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麗霞
(山東理工大學 山東淄博 255022)
該文以我國1999—2019年競技體操研究成果中作者和發文機構為研究對象,以CNKI文獻數據庫為載體,對全部期刊文獻進行檢索,檢索主題詞設定為“競技體操”進行檢索,時間檢索選擇為1999—2019年,共查閱到2242篇相關文獻,并以這2242篇文獻數據作為該文的可視化分析對象。
1.2.1 科學知識圖譜法
科學知識圖譜從其名稱上可以看出它是“圖”和“譜”的結合,同時又具有較高的科學化水平。因此它既是直觀形象的知識圖形,又是序列化的知識譜系,顯示了知識元素或知識群體之間的網絡、結構、互動、交叉、演化或衍生等諸多復雜的關系[1]。
1.2.2 共詞分析法
共詞分析法屬于內容分析法的一種,它通過對能夠表達某一學科領域主題或研究方向的專業術語共同出現在同一篇文獻或論文中次數的統計來判斷學科領域中主題間的關系,進而展現該學科的研究結構,以探索學科的發展,發現學科的研究熱點[2]。
該圖譜分別對應于學科研究中科研工作者、相關科研機構及國家或地區[3],及其共同進行學科領域研究活動為鏈接關系所構成的網絡結構。該文從學科研究合作論文的角度出發[4],建立我國競技體操研究領域的合作網絡,并從微觀層次上分析[5]競技體操研究作者的合作狀態,從中觀層次上來探究競技體操研究機構之間的合作態勢。
由圖1可知,圖中有290個節點,208條連線,密度較低為0.0043。圖中關鍵節點較少,節點之間的連線較少,孤立的點較多、較分散,反映出了節點與節點之間的聯系密切程度較低,進一步得出我國競技體操研究作者之間的合作情況不是很密切。通過圖譜可以看出,姚俠文、王健、韓華等節點處在連線的中心位置,說明其在該領域研究合作中起到了關鍵性的鏈接作用。將其數據量化,對關鍵節點的中介中心性(中介中心性英文為Betweenness Centrality,是用來測度行為者對資源調控程度的指標,可以用來衡量個體在團體中的社會地位。一般情況下具有高中介中心性的節點位于連接兩個社群的中間位置,在連接不同社群中發揮了重要的中介作用[6])進行統計,并結合關聯節點之間連線的粗細、灰度與系數來分析作者之間的科研合作關系,如表1。

圖1 1999—2019年我國競技體操研究作者合作共現網絡可視化

表1 1999—2019年我國競技體操研究作者合作中介中心性分布表
由表1可清晰得到,姚俠文在競技體操研究的合作中其中介中心性最高。結合圖1來分析,其節點中有18條連線,其中與徐元玉(0.58)、竭曉安(0.58)和李偉(0.50)等作者合作比較密切。王健在競技體操合作研究中也起到了關鍵的推動作用,其與靳慶偉(1.0)、王冠寅(0.82)和高國軍(0.58)等人有密切的合作。韓華中介中心性排第三位,其與劉勇(0.71)、翟兆峰(0.58)等作者的合作比較密切。肖光來的合作研究成果在2000—2007年間,并且與丁冬云(0.41)、謝建中(0.41)的合作比較密切。駱意與葉煜(0.61)、余曉勇(0.50)和解文杰(0.35)的合作比較密切,李思民與王健(0.28)、張玉珠(0.22)和彭慶文(0.22)的合作比較密切。從總體來看,我國競技體操的研究中作者的合作關系不密切,由高中介中心性的作者來看其中只有4為是高產作者,也顯示出高產作者之間的合作意識不足。
運行Cite Space可視化軟件,導入相關數據,并進行參數設置[7-8],時區切割設為1999—2019年,單個時區的長度設置為3年,閾值選擇Top50,即分析前50個高頻的節點,節點的類型選擇機構,通過對網絡圖譜進行裁剪和布局設置,并篩選出節點頻次大于等于5的研究機構進行顯示,構建1999—2019年我國競技體操研究機構合作共現網絡可視化圖譜(見圖2)。由圖2可知,圖中有127個節點,圖中有54條連線,密度為0.0067;圖中連線較少,連線的程度較細,進一步得出我國競技體操研究機構之間的合作情況不是很密切。通過圖譜可以看出北京體育大學、上海體育學院、國家體育總局體育科學研究所、國家體操隊等節點的字體相對比較大,表明節點所代表的機構處于中介中心性較高的位置,說明這幾個研究機構在競技體操的科研合作方面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

圖2 1999—2019年我國競技體操研究機構合作共現網絡可視化圖
在科研合作的研究中通常用合作度和合作率兩個指標來評價,該文將通過Cite Space可視化軟件自帶的中介中心性和合作強度兩個指標來分析,通過對數據進行整理,得出1999—2019年我國前10位的高中介中心性競技體操科研機構,分別是北京體育大學(0.04)、上海體育學院(0.03)、國家體育總局體育科學研究所(0.03)、國家體操隊(0.02)、武漢體育學院(0.01)、曲阜師范大學體育科學學院(0.01)、揚州大學體育學院(0.01)、河北體育學院(0.01)、山東體育學院(0.01)及天津體育學院(0.01)。
通過對各機構之間的合作度進行分析,得出中介中心性最高的機構是北京體育大學,其與廣州醫學院體育教研室(0.65)、吉林體育學院(0.58)等科研機構合作比較密切。上海體育學院和國家體育總局體育科學研究所的中介中心性排在第二。其中上海體育學院與河北師范大學(0.67)和山東體育學院(0.50)等科研機構的合作較為密切。同國家體育總局體育科學研究所合作的科研機構有5個,包括浙江體育科學研究所(1.0)、北京聯合大學(0.82)等,通過連線的密度系數(合作度)可以看出,浙江體育科學研究所與國家體育總局體育科學研究所的合作最為密切。國家體科所與北京體育大學和上海體育學院這兩大權威機構在競技體操研究方面的合作比較密切,權威科研機構的合作將會提高競技體操研究成果的質量和提升其研究的價值。從以上的分析可以看出,權威機構之間的研究合作還是比較缺乏的。
從可視化圖譜中觀察可知,網絡的節點較少,說明我國對競技體操的關注度并不高;并且大多數的節點是孤立存在散落分布,節點之間的連線比較少,連線強度較低,作者科研合作的密度和強度較差。
從以上分析結果中得出,機構之間合作比較分散,合作強度不夠,尤其是具有高影響力的科研機構之間的合作更加缺乏,并且科研機構之間的合作受到地區的影響較大,大部分科研機構都是就近原則選擇合作,跨地區之間的合作密度不夠。
應加強核心作者及高影響力科研機構之間的交流和合作,同時利用核心作者和高影響力科研機構的特殊地位加強競技體操研究的力度和研究成果產出,以提高競技體操在各個科研機構中的科研地位,促進研究者及科研機構之間進行有效的交流與合作,以期能持續推動我國競技體操科學快速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