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飛 朱永安 于振海 閆法軍 盧紅 鄭玉珍 馬汝芳 陳有光
摘 要:中華蟾蜍(Bufo gargarizans)資源面臨生態環境惡化,數量銳減,市場需求量大,資源短缺的現狀。本文對養殖歷史和產業現狀進行概述,分析了資源保護措施有待加強、產品加工不完善,利用率不高、養殖政策引導扶持力度不足及缺乏養殖加工規范化、標準化技術等存在的問題,并針對性提出加強科學監測,強化宣傳保護,科學增殖放流,加大科研投入,進行種質資源及人工繁殖研究,提高蟾蜍及其制品加工利用廣度和科技含量及引導合法養殖,擴大養殖產業規模等相應的對策。
關鍵詞:中華蟾蜍(Bufo gargarizans);資源現狀;養殖現狀;問題;保護對策
中華蟾蜍(Bufo gargarizans)俗稱癩蛤蟆,屬于兩棲綱,無尾目,蟾蜍科,蟾蜍屬,其應用廣泛,藥用價值巨大。近年來環境污染和生態環境惡化,中華蟾蜍棲息地逐漸減少,食物鏈遭到嚴重破壞,加之人為亂捕濫殺,造成中華蟾蜍野生資源急劇下降[1],早在1987年及2000年國家有關部門分別將中華蟾蜍列入《國家重點保護野生藥材物種名錄》[2]及《國家保護的有益的或者有重要經濟、科學研究價值的陸生野生動物名錄》[3]。
1 中華蟾蜍資源現狀
1.1 生態環境惡化,蟾蜍數量銳減
蟾蜍作為兩棲類物種,是生態系統食物鏈的重要組成部分,是衡量環境質量的指標之一。改革開放后隨著環境污染以及農藥及化肥的推廣使用,蟾蜍數量急劇減少,目前針對蟾蜍種群數量的研究較少,但從相關報道中可以看出蟾蜍數量急劇減少。1979年胡淼[4]報道江蘇贛榆地區田間蟾蜍密度由1963年的150~450頭/hm2下降為1.5頭/hm2左右;賈少波[5]于1991—1996年對山東聊城地區野外蟾蜍密度進行跟蹤調查發現其野外種群數量有減少趨勢;趙建華[6]2006年報道上海地區中華蟾蜍的種群密度下降的主要原因為棲息地破壞、環境污染、人為過度利用;曹瑞東[7]對甘肅康縣中華蟾蜍密度進行調查,雖然中華蟾蜍密度保持穩定,但密度較小,最高密度為(1.66±0.49)只/hm2。調研中發現其他兩棲動物數量減少,結合實際情況分析認當地開山采石和水體污染多是造成兩棲類種群密度下降的原因。
1.2 市場需求量大,資源短缺
蟾蜍作為藥用兩棲動物,其臨床應用尤為廣泛。由蟾蜍制作而成的蟾酥、蟾皮、蟾舌、蟾肝等均為中藥材[8],廣泛應用于腫瘤、心腦血管等疾病的臨床治療,且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9-10]。
隨著我國人口老齡化逐漸加劇,工業和城鎮化進程的不斷加快,與慢性感染、不健康生活方式、環境等危險因素的疊加,我國癌癥和心腦血管疾病人數不斷增大,《中國心血管病報告2018》[11]顯示我國目前心腦血管病人數2.9億,2019年國家癌癥中心發布統計數據顯示,惡性腫瘤死亡占居民全部死因的23.91%。病患數量增加導致臨床需求逐年增加,蟾酥等作為中藥精粹,在心血管疾病和腫瘤治療方面其療效具有不可替代性,使得蟾蜍的養殖需求仍會增加。
蟾蜍制品類藥材價格昂貴,尤其蟾酥,上世紀90年代初就已經達到400元/kg,近年來由2010年的2 200元/kg的價格一路上揚,2019年達到30 000元/kg,2020年新冠疫情期間達到50 000元/kg。由于尚未實現全人工養殖,利益驅動下部分人員長期進行野生活體蟾蜍的違法捕捉及收購,破壞自然種群數量,由此造成惡性循環。
李宗云[12]報道在蟾酥實際生產中,鮮漿的采集仍依賴于捕捉野生蟾蜍,蟾酥的生產多是藥農收購不同產區的鮮漿之后,以家庭作坊形式進行加工和干燥。實際調研發現,為規避野生動物保護法,蟾蜍藥材主營產地人員經營活動分明,只進行產業鏈的部分經營活動,如部分人員只進行蟾蜍活體的收購并進行初加工,制作成為蟾酥鮮漿進行售賣,部分人員收購鮮漿進行加工制作蟾酥藥材售賣。
除此之外蟾蜍還廣泛應用于教學研究[13]、生態防治等[14]方面,新冠疫情之前部分地區作為地域特色美食進行食用[6],但自然棲息地的破壞及人為的過度亂捕濫殺是造成蟾蜍資源下降的主要原因。
2 中華蟾蜍養殖現狀
2.1 中華蟾蜍養殖歷史
新中國成立后,蟾蜍野生資源眾多,養殖蟾蜍的需求主要集中于高校,開展的養殖研究重點多集中于蟾蜍室內越冬及蟾蜍產卵時間的控制等方面,滿足教學科研的需求,這一階段完成了蟾蜍繁殖期控制、雌雄鑒別等內容的研究[15-17]。
改革開放后隨著環境污染以及農藥及化肥的推廣使用,蟾蜍數量急劇減少,導致以中華蟾蜍為動物基原的名貴藥材供不應求,使得蟾蜍養殖首先在藥材主產地山東、江蘇等地興起。1991年毛振賓[18-20]首次對蟾蜍的繁育及藥材采集加工進行系統性研究,但是蟾蜍養殖僅限于個體和農戶養殖。
近十余年蟾酥價格暴漲,直接影響部分藥廠的安全可持續發展,引起國家及行業高度關注,使得大型中藥生產企業開始涉足蟾蜍養殖產業。工信部2011年度中藥材生產基地建設及區域布局項目中資助了瀕危稀缺藥材蟾酥在安徽省和遼寧省的生產基地建設,2012年度該項目持續資助了安徽省的基地建設;2015年度工業轉型升級資金中藥材提升和保障領域項目資助了上海和黃藥業有限公司牽頭的中華蟾蜍、蟾酥規范化及規模化生產基地建設。然而行業的普遍共識是,在蟾蜍養殖的過程中,幼蟾到成蟾階段的成活率低是行業未克服的困難[12]。
2.2 中華蟾蜍養殖產業現狀
蟾蜍作為特種養殖物種,養殖規模較小,養殖技術差異大。通過市場調研考察,目前國內蟾蜍養殖企業主要為三種類型:一是宣傳進行蟾蜍養殖技術培訓,收取培訓費用的同時收購加盟戶蟾蜍及其制品;二是以合法養殖資質掩蓋違法的蟾蜍收購運輸行為,以個體散戶居多,利用監管漏洞,獲取養殖資質,從事蟾蜍收購運輸經營活動;三是資金雄厚的實力企業單獨成立養殖基地,并推廣“公司+養殖基地+農戶合作”產業養殖模式,但目前仍未改變蟾蜍及其制品類價格上漲的趨勢。
目前蟾蜍養殖依據地域不同,主要有仿野生養殖、全人工養殖模式兩種。
2.2.1 仿野生養殖 仿野生養殖主要在一定適宜生境內通過引種使蟾蜍自然繁殖或輔助進行蝌蚪飼養的方式進行養殖。仿野生養殖面積大,養殖環境不固定,一般林下、水源周邊等都可進行放養。該養殖模式環境條件要求高,但具有以下弊端。首先,幼蟾蜍存活率低,變態上岸后的幼蟾蜍會逐漸擴散,由于餌料、環境、敵害等因素造成該階段蟾蜍成活率低;其次由于仿野生養殖面積大,一般無防逃防敵害設施,使得蟾蜍成活率低;再次,回捕難度大,環境復雜,捕捉難度大,目前鮮有成功報道。
2.2.2 全人工養殖 全人工養殖一般將中華蟾蜍圈養在一定范圍內,通過人工提供餌料等進行養殖,養殖形式多樣,包括池塘養殖、果園養殖、稻田養殖及庭院養殖等。全人工養殖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蟾蜍養殖成活率,特別是蝌蚪的成活率,但從實際調研中發現人工飼料馴食、幼蟾蜍成活率低、病害敵害及蟾酥采集中產量及質量問題嚴重影響養殖戶的利潤及養殖積極性。
3 中華蟾蜍資源保護中存在的問題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野生動物保護步伐不斷加快,從完善法律法規、建立自然保護區、強化執法監督、提高公眾保護意識等多個角度,全面推進保護事業,取得舉世矚目的成就,但是中華蟾蜍由于其生活習性、民眾喜好及偏重藥用的特殊性因素,其資源保護中主要有以下問題。
3.1 中華蟾蜍資源保護措施有待加強
首先對中華蟾蜍野生資源的調查有待加強。開展野生資源調查,可掌握地區內野生資源狀況及其破壞程度,提出針對性保護措施。目前只有部分對某一地區蟾蜍野生資源的調查,且年代久遠,對蟾蜍的保護缺乏理論支持。
其次中華蟾蜍種質資源方面缺乏深層次的研究。蟾蜍制品類藥材質量受加工方式、產地環境、品種等因素影響[21],但是目前多數文獻支持藥材質量存在地域差異,多數認為江蘇、山東產區蟾酥質量較好[22-23],在實際調研中發現同一省份內不同地區蟾酥同樣存在差異,通過分子生物學技術開展種質研究,明確種質之間差異,對保證藥材質量的均一穩定性具有重要意義。
再次,種質資源保護區尚未設立。其他蛙類保護力度大,如2015年國家設立棘胸蛙國家級水產種質資源保護區,對棘胸蛙的保護和維護山區生態平衡具有重要意義。目前國家尚未設立中華蟾蜍種質資源保護區,也尚未開展科學的增殖放流研究。
3.2 蟾蜍產品加工不完善,利用率不高
蟾蜍在藥材市場需求旺盛,其他市場需求相對較少,具體而言,蟾酥及蟾皮需求旺盛,使得蟾蜍在采集蟾酥鮮漿及取皮后,蟾蜍肉、內臟等軀體主干部分作為廢品處理,如果進行人工養殖這必然造成養殖飼料、人工浪費,也造成養殖蟾蜍遠不如直接從野外捕獲收益快、利潤大。
蟾蜍肉作為養殖主要產出品,目前尚無對其利用的研究報道。另外針對蟾舌、蟾肝等中藥材的利用研究較少,沒有被中藥生產企業規模化采購利用,只在古典方劑中介紹其應用價值,實際需求量低。這種嚴重分化的市場需求,不利于提高養殖者積極性,阻礙養殖行業健康可持續發展,不利于中華蟾蜍野生資源的保護。
因此如何開發新的市場需求,合理利用制作蟾皮及蟾酥后的剩余部分,是蟾蜍養殖行業健康可持續發展必須面對的問題。
3.3 中華蟾蜍養殖政策引導扶持力度不足
通過人工養殖實現對野生資源的替代,既滿足人民用藥需求,又保護了野生資源,是野生動物資源保護的必由之路。近年來通過強化執法監督及普法宣傳教育,我國民眾對中華蟾蜍的保護意識增強,部分養殖人員擔心觸犯法律而抵觸從事中華蟾蜍養殖。
中華蟾蜍養殖及其制品的生產、銷售及管理涉及到多個監管部門,其養殖、生產、銷售和管理涉及到國家相關政策法規和生產實際相沖突的問題,政府應當通過多部門聯合,共同出臺政策支持,加大扶持力度,壯大養殖規模。
3.4 缺乏養殖加工規范化、標準化技術
目前蟾蜍養殖尚未形成規模,養殖技術差異大,粗放式、不規范養殖不僅不利于養殖行業發展,還會造成嚴重經濟損失,影響養殖積極性。
與其他養殖研究相比,蟾蜍養殖中病害、育種、養殖研究文獻匱乏。目前養殖技術中普遍存在的問題有:一是變態期幼蟾成活率無法保證。目前變態期幼蟾尚未實現全人工飼料投喂,養殖企業一般通過振動喂食機并結合燈光、食物誘集昆蟲進行投喂;二是幼蟾蜍成活率低,夏季高溫季節幼蟾蜍病害嚴重,實際調研中發現胃腸炎等病害嚴重,病死率極高,且病死蟾蜍未經無害化處理隨意丟棄,破壞生態;三是良種匱乏,蟾蜍種質混雜,目前養殖蟾蜍多為野生捕捉繁殖,由于地域不同造成蟾酥質量不同,導致藥材產量及質量達不到藥典標準,影響用藥安全;四是養殖場地及基礎設施建設并未真正形成統一規范,粗放式、不規范養殖下養殖成活率及養殖效益難以保證。
4 建議
4.1 加強科學監測,強化宣傳保護,科學增殖放流
政府部門要加強本底調查,準確掌握中華蟾蜍野生資源狀況,建立健全監測網絡和保護體系,全方位提升野生中華蟾蜍保護能力和水平;要加強對中華蟾蜍分布的自然保護區域、重要棲息地等生態環境的監測和保護,嚴防破壞野外生境等違法行為發生;要建立信息發布和有獎舉報機制,主動公開中華蟾蜍野生資源和棲息地狀況,接受公眾監督,積極開展中華蟾蜍保護宣傳。相關部門要相互配合,科學合理安排中華蟾蜍野外增殖放流,擴大種群規模,加強放流效果跟蹤評估,保護種質資源。
4.2 加大科研投入,進行種質資源及人工繁殖研究
目前對蟾蜍人工養殖技術的研究較少,需政府合理引導。漁業主管部門、林業和草原主管部門及藥品監管部門聯合共同規劃,引導專業院校進行養殖技術的研究,突破養殖技術瓶頸,解決養殖中種質、病害、飼料等問題,為中華蟾蜍的規范化及規模化養殖做好技術支撐。
4.3 組織團隊協同攻關,提高蟾蜍及其制品加工利用廣度及科技含量
目前嚴重分化的市場需求阻礙養殖行業的健康發展,也誘發違法捕捉行為,只有充分利用制作蟾皮及蟾酥后的剩余部分,合理開發市場需求才能使蟾蜍養殖行業健康可持續發展。
雖然目前蟾蜍禁止食用,但開發蟾蜍市場需求可從以下幾方面入手:一是飼料研發人員及企業可對蟾蜍肉類蛋白作為飼料蛋白源進行研究;二是藥品研發人員可針對性加強干蟾、蟾肝、蟾蜍油等方面的研究,提高養殖蟾蜍軀干主體部分的利用率;三是加強蟾蜍生態價值利用,農業從業人員加強以蟾蜍為紐帶的生態循環農業的研究,從生態農業方面加大蟾蜍養殖及資源化利用。
4.4 繼續加強監督監管,引導合法養殖,擴大養殖產業規模
公安、市場監管等部門加大執法監管力度,嚴厲打擊非法捕撈、出售、購買、利用中華蟾蜍野生資源的行為,在加大保護力度,打擊違法活動的同時,漁業主管部門、林業和草原主管部門及藥品監管部門等聯合出臺明細政策,使蟾蜍的養殖及其制品經營交易具有明確的監管體系及流程,既提高野生動物保護法律意識,又能使從事蟾蜍養殖從業人員消除畏懼心理,提高養殖面積,滿足藥用市場需求。其次,引導有經驗的養殖戶進行高標準規范化的養殖場地建設,提高養殖成活率。
5 總結
棲息地破壞、環境污染、人為過度捕殺利用造成蟾蜍資源數量銳減,人工養殖技術尚未實質性突破,蟾蜍及其制品需求逐年增長,導致價格逐年上升。價格上漲更加劇人為亂捕濫殺,由此造成惡性循環。為此國家及相關部門應科學規劃,加大政府資金投入及支持力度,組織養殖、醫藥等相關科研團隊,解決人工養殖的瓶頸技術,提高蟾蜍加工的科技含量,提高養殖蟾蜍及其制品利用率,實現中華蟾蜍養殖的規范化、規模化和產業化。
參考文獻:
[1] 呂紀增,李東高.蟾蜍的人工養殖技術[J].北京水產,2006(6):34-36.
[2] 國家重點保護野生藥材物種名錄[J].藥學情報通訊,1988(2):82.
[3] 王志寶.國家林業局令第七號—國家保護的有益的或者有重要經濟、科學研究價值的陸生野生動物名錄[J].野生動物,2000(5):49-82.
[4] 胡淼.中華大蟾蜍的捕食習性和防治麥粘蟲的初步觀察[J].動物學雜志,1979(4):24-26.
[5] 賈少波,馬文賢.山東聊城兩棲類爬行類資源狀況初步研究[J].山東林業科技,1998(2):28-31.
[6] 趙建華.上海郊區中華蟾蜍種群生態學研究[D].上海:華東師范大學,2006.
[7] 曹瑞東,何玉曉,于鵬,等.2014—2018年康縣豆壩鄉兩棲動物觀測及其種群動態變化[J].生態與農村環境學報,2020 (6):29-34.
[8] 李彥明.蟾蜍資源的開發現狀與利用價值探析[J].安徽農業科學,2009,37(32):15720-15721.
[9] 鄔曉宇,丁海花,朱學軍.抗腫瘤藥物蟾毒靈的研究進展[J].中華中醫藥學刊,2020,38(7):139-142.
[10] 鞏麗麗,李景香,張會敏.蟾酥藥理作用及制劑工藝的研究進展[J].食品與藥品,2007,9(10),51-53.
[11] 胡盛壽,高潤霖,劉力生,等.《中國心血管病報告2018》概要[J].中國循環雜志,2019,34(3):209-220.
[12] 李宗云,曲婷,王鵬飛,等.毒性中藥蟾酥質量研究現狀及關鍵影響因素分析[J].中國中藥雜志,2017,42(5):863-869.
[13] 葉靜,邸紅軍,沈炳玲,等.探討蟾蜍下肢水腫教學實驗設計的改進[J].醫學理論與實踐,2008,21(8):987-988.
[14] 魏朝明,廉振民.中華大蟾蜍對中華稻蝗的捕食功能反應的初步研究[J].陜西師范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1998(1):121-122.
[15] 吳駿良.蟾蜍雌雄性別的外形辨認[J].山東師范學院學報:生物版,1959(2):89-94.
[16] 張玉珍,許寶華,褚芳,等.醫學蟾蜍人工飼養繁育方法的探討[J].中國比較醫學雜志,2004,14(6):389-389.
[17] 王軍. 實驗用蟾蜍冬季越冬存貯的技術應用[J]. 牡丹江醫學院學報, 2005(4):59.
[18] 毛振賓,樊長青,陳直.藥用蟾蜍的人工飼養[J].河北農業科技,1991(7):26-27.
[19] 毛振賓,楊自軍,吳振,等.藥用蟾蜍繁殖的初步研究[J].河南科技大學學報:農學版,1991(2):43-44.
[20] 毛振賓,吳庭才,張孝.藥用蟾酥的采集和加工[J].現代農村科技,1991(9):27-28.
[21] 門吉帥,和飛,孫崇峰,等.蟾酥采集與初加工過程品質關鍵影響因素分析[J].亞太傳統醫藥,2018(4):122-124.
[22] 袁旭江,沈嘉茵,吳燕紅.產地對蟾酥藥材質量的影響[J].中國實驗方劑學雜志,2010,16(4):75-78.
[23] 繆珠雷,楊鳴澤.不同產地及蟾蜍品種來源蟾酥華蟾酥毒基和脂蟾毒配基測定與比較[J].中華中醫藥雜志,2017,32(2):828-830.
(收稿日期:2021-06-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