為該領域已有的研究結果中與大學生網絡道德問題行為對策相關研究較少，理論性探討較多，實證性研究較少。期待今后相關研究能對于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特點予以分析，對大學生互聯網失范行為問題進行區分和歸納，針對其成因和表現形式提出有效性解決措施。

表2 高頻關鍵詞OCHIAI系數相異矩陣(部分)結果

(三)高頻關鍵詞聚類分析

關鍵詞聚類分析的原理是基于關鍵詞成對在同一篇文章中出現的頻率即共詞為分析單元，運用聚類分析使關系緊密的關鍵詞形成類團進行表征。[11]為確定關鍵詞間的親疏度，以SPSS20.0為研究工具，將31個高頻關鍵詞進行聚類分析，同一種類的關鍵詞被歸入同一分支下。可從圖1直觀地看出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研究高頻關鍵詞可分為四類。

圖1 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研究高頻關鍵詞聚類結果

種類1為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問題現狀及分析研究。由大學生、網絡道德、失范、對策、成因、網絡文化、問題、現狀、教育等15個關鍵詞組成。學者發現在科技迅猛發展的現代，網絡信息內容廣泛影響著人們的思想觀念和道德行為。大學生深受某些消極網絡文化影響，致使其網上的道德行為問題出現，研究指向網絡道德失范問題。網絡道德失范行為是在網絡中由于違反網絡道德行為規范而表現出的網絡偏差行為，如網絡過激行為、網絡色情行為和網絡欺騙行為等，這些行為會危害個體及他人的身心健康及權益，甚至會嚴重干擾網絡運行和社會發展。[12]解決途徑則是通過教育對大學生做正面引導和幫扶。網絡中紛繁蕪雜的思想意識和道德觀念極大改變了大學生群體對傳統道德的認知，如網上對于利己主義的傳播導致大學生盲目追求自身利益而模糊了善的尺度，作出違背社會公德的行為。由此明晰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現狀，對大學生群體的典型網絡道德行為問題進行解讀并提出方案參考顯得尤為必要，也是后續研究所要做的基礎工作。

種類2為大學生網絡倫理道德的教育及網絡文化治理的相關研究。由慎獨、培養、網絡失范行為3個關鍵詞組成。近年來，相關研究針對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問題從儒家“慎獨”思想切入，強調無論何時何地主體都堅持做到自我監督、保持心理內省和自我言行的克制，不隨波逐流。[13]提出在網絡這種無人監督的環境下，應對大學生在上網過程中暴露出來的倫理道德問題的根本方法是要能夠引導其自律、自覺的理性網絡行為。為對大學生的網絡道德行為進行由內而外的培養，應引導其理解網絡道德的內涵，能夠遵從網絡行為規范，在此基礎上塑造有益網絡社會運行的積極行為。

種類3為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外延建設的探討研究。由網絡、道德教育、道德、新媒體、道德建設、網絡行為、思想政治教育、道德失范8個關鍵詞組成。隨著網絡輿論主導因素的逐步加深以及學生個性的日漸突出，依托網絡平臺拓展傳統教育治理，進行網絡道德外延建設勢在必行。《公民道德建設綱要》中對于網絡空間道德建設的指示涵蓋加強網絡內容建設、培養文明自律網絡行為、豐富網上道德實踐、營造良好網絡道德環境四個方面，當前研究集中于通過網絡媒介，開展線上思想政治教育，引導大學生形成良好的網絡行為模式，彰顯了《公民道德建設綱要》中推進網民網絡素養教育的內在要求。但對于《公民道德建設綱要》中所提及的豐富網上道德實踐和互聯網公益這一方向與大學生群體相關聯系的實踐研究較少，立法維護網絡道德秩序與大學生網絡行為規范的結合尚顯薄弱。今后研究者需從這兩方面入手，一方面響應中央號召，關注如何加強網絡公益等網絡親社會行為的研究，促進網絡健康有序發展。另一方面提升大學生的法律意識研究，促使其在法律允許的范圍內使用網絡工具和網絡信息。

The mobility pre-factor μd0 is much larger in x ranges where a cubic window function is valid, i.e. in a very small neighborhood of x = 1. Hence, we take as a representative value, the average of those values valid in the largest ranges of x, i.e. those obtained from the quadratic window functions:

種類4為以高校為主要陣地推進網絡道德教育的模式探究。由網絡道德教育、大學生網絡道德、網絡道德行為、網絡道德建設、高校5個關鍵詞組成。高校擔負著大學生成長成才的重要使命，即包括社會公德、職業道德、家庭美德和個人品德教育在內的大學生道德風尚建設。[14]學校必須落實學生的網絡道德教育，而非僅浮于表面工作，更應重視把網絡道德滲透到大學生網民的日常行為中，使其展現出更多的網絡親社會行為，抑制網絡偏差行為。

(四)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研究熱點分析

為更加直觀地對近10年來我國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的研究熱點進行探討，把31個高頻關鍵詞轉換來的相異矩陣導入SPSS20.0研究工具，進行ALSCAL多維尺度分析，以聚類樹狀圖為對照參考，生成熱點知識圖譜。知識圖譜中X軸“維數一”代表向心度，說明不同主題研究領域間的關聯度，向心度越高，則主題在整個研究過程中趨于中心地位；Y軸“維數二”代表密度，說明同一主題研究內部聯系的強度，密度越大，則主題研究維持和發展自身的能力越大。[15-16]如圖2所示。

圖2 2009-2019年我國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研究熱點知識圖譜

圖2的結果進一步佐證了圖1所示的4個種類的可靠性，并且清晰地展示了與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的相關研究圍繞兩大主線展開，分別為發展的宏觀和中觀研究(左右分)、現實教育和網絡建設(上下分)。具體展開，宏觀研究(右邊部分)涵蓋大學生網絡道德、網絡道德失范行為、網絡道德建設、教育、現狀等熱點；中觀研究(左邊部分)包括網絡文化、道德行為、教育對策、培養、治理、新媒體等熱點。針對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研究的現實教育(上邊部分)圍繞網絡道德教育、高校、教育對策、培養、治理等熱點；網絡建設(下邊部分)包含新媒體、失范、網絡、道德建設、網絡環境等熱點。結合圖1結果，對各領域研究作如下具體分析：

領域一：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問題現狀及分析研究的熱點高頻關鍵詞主要位于第四象限，有較好的向心度，但各關鍵詞分布較為分散，密度較低。這說明對于大學生網絡行為現狀的研究與研究核心聯系密切，但其研究進程緩慢，關注度仍不夠。該領域對研究有著基礎性的意義，需要相關研究者進一步探索。其中對策、現狀及網絡行為的熱點關鍵詞間距離較近，網絡環境、教育和道德失范的熱點關鍵詞距離較近，兩個詞團之間聯系不高，可見部分研究在教育層面提出對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問題進行改善，研究者還需針對大學生現已存在的網絡行為做進一步的原因剖析，從而提出切實有效的策略和舉措，除通過強化網絡教育手段外還可著手加強網絡立法、發揮多主體治理作用等方法進行對策研究。[17]

領域二：大學生網絡倫理道德的教育及網絡文化治理研究熱點高頻關鍵詞均體現在第二象限，研究較為活躍，但其關鍵詞團向心度不高，內部聯系較離散。表明當前對于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的培養與治理對策大多集中于教育和網絡文化整治工作。大學生作為學生群體需要教育引導，但是如何更好將大學生網絡道德問題在教育對策層面進行結合仍需更深入的研究加以支撐。教育對策的提出離不開對象所處的環境，對于大學生網絡行為的改變進行教育引導受到外部環境干預的影響。新時代背景下傳播積極正向的網絡文化，對大學生的網絡行為進行規范和治理。弘揚優秀文化，讓正確道德取向成為網絡空間的主流，充分發揮教育效用促使大學生思想上的轉變。培養大學生文明上網行為，且得以在無監督的模式下健康上網，這是主題研究應提供的舉措。

領域三：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外延建設的探討研究熱點高頻關鍵詞主要位于第三象限，向心度不高，研究主題較為單一，處于研究領域的邊緣地位，易受其他領域影響而演化。構筑良好網絡環境，并非只有道德教育這一渠道。利用網絡平臺進行思政教育對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塑造具有重要助推功能。然而，依托網絡載體對大學生網絡道德進行正面引導，開展符合道德要求的有益活動，使道德建設融于網絡媒體需要更大范圍的現實支持。黨的十九大報告強調，加強互聯網內容建設，建立網絡綜合治理體系，營造清朗網絡空間。互聯網建設仍存在短板，如何使大學生群體以更加多元化形式參與到網絡道德建設中還有待更多的相關研究進行探討。

領域四：以高校為主要陣地施行網絡道德教育的模式探究位于第一、第四象限，密度高，該領域研究眾多，被較多研究者所關注。其中網絡道德建設、問題、高校、網絡道德失范、成因這5個關鍵詞聯系緊密，融合度較好，可見高校是進行大學生網絡道德建設的主要陣地，探索網絡環境中大學生道德行為機制，構建符合當代大學生實際的網絡道德教育模式、載體，已然成為高校德育工作者的重要使命，[18]高校應充分發揮其主力作用。

四、 總結與展望

根據對知識圖譜的定性與定量分析，本文發現近10年我國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研究的熱點領域主要包括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問題現狀及分析研究、大學生網絡倫理道德的教育及網絡文化治理研究、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外延建設和以高校為主要陣地施行網絡道德教育的模式探究，推動了相關研究的持續發展，并為網絡時代下如何解決當代大學生的行為問題提供了方向。然而，對該研究領域的高頻關鍵詞進行排序和相異矩陣分析，在此基礎上結合聚類結果和熱點圖，發現當前研究也存在著不足之處：一方面，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的具體現狀調查等實證研究較少，對問題行為的解決對策針對性不強，缺乏多渠道的調查方法。另一方面，研究提出的相關教育對策停留于理論層面，對于如何運用理論解決現實問題的舉措研究較少。同時，研究關注到了從外延層面，利用網絡平臺進行道德行為整治但涉及內容單一，缺乏更多元化的網上道德建設研究。此外，大量研究顯示高校是進行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教育的主陣地，對于教育落實的操作層面研究較少，致使高校重視度不高，收效不強。

根據我國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的研究現狀結合可視化知識圖譜所反映出來的問題，研究者仍需從以下幾個方面對今后的研究進行深入挖掘。

首先，應加強對我國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的實證研究及指向性的對策研究。造成相關研究較少且針對性不強的主要原因在于調查方法單一，當前對研究現狀的描述多來源于經驗式分析，相關探討結果廣而不深。為擺脫此類局限，研究者應運用更加科學的方法對現狀進行探析，保證對現狀的調查準確、可信；可適當借助大樣本問卷調查和小樣本實驗方法把握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內在規律；對于現狀的調查不能僅拘泥于單一視角，可通過呈現大數據為客觀規律提供依據做切入研究，如借助高校覆蓋全域的綜合信息管理系統進行平臺建設追蹤大學生的網絡道德行為；利用網絡分析工具對大學生群體中影響力最大的網站分布情況進行測量。現有關于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問題多為表面性的陳述，寬泛的對策提出和其理論擴充的研究較多，今后的研究應著眼于現象和對策效用。

其次，融合多學科理論，加強如何在教育對策指導下保證大學生網絡道德行為的探討。與現實道德相比，網絡道德具有自主性、多元性、開放性的新特點，這決定了網絡道德主要依靠網絡主體的自我道德約束力和道德信念來調節。[19]在此基礎上，近年的研究多引入儒家“慎獨”理念，以培養大學生網絡道德的自覺性、自律性和實踐性。[20]該方面研究側重闡述教育思想對于解決大學生網絡道德問題內核的一致性，在于對思想理論進行論證。但對于具體的“如何培養大學生自律”的方法研究較少，從理論到實踐層面的過渡還需更多的研究支持。必要時可借鑒和吸收社會學及傳播學的有關理論對大學生虛擬空間網絡失范行為進行深層次分析和把握，從本源入手解決大學生網絡道德失范問題。相關研究可依據大學生網絡使用現狀，從大學生易于接受的網絡文化入手，激發正能量，使更多積極的元素充盈網絡空間，鼓勵其進行自我教育。

再者，多元化途徑對大學生網絡道德建設進行拓展，延伸道德建設的范圍。多數研究結合時代特點，提出運用網絡新媒體平臺對大學生群體展開思想政治教育。這方面努力有一定成效但是涵蓋內容過于狹窄，今后研究可結合中央政策對大學生網上道德實踐的活動開展調查研究。一則讓大學生參與到社會公益實踐中，促其展現出更多的網絡親社會行為。二則加強對大學生網絡問題行為的整治力度，著手研究大學生在線上暴露的突出問題，針對性地提供實質性的改善方法和處理措施。

最后，注重對高校大學生網絡道德教育的立體化方式探索。高校作為教育的主要渠道本應利用得天獨厚的教育環境和便利，在鼓勵大學生有效使用網絡的同時，也應加強網絡道德方面的教育，強化大學生良好的法律意識和道德觀念，[21]但因其客觀因素，許多教育工作者認識開展網絡道德教育的重要性卻難以推進相關課程建設。研究者故應究其原因，對于如何更好將網絡道德教育引入高校進行多維、多層次的探討。可從以下三種途徑做進一步研究。一是與近年來推行的“課程思政”改革相適應。將網絡道德作為“德育”內容的一部分，滲透到專業課程當中探尋高校設置的專業課程與相關內容融合點，使其成為擴展知識。二是考慮在高校開辦與大學生網絡道德內容相關通識課程，如對于網絡法律法規的教授等，讓大學生樹立健康上網的意識。三是借助高校公共媒體如微信公眾號等進行網絡道德知識宣傳，構建文明網絡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