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甜
中國政法大學研究生院
普通法系證據法的標準模型一直都是法學辯論的主題。這些概念模型雖然出于簡單的生活原理,但卻對現實世界影響深遠。人類的行動和動機是由思想指導的,證據法現有的標準模型毫無用處,因為其法律解釋非常復雜,分散了研究人員的注意力,并干擾了法律培訓和學術研究。此外,這通常會導致司法實踐的不確定性和混亂,有時會影響制度和立法的變化。
將證據法泛化為法律研究和法學教育的單個一般或跨學科領域是普通法系中的最常見的。正如薩耶爾所說:“其他國家沒有它,只有我們制定并應用了這么龐大、復雜的政策。”一些評論家指出,沒有與其他主流法律傳統相似的學科分類,證據法的規則僅在普通法系中。隨著司法的創新,刑事和民事案件也逐漸應用了證據法。同時,提倡證據法的觀念,這種觀念只存在于證據法的相關教科書中。實際上,證據法在新的普通法系中已經發展成為幾乎完全獨立的觀點。
經驗表明,認知性或規范融慣性可以為證據法的統一提供理智而一致的描述。因此,謬誤2并不完全缺乏融慣性。相反,我認為一部統一的證據法應該在認知性或規范融慣性的基礎上建立。法學的概念對于法官的審判當然非常重要。但是,將知識理論視為組織原則,證據法是非常困難的。這需要所有法律制度都無法接受的實踐和理論成本,以及法律支持現有證據法標準模型的法律想象力。表觀形態學可以為重要的證據法提供一致的概念框架,但是選擇此方法并創建證據法的組合會導致更深的曲解。鑒于證據法受到刑事和民事起訴兩個獨立法律的影響,我們對確認這一理論是否會被削弱,這看似合理,它是具備批評精神而非流行觀點的事實。在調查和研究方法方面,沒有什么可以阻止律師和刑法領域的民法研究人員彼此學習,以盡可能理解審判或其他一般行動。法學問題謬誤2被認為是證據法的主要謬誤之一。該謬誤不會讓研究人員錯失學習和理解法學理論的機會。不僅如此,進行測試的結果還可以為研究提供有用的觀點,這確實教會了我們其他的能力。
普通法系證據法的謬誤三認為適當地將流程和證據分界,實際上是不證自明、或不存在問題。證據法的程序和證據需要對所選主題進行更仔細和系統的思考,在課程設定中以滿足他們對證據法的特定學習。有必要時可以直接否認普通法系證據法的一般模型,并通過某些法律制度來引起人們對它的關注。根據《1984年英國刑事警察法》第76條,供述可采性、監禁保持沉默的權利等以一種零星的,非暴力的并被定為證據法。
證據法謬誤四不能僅歸因于保守的一般概念證據法,它也對改變法律優先順序和實踐負責。但是,這種認知是對普通法概念的理解,在實際的利用過程其作用被夸大了。證據法包含一個目標,無論這些基本規則和法律如何,都有助于實現這些法律規范和價值。如果將過程方法的含義看作是通用工具,適用對象比較廣泛,則證據法在一般意義上可以在幾乎所有過程中都是相同的方法。普通法系證據法的概念得到應用,統一的科學理論相互補充。
就目前的目的而言,重要的是拒絕接受謬誤4并保護基本法律地位,這是刑法的重要組成部分,對法律和法律依據產生重要影響,并以非常具體的結構來支持證據規則和規例而影響刑事案件的結果。
同質性理論僅適用于民事案件,涉及刑事案件時則為謬誤。當然,很明顯,刑事案件中所有證據都歸相關專家和律師所保存和收集利用,最簡單的例子就是證明標準。眾所周知,起訴的必要性大于民事檢察,刑事判決也有關于舉證責任分配的具體規則。特別是,在一般辯護案件和許多特定辯護案件中被告只需要提供有利證明即可。
證據政策要求在任何情況下,都需要根據各自的情況解決具體的問題。我在這里僅以舉例的形式提及。關鍵思想是,起訴和證據之間的系統性不對稱是對刑事案件的最適當評估。程序的對稱性是刑事裁判的例外,并不是常規。可以在民事案件中采用對當事人平等對待的普通法傳統,但是如果謬誤擴展到一般舉證規則,則謬誤被認為是對稱的。只有具有不同系統的類型證據法才能清楚的指出謬誤。
結語:本文的主要目的是闡明執法者,立法者,決策者和執法專家如何思考刑事證據和程序問題。對于擁有不同目標的持有者,總體證據法模型很可能實現其目標。例如,在擁有現代證據法典的地區,主張刑事證據和民事證據分解以及規范融貫性的觀點,很難向律師和法學教授提供有助于判定刑事情況和民事證據的思想和標準,而且還必須接受當地的流行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