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高考英語全國卷試題分析及思考（上）

參與討論嘉賓/ 常玉梅 李秀芳 劉葆婷 趙靜宜

編者按：高考英語直播解析是《英語學習》一年一度的重磅活動，備受廣大外語教育工作者，特別是一線英語教師的廣泛關注與好評。2021年，我們一如既往，力邀知名專家與一線名師對高考英語真題進行了全方位的解讀，旨在縷析英語課程改革理念、指明新高考改革方向、明晰教學改革重點、把握復習備考著力點。但和往年不同，我們探索了視頻研討的新形式，以期為讀者提供更加多樣化的學習方式和學習內容。本次討論涵蓋高考試題特征評析、試題變化評析、典型試題例析和高考命題改革對教學產生的影響及思考。我們將此次討論的發(fā)言內容進行精編整理，分為上、中、下三期分享給讀者。

扈華唯：應廣大英語教師對2021年高考命題解讀的期待，《英語學習》編輯部特舉辦2021年高考英語試題解析研討。本次研討主要以高考英語全國卷為主，各省市試卷選用情況見表1。

本次研討會的重點將聚焦四個議題：1.高考試題的一般性特征評析;2.中國高考評價體系背景下的高考試題變化與特征評析;3.典型試題評析及教學建議;4.對高考評價改革的思考。

首先，請李秀芳老師點評一下全國甲卷的試題特征。

2021年全國甲卷試題特征評析

李秀芳：作為一線教師，我想通過此次研討達成三個目的：一是探究《普通高中英語課程標準（2017年版）》（以下簡稱“課標”）的基本理念，明確高考測評方向及重難點;二是通過高考試題研究，重新思考高考新形勢并更好地反撥日常教學;三是在教學中甄別試題質量，嘗試科學命題。英語課程中，教、學、評三者構成了三位一體的系統。從教、學、評的角度研究高考英語，是真正踐行高考核心功能之一——“引導教學”的初心。

接下來我會根據課標基本理念，從試卷語篇、試卷結構、語料語言、試題命制、試題難度這五個方面和大家分享我對2021年全國甲卷試題整體特征的一些解讀（見圖1），明確高考測評方向及重難點。

2021年全國甲卷圍繞人與自然、人與社會、人與自我三大主題語境，全面考查綜合語言運用能力。試題取材廣泛、體裁多樣，進一步體現考試對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的引導作用。試題加強了對中華優(yōu)秀傳統文化、革命文化和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的考查，充分發(fā)揮文化鑄魂育人功能。

1. 試卷語篇 立德樹人

（1）融入中華文化，堅定“四個自信”

試題的語篇和情境設置以浸潤的方式，引導學生加強對中國歷史文化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認同;通過講述中國故事，倡導傳承中華優(yōu)秀傳統文化，引導學生堅定“四個自信”。例如，全國甲卷語法填空的語篇通過游客在西安古城墻騎行的第一視角來介紹城墻景物和文化;書面表達部分設置了用寫郵件的方式向外國友人詢問他們對哪些中國傳統文化更感興趣的情境。

（2）落實五育并舉，深化體美勞教育引導

全國甲卷進一步落實五育并舉的命題思路，在篇章選擇和作文情境設計方面體現了體育、美育和勞動教育引導的篇章布局。在體育方面，聽力部分選取了有關網球運動的材料，旨在引導學生關注體育運動和身體健康，提高運動的意識。在美育方面，閱讀理解A篇是介紹攝影大賽及相關作品的語篇，旨在引導學生在閱讀中認識到美育的重要性，形成健康向上的審美情趣，提高審美能力。

（3）傳播正能量，倡導和諧人際關系和辯證思維精神

全國甲卷閱讀理解B篇講述Port Lympne保護區(qū)對黑犀牛的保護和繁育，七選五語篇倡導舊衣物交換代替丟棄等，旨在引導學生關注生態(tài)環(huán)境保護和能源節(jié)約。聽力第10段材料講述和諧的母女關系，閱讀理解C篇講述滑板讓主人公適應、融入新環(huán)境從而獲得歸屬感的故事，積極倡導建立和諧美好、彼此關愛的社會人際關系，引導學生樹立樂觀自信、積極向上的人生態(tài)度。閱讀理解D篇講述隨著社會進步、科技發(fā)展，人們對天才的定義發(fā)生了改變，引導學生分析變化背后的原因，辯證思考種族歧視、信仰歧視以及性別歧視給社會進步和發(fā)展帶來的阻礙。

2. 試卷結構 理解表達

（1）穩(wěn)定試卷結構，全面考查綜合語言運用能力

2021年全國甲卷的試卷結構與2020年全國III卷保持一致，以考查英語學科必備知識為基礎，考查聽、讀、寫等關鍵能力。在試卷結構設計上，穩(wěn)定維持多年的由聽力、閱讀理解、語言知識運用和寫作四部分組成的試卷結構，進一步強化對閱讀理解能力的考查。

（2）重點考查學生的語篇理解和表達能力

全國甲卷通過擴大選材范圍和材料類型，精心設計試題，重點考查了學生的語篇理解和表達能力。如閱讀理解D篇的主題為定義天才的標準在過去和當代的變化，以夾敘夾議的方式，啟發(fā)學生深入思考文章的主題和思想內涵。該語篇要求學生不僅能從文本中直接提取具體細節(jié)信息（14題），也能通過歸納概括理解信息（15題）、推斷作者的觀點和態(tài)度（12題）等，強化考查學生的批判性思維和辯證思維能力。書面表達部分要求學生根據提示信息給外國朋友寫電子郵件，完成一項接近真實情境的語言交際任務，既考查了學生的英語基本功，又考查了其創(chuàng)造性思維能力。

3. 語料語言 多維考查

（1）語料真實，主題語境廣，話題內容導向性強

全國甲卷所有語篇均選編自英語國家主流出版物或網站。語篇內容豐富、覆蓋面廣，人與自我、人與社會、人與自然三大主題語境都有涉及，話題內容導向性強。選材注重語言的真實性、地道性和廣泛性。

（2）語篇結構多維度考查，主題語言深度理解考查

全國甲卷注重對語篇宏觀和微觀結構的考查。閱讀理解重在考查語篇宏觀組織結構和微觀細節(jié)理解;七選五對語篇宏觀和微觀結構知識（銜接和連貫等）都有所考查;完形填空側重考查語篇微觀知識結構，主要包括銜接（語法銜接和詞匯銜接）和句子連貫等知識。和往年類似，2021年全國甲卷完形填空繼續(xù)考查學生在具體語境中使用詞匯的能力，考查他們是否能在掌握、理解文章主旨大意，明晰段間、句內及句間聯系的基礎上，準確判斷、選擇符合特定上下文語義和用法的動詞、名詞、形容詞和副詞等。

4. 試題命制 服務選拔

試卷充分考慮不同區(qū)域學生群體的能力水平和實際情況，合理控制難度與區(qū)分度，助力高考綜合改革的順利實施。全國甲卷遵循課標要求，注重話題選擇的適切度，合理控制語篇的語言難度，難度水平呈階梯分布，與往年基本持平。在語篇語言難度方面，試卷在堅持保留原文本基本風格的前提下，盡力減少過多文化背景、生詞、長難句等因素的影響，使語篇行文流暢、表達清楚。在試題設計方面，題目類型多樣且難易搭配合理，考查要點覆蓋面廣，涉及主旨要義概括、細節(jié)理解、簡單推斷、觀點態(tài)度判斷等，各難度層級試題比例穩(wěn)定。此外，試卷通過創(chuàng)新選擇題設問方式及合理設置選項等進一步提升試題質量，如聽力第11題“How does Nancy look to Daniel？”有別于之前的設問：What does Daniel think of Nancy？

5. 試題難度 強基重能

全國甲卷符合高考評價體系總體要求，試題難易適中、布局合理，有較好的區(qū)分度。試題具有一定的開放性和靈活性，旨在夯實學生基礎，引導其發(fā)展綜合語言運用能力。此外，試題優(yōu)化情境設計，在強調基礎語用的同時，也滲透對文化意識、思維品質和學習能力的考查，促進學生核心素養(yǎng)的發(fā)展。

（1）注重基礎、突出語境，考查必備知識

詞匯方面，全國甲卷繼續(xù)堅持語篇及試題詞匯為學生必須掌握的課標詞匯，但也涉及對課標詞匯的派生詞、課標要求外的詞匯和一些習慣表達的考查。如聽力第17題的題干包含concerning這一課標要求外的單詞，完形填空第37題涉及對四個俗語意義的考查，完形填空第38題B、C選項deliberately、cautiously是課標要求外的詞匯等。這意味著學生要積累足夠的詞匯量。語法方面，語法填空和短文改錯語篇中的語法均出自課標規(guī)定項目，且都是英語國家常用的基本語法。

（2）注重思維層次測試，強化關鍵能力考查

全國甲卷試卷具有很好的區(qū)分度。閱讀理解部分既有對梳理、提取和概括具體信息（細節(jié)理解題）等低階思維能力的考查，也有對信息轉換、分析判斷、歸納總結和語篇邏輯分析等高階思維能力的考查。應用文側重考查學生獲取事實性信息的能力;說明文和議論文則聚焦篇章的深層信息，強調對重點信息的深度理解，要求學生從宏觀、全面、系統的視角進行篇章解讀，挖掘文本深層含義。

總之，2021年全國甲卷凸顯了高考英語從考記憶轉向考思維、從考知識轉向考能力、從考語言轉向語言文化并重，體現了“內容改革”的基本原則及高考評價的科學性、時代性與方向性。

2021年全國乙卷試題特征評析

扈華唯：請趙靜宜老師點評一下全國乙卷的試題特征。

趙靜宜：2021年，原全國I卷、II卷合并為全國乙卷。試卷貫徹落實《深化新時代教育評價改革總體方案》要求，堅持“方向是核心，平穩(wěn)是關鍵”的原則，依據課標和《中國高考評價體系》，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進一步深化對學生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的引導，強調關鍵能力考查，引導教學回歸教材，合理控制試題難度，穩(wěn)步推進高考考試內容改革，充分發(fā)揮高考鑄魂育人功能和積極導向作用。

1. 落實立德樹人，引導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

（1）落實五育并舉，深化體美勞教育引導

體育方面，聽力第6段材料談到體育賽事，閱讀理解A篇介紹世界知名體育場館，旨在引導學生關注體育運動和身體健康，提高運動意識。美育方面，閱讀理解C篇介紹藝術家用廢棄塑料制成雕塑，旨在引導學生在閱讀中培養(yǎng)健康向上的審美情趣，學習在生活中創(chuàng)造美的方法。勞動教育方面，短文改錯語篇談論做家務的益處，宣揚勞動精神，引導學生形成熱愛勞動的觀念，鼓勵學生積極參與勞動。

（2）傳播正能量，倡導和諧人際關系和科學探究精神

全國乙卷的選篇旨在引導學生發(fā)展和諧友愛的人際關系，養(yǎng)成樂觀自信、積極向上的人生態(tài)度。例如，七選五語篇談論在參加家宴時如何成為有趣而又受歡迎的人，聽力第9段材料談論老年人的社會角色，積極倡導建立和諧美好、彼此關愛的社會人際關系;閱讀理解D篇談論工作環(huán)境背景音對創(chuàng)造力的影響，引導學生關注科技發(fā)展前沿，養(yǎng)成科學探究精神。

2.夯實全面發(fā)展基礎，持續(xù)強化關鍵能力考查

（1）深入考查關鍵能力

全國乙卷提高了對高階思維能力的考查比例，進一步強化對閱讀理解能力的考查。閱讀理解能力考查均在語篇層次上進行，重視對語篇的精細閱讀，尤其強調對文章整體結構和關鍵信息的理解。試卷要求學生不僅要從文本中直接提取具體細節(jié)信息，也要通過歸納概括作者觀點態(tài)度和篇章標題等，從情境性、關聯性、層次結構性等方面把握篇章核心主旨及行文脈絡，對語篇內容進行邏輯推理，從而考查批判性思維能力。此外，完形填空和語法填空題中設置多處語篇層面和段落層面試題，考查推斷上下文邏輯關系的能力。

（2）強調基礎性，增強開放性和靈活性

完形填空、語法填空、改錯題考查基礎性詞法、句法以及語篇知識的掌握情況，引導學生夯實英語語言全面發(fā)展的基礎。此外，試卷進一步優(yōu)化應用文寫作的考查形式，拓寬寫作文體，更新試題呈現形式，設置更加貼近真實生活的英語交際任務情境，在加強語言表達能力考查的同時，強調對辯證思維能力、應用性與創(chuàng)造性的考查，增強試題的開放性和靈活性。

3.穩(wěn)定試卷結構、試題難度和區(qū)分度，助力高考綜合改革順利實施

試卷結構穩(wěn)定，題型、分值、試題排列順序等保持與前幾年一致，全面考查綜合語言運用能力。試卷難度穩(wěn)中有變化、有發(fā)展，促進向新高考平穩(wěn)過渡。試卷語篇分析如表2所示。

全國乙卷所采用篇章材料難度與往年基本持平。題目類型多樣且難易搭配合理，考查要點覆蓋面廣，試卷中各難度層級試題比例穩(wěn)定;試卷通過創(chuàng)新選擇題設問方式及合理設置選項等途徑，進一步提升試題質量。

試題材料的選取、話題的適切度和熟悉度、語篇語言難度在不同篇章間的搭配都得到很好的兼顧與平衡。試題材料在堅持保留原語篇文本基本風格的前提下，盡力減少過多文化背景、生詞、長難句等因素的影響，使文本行文流暢、表達清楚，文本閱讀起來總體給人以簡約流暢之感，同時語言地道。這樣的命題風格更加有利于教師落實平日教學，適度拓展教學，對于理順教學和考試的健康關系有著良好的推動作用。

從各題型看，聽力試題的變化與發(fā)展體現在朗讀者的變化，聽力材料內容的豐富性、時代感，試題的能力指向等。閱讀試題的變化與發(fā)展體現在文體的微調與融合上。完形填空試題的變化與發(fā)展體現在備選項詞匯及短語的難度、上下文邏輯關系的推斷。語法填空試題的變化與發(fā)展主要體現在詞匯具體用法、詞性及句子成分的判斷、詞性轉換。書面表達的變化與發(fā)展主要體現在所考查的語篇類型、辯證思維能力和答題卡橫線的設置。

2021年新高考全國I卷試題特征評析

扈華唯：作為對試題一般情況的分析，我們會進行一些數據統計。2021年新高考全國I卷試卷結構、題型、題量和分值與2020年新高考I卷保持穩(wěn)定，四個板塊分值都是按照150分計算，其中比重最大的為語言運用。2021年新高考全國I卷的整體板塊沒有變化，但是細小的變化體現在題量和分值上。比如題量的減少，完形填空從20小題減少到15小題，總分值降到15分;短文改錯題型去掉后，語言運用板塊的分數占比從原來的36.7%降到20%;閱讀和寫作部分試題數量基本沒有變化，分值占比有所增加（見表3）。從特征上看，2021年新高考全國I卷的題型增加了讀后續(xù)寫;從整體上看，寫作板塊的分值是上升的，從原來的25分上升到40分，分數占比上升到26.67%。從框架上看，2021年新高考全國I卷整體框架穩(wěn)中有變。穩(wěn)定是基礎，求變是重點。從試卷的結構和分值上看，試卷考查的重點進一步向學科關鍵能力轉移。

閱讀中的推斷題較往年及模擬題比重并不大，難度適中，從某種程度上講，降低了區(qū)分度和難度。在完形填空上，動詞和名詞為考查重點。從短文填詞來看，考查了7種詞性，10個方面的運用，7空給詞，3空沒有給詞。應用文寫作是給校報投稿，讀后續(xù)寫主要寫記敘文?？傮w來看，寫作部分情境明確，為學生提供了一定的表達空間。

下面請劉葆婷老師對新高考全國I卷進行分析。

劉葆婷：我先介紹一下考試背景。2021年，廣東省使用教育部考試中心命制的新高考全國I卷。英語學科試卷全面貫徹了教育部考試中心制定的《中國高考評價體系》“一核四層四翼”整體框架，以立德樹人、服務選才、引導教學為核心功能，以核心價值、學科素養(yǎng)、關鍵能力和必備知識為考查內容，充分體現基礎性、綜合性、應用性與創(chuàng)新性的考查要求。試題充分對標課標學業(yè)質量水平二各項指標，所覆蓋的語言知識、文化知識較以往全國卷更具深度和廣度，對于學生的認知思維能力要求更為側重，重點考查學生在特定語言環(huán)境中的綜合語言運用能力，能夠很好地反映出學生的交際素養(yǎng)、學習素養(yǎng)與思辨素養(yǎng)。

2021年廣東省高考英語包括聽說考試和筆試兩個部分，筆試部分使用新高考全國I卷，聽說部分保留廣東省自主命題方式。廣東高考英語聽說考試（CELST）從2011年開始成為廣東高考英語學科測試的一部分。聽說考試包含模仿朗讀、角色扮演和故事復述三個部分，采取人機對話的方式進行考查，閱卷采取計算機閱卷和人工閱卷相結合的方式。卷面總分為60，以往折算成15分計入總分。自2021年起，英語聽說考試分值調整為20分。此外，廣東省的聽說考試時間一般安排在每年的3月。 筆試部分卷面分數120分，得分折算成130分計入總分。

扈華唯：謝謝劉老師的分享，下面我補充一些有關新高考全國I卷試題的整體特征評析。

（1）堅持立德樹人的正確導向

高考命題堅持立德樹人的導向。新高考全國I卷語篇（見表4）對于學生來說，都是非常好的學習素材，也是我們學生在中學階段接受的最后一節(jié)德育課的素材。英語測試中選取的語言素材所蘊含的價值值得我們進一步探索和發(fā)現。

（2）著重考查學科關鍵能力

新高考更注重考查學生的學科關鍵能力;高考的發(fā)展趨勢也符合課標提出的基本要求，試題命制以課標為依據。目前來看，新高考正處于推廣時期，而對學科關鍵能力的考查已經從原來的63.3%上升到80%，語言知識運用這部分的考查比重在下降。也就是說，“一升一降”就是新高考考試內容改革的新動向。新高考英語試題的考查重點發(fā)生了轉向——更注重考查學生的交際素養(yǎng)、思辨素養(yǎng)、學習素養(yǎng)，關注交際和思辨中的理解和表達能力，尤其是學生的讀寫能力以及對語言知識的掌握程度是否牢固、全面。相比之下，新高考對單純的語言知識記憶的考查被弱化了，“為知識而知識”的題目也在不斷減少。

（3）試題形式更加綜合開放

試題形式更加綜合開放，主要體現在以下三個方面。

第一，閱讀理解的題目的綜合性更加突出，雖然有很直接的對單點信息的考查，但也有像推理判斷等需要學生對文本中多處內容細節(jié)進行提煉歸納后得出答案的題目。第二，2021年新高考題整體上的綜合性較往年更強。例如將讀與寫結合起來的讀后續(xù)寫題，它首先考查了學生的閱讀能力，其次是學習能力。要續(xù)寫后兩段，學生必須先認真學習所給材料的內容、語言風格以及作者的情感態(tài)度。學習后，學生還要在續(xù)寫文本中體現一定的邏輯性和關聯性，融入自己的想象并體現一定的創(chuàng)新性。就2021年新高考全國I卷的讀后續(xù)寫題目而言，學生如果有一些做飯相關的生活經驗當然會更好。如何做早餐，如何在爸爸的幫忙下做早餐，媽媽是如何表達自己驚喜之情的，都需要學生結合自己的生活經驗先去想象，之后再構思，最后完成寫作。試題所考查的能力不僅涉及某一方面，也不光是詞匯和語法知識。續(xù)寫沒有標準答案，只要學生想象的故事發(fā)展合情合理就可以，學生使用的語言形式要求正確、得體而不單一，語篇結構邏輯關聯，語句的銜接連貫。讀后續(xù)寫考查了語篇理解能力和語段表達能力，綜合性特別強。第三，2021年的題目基礎性更強，雖然直接考查語言知識運用的題減少了，但是主觀性試題分量的增加，更需要學生有扎實的語言知識和語言運用能力作支撐，從這一點上說，它的基礎性更強了。

在分析了各套試卷的試題特征后，下面請各位老師就各套試卷的典型試題做一些具體的分析和評價。（未完待續(xù)）

扈華唯，湖北省教育科學研究院教育教學評價研究室主任、中學英語教研員，特級教師。教育部基礎教育教指委外語專委會委員，教育部首批“國培專家”，湖北大學、長江大學碩士生導師，湖北省教育學會中小學外語專業(yè)委員會理事長，中國教育學會外語專業(yè)委員會理事。

常玉梅，山西省高中英語教研員，國家基礎教育外研中心常務理事，山西省中小學外語教育學會副秘書長。

李秀芳，成都棠湖外國語學校高中部課程中心主任，成都市骨干教師，成都市雙流區(qū)學科帶頭人，成都市雙流區(qū)學科中心組成員，中學高級教師。

劉葆婷，廣州市荔灣區(qū)教育發(fā)展研究院高中英語教研員。

趙靜宜，吉林市第一中學科研室主任。

學習任務答案

Activity 2

She might feel alienated. （This is an open question.）

Activity 3

（1） An externe is a student who does not live on campus， e.g.， in a student dormitory.

（2） We are neither Catholics nor Belgians.

（3） I used an English word in my translation from English to French.

Activity 4

（1） capacity （2） congenial （3） demarcation

（4） Hitherto （5） stigmatized （6） cast of mind

（7） submitted 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