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江珊 任素娟
1.沈陽師范大學社會學學院;2.錦州醫科大學人文與管理學院
“智慧養老”這一概念最早是由英國生命信托基金提出,指通過先進的無線傳感網絡技術和管理方式,將老人、社區、政府、服務機構(包括公司、社會組織、醫療機構及醫護人員)、整合到網絡平臺,形成一個虛擬的有機組織,為老年人提供便捷、高效的養老服務,讓老人可以不受時間、空間的限制享受到相對高質量的老年生活。“智慧養老”可以有效整合社會養老資源,為世界性養老難題提供了新的解決思路。
1.針對智慧養老需求方面的研究。Godfrey對老年人的智慧養老需求、使用智能設備情況進行了研究,研究指出由于年齡、經歷、身份、職業和受教育程度不同,老年人對智慧養老的需求具有差異性。受教育程度高的老年人愿意通過智能設備改善生活和社會交往,如通過新的社會交往介質分享自己的創作,實現老有所樂。Eastman則針對老年人對互聯網的態度、互聯網使用情況進行了調查,結果顯示相對年輕的老年人以及收入水平相對較高的老年人,對使用互聯網有較好的意愿,他們主要利用網絡進行學習、社交。Courtney采用定性的方法,對老年人居住智慧社區的意愿、居住環境的要求、涉及的隱私權等方面進行了研究,結果顯示越來越多的老年人愿意選擇智慧社區進行居住,并希望通過各種護理設施設備提高生活質量,希望政府部門做好監管切實提高老年生活的安全性。
2.智慧養老技術方面的研究。智慧養老主要利用信息技術,包括互聯網、社交網、物聯網、移動計算等等現代科技技術。Jane Farmer等關注對智慧養老信息平臺的開發、管理研究,強調智慧養老平臺應具備的具體功能。指出應利用互聯網資源提高醫院的信息獲取能力、參與智慧養老服務、為老人提供緊急救援支持的能力。
3.關注智慧社區建設。Melvin Delgado認為在智慧社區建設中除了要關注硬件設施的建設,也要重視社區精神文化的建設,要鼓勵社區居民積極參與智慧社區建設,并要注意加強智慧社區與外界互動、銜接能力的建設,最大限度滿足基層居民的需求。新加坡政府提倡建設多樣化的智慧社區,并制定一系列法律政策保障智慧養老社區的運營。日本松下集團聯合住友信托銀行等19家企業共同開發的藤澤SST是日本智慧社區的典范,社區內設有專門的老年看護房,工作人員可以進行遠程監護;社區與醫院、診所、藥房等進行網絡連接,提供從醫療、護理到配藥的無縫服務。[1]
1.智慧養老的需求特點研究。劉滿成、左美云等(2013)對社區居家養老人員信息化需求進行調查,發現便民維修信息、一鍵呼救、老年活動信息、情感交流信息、法律咨詢、社區活動場所和設施信息是老年人關注的重點。[2]王琳(2013)針對具有使用智能產品經驗的老人作為研究對象,對老年人使用智能產品的現狀、對產品功能的反饋及需求進行了調研,指出智能產品還需進行適老化改造。[3]楊芳(2019)指出老年人對智能養老產品和服務的需求具有差異性和動態性,主要呈現的趨勢是由功能型需求轉向兼顧體驗型需求:表現為城市老年人除了重視日常生活和醫療保障外,在交往、進一步學習,改善文化生活方面的需求較高。[4]
2.我國智慧養老的主要模式。張雷,韓永樂(2017)對國內智慧養老的模式進行了分析,按照提供服務用途不同分為位置定位(防止走失、跌倒)、提醒吃藥服務、醫療救助(包括健康監測、一鍵呼叫緊急救助)等;按照應用場所分為智慧居家養老服務、智慧醫療養老服務、智能機構養老服務。[5]
3.智慧養老服務平臺設計的研究。如萬立軍等(2020)對國內外智慧養老平臺現狀進行了梳理,提出目前平臺存在的問題及未來發展方向。[6]劉和山等(2020)對智慧居家養老服務生態系統進行了設計,提出智慧居家養老服務系統應包括服務行為層、數據搜集層、后臺支撐層。
國內關于智慧養老的研究起步較晚,研究主要從宏觀上關注智慧養老的必要性、智慧養老服務模式及服務體系構建、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等,微觀層面關注智慧養老內涵、智慧養老平臺功能等,基于地方實踐討論智慧養老發展面臨的困境等方面的研究并不多,對智慧養老技術給經濟社會帶來的深層次變革。因此,以后研究可以關注某一地區,尤其是老齡化程度高的地區,對其智慧養老供需狀況進行評估,調研公眾對智慧養老的認知需求情況,從智慧養老對老年人切身利益影響的角度分析智慧養老發展面臨的潛在風險,提出發展智慧養老的模式和路徑,促進智慧養老服務供給更加便利化、個性化與人性化,更好地滿足老年群體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