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新聞工作者,因為職業的特殊性,我會有機會去采訪來自各行各業的人,工作的每一天都是新鮮而令人憧憬的,今年是我進入電視傳媒行業的第10個年頭了,在每一個新聞現場,有太多的故事,太多的感動,通過我們的鏡頭,我們的筆觸,把故事留在了熒幕之上,也留在了我的心底。電視已經是我的家人,是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而在今天,屬于我們的融媒體時代已經到來。什么是融媒體?“融媒體”首先是個理念。這個理念以發展為前提,以揚優為手段,把傳統媒體與新媒體的優勢發揮到極致,使單一媒體的競爭力變為多媒體共同的競爭力,從而為“我”所用,為“我”服務。
融媒體時代已經到來,不管我們從情感上多么不愿意承認,我們效忠了十幾年、甚至是幾十年的電視媒體已經被“兼容“到功能更強大的新媒體當中。融媒體時代不是博弈而是合作,不是你死我活,而是大浪淘沙。不是各自為戰,而是水乳交融。不是同而不和,而是和而不同,美美與共。
那么在融媒體時代,我們媒體人,該拿什么奉獻給你?我想惟有融合,與不斷融合。惟有堅守,與一直堅守。惟有創新,與持續創新。
融媒體時代的融合首先是理念上的融合。電視媒體在生產視頻領域,多年以龍頭老大的地位自居。可電視媒體也有它的短板,在于不懂網絡傳播,不知道用戶對象的針對性、選擇性、我們擅長的只是簡單的進行內容生產 。而融媒體帶來的是“媒介之間的邊界由清晰變的模糊”,因此“融、匯、貫、通”是融媒體時代模式的關鍵。為什么要融合,因為有壁壘才要融合。鑒于此我們要開放內容渠道,除了報紙和電視等主流媒體的播放內容外,還應該開放相應的接口給各宣傳口、各鎮街、包括當地一些自媒體、名人、協會組織、以及民間拍客。他們都可以將第一手的內容和新聞投放給我們,實現縣域融媒體平臺的開放式內容采集通道。
說到這里很多同事可能會說融合是實至名歸了,那么堅守呢?是的就像它的字面意思理解的那樣,堅持守住。我清楚的記得 10年前剛步入工作崗位的時候,有前輩告訴我:你們沒有遇到電視媒體的黃金時代啊!90年代初的時候,薛城大街小巷的電視屏幕上只能收到一個頻道,就是薛城電視臺。那個時候外出采訪總是被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觀群眾包裹的嚴嚴實實。那個時候能上個電視真的是光耀門楣了。按照這樣的說法,確實我們沒有生在電視媒體的輝煌時代,我們剛參加工作就遇到了“聯系難、溝通難、采訪難”的三難境況,而后各大衛視百花齊放,各種新媒體層出不窮,甚至有的同行說:我們地方臺的電視節目還有人看嗎?我們每天這么累死累活的到底是為了什么?
我想說這句話的同行一定理解:攝像記者不僅動作要快、姿勢要帥;伴隨而來的還有頸椎病和腰椎間盤突出;撰稿記者不僅可以指點江山、激揚文字;伴隨而來的還有熬夜、失眠和脫發;主持人不僅是光鮮亮麗、萬眾矚目;伴隨而來的還有零下十幾度穿著露背晚禮服,踩著10厘米的高跟鞋的辛酸。一路走來我們有歡笑、有淚水、有痛苦、有迷茫,但更多的是沉甸甸的收獲。
這份特殊的職業讓我們的每天都是新鮮的,神圣的,我們目睹了家鄉前進的腳步;我們耳聞了改革開放的強音,我們見證了企業突飛猛進的發展,我們感受了新農村日新月異的變化;我們慶幸啊,我們用自己手中的筆和攝像機記錄了城市發展的歷史,我們用自己的聲音和話筒謳歌新時代的英雄。
干新聞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我們有正義感、有責任心、有激情、有智慧。需要我們淡泊名利、安守清貧;需要我們無私奉獻、用心思考。需要我們守正創新、與時代同步。成功不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天賜美景,而是“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的艱辛奮斗。
沒有被額外賦予的閑適假期,沒有被刻意調慢的工作節奏,惟有心中熱忱和匆匆步履一如往昔。歷史車輪正隆隆作響、時代畫卷已暈開華彩,我們新聞工作者肩頭又多了新的職責擔當——做一名稱職的新時代記錄者和傳播者。
不信你看,醫患關系因為我們的報道得到了緩解,美麗鄉村建設因為我們的報道亮點紛呈;文物古跡因為我們的報道重現光輝;貧困家庭因為我們的報道得到了救助,失學兒童因為我們報道重返校園…..這一樁樁一件件,難道不值得我們堅持,不值得我們守護嗎?
在媒體融合的新時代下,我們要練就18般武藝:能寫能拍能剪輯能出鏡,扛得起長槍短炮,玩得轉現場直播,搞得定P圖,做得了動畫。不是在新聞現場就是在去新聞現場的路上。
從高跟鞋到平底鞋,從城市到鄉村,從白晳到黝黑,從更豐厚的人生中汲取力量,在更廣闊的維度里解析社會,從不起眼的地方找到時代的故事。這是融媒體時代,我們每一個媒體人的責任、汗水,更是機遇。文章的最后我想借用著名辭賦作家薛剛老師的一句話共勉:鐵肩荷責,妙手華章,文明天使,無冕之王......道貫人間巨細,光爆天下暗箱。惟我記者,敢當天下向導;唯我記者,雪亮眾目昭彰。
作者簡介:朱青(1989.4-)女,漢,籍貫:山東棗莊,學歷:本科,職稱:初級,就職于:山東省棗莊市薛城區融媒體中心,研究方向:廣播電視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