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貿港建設背景下海南熱帶花卉產業發展芻議

李思 李慧婷 徐詩濤 武華周 余文剛 王健

摘 要：該文以自貿港建設形勢下海南省熱帶花卉產業為研究對象，分析了海南熱帶花卉產業開發現狀、發展存在的主要問題及制約的相關因素，并提出了相應的發展對策建議，以期促進海南熱帶花卉品種的培育和產業化，增強產品的市場競爭力，并為今后加強熱帶花卉市場與科研的合作、發展大規模生產、創建產品品牌、完善社會化服務體系和信息系統建設做準備。

關鍵詞：自貿港;熱帶花卉產業;發展對策;園藝康養產業

中圖分類號 F323文獻標識碼 A文章編號 1007-7731（2021）13-0081-07

Abstract： This thesis takes the development status of the tropical flower industry in Hainan under the construction of a free trade port as the research object， and analyzes the main problems and related factors restricting the development of the tropical flower industry in Hainan. Based on a comprehensive analysis of the development status of the tropical flower industry in Hainan， the corresponding development countermeasures and measures are proposed to promote the cultivation of tropical flower varieties and the industrialization of flower products in Hainan， and enhance the market competitiveness of products. In order to strengthen cooperation between the tropical flower market and scientific research， develop large-scale production， create product brands， improve the social service system， and accelerate the construction of Hainan′s tropical flower market and information system.

Key words： Free trade port; Tropical flower industry; Development countermeasures; Horticulture and health industry

“花卉”不單指具有觀賞、美化、綠化、香化等用途的栽培植物，而在一定的范圍指的是所有以植物的花為主的勞動成果。花卉具有很多用途，但主要是以開花作為觀賞植物為主要的特征的物質生產活動，在建設物質和精神文明中起到了關鍵的作用。所以花不僅局限在本身作用上，用處很廣，可以修身養性，陶冶情操，促進我國經濟的發展。在經濟效益上，花卉產業是融合了經濟、社會、生態三大效益集成一體的綠色產業，在現代農業中起到了關鍵的作用，是我國大部分城市發展中的重要產業[1]。而花文化代表的是一個國家或民族文化的構成核心，對于一個國家的性格的形成和命運都產生了深刻的影響，并參與國際競爭。

海南熱帶植物具有獨特的地理生長環境優勢，但對海南花卉文化，康養與旅游相結合的研究尚未有系統的研究和報道[2]。海南文化尚未得到充分發掘，海南經濟發展的特殊性決定了海南自由貿易港建設將熱帶農業對外開放合作納入[3]。其中，花卉與旅游相結合并未得到充分的發揮，海南熱帶花卉資源也未得到充分應用。鑒于國際島嶼發展的經驗，海南需要加強花卉文化與旅游業的結合，才能帶動花卉產業和旅游產業的發展。在文化方面，重點突出海南黎苗文化為國際特色，帶動海上絲路文化、非物質文化遺產、歷史文化等海南當地的文化元素，才能使花卉產業的融合發展和蓬勃發展，成為主流[4]。

1 國內外花卉產業發展趨勢

1.1 國內 我國地域寬廣地形復雜，具有溫帶、熱帶、亞熱帶等豐富的氣候類型，氣候豐富，而且有各種各樣的植物資源，十分有利于發展生物多樣性生產模式[7]。隨著中國花卉產業的快速發展，中國已經成為世界最大的花卉生產基地和花卉消費市場。

1.1.1 花卉產業規模發展迅速，花卉產業規模化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花卉產業經歷了一個漫長的過程，從無到有，從興到衰，現代花卉產業鏈逐漸形成，從傳統的單一花卉種植業逐漸向加工業和花卉服務業轉移。從2020年中國花卉行業分析報告中顯示，2013—2018年中國花卉市場規模逐步上升。據統計，2018年我國花卉行業的市場規模已上升達到1562億元，2019年市場規模達1656億元[8]。目前，中國花卉市場形勢逐步形成“西南地區的鮮切花，東南地區的苗木和盆栽，西北寒冷地區的種球，東北地區的花卉加工業等4大生產布局。其中，中國4大花木種植地區分別是山東、江蘇、浙江及河南，2017年合計花木種植面積超過66.67萬hm2，預計2018年種植面積將進一步增加，隨著經濟快速發展和消費升級以及規模化生產技術，使中國花卉種植面積不斷增大[9]。

1.1.2 種類資源豐富，多樣化 我國進出口產品花卉品種主要是種球、種苗、鮮切花、盆栽植物、干切花、苔蘚等7類。我國花卉進口出口呈上升趨勢，根據2018年統計，我國進口花卉的貿易總額在4.43億美元，出口在2.16億美元，與2017年相比增長5.10%。隨著我國花卉行業發展前景一片大好，花卉市場規模隨著經濟的發展也不斷擴大。從我國對花卉的需求情況看，對觀賞苗木的需求量最大。在2018年花卉進口中，我國進口額1.14億美元，其中我國鮮切花進口額達到0.62億元，上升20.68%，而出口額中鮮切花額1.03億美元，同比上升2.57%。種苗主要從30個國家地區進口，進口額為0.31億美元，下滑12.96%，出口額為0.36億美元，同比上升13.14%。2018年我國鮮切枝進口額500萬美元，同比上升11.82%，出口方面鮮切枝的出口額為0.57億美元，同比上升5.67%。在出口額方面，觀賞苗需求超過45%，達到46.86%，其次是盆景，達到24.58%[10]。體現出我國的進口總額上升，出口額度小幅度上升。

1.1.3 經營模式不斷創新 隨著中國農業產業結構的不斷調整和改造，我國花卉產業發展越來越強大。現今，全國以發展網絡流通體系為主，使得花卉資源得到了充分的利用，現已有3000多卉資已被開發利用。2013—2017年，中國花卉市場的規模正在穩步擴大，中國花卉電子商務市場規模從2017年的1473.65億元增加到2018年的152.07億元，、未來中國花卉電子商務市場規模有望進一步擴大[11]。

1.2 國外

1.2.1 國際花卉市場規模持續擴大 從國際上來看，花卉生產潛力大，消費需求旺盛，市場的競爭也在逐步加劇。各生產國都在挖掘自身存在的優勢采取應對措施，為了徹底打開花卉在國際市場，荷蘭、日本、以色列等國家或地區開啟了高度產業模式。據統計，2018年中國花卉出口逐漸增加，出口增加到100多個國家和地區，新增國家和地區是新興的市場表現為開始呈現出口額小、產品出口額幅度大，但是從出口市場來看，將來這將是一個充滿希望的出口新興市場。據統計，出口總額排名靠前的國家和地區是日本、韓國、荷蘭、美國、泰國、德國、新加坡、香港、澳大利亞和澳門，占出口總值的81.73%，比2017年同期增長12.94%。其中，占比相對穩定的國家是日本、德國，幅度增長較大的是韓國、中國澳門、泰國、荷蘭，而下降比較大的是香港，總體下降16.93%。花卉產業作為當今世界發展最穩定的朝陽產業，其發展態勢在全球經濟背景下依然顯得非常強勁，市場規模持續擴大[5]。2016—2020年，全球花卉市場規模逐漸上升，由1422.7億美元上升到1745.6億美元，平均每年實現4%的增長。

1.2.2 國際花卉消費需求長盛不衰 2016—2018年，全球花卉產業總消費收入實現了復合年增長率1.6%的持續穩定增長，2016年全球花卉消費總收入突破40億美元[6]。伴隨著國際花卉消費需求的長盛不衰，國際花卉消費中心也呈擴張趨勢，美國、歐洲、日本作為世界三大花卉消費主體，年消費額依然占世界花卉消費額80%以上。但隨著海運作為更便利的花卉商品運輸方式被逐漸開發和接納，空運不再作為花卉最主要的物流模式，世界花卉物流成本不斷降低，甚至在發展中國家花卉消費也在穩步增長，其中逐漸成為國際上新興消費大戶的國家包括中國、印度等地區。

2 海南省熱帶花卉發展SWTO分析

海南熱帶花卉資源非常豐富，產業發展趨勢有很大的前景，但未被充分的開發利用。2018年12月9日，海南省正式公布的海南省政府《海南省花卉苗木產業發展規劃（2019—2035）》，表明海南花卉產業現今規模不大、品種很少、未體現熱帶花卉的鮮明特色，和建設中國的四季花園、海南自貿區的要求仍有很大的距離[12]。規劃中提到，海南省花卉規劃出臺后，以昌江和文昌為代表的市縣也相繼出臺了促進花卉產業發展的規劃。在花卉規劃中，各級政府加大了花卉產業的規劃政策力度，成立了種業創新工程、產業示范工程、產融合工程、多彩海南工程、市場營銷工程等重點建設內容。花卉產業對地方的經濟的快速發展，為海南部分地方“三農”經濟的支柱產業并助力農民實現脫貧增收加強經濟省內的收入。其次，還為海南花卉產業發展帶來新的機遇，進一步開發了國際市場[13]。在海南自貿區（港）建設中提高本地觀賞苗木市場占有率，穩步促進省內工程綠化、城市慶典、花壇花卉以及商務場所租擺花卉市場的發展，為建設中華民族的四季花園作出貢獻。以下通過SWTO4個方面對海南的花卉狀況進行分析，了解海南花卉產業的狀況（見圖4）。

2.1 優勢（strength）

2.1.1 優越的氣候條件 海南省位于我國南部熱帶和亞熱帶交匯的邊緣地區，屬熱帶海洋和熱帶季風氣候，全省平均氣溫在23℃以上，月平均氣溫≥20℃。全島氣候大致體現為東邊濕潤西部比較干燥，南邊比較暖北邊比較涼爽，總體氣候在大環境中表現出區域特征，在中小型環境中表現出多樣性。且紫外線強，太陽光和熱量充沛，雨水較多，而且全年無霜凍，冬季比較溫暖，適宜多種植物的生長，是進行“北花南育”、品種馴化和育種的理想地區，是栽植熱帶花卉的優良地域[14]。因此，海南被稱為“自然大溫室”，擁有中國最稀有的熱帶資源，也是熱帶花卉生產的中心。

2.1.2 豐富的資源品種 海南擁有6036種花卉資源，其中有406種野花，441種栽培種和50種特有種。海南被譽為熱帶花卉的“黃金寶地”“熱帶物種基因”“熱帶植物王國”等稱號。海南已逐漸成為國家特色的熱帶花卉生產基地，有許多是我國特有花卉，獨特的資源有利于花卉產業更好的發展，如幌傘楓、重陽木、蝴蝶樹等是從海南野生樹種中開發、已在華南地區廣泛應用的綠化樹種。另外，蘭花資源也特別豐富，有68屬、178種，其中五指山的海南蝦蘭、五唇蘭、象牙白等都是珍貴品種[15]。海口市、三亞市、瓊海市、儋州市等是海南花卉種植主要集中在為代表的中心城市，石斛蘭、文心蘭、菊花、散尾葵、巴西鐵等是海南種植主要品種和鮮切花切葉類，同時，海南熱帶盆景依托海南資源豐富、名家匯集、市場發達等有利環境優勢，因此所以海南熱帶盆景的發展前景無限廣闊，有博蘭木[16]（Blachia siamensis）、香蘭樹、九里香（也稱為縐臉木）、三角梅等盆景[17]。根據傳統的生產地的基礎、花卉資源、每個城市的位置以及經濟和社會狀況，結合自然規律和經濟規律，按照適地種花的原則，實現比較優勢，有利于實現規模化，專業化，產業集聚的原則，實現特色農業和塊狀經濟的特點，規劃以下四大花卉產業區，具體規劃見表2。

2.1.3 花卉生產規模穩步擴大和人才優勢 據統計，2018年海南省花卉種植面積1.31萬hm2，是2006年的3.6倍，花卉總產值54億元，是2006年的3.7倍。到2020年，海南省花卉種植面積到1.67萬hm2，總產值將達到70億元。據統計，到2025年，耕地面積將很快達到3.33hm2，產值將達到200億元。到2035年，耕地面積將達到5.33hm2，產值將達到500億元[18]。通過花卉產業的持續發展，海南花卉產業逐步實現了區域化、集聚化、專業化發展。以花為媒，以花搭臺，花卉產業促進了生態旅游、酒店餐飲業、物流等產業的發展，提高了城市的經濟發展，促進了地方經濟的快速發展。目前，海南熱帶農業方面的科研單位和高校有10多家，其中，中國熱帶農業科學院是我國乃至全球熱農業科學的著名研究機構。有高級專業技術人員625人，國家重點實驗室1個，農業部實驗室13個，海南重點實驗室15個，獲國家級獎項50多個，省部級獎項1000多個，培育優良品種100多個，獲專利授權100多項，頒布國家和農業部標準500多個，研發科技產品200多種，建設遺傳資源數據庫、栽培數據庫各6個，育種、省委數據庫各3個。2017年的花卉年產值約達到13億種植面積達到0.86萬hm2 [19-21]。

2.1.4 政策優勢 海南是熱帶農業大省，擁有許多豐富的資源，并且于2018年中國提出在海南建設中國特色自由貿易港。2018年12月，農業農村部頒發貫徹落實《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支持海南全面深化改革開放的指導意見》實施方案，支持海南進一步深化現代化農業對外開放。打造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農業交流平臺，維護國際貿易秩序，推動經濟全球化繼續向前發展。熱帶花卉是自由貿易港建設的一個重要的部分，其對外開放合作對自由貿易港建設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為建設自由貿易試驗區和中國特色自由貿易港，發揮自身優勢，需要更好定位的花卉產業，加強城市綠化和美化，改善美化家園的重要的基礎設施產業，促進海南貿易港口和旅游業的發展，這些定位和措施與花卉直接相關，為海南花卉產業的發展提供了更清晰的方向，為海南自貿港建設和熱帶花卉產業發展提供了巨大機遇[22]。2019年1月，海南省人民政府根據《“健康海南2030”規劃綱要》的總要求，結合海南康養產業的發展現狀和省委、省政府關于健康產業發展的決策部署，制定了《海南省健康產業發展規劃（2019—2025年）》。這些政策的制定為海南省康養旅游和花卉的發展帶來了巨大的政策紅利，進一步加快了花卉和康養旅游的發展進程[23]。

2.2 劣勢（Weakness） 海南花卉產業存在一定的問題，全省花卉企業普遍規模小，存在“小、散、弱”現象，缺少有競爭力的企業，企業創新力度不夠，產業類型單一，具有海南特色的品牌和花卉類型較少，形成了“南北強、中間弱、東部強、中西部弱”的局面。

2.2.1 品種創新利用少，科技研發能力不強 隨著熱帶花卉的不斷發展，人們對花卉的需求不斷提高，品種創新和標準化育苗在產業發展中越來越重要。海南雖野生品種豐富，但只有少數的野生花卉經馴化栽培利用[24]。在從事花卉研究的方向上，海南只有幾個部門和企業以及科研所進行研究，導致花卉品種生產、栽培技術效益難以提高，開展技術創新和科技推廣難，且缺少專業的技術人才，管理水平低，產品質量不高，開發利用的品種極少[25]。花卉產業創新能力不強，科技成果質量不高，成果轉化率低，具有自主知識產權的熱帶花卉品種技術較少。

2.2.2 熱帶花卉產業發展不平衡、效益不高 海南熱帶花卉市場布局不合理，市民對熱帶花卉種質產業認識不一，支持力度不同，導致管理差異巨大，花卉產品質量低，單位面積產值低、產品出口小、國際競爭力弱。缺乏花卉技術，經營管理比較落后，專業化、標準化、規模化程度低，花卉產業的扶持力度十分有限，影響了花卉產業的發展。

2.2.3 政策扶持不到位，市場交易體系不健全 海南省在花卉產業方面管理體制不健全，沒有設立獨立的花卉行業管理機構，缺乏政府支持，例如花卉品種資源保護和品種選育的技術研發，尚未建立獨立花卉品種知識產權保護和品牌建立。缺乏對龍頭企業的發展鼓勵政策，也未設立支持花卉產業發展的相關持續性政策和措施，熱帶花卉資源與海南省當地的旅游文化并未得到合理利用。

2.2.4 病蟲害滋生的重發區 海南省獨特的自然條件也是病蟲害滋生的溫床，一些病蟲害根治困難。海南省在農業發展規劃中，需要繼續重視病蟲害防治，確保產業健康發展和農民增收[26]。

2.2.5 花卉產業融合不足，創新力度不夠 海南省在花卉企業創新力度不夠，總體來說花卉產業類型較為單一，體現海南熱帶特色花卉品牌和花卉產品開發較少。不少旅游景點文化內涵不足，缺乏海南省的本土文化內涵特色產品附加值較小，與國際化發展水平仍有一定差距，難以支撐國際旅游島建設。

2.3 發展機遇（opportunity）

2.3.1 政策機遇 從海南自身看，國際、國內文化宏觀大環境變化的新趨勢和新特點，為海南文體產業發展提供了有利的外部條件，同時也帶來了較大挑戰。海南省擁有生態環境、經濟特區、國際旅游島三大優勢，國家“一帶一路”戰略將海口、三亞列為支點城市，海南全域旅游示范省建設不斷推進。海南省在海南省規劃中提出了《海南省花卉苗木產業發展規劃（2019—2035）》《昌江黎族自治縣花卉產業發展規劃（2019—2035）》等相關花卉政策，明確該省將大力提升花卉種植面積，引導產業進一步開發國際市場，分類開拓國內市場。而海南將落實“零關稅、低稅率”政策，實行部分進口商品零關稅政策并在中共海南省第7屆委員會第9次全體會議通過的《中共海南省委關于制定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四個五年規劃和二〇三五年遠景目標的建議》，建議提出，“十四五”時期，海南將適時啟動全島封關運作，有利于海南省熱帶花卉發展的優勢和自貿港的實現[27]。

2.3.2 市場機遇 為建設海南省自貿港城市，提高海南旅游為主，提出了建設美麗海南、美麗鄉村，促進海南旅游業以創建整個地區旅游勝地，提高打造當地的風景名勝區，旅游景點，風情小鎮的建設，有利于發展海洋旅游、鄉村旅游、熱帶雨林游、濕地生態游、醫療康養游、民族民俗風情游等精品特色旅游體系。在生態建設方面，這些都需要大量的花卉苗木和花卉應用為支撐，從而為花卉產業的發展提供了巨大的發展空間。

2.4 威脅（threat）

2.4.1 同行花卉產業競爭的挑戰 海南在花卉產業方面開發水平和程度較低，尚未形成一個具體的專業系統，市場競爭優勢不明顯。在熱帶花卉品種方面，海南占據很大的優勢，但是受氣候、臺風等的影響，發展趨緩。而北京、上海、河北等花卉資源和管理系統，科研技術較高，其高檔盆花、種苗等產品具有很大的優勢。部分城市花卉種植面積較大，年增長率達到20%以上，部分城市達到30%～50%種植額。與此相比，同業競爭十分激烈[28]。

2.4.2 綠化苗木過剩帶來的挑戰 目前，綠化種苗行業存在總體過剩情況，主要表現在種苗生產過于盲目導致市場苗木的需求量過剩，在結構性上供需存在很大矛盾，相同的產品突出嚴重，導致苗木過剩。造成此結果的主要是，比較稀有的花卉尚未進行開發，樹種的結構沒有結合新穎的方式導致樹種結構失衡，還有尋常樹種和品質供過于多，名、特、優、稀、新品種不足;鄉土資源多，但開發利用少。樹齡、規格結構失衡：大規格苗少，而小苗過剩;大樹移栽現象嚴重。綠化苗木多樣性不足：苗圃中的綠化苗木多數都是同一品種，并且普遍比較缺乏特色，這也海南花卉產業特別是綠化苗木產業提出了嚴峻的挑戰。

3 促進海南省花卉產業發展的對策建議

為加強海南自由貿易港建設，推進生態文明，建設美麗中國做出新貢獻，以發展現代花卉為主題，加快海南熱帶花卉產業的發展方式，提高花卉產業的品質，實現興花富民的目標，做強海南花卉種植業、加工業、服務業等，本文提出以下幾點對策建議：

3.1 構建花卉品種的創新體系，加強專業人才的培養 加強海南熱帶種質資源的利用和開發，重點加強野生和有價值的花卉，不斷加強稀有和瀕危花卉物種資源的收集和保護工作，在當地建立熱帶花卉產品優勢產區的良種繁育體系，定期更新及可提供利用的花卉種質資源，組織科研人員開展新品種的選育和保存工作，不斷豐富提高其品質[29]。在開創的同時，加強企業自主創新，加強科學技術管理，促進花卉行業規模擴大。并時刻強調優良品種的培育和傳播，加快推廣海南省傳統花卉產業現代化，并且有計劃地培養這方面的專業技術人才。

3.2 構建花卉產業技術推廣體系 根據4大花卉產業區的產業布局，建設一流的現代花卉產業必不可缺實施標準化，經銷與分銷，品牌建設，花卉栽培旅游等功能于一體。并將旅游體系結合國際一流的現代花卉示范區，培育并引進最新的花卉市場。實施花卉品牌戰略，發展花卉相關產業，開發和花卉精加工產品，共享農業生產方式和先進科技成果。在資金、技術、服務等方面支持各類花卉專業合作社發展，帶動花農收入持續增長[30]。構建花卉市場網絡系統和花卉電子商務平臺，整合現有花卉市場資源，聚焦熱帶花卉樹苗品牌，推廣創新的生產管理組織模式。熱帶農業對外開放合作，必然會影響海南產業體系中現代服務業、現代旅游業、高新技術。

3.3 構建花文化體系構建花卉旅游體系 引領海南品牌，突出海南品牌的特色，引導市場需求，以海南本土為亮點突出其特點，打造核心競爭力的熱帶花卉品牌產品。根據花卉的特點，可以分為以下4種類型：觀賞花卉旅游，休閑花卉旅游，參與性花卉旅游和產品花卉旅游，從而大大地豐富了花卉文化的內涵，滿足游客體驗感的需求。同時，發揮花卉的藥用、食用、保健等功能，開發不同花卉主題。實施海南花卉的品牌主導戰略，深入探索熱帶氣候，海洋島嶼，熱帶雨林，民俗，歷史，文化等特色旅游資源，構建海南多元花卉產品海南特色。以熱帶花卉為主的多元產品體系增強海南旅游的核心吸引力[31]。將海南花卉產業的發展與花卉文化的現狀相結合，以文化的力量促進產業的發展，已經成為各產業的共識。完善熱帶花卉苗木產業鏈，促進產業先進融合，促進產業創新和模式轉變，培育新興的花卉旅游產業，增強城市的軟實力，促進經濟發展。熱帶花卉產業和熱帶旅游農業已成為熱帶花卉文化的重要的組成部分，其迅速發展為熱帶花卉文化研究提供了可靠的實踐平臺[32]。

3.4 構建花卉與康養結合的花卉體系 當前，海南非常重視生態的建設，當地康養旅游不論是在發展方向還是在整體布局上都積累了一定的經驗[33]，但康養旅游品牌形象不鮮明，未能在游客市場上形成口碑效應。因此，要根據不同游客的消費需求來開發內涵豐富、參與性高、獨具特色花卉觀賞游產品，才能吸引到更多游客，提高市場份額[34]。要用熱帶花卉結合海南省當地的民俗風情為特色，為省內特有的熱帶森林、陽光海灘、大河瀑布等賦予深刻的文化內涵，結合優良的自然花卉資源來開發游客喜聞樂見、高品質的特色和藥食同源的高端康養旅游產品。

3.5 構建花卉與生態功能結合體系 “肺腑”“生態型空氣調節器”是園林和園藝的主體，可以改善居民的工作，學習和環境條件，有助于建設花園式城市，維護城市的生態平衡。建植草坪花卉和綠色植物吸收二氧化碳并通過光合作用釋放氧氣，吸收有害氣體，還可以促進水分水分循環和影響大氣環流。開發花卉資源與生態旅游、休閑運動與健康長壽有機結合是最前沿、貼近民生的理念[35]。

3.6 加強對外合作，促進花卉市場貿易流通 熱帶花卉市場將促使海南對外貿易增加，促進花卉市場的國際合作，實現熱帶花卉市場區域一體化。加入創新型產業化，利用海南“零關稅”政策，在此設立花卉的包裝和花卉產業的加工站和樞紐站，打造大型的花卉轉運站，實現花卉的市場貿易和流通，推進海南熱帶農業的進一步對外開放合作，使海南熱帶花卉更多地“走出去”，開拓更廣闊的國際市場，為海南自由貿易港建設提供強大的產業支撐。花卉產業的發展能推動現代服務業發展，熱帶農業對外開放合作使農業收入提高，熱帶農區的美麗鄉村建設、田園風景 小鎮建設、鄉村公園建設將上一個新臺階，從而帶動現代化旅游業發展。熱帶農業的開放合作必然會帶來熱帶農產品加工業發展。通過這些使自由貿易港政策落地生根，產生執行力，自由貿易港建設才能穩步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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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張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