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后”護生職業價值觀調查及關鍵事件研究

魯劍萍，孫慧君

(上海市中醫醫院上海中醫藥大學附屬市中醫醫院護理部，上海，200071)

護理職業價值觀即護理人員對所要從事的護理行業所持有的職業價值觀。審美感、尊嚴感、自主性、正直感、信仰感和利他主義是職業價值觀的主要包含內容，同時也是護理人員提升護理價值觀從而進一步提高護理質量的基石［1］。目前，護士職業價值觀水平明顯低于其他職業人群［2-3］，處于中等或者偏低水平［4-7］。“90后”醫護人員已經成為我國護士的主力軍，由于“90后”護生多為獨生子女，成長環境較優越，很多護生對將來所從事的護理職業的現狀和發展認知不足，同時護理院校對學生教育也缺乏專業現狀的介紹與分析，導致了一部分“90后”的學生進入臨床實習后不能很好地應對壓力和自我調節，動搖了從事護理工作的信心和職業認同感。因此，了解“90后”護生的職業價值觀，對指導護生就業，實現護生社會價值與個人追求的有機統一具有現實意義。

1 資料與方法

1.1 研究對象

2019年9月—2020年10月，采用方便抽樣和整群抽樣的方法，選擇上海市某三級甲等醫院141名“90后”實習護生為研究對象。

1.2 方法

1.2.1 調查工具

1.2.1.1 護生一般情況調查表：一般情況表由研究者自行設計完成，包括性別、年級、學科、父母教育程度、月消費等共9項內容。

1.2.1.2 護理職業認同感量表：采用護士職業價值觀量表(NPVSR)［8］，由陳天艷［9］翻譯和修訂。該量表共4個維度26個條目，分別為照顧提供(10個條目)；積極性(8個條目)；責任、自由、安全(5個條目)；信任(3個條目)。采用Likert 5級評分，1～5分分別對應不重要、有點重要、重要、非常重要、最重要，總分為26～130分，總分越高，表明對該條目的職業價值觀的認同程度越高。該量表Cronbach’sα系數為73～87，重測信度為0.639。具有良好的信效度。

1.2.2 調查方法

1.2.2.1 問卷調查法：統一時間發放和回收調查問卷。征得實習生同意后統一進行調研目的和填寫方法的解釋，并請護生采用不記名方式單獨填寫，如對問卷有疑問則當場解釋，待所有護生填寫完成后統一回收問卷，如有遺漏立即補全。共發放問卷141份，回收有效問卷141份，問卷有效回收率為100.00%。

1.2.2.2 關鍵事件技術法：采用關鍵事件技術，運用開放性問題的調查問卷。要求護生仔細回想實習生活，詢問護生沒有對她/他的職業價值觀發揮重要作用或產生重大影響的事件、人物或環境。這種影響或作用可能是積極的，也有可能是消極的。這種作用或影響反映在文化、知識、能力、關系、信念、情感、溝通或處理方式等方面(并不局限于此)。請護生將對自己影響較大的3件事件按照以下提綱進行描述。①“請詳細描述在什么情況下選擇護理專業的/你有沒有因為遇見某些事情想改行或更堅定你從事護理工作的想法有沒有小故事發生？”②“你當時是怎么考慮的？”③“事情中當事人(有關的人員)有誰？”④“他們是怎么決定的？”⑤“這件事的結果是什么？”⑥“你認為是什么原因讓你/他有這樣的想法和決定？”⑦“對這個決定，你有怎樣的感受、認識、體驗？”⑧“這件事對你有怎樣的影響？”“你是怎么面對這種影響的？”⑨“事情發生以后，你希望臨床帶教老師和護士長給予你怎樣的支持和幫助？”⑩“如果再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你希望臨床帶教老師和護士長事先給予你怎樣的支持和幫助？”

1.3 統計學方法

對于關鍵事件的主題分析采用反復閱讀—識別現象—理解現象—歸納主題的步驟進行。研究過程中，每周召開2次會議，對于資料中呈現的主題進行不斷的討論、闡明、歸納，對于己提煉出的主題進行檢查、重新解釋、增加和闡述［10］。

2 結果

2.1 護生職業價值觀總得分情況

141名護生職業價值觀總分為(85.07±12.05)分(滿分為130分)，處于中等偏上水平，各維度得分見表1。

表1 護生職業價值觀各維度得分情況(±s) 分

表1 護生職業價值觀各維度得分情況(±s) 分

維度照顧提供積極性責任、自由、安全信任總得分33.48±5.05 23.42±4.82 17.73±2.79 11.68±2.18平均得分3.37±0.33 2.98±0.73 3.43±0.66 3.98±0.69

2.2 護生職業價值觀單因素分析

對不同特征護生職業價值觀得分比較后發現，在不同性別護生、不同學歷、不同生源類別及對專業喜愛程度方面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2。

表2 不同特征護生職業價值觀的比較(±s) 分

表2 不同特征護生職業價值觀的比較(±s) 分

變量人數 照顧提供 積極性 責任、自由、安全 信任性別1 1 1 3 0 t P是否獨生子女1 2 0 2 1 t P家庭居住地男女 是否 農村5鄉鎮城市5 6 8 0 F P學歷 t P四年制本科三年制大專3 8 1 0 3生源類別個人意愿父母的意見調劑志愿1 0 1 3 3 7 t P專業喜愛程度非常喜歡喜歡一般不喜歡非常不喜歡2 3 9 8 1 3 t P學習成績較好中等較差4 3 3 2 9 2 1 7 F P是否是第一志愿是否1 0 1 4 0 t P家屬從事醫務工作經歷父親或母親為醫護人員親戚中有醫護人員父母或親戚中沒有醫護人員1 7 3 2 9 2 t P 3.1 2±0.6 2 3.2 7±0.5 3 3.8 3 0.0 4 3 3.1 3±0.5 5 3.1 5±0.6 2 1.2 3 0.1 0 2 3.0 2±0.4 8 3.0 1±0.6 1 3.0 3±0.6 2 1.3 3 0.1 1 2 3.1 3±0.5 5 3.3 8±0.6 1 4.2 3 0.0 3 8 3.4 3±0.5 6 3.2 1±0.4 6 3.0 8±0.6 1 4.3 6 0.0 2 8 3.4 6±0.5 4 3.4 3±0.5 2 3.3 2±0.6 2 3.1 0±0.6 8 2.8 7±0.6 2 4.3 9 0.0 2 1 3.3 9±0.6 2 3.3 3±0.5 7 3.2 1±0.6 0 3.2 1 0.0 4 6 3.0 9±0.5 8 3.0 6±0.6 2 1.2 2＞0.0 5 3.3 2±0.5 0 3.3 1±0.5 3 3.3 6±0.6 1 0.8 7＞0.0 5 2.8 7±0.4 3 3.0 2±0.6 1 4.3 2 0.0 3 2 3.0 1±0.4 5 3.0 2±0.5 1 0.9 8 0.2 1 1 3.0 7±0.3 6 3.0 9±0.5 2 3.0 8±0.4 9 1.3 5 0.1 1 0 2.6 5±0.4 4 3.1 2±0.4 7 3.9 2 0.0 4 1 3.2 9±0.4 3 3.1 1±0.5 2 2.8 9±0.3 9 4.0 2 0.0 3 5 3.6 5±0.4 4 3.5 2±0.4 6 3.4 8±0.5 2 3.3 2±0.4 7 3.0 1±0.4 9 4.1 2 0.0 3 8 3.3 3±0.4 5 3.2 7±0.4 7 3.2 8±0.3 8 0.9 2＞0.0 5 3.0 7±0.4 3 3.0 6±0.3 9 0.9 5＞0.0 5 3.4 1±0.4 8 3.3 9±0.4 8 3.3 8±0.3 8 0.9 1＞0.0 5 3.2 9±0.4 2 3.3 1±0.4 7 2.1 6 0.0 5 1 3.1 8±0.3 9 3.1 7±0.4 6 0.9 6 0.1 9 8 3.1 8±0.4 6 3.1 9±0.4 3 3.2 1±0.4 5 0.9 8 0.1 8 7 3.0 1±0.4 5 3.4 8±0.5 2 4.1 1 0.0 3 9 3.2 2±0.3 9 3.0 1±0.4 2 2.9 1±0.5 1 4.1 8 0.0 3 1 3.5 5±0.4 8 3.4 8±0.5 1 3.4 1±0.5 3 3.3 2±0.5 7 3.2 2±0.5 9 4.1 5 0.0 3 2 3.4 2±0.5 8 3.4 3±0.4 9 3.4 2±0.5 3 0.8 8＞0.0 5 3.1 3±0.4 1 3.1 4±0.5 5 1.0 1＞0.0 5 3.4 4±0.5 8 3.4 2±0.4 4 3.4 3±0.5 5 0.9 8＞0.0 5 3.5 5±0.5 1 3.8 7±0.5 7 5.5 8 0.0 2 1 3.4 2±0.3 8 3.4 1±0.4 4 1.3 2 0.0 9 6 3.3 9±0.5 2 3.3 8±0.4 8 3.4 1±0.4 9 1.5 6 0.0 8 6 3.5 1±0.5 2 3.8 8±0.4 6 4.5 7 0.0 3 4 3.6 2±0.5 8 3.5 1±0.4 8 3.4 2±0.3 9 4.5 9 0.0 1 2 3.5 2±0.5 1 3.4 2±0.4 9 3.3 4±0.4 7 3.2 9±0.4 9 3.2 1±0.4 2 4.6 0 0.0 0 1 3.3 1±0.4 7 3.3 3±0.4 8 3.3 2±0.4 7 0.9 1＞0.0 5 3.5 2±0.5 1 3.5 1±0.4 7 1.1 3＞0.0 5 3.3 4±0.4 6 3.3 5±0.4 7 3.3 6±0.4 6 0.9 2＞0.0 5

2.3 護生職業價值觀多因素多元逐步回歸分析

以護生職業價值觀為因變量，以護生一般資料為自變量，進行多元逐步回歸分析結果顯示，生源類別、專業喜愛程度和學歷對護生職業價值感的影響有統計學意義(P＜0.05)，其中學歷與護生職業價值觀呈負相關。

2.4 護生關鍵事件結果

本次共發放問卷141分，收回141份，有效問卷141份。共收集到156件關鍵事件。根據關鍵事件技術分析得出排名前3位，并按照不同主題關鍵事件的發生頻率排序，由高到低分別為“父母更比我更喜歡護理專業”、“突發事件堅定/動搖從事護理工作的決心”、“人際關系”。

2.4.1 主題一：父母比我更喜歡護理專業

根據關鍵事件的排名，父母選擇護理專業要多于護生本人選擇護理專業，這也是導致很多護生職業價值觀評分相對不高的影響因素之一。“我高中的時候讀書很好，高考一直立志考醫療專業的，但是想不到沒考好，我想復讀一年，但是爸爸媽媽認為調劑志愿到護理專業也很不錯的，穩定錢也不少，我很不開心，但是又拗不過父母，只好去讀了，但是從心底里不喜歡。”“父母認為護理工作比較穩定，所以希望我從事這個工作，還是比較符合他們的期待。”“我的理想工作是朝九晚五，從事辦公室工作，可能護理工作比較符合父母的期待吧。”

家人的理解與支持對護士堅持從事護理工作是一個重要的正面因素。“我家里有人是做護士的，而且還是護士長。所以我也順理成章的讀了護理專業，雖然實習的時候就很辛苦，但我相信我將來也會和我那個親戚一樣的。而且我爸爸媽媽也覺得挺好的，護理工作可以幫助到家里人。”

2.4.2 主題二：突發事件堅定/動搖從事護理工作的決心

根據對關鍵事件的羅列和分析，發現護生臨床上消極的體驗多余積極的體驗。這些消極的體驗在很大程度上“扭曲”了學生對護理工作的價值觀。“有一次，我為患者打靜脈針時，針頭滑過血管，沒成功。我很快向患者道歉了，但患者還是很不滿意，大聲嚷嚷說：‘叫你們護士長來，我不要看見你，為什么你們這里叫實習生給我打針。’我當時覺得很委屈，一直忍著沒哭，回家就和爸媽說畢業了不想做護士了，沒意思。”此外，很多學生也表示在臨床上經常受到委屈，很不開心。“專業完全是亂選的，工作后覺得護士常常得不到理解，社會地位也不高，不太想繼續從事這個工作。”“主要是聽從父母的安排，覺得工作穩定，至于工作好不好我自己其實也不太清楚。”

當然也有很多積極的情感體驗，這些積極的情感體驗讓護生改善了對護理工作的看法，從而也促進了學生的職業價值觀的提升。“某科實習的時候測血壓，當時患者血壓很高，剛開始不太相信，我為他又測量了一遍，然后讓其他同學幫忙測了一遍，得到了一樣的結果。病人后來還表揚了我，說我做事認真，將來一定會成為護士長的。我聽了非常開心。”

2.4.3 主題三：人際關系

關鍵事件分析得出人際關系也是影響護生職業價值觀的重大影響因素。這里的人際關系包括：護生-帶教、護生-護生、護生-護士長、護生-醫生。好的人際關系不僅能讓護生穩定從事護理工作的心，增強工作熱情，更能提升價值觀。“有一次月經期間，我面色十分不好，護士長看見了很關心問我怎么了，還讓我去休息室休息，我覺得很感動，雖然實習生活很辛苦，但我還是覺得很開心，如果能留下來在這個科室工作也不錯。”與之相反的是，不和諧的人際關系不僅對護生造成“毀滅性”的打擊，更影響護士的價值觀。“我畢業了真的不想做護士，一點意思都沒有，連同事的認可都得不到，那還有什么意思呢！”

3 討論

3.1 護生具有正確的職業價值觀

研究結果顯示，“90后”護生的職業價值觀基本在中等水平以上，說明積極的護理專業價值觀已經逐漸滲透到護生的意識中。與國內學者陳天艷［9］及國外學者 Kelly 等［11］調查結果基本一致。“90后”護理實習生的職業價值觀中信任維度位居第一，其次是責任感和安全性，提供照顧以及積極性。這表明護理專業學生普遍認為，尊重患者及其權利，獲得患者的信任是護理專業價值觀的核心。護理實習生的積極性維度得分在本次調查中最低，這可能是因為積極性主要包括持續的自我評估和對等評估，參與護理研究，參與影響資源分配的公共決策以及通過積極參與健康相關活動促進護理職業或專業發展。而在實際工作中，護生對自我評估尚且不足，對其他同學或帶教老師的評估更顯欠缺。其次，剛剛踏入社會的護生，尤其是“90后”護生，個性鮮明且相對自我，認為其工作范疇只是參與照護患者，其他決策方面問題主要是護理管理者的職責。因此，在積極性維度得分最低。這提示護理管理者及護理教育者要注重護生行動能力方面能力的提升，積極提升護生批判性思維，針對“90后”護生的個性實施方案。

3.2 影響護生職業價值觀的單因素分析

3.2.1 性別

女性實習護生的職業價值觀除責任、自由、安全維度外均高于男性實習護生，這與Martin等［12］的研究結果基本一致。這可能是因為護理這一職業歷來以女性占據主導，雖然近年來男護士日漸增多，但比例仍較少。但有研究［13］提示，男性一般較女性獨立性強、精力充沛、耐力持久，更能勝任工作量較大的急診科、重癥監護室、手術室、精神科等科室的護理工作；而女護士會因結婚、生育、照顧孩子而分散部分精力，男護士則在這方面受影響較小，有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因此，可以考慮增加男性護生的就業機會，提高其職業價值觀。

3.2.2 學歷

從表3可以看出，護理本科生的職業價值觀評分低于專科護生。這可能是因為部分護理本科生認為自己不適合在臨床上做工作，且與醫療專業的本科生相比，學歷相同但社會地位、收入及工作類型都大相徑庭，使部分護理本科生產生自卑感，甚至懷疑自己的專業。目前國內醫院的體制也沒有將護理本科生和大專生、中專生區別開，導致護理本科生職業價值觀較低，這與王甜等［14］的研究基本一致。提示護理管理者、護理教育者應該有計劃、針對性地帶教護理本科生，提升其職業價值。

表3 護生職業價值觀影響因素的多元逐步回歸分析

3.2.3 護理專業是否是第一志愿

從表3可以看出第一志愿的護生得分與非第一志愿的護生得分差異無統計學意義，這可能是由于“90后”護生多為獨生子女，有著自主、自信、開放、接受新鮮事物快、以自我為中心、心理脆弱等特點［15］。“90后”護生個性獨特，物質生活相對優越，即使將護理專業作為第一志愿填報，也是在受到父母或親屬認為護士職業穩定的觀念的影響下填報的。

3.3 影響護生職業價值觀的多因素分析

由表4可見，對專業的喜愛程度和護生的學歷是職業價值觀的重要影響因素。分析原因可能是因為對專業的喜愛能推動護生對專業的深入學習，更能認定專業價值，堅定自己從事護理事業的信心。此外，本調查結果顯示“90后”護生的學歷也和職業價值觀呈負相關，這可能與高學歷護生對護理工作期待值要高于專科生，而進入臨床工作后，實際情況與期待不符，導致對自己專業產生質疑，從而導致高學歷護士職業價值觀較低。

3.4 正面事件是影響護生職業價值的關鍵因素

本研究顯示，護士報告在臨床實習期間經歷了很多關鍵事件，這些關鍵事件涉及家庭、單位、社會等多個方面。護生經歷的關鍵事件表明正面事件是提升護生職業價值的關鍵因素，其中社會的支持和家人的關懷是最重要的因素。臨床實習是則護生轉變為護士過程中重要的環節，對于護生的專業成長有著極其重要的意義。因此，一個開放的、寬容的、支持性的社會環境非常重要，不僅能讓護生認識到護理專業的價值、提升護生的職業價值觀，更能使護生的護理職業生涯得到持續發展。

3.5 應對策略

3.5.1 改變傳統觀念，鼓勵男護生樹立正確的職業發展觀

中國社會對于男性從事護理事業的偏見、傳統觀念、沒有成就感、待遇低下都嚴重制約了男性從事護理行業。蒲佳等［16］研究指出，男護士有強烈的職業發展愿望，渴望獲得職業認同，追求職業發展。因此，醫院管理層可以考慮給予男性護士更多的肯定與職業發展機會，包括醫院職業管理需要、培訓與學習需要、職業規劃與發展需要、管理者的幫助需要、臨床專業權威需要、教學科研晉升需要等。此外，社會媒體也應該加大宣傳力度，改變傳統觀念，給予男護士更多的寬容和尊重，從根本上提高男護士的社會地位，提升男護士的職業認同感。

3.5.2 加強思想教育，引導護生樹立正確的職業價值觀

當今社會競爭壓力與經濟利益關系復雜多變［17］，護理行業也不例外，部分護生表現出對高薪酬渴望。因此，臨床上的帶教老師以及醫院管理者要經常對護生進行關懷，讓護生明白個人價值的實現不僅僅因為高薪酬，而是和“社會價值”密不可分。幫助護生制定職業生涯規劃，讓護生明白實現職業價值是個人價值的最大化。另外，可以讓護理本科生參與到護理科研工作中，開拓思維，提升批判性思維能力，讓護理本科生重視自身的價值，增強對護理職業的認同感。

3.5.3 護理教師要注重言教，更要注重身教

臨床帶教老師要嚴格要求自己，努力成為護生的榜樣，熱愛、相信、尊重護生，在傳授臨床知識的同時幫助其樹立正確的價值觀。臨床帶教老師與學校教師聯合制定合理的帶教方案，以自己的人格和學識潛移默化影響護生，引導護生樹立科學的世界觀、正確的人生觀和價值觀，從而提高教書育人的整體效果。

利益沖突聲明:作者聲明本文無利益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