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評價指標體系構建與實證
——以湖南省為例

唐業喜，左 鑫，伍招妃，馬 艷，任啟宇，吳吉林

（吉首大學 土木工程與建筑學院，湖南 張家界427000）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旅游業迅速發展，現已成為國民經濟中發展速度最快且具有明顯國際影響力的產業之一。十九大報告指出，我國經濟已由高速增長階段轉向高質量發展階段，而旅游業作為我國的“朝陽產業”，在推動我國經濟高質量發展、提高生活質量等方面有著不可小覷的作用。國家和政府部門高度重視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制定了一系列完善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評估體系的方針，而旅游業本身具有極其豐富的內涵，其相關產業的多元化和多樣化特征對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評價體系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自經濟高質量發展戰略提出以來，學術界就其內涵本質、實現路徑、影響因素、評價體系等［1－5］方面進行了探索。旅游產業作為我國國民經濟發展的支柱性產業，是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的重要部分，對于旅游發展質量，學術界已有部分研究，其研究對象以我國主要旅游省際地域為主，如葉建賡、Po－Ju Chen與陶柯方［6］，楊智勇［7］，唐業喜、李智輝與周盛芳等［8］，王旭科、劉文靜與李華［9］，曾紹倫［10］等分別對云南省、內蒙古自治區、湖南省、山東省、貴州省的旅游發展質量建立了評價指標體系，并進行了實證分析；選取的相關指標主要包括旅游業自身的競爭力、旅游潛力、旅游價值、旅游設施、自然環境、服務質量、綜合經濟實力、產品聚集和融合等［11－13］方 面；研 究 方 法 包 括 標 準 差［14］、比 較 分析［15］、BSC法［16］、Promethee方 法［17］、區 位 商 與DEA分析方法［18］、RMP分析方法［19］等。但研究發現，目前對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評估進行的研究較少，選取的指標不夠全面。

本文在已有研究的基礎上，選取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有效6個二級指標和旅游科技R＆D投入、旅游與第三產業融合度、污水處理率、旅游外匯收入、接待境外游客數、星級賓館與旅行社占比等18個三級指標構建了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評價指標體系，并運用熵權—AHP和TOPSIS模型對2014—2018年湖南省14個市（州）進行了實證研究，分析其區域內發展差異態勢并提出建議，以期為推動湖南省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提供參考。

1 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評價指標體系構建

1.1 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內涵

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是在旅游經濟總量與物質財富數量增長的基礎上，對一定時期旅游經濟發展水平及其優劣性的價值判斷，主要包括能反映旅游資源配置關系的旅游經濟發展協調性、創新技術與開放市場變革關系的產業結構合理性、旅游資源環境關系的綠色發展程度、旅游經濟關系的資源共享程度等，其作為社會發展的經濟形式，符合社會經濟發展的總體趨勢。具體而言，旅游經濟實現高質量發展要做到協調可持續，堅持科學發展觀，形成綠色環保、良性循環的經濟發展模式，以幫助居民追求安居樂業、綠色生態的幸福生活。同時，發展高質量旅游經濟不能局限于一隅，需要用開放包容的態度接納其他地域的經濟、文化，互相交流借鑒，做到特色鮮明又兼容并蓄，增強地區的旅游影響力，享受開放、共享帶來的益處。此外，改革創新是時代精神的核心要義，是發展高質量旅游經濟需要關注的重要問題，技術創新和專業人才的培養是推動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動力源泉，也是對時代精神的實踐。

1.2 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評價指標的探討

旅游經濟發展方式不斷革新換代，其衡量標準隨著歷史的變遷不再單純追逐經濟效益，而是圍繞當代經濟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發展的理念，綜合考慮旅游經濟發展的有效性。各評價指標多方考慮、多維度量、多線交織，形成綜合立體的考察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標準系統。

創新為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提供了活力。創新是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源泉，唯有不斷創新才能適應時代發展的潮流。創新以科學技術和人才作為支撐，足夠的旅游科技R＆D投入才能開發出更好的旅游產品和服務，吸引更多創新型人才，讓創新之泉汩汩涌流。高校作為社會人才培養的搖籃和技術創新研發的基地，在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中作用明顯，高校旅游專業的開設為旅游經濟發展孕育了專業人才，為當地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提供了智力支持，其可作為衡量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參照。另外，智慧旅游作為新的旅游業態，自身集高技術、信息化與旅游于一體，科技智慧旅游項目與有效發明專利數可作為衡量旅游經濟發展是否符合信息化發展的標尺。

協調發展符合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全面制衡。當今我國社會的主要矛盾已經發生了轉變，人們的生活也更加注重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全面需求。加快旅游升級發展、融合發展，突破旅游與第一產業、第二產業和第三產業的界限，不斷延伸壯大旅游產業鏈條是時代所需。旅游與第一產業融合度可反映旅游業與第一產業的協調發展狀態，如稻耕文化特色小鎮，將農耕元素融入到旅游發展中，實現生產、生活、生態的有機融合；旅游與第二產業融合度可反映旅游業與第二產業的協調發展狀態，工業旅游作為旅游與第二產業融合發展的重要體現，將工藝作品及其制作流程以大眾喜聞樂見的方式展現，豐富旅游業的形式內涵，為游客們提供新玩法；旅游與第三產業的融合度可反映旅游業與第三產業的協調發展狀態，也可推進旅游與文化、旅游與體育、康養旅游的發展。堅持旅游經濟與三大產業融合發展路徑，創建“旅游＋N”的旅游模式，推動多點支撐旅游經濟格局的建立。

綠色理念深入旅游經濟高質量可持續發展模式。生態文明建設作為我國國家建設的重要部分，在經濟發展進程中具有保障性作用。因此，發展高質量旅游經濟需加強對環境生態的關注，提升綠色環保水平，實現自然環境與人類的和諧共處。污水達標處理量占地區污水產生總量的比例即為污水處理率，能反映一個地區環境保護工作的落實情況；公園作為一個地區為國民提供休憩觀光的境域，其人均綠地面積多少是影響游客旅游體驗的重要因素，對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意義重大；空氣優良率是指空氣的質量，空氣質量的好壞不僅影響著游客旅游舒適度，還影響著居民自身對旅游的興趣，其對旅游經濟發展的影響不可小覷。

開放是實現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重要途徑。開放使得國內外資源、貿易、居民等往來密切，可推動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旅游外匯收入反映的是國外游客進入該地區產生的消費，可在一定程度上表征該地區的開放程度。一般而言，旅游外匯收入越高，說明該地區越受外國消費者歡迎，對外開放的成效越明顯。一個地區接待境外游客數的多少可反映該地區對于境外游客吸引力的大小，顯示出該地區開展“走出去”工作的效果。地區要實現對外開放，首先考慮當地的交通情況，包括一個城市的公路、鐵路、高鐵、航空旅客等的周轉能力，因此選取旅游交通可達性來考察某地區交通通達度。

共享為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搭建紐帶。共享既遵循了我國共同富裕的社會主義原則，又能提升資源利用率，實現旅游經濟的高質量發展。城市A級以上旅游資源是地區發展旅游產業的必要基礎條件，其數量的多少意味著該地區旅游業發展是否具備“先天優勢”。旅行社作為一個地區提供旅行服務的組織單位，是大眾了解旅游信息、進行消費的重要平臺，是反映該地區旅游經濟的市場需求與發展規模的重要窗口。旅行社和星級賓館是游客出行住宿的主要選擇，面向廣大游客服務，要做到旅游高質量發展就意味著要給游客帶來全新的舒適旅游體驗，所以綜合選用星級賓館和旅行社占比作為衡量地區共享發展的重要標準。隨著現代信息和多媒體技術的更新，旅游業也依托現代媒體網絡平臺加大了自身影響力度，以百度搜索形式為主的旅游網絡關注度與旅游現實發展情況相互影響、彼此作用。

有效是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成果體現。審度旅游經濟是否實現高質量發展最直接、最有力的證據，即發展的有效成果。人均GDP是了解地區經濟發展的工具，標示該地區人民生活水平。居民的消費潛能受到自由可支配收入的限制，人均可支配收入愈高，對于市場消費刺激愈大，最終可通過消費拉動旅游經濟增長。旅游業作為現代綠色朝陽產業，為居民帶來可觀收入，一個地區的人均旅游收入代表了境域內旅游經濟發展取得的現實效益，是該地區旅游經濟發展的產物。

1.3 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評價指標體系的構建

體系的構建是評價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之根，蘇永偉與陳池波［4］等指標構建涉及質量效益提升、結構優化等方面，并區分了正逆指標；楊智勇［7］從生態文明角度切入構建指標，更具有針對性，指標細化貼切；王旭科、劉文靜與李華［9］立足全域旅游發展，構建了一套發展環境與發展效益的綜合評價系統，立體綜合，全面囊括。本文借鑒并汲取以往相關領域研究成果，明確了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內涵要義，探討了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評價的指標，遵循統計科學的規律，從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有效6個角度全面分析了18個頗具代表性并易于獲取的指標對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影響（表1）。指標體系的數據來源于官方統計數據，且各個方面均有涉及，既能體現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本身內涵釋義，又統籌兼顧了統計評價工作的要求。

表1 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評價指標體系及權重

2 數據來源及研究方法

2.1 數據來源

本文以湖南省為例展開了實證研究，選取2014—2018年該省14個市（州）的相關指標數據來反映城市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時空演變趨勢。數據主要來源于湖南省信息統計網、2014—2018年《湖南統計年鑒》和各市州政府網站發布的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公報等。

2.2 指標組合權重計算

熵權法是根據指標值的差異對系統整體影響程度來確定權重的客觀權重法，會忽略指標本身的重要程度；層次分析法則是根據專家打分確定權重的主觀權重法。為彌補各自缺陷，獲得更加科學合理的權重，本文在運用熵權法的基礎上，結合層次分析法進行組合賦權。

首先，計算客觀權重。

其次，計算主觀權重。本文基于專家對各指標的重要程度的打分結果，運用Yaahp軟件，得到指標權重W2j，并通過一致性檢驗。

最后，計算組合權重。基于客觀權重W1j和主觀權重W2j運用，拉格朗日公式［20］優化指標權重，得到組合權重Wj：

2.3 貼進度水平計算

本文運用TOPSIS法計算貼進度是通過各評價對象與正負理想解之間的遠近程度來判定不同評價對象的優劣，最優解要求與正理想解距離近，與負理想解距離遠。

第一步，構建決策矩陣。運用極值法處理原始數據，得到決策矩陣K＝［kij］n×m，計算公式如下：

第四步，計算貼進度。貼進度表示各目標與最優解的接近程度，其取值范圍為［0，1］，貼進度值越大，表征目標結果與最優解越貼近。根據式（8）得到湖南省14個市（州）的貼進度（表2）。

表2 2014—2018湖南省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貼進度

（續表1 ）

3 結果及分析

3.1 湖南省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時間演變分析

湖南省14個市（州）的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變化如下：從整體趨勢來看，各地區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貼進度逐年提升，具體包括長沙市、婁底市、益陽市、湘潭市、岳陽市、湘西州、懷化市、邵陽市、永州市、衡陽市10個。部分市（州）發展水平時間動態演變不一，包括張家界市、郴州市、株洲市和湘西州。其中，株洲市和郴州市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貼近度峰值出現在2017年，具體表現在2014—2017年逐年提升，2017—2018年明顯下降；湘西州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貼進度整體呈緩慢增長，2014—2015年貼近度略微下降，2015—2018年緩慢增長，2018年貼進度值達到最大；張家界市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在時間上變化差異較大，且呈現曲折增長的態勢，其中2014—2016年逐年提升，2016—2018年先降后升。從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貼進度的大小而言，長沙市的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貼進度始終保持在0.5483以上，居湖南省首位，并保持著較為明顯的優勢，而邵陽市、懷化市和郴州市的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貼進度在全省排名靠后。從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貼近度增速而言，各地區的增長速度差別較大，其中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增長最快的是長沙市，5年里從0.5483增長到0.8313，年均增長率為10.97%；婁底市的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年均增長率最低，2014—2018年從0.2315增長到0.2531，年均增長率僅為2.26%。

3.2 湖南省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地區差異分析

為了進一步把握湖南省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地區差異狀況，本文將2014—2018年湖南省14個市（州）的貼近度用ArcGIS10.2軟件的Natural Breaks進行分級，每年內14個市（州）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貼近度分別劃分為“高、較高、中等、較低、低”等5個等級，輸出獲得圖1。

湖南省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總體上呈東高西低的分布局勢，區域內發展差異呈現不均衡—均衡—不均衡的態勢，14個市（州）旅游經濟發展質量的總體水平逐年提高。2014—2018年，長沙市的旅游經濟發展水平一直領先，而永州市、懷化市、邵陽市則一直處于相對落后狀態。2014年，長沙市的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最高，其貼進度為0.5483，是區域平均值的2.25倍，常德市居第二位，懷化市、邵陽市、永州市的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全省靠后。這一時期區域內的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差距大，處于不均衡狀態，且大部分地區處于中等水平、低水平階段。2015年，岳陽市、株洲市、郴州市的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由中等水平上升至較高水平，湖南省其他地區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則與2014年一致。2016年，湖南省內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呈均衡趨勢，長沙市、張家界市、岳陽市、郴州市是相對高水平地區，湘潭市、衡陽市、株洲市、常德市的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為較高水平，益陽市、婁底市的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為中等水平。2017年，湖南省內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平均貼近度為0.2834，且發展不均衡，湘西州、益陽市、婁底市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為較低水平，郴州市、株洲市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為較高水平。2018年，湖南省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差異減小，長沙市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為高水平，張家界市、岳陽市、湘潭市等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為較高水平，懷化市、永州市、邵陽市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為低水平。

圖1 2014—2018年湖南省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貼近度地區差異

3.3 湖南省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影響因素分析

湖南省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主要分為綠色高質量發展類型、共享高質量發展類型和協調高質量發展類型，其中湘西州、婁底市、張家界市、株洲市、郴州市、岳陽市、常德市、衡陽市和湘潭市為綠色高質量發展類型，懷化市、益陽市和長沙市為共享高質量發展類型，邵陽市和永州市為協調高質量發展類型。從影響各市（州）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因素來看，影響岳陽市、常德市、衡陽市、郴州市、益陽市、婁底市和湘西州的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二級指標為創新，屬于創新不強類型；影響懷化市、邵陽市和永州市3個地級市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二級指標為綠色，屬于綠色不力類型；影響株洲市和湘潭市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二級指標為開放，為開放不足類型；影響長沙市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二級指標為有效，為有效不夠類型；影響張家界市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二級指標為協調，為協調不暢類型。從具體三級指標而言，旅游科技R＆D投入、旅游與第三產業的融合度、旅游外匯收入、科技智慧旅游項目與有效發明專利數在湖南省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計算中權重較大，分列前四位，是影響湖南省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的主要因素。

4 結論與建議

4.1 結論

構建科學合理的旅游經濟高質量評價指標體系，并制定適宜的考評體系，對加快我國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進程，增強旅游經濟發展驅動力具有深遠的影響。本文在深入解析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內涵的基礎上，從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有效6個維度構建了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評價指標體系，并據此分析測算了2014—2018年湖南省14個市（州）6大指標的貼近度和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得到以下結論：時間上，湖南省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逐年提升，但各市（州）動態演變規律不一，且貼近度大小和增速差異明顯；空間上，呈東高西低分布，區域內發展差異呈不均衡—均衡—不均衡態勢；發展水平上，湖南省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主要分為綠色、共享和協調高質量發展3種類型；影響因素上，各市（州）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因素可分為創新不強、綠色不力、開放不足、有效不夠和協調不暢等類型。

4.2 建議

基于上述研究結論，依據湖南省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影響因素和發展水平，為促進新時代下湖南省的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從全省實際出發，同時根據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時空差異的詳細分析，提出以下建議：①加大創新驅動，推動協調發展。創新作為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驅動力，應不斷創新旅游的發展模式，加大旅游科技R＆D投入。創新、協調是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主要影響因素，長沙市的旅游經濟質量水平居于首位，在一定程度上得益于其創新投入和效益，衡陽市、益陽市、岳陽市、常德市、郴州市、湘西州和婁底市為創新不強地區，因創新水平較低，區域內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水平較為落后。湖南省應增強旅游經濟發展的創新驅動力，促進旅游與三大產業尤其是第三產業的融合度，推動各產業的融合協調發展，邵陽市、永州市等旅游資源相對稀缺的地區可運用橫店模式，并借助主題公園等新業態走特色化的發展道路，旅游資源相對豐富的地區可充分挖掘當地的特色文化和自然景觀，進行文旅深度融合，提供高質量的資源觀賞與旅游體驗。②增強可持續發展水平，踐行綠色發展。“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堅持綠色發展是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潛力所在。懷化市、邵陽市、永州市因綠色指標的貼進度較低，導致它們成為旅游經濟發展質量水平的低區域，2014—2018年區域內綠色指標貼進度的增長較緩，提升空間較大。旅游資源是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物質基礎和潛力所在，湖南省各地區要建立科學合理的旅游資源保護體系，在國土空間規劃的基礎上對旅游資源的環境容量和開發強度進行評估，對旅游資源進行科學合理的保護開發。同時，可通過遙感影像、氣候觀測等科技等手段對旅游資源和游客動態進行監控管理，借助新技術修復、保護和傳承旅游資源，倡導文明綠色旅游，在全面提升旅游資源的承載力的同時，增強旅游資源的體驗魅力。③加強基礎設施建設，推動旅游經濟開放共享。完善的基礎設施是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基礎。2016—2017年，長沙市的旅游外匯收入和接待境外游客數增長迅猛，配套的旅行社、星級賓館和交通設施較為完善，開放共享指標貼進度在區域內遙遙領先，助力長沙市成為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區。隨著互聯網、智慧城市交通和大眾旅游時代的到來，湖南省旅游發展應緊跟時代步伐，提升軟性環境，推動旅游經濟共享，促進傳統服務向現代服務轉變，提升旅客的舒適度和滿意度，增強地區的旅游形象與品牌建設，以達到促進旅游外匯創收的目的，進而促進湖南省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