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結構變化背景下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統戰策略重構

郝麗

摘 要：改革開放以來，伴隨著國民經濟快速發展，我國社會結構發生了深刻變化，突出表現之一是新的社會階層力量不斷發展壯大。當前，我國對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的統戰工作存在思想教育工作較為薄弱、提供的政治參與渠道單一、工作制度機制不健全、組織建設有待加強等一些亟待解決的問題。創新工作理念、加強思想引領、拓寬政治參與渠道、搭建制度平臺、完善支持政策、優化分類施策，是新時期做好統戰工作的應有之義。

關鍵詞：新的社會階層;社會結構;統戰工作

中圖分類號：D613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0751（2021）06-0021-05

隨著國民經濟快速發展，我國的社會結構日趨多元化，社會結構的深刻變化決定了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包括全體社會主義勞動者、社會主義事業的建設者、擁護社會主義的愛國者、擁護祖國統一和致力于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愛國者的聯盟——統一戰線的對象也要隨之而變。進入新時代，黨中央對統一戰線的構建提出了新標準、新要求，統戰工作也必然隨著社會結構的變化而與時俱進。

一、我國社會結構的變化及新的社會階層的興起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我國社會結構正在發生深刻變化，互聯網深刻改變著人類的交往方式，社會觀念、社會心理、社會行為發生深刻變化。”①隨著全球化進程的持續推進和國民經濟的迅速發展，我國社會轉型的步伐明顯加快，社會結構變化顯著。人口結構、階層結構、城鄉結構等眾多方面的變遷既為我國經濟社會的發展帶來了巨大的機遇，也帶來了不小的挑戰。科學地認識我國社會結構發生的深刻變化，是新時期推進統一戰線工作的前提和基礎。

1.我國社會結構發生的深刻變化

改革開放40多年來，我國在經濟建設、政治建設、文化建設、社會建設以及生態文明建設等方面取得了一系列舉世矚目的成就，社會面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隨之而來的是社會結構的巨大變遷，主要體現在以下三個方面。

一是人口結構方面。當前，我國人口結構發生巨大變化，最突出的表現是少子老齡化問題日趨嚴峻。近幾年來，盡管我國放開了二孩政策，但出生人口持續下滑。國家統計局數據顯示，繼2018年我國出生人口較上一年下降200萬人后，2019年和2020年仍持續下降。在出生人口持續下降的同時，我國人口老齡化加快，2022年將進入深度老齡化社會。2019年我國65歲及以上人口占比達12.6%，未富先老問題突出。當前，我國人口紅利逐漸消失，經濟潛在增長率下滑。王瑩瑩用數字分析的方法，證明了人口老齡化趨勢的存在，認為老齡化會引起勞動力數量的減少，勞動參與率下降，城鎮化步伐節奏放緩等問題。②趙玉峰、楊宜勇結合人口大數據進行分析，認為當前人口結構變化可能會引起性別失衡、局部地區人口塌陷等社會風險，需要有針對性地轉變人口結構思維，積極主動地應對并解決相關問題。③

二是城鄉結構方面。改革開放以來，我國城鄉結構發生劇烈變化，主要表現為非農人口迅速增加和城市空間迅速擴展，這一顯著變化是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轉型進而推動工業化高速發展的結果。1979年我國的城鎮化率為17.92%，此后這一數據逐年攀升。2020年2月28日，國家統計局網站發布的公報顯示，2020年末，我國城鎮化率超過60%。近些年來，不少學者將研究重心放在農村人口向城市轉移方面。郭瑋認為，大量農村勞動力向城鎮的轉移，是城鄉結構變化最具變革性的部分。這一變革催生了農村人才短缺、老齡化危機等問題，需要政府加強對農村勞動力轉移的引導，對農村的經濟和社會結構進行重構。④張彌分析了這一轉移對城市外來人口、農民權益保障所造成的困難，認為城鎮化是解決相關問題的重要途徑。⑤

三是社會階層結構方面。社會階層結構變化主要表現在階層之間的差距縮小和一些新的社會階層的孕育而生。劉海軍、謝飛燕認為，在當今新的社會環境中，工人階級已經分化為國家與社會管理者階層、企業經理階層、專業技術人員階層、城市普通工人階層、農民工階層、下崗失業工人階層等六個新的階層。⑥張翼認為，隨著城鎮化水平的提高和地方政府對城鄉一體化建設的日益重視，農民階層在日益縮小，白領階層在迅速擴大。垂直向上的社會流動有所閉合，不利于社會的長久和諧與穩定。⑦

2.新興社會階層的崛起

社會階層結構變化的突出表現是新的社會階層的崛起。新的社會階層是在我國社會轉型、體制變革、觀念革新的過程中產生并逐漸發展壯大的，其具體內涵也隨著社會的發展而不斷豐富。新的社會階層這一概念是江澤民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8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中首次提出，他在此次講話中將新的社會階層分為六個階層：民營科技企業的創業人員和技術人員、受聘于外資企業的管理技術人員、個體戶、私營企業主、中介組織的從業人員以及自由職業者。2006年召開的第20次全國統戰工作會議對新的社會階層所涵蓋的群體作出新的界定，認為其主要包括六種人，即私營企業主、個體工商戶、私營企業和外資企業的管理技術人員、中介組織從業人員、自由職業人員等。2013年初，習近平總書記在第十二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上并列提出非公有制經濟人士與其他新的社會階層人士，其用意在于凸顯兩者在群體構成、職業特征、作用發揮等方面的差異。2015年9月22日，《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條例（試行）》將新的社會階層人士與非公有制經濟人士并列作為統戰工作對象，重新定義了新的社會階層的內涵，私營企業主、個體工商戶被劃入非公有制經濟人士群體中。2017年2月，全國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統戰工作會議將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界定為私營企業和外商投資企業的管理技術人員、中介組織和社會組織從業人員、自由職業人員、媒體從業人員四類人群。2021年1月，中共中央印發了修訂后的《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條例》，增加“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統一戰線工作”一章，再次明確了新的社會階層人士，主要包括民營企業和外商投資企業管理技術人員、中介組織和社會組織從業人員、自由職業人員、新媒體從業人員等四類人員。從這一群體內部結構看，目前我國約有7200萬新的社會階層人士，包括4800萬民企和外企管理技術人員，1400萬中介組織和社會組織從業人員，1100萬自由職業人員和大約1000萬新媒體從業人員。⑧

隨著社會結構的進一步變化，新的社會階層人士在經濟社會發展中扮演著越來越重要的角色并在很大程度上影響我國的發展進程。新的社會階層人士大都比較年輕，學歷較高，具有相當的專業知識和職業素養，且大多就職于新興行業，政治意愿較為強烈。就主體而言，新的社會階層人士大多數是知識分子，海外歸國人員占比高。針對形勢的變化，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知識分子統戰工作從傳統的“黨外”擴展到“三外”，即國家機關和國有企事業單位的黨外知識分子、體制外的自由擇業知識分子和海外歸國留學人員，其中，體制外的自由擇業知識分子是新的社會階層的重要組成部分，是新時期統一戰線工作的著力點。另外，新的社會階層人士大多是在黨的新政策引領下發家致富的，熱衷于社會公益和慈善事業，積極參與相關社會活動，努力回報社會。

二、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統戰工作存在的問題

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對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的統戰工作予以高度關注，不僅就新社會階層群體的統戰工作召開了相關會議，而且出臺了《中共中央關于加強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統戰工作的意見》。習近平總書記就新社會階層人士的統戰工作發表了一系列重要講話，這些講話進一步明確了新時代做好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統戰工作的重要性和必要性、目標任務、原則方法，是新時代統一戰線工作的指南。總體而言，在中央的決策部署下，我國在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統戰工作方面取得了顯著的成就并積累了一些寶貴的經驗。但也要看到，目前這方面的工作仍然存在一些不容忽視的問題，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較為薄弱

思想政治教育是我們黨的最大特色、最大優勢，是黨的全部工作的生命線。我們黨成立以來，始終高度重視做好黨員干部和廣大人民群眾的教育工作。應當說，我們對國家機關和國有企事業單位人員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做得比較到位，也取得很好的效果。但是，在對非國家機關和國有企事業單位人員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方面尚存在薄弱環節。與此同時，互聯網技術的快速發展和多種社會思潮的并存等也在不同程度上對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的價值觀念帶來不利的影響。比如，少數人熱衷于追求個人自由和幸福，個人主義至上，無法正確認識和處理個人利益和國家利益的關系;有的人政治立場不明，發表一些不當言論;有的人不了解、不關心國家的大政方針，對“五位一體”總體布局和“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等缺乏足夠的認識和重視;等等。

2.提供的政治參與渠道單一

當前，新的社會階層人士雖然可以借助政協制度這一平臺，通過政治協商、民主監督等途徑在參政議政方面發揮優勢和作用，但總的來看，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的政治參與渠道比較單一。另外，他們在參政議政過程中缺乏實質性地位，民主監督在某些地方流于形式。他們所提的意見建議不但在政治上的影響力弱，而且在其他方面的影響力也不夠大。這些無疑會打擊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的政治參與愿望，削弱其主人翁意識。

3.制度機制不健全

改革開放以來，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的數量迅速增加，人員構成日益復雜，但相關的政策規定并未緊緊跟上形勢的發展，有些規章制度沒有進行及時修訂，新的規章制度沒有及時出臺，致使統戰工作的開展缺乏有力的規則支持。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的統戰工作缺乏具體的工作制度和機制，很多工作難以做實做細。比如，無論是在中央還是在地方，以前針對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的統戰工作一般都由統戰部負責。統戰機制的不完善，必然影響對新的社會階層人士進行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有效性。

4.組織建設有待加強

當前，“留聯會”“知聯會”“新聯會”等新的社會階層群眾團體是團結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的重要載體，但實際上它們并沒有很好地發揮作用。比如，有的聯誼會負責人缺乏對新社會階層人士思想政治方面的關注，有的不能傾聽會員的意見建議。長此以往，各種聯誼會形同虛設。因此，要為新的社會階層人士所包含的四種群體設立獨立社會組織法人，將其吸納為會員，從而實現聯誼會由點到線、由線到面的工作覆蓋，這是對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的統戰工作方式的重要探索。另外，有關部門在組織相關社團協同工作方面還存在明顯的不足。

三、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統戰策略重構的路徑選擇

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和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需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這就要求我們把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納入統戰范圍之中。新時代，我們要以習近平總書記的相關重要論述為指導，結合形勢的變化，針對工作中存在的不足，采取有效措施，做好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的統戰工作。

1.創新工作理念

創新是做好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統戰工作的法寶，可以為統戰工作的順利推進提供源源不斷的動力支持。新的社會階層人士主要在黨外、體制外，有很大的流動性，思想較為活躍。在實際工作中，有關部門要注意創新工作理念。首先，樹立平等交流、正面引導的理念。要把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當成戰友或是盟友，誠意待之，平等地和其交流，并從正面加以引導。其次，樹立主動聯系、爭取信任的理念。要積極主動地與新的社會階層人士進行定期的溝通聯絡，建立直接、緊密的聯系，爭取他們的信任。最后，樹立守住底線、求同存異的理念。實現政治認同是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統戰工作的目的，即對國家、民族、道路、文化的認同，這是不容侵犯的底線。⑨我們黨要為參政黨和新的社會階層群體的權益提供保障，努力營造良好的協商環境，多與他們進行溝通。對于新的社會階層人士提出的意見建議，有關部門要包容尊重，努力營造民主健康的社會氛圍，從而激發新的社會階層群體投身社會主義建設的積極性和主動性。

2.強化思想引領

統戰工作的重點之一是爭取人心。為此，要以鞏固共同的思想政治基礎為著力點，加強思想政治教育，強化對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的正向引導，使他們不斷增強“四個意識”，更加堅定“四個自信”，努力做到“兩個維護”，在思想上政治上同黨中央保持一致。要加強理論學習，特別是深入學習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提升他們的理論素養。要注重學習內容和學習方式。學習內容要新，緊跟時代步伐;學習定位要準，滿足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的需求;學習標準要高，選擇高質量的理論內容。要在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當中廣泛開展理想信念教育，使他們牢固樹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共同理想和共產主義遠大理想。大力弘揚民族精神和時代精神，加強愛國主義、集體主義、社會主義教育，引導他們樹立正確的歷史觀、民族觀、國家觀、宗教觀和文化觀。要積極培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把它轉化為人們的情感認同和行為習慣。提升新的社會階層人士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認同，需要將重點放在基層，堅持重心下沉與力量下移，使得基層“碎片化”的組織結構得以整合。

3.搭建制度平臺

制度優勢是一個國家的最大優勢。做好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的統戰工作，必須注重健全有關制度，發揮其管根本、管長遠的作用。一是健全領導干部與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的聯誼交友制度，特別是建立健全新的社會階層人士聯席會議成員單位、統戰干部、行業協會聯系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的制度⑩;二是構建新的社會階層人士建言獻策的制度平臺，疏通反映民情民意的渠道，為他們參政議政創造有利條件;三是健全監督制度，使新的社會階層人士對執政黨、政府的決策過程和政策執行過程的監督更加有效。

4.完善支持政策

在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過程中，要鼓勵和支持新的社會階層人士在各自領域發揮自己的一技之長。對不同領域涌現出的專業能力突出、綜合能力強的新階層人士，有關部門要及時推薦選拔，敢于使用，做到人盡其才。充分發揮“留聯會”“知聯會”“新聯會”等新的社會階層群眾團體的重要橋梁和紐帶作用，通過加強骨干培養、激發組織活力、挖掘組織潛能、創新活動內容，創設更多服務社會的統戰文化品牌，將“留聯會”“知聯會”“新聯會”打造成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理論學習、建言獻策、聯誼交友的重要基地。加大對新的社會階層代表人士的培養選拔力度，及時把那些專業過硬、業務精通、在本行業中有一定的威望和話語權的代表人士提拔到關鍵崗位上來。結合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的自身特點確定培養計劃，探索更加靈活有效的培養機制，著重培養其組織領導能力、參政議政能力、行政管理能力等，將一大批有參政議政熱情、有能力、有影響的高素質人才充實到黨外代表人士隊伍中來。積極舉薦優秀的代表人士到各級人大、政協和有關單位實職崗位進行掛職鍛煉，豐富掛職鍛煉的形式和領域，為其創建學習和鍛煉的平臺。

5.優化分類施策

做好新時代新的社會階層統戰工作要因人施策、分類施策。當前，新的社會階層隊伍的構成更加多樣，需要針對不同群體的不同特點分類施策。具體工作中，要注重“六個相結合”：一是群體與個別相結合。新的社會階層相對于其他的統戰團體而言有其特殊性和群體的共性。因此，要突出重點，抓住重點群體，以點帶面，發揮其在社會建設中的重要作用。新的社會階層人士分布在不同領域和行業，從事不同職業，其基本狀況、利益訴求、思想動態存在很大的差異。因此，政策的制定要注重群體與個體的不同，分類施策，努力使各項政策符合實際需要。二是規范與激勵相結合。加強和改進新的社會階層代表人士綜合評價體系。同時，對思想態度端正、參政議政能力強、行業代表性突出、社會信譽好的代表人士給予鼓勵與支持，發揮代表人士的領軍作用。加強規范管理。要對新的社會階層人士進行調查摸底并建立相應的數據庫，及時掌握統戰對象的現實情況。切實了解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的思想動態，適時地加以引導。三是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統一戰線理論為各個統戰團體工作的開展提供了依據，是開展統戰工作實踐的保障。在貫徹落實《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條例》要求中，有關部門要領會精髓要義，統一思想認識。吃透、吃準中央的統戰工作精神，精準把握理論政策的內涵和精髓。從實踐的層面深入研究統戰工作理論，尤其是要加強對指導具體工作的典型工作案例的推廣和研究，找出規律，抓住重點，制定切實有效的對策措施，全面提升統戰工作的影響力和凝聚力。四是重大戰略與日常工作相結合。引導新的社會階層人士關注國家重大戰略實施，積極參與鄉村振興、扶貧攻堅、“一帶一路”建設等。同時，要重視統戰貫穿于日常工作之中，通過日常潛移默化的影響，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五是正式與非正式相結合。在推進與新的社會階層人士溝通協商、聯誼交友工作中，多以正式形式為主，通過專題調研活動、召開調研成果協商會等形式，暢通新的社會階層人士反映情況的渠道。也可以采取午間懇談、聊天閑談等非正式的形式，把握新階層人士的思想動態，發現、培養和使用優秀的代表人士。六是長期與短期相結合。構建協同高效的新的社會階層大統戰工作格局，建立新的社會階層統戰工作調研指導制度，提高各級領導干部對新的社會階層統戰工作的重視程度和落實力度，建立與新的社會階層人士對接長效機制，是統戰工作的長期戰略。通過定期走訪新社會階層人士所創辦的企業，主動為企業送政策、送信息、送服務、送溫暖等短時期可以發揮作用的方式，建立常態化的企業訴求反饋機制，把統戰工作做實做細。

四、結語

隨著經濟全球化的深入發展和我國社會結構的持續演變，國內外環境發生了深刻變化，對新的社會階層的發展產生一定的影響。準確把握新時代社會階層的新變化、新發展，進一步明確新的社會階層統戰工作的新任務、新要求，是當前統戰工作的重中之重。由于新的社會階層的獨特性，使得統戰工作面臨新的挑戰。為此，要按照習近平總書記關于新的社會階層統戰工作的新思路新要求，準確把握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的思想動態和現實情況，積極推進統戰工作的開展。通過凝聚共識、大膽重用、歡迎監督、拓寬民主協商渠道等途徑，努力把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緊密團結在黨的周圍，充分發揮新的社會階層群體的建設性作用，從而為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和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凝聚新力量。

注釋

①習近平：《在經濟社會領域專家座談會上的講話》，《人民日報》2020年8月25日。

②王瑩瑩：《人口老齡化背景下我國勞動力供給變化趨勢及其影響因素研究》，《勞動保障世界》2018年第17期。

③趙玉峰、楊宜勇：《我國中長期人口結構變化及社會風險分析》，《中國經貿導刊》2019年第12期。

④郭瑋：《農村社會結構變化與重構》，《中國鄉村建設》2009年第2期。

⑤張彌：《社會結構變化中的人口遷移與城鎮化》，《科學社會主義》2013年第3期。

⑥劉海軍、謝飛燕：《和諧社會視閾下當代中國工人階級結構變化探析》，《大連海事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1年第6期。

⑦張翼：《近年來我國社會階層結構有哪些新變化》，《北京日報》2012年3月5日。

⑧《全國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約7200萬人》，《光明日報》2017年1月6日。

⑨郭蕓：《新媒體時代網絡意見人士統戰工作策略研究》，《廣東省社會主義學院學報》2021年第1期。

⑩戚如強：《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認同研究》，《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研究》2017年第3期。

責任編輯：文 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