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隨著互聯網信息科技的快速進步,各種新媒體形式應運而生并且飛速發展。尤其近年來各種形式的新媒體給人們的工作、學習和思想帶來了很大的沖擊。以高校藝術學生為調查對象,通過對他們生活和網絡情景的觀察以及半參與式的調查訪談,總結了他們在網絡中自我呈現的幾個主要內容,分析了他們的傳播內容對受眾的正面影響和負面隱患,旨在幫助高校藝術生提升自身的媒介素養,樹立良好、正面積極的形象,同時也給高校藝術生的教育教學提供新的啟示。
[關鍵詞] 高校藝術學生;網紅;自我呈現;媒介技術
[作者簡介] 王奕淳(1981—),女,吉林通化人,碩士,吉林藝術學院戲劇影視學院講師,主要從事新媒體和網絡編輯研究。
[中圖分類號] G640 ?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674-9324(2021)40-0173-04? ? [收稿日期] 2021-03-09
一、問題緣起
凱度集團在《2018年中國社交媒體影響報告》中指出社交媒體讓我們的生活變得越來越好,且學生使用社交媒體占有一定比率。據統計,與2017年相比“網紅”的學歷不斷攀升,擁有本科學歷以上的人數占比77.6%,“90后”占比31.8%,“00后”占比6.6%[1]。尤其在2018年抖音、快手等短視頻平臺快速進入爆棚期。一批稱之為“網紅”的群體順勢而生。
網絡紅人簡稱“網紅”,是指在網絡上公開或被公開自己的相關信息被網民追捧而走紅的人。盡管“網紅”之名流行近晚,但“網紅現象”則幾乎伴隨互聯網在國內發展的不同階段。從在網絡中發表文學作品掀起的網絡文學高潮;到以凸顯怪、異、丑為主要呈現方式的圖文時代;再到視頻+文字+圖片的社交時代,今天的“網紅”已經出現多種類,多形態的勢態發展。
在網絡社交時代任何人都有可能成為“網紅”。以一名中央戲劇學院的研究生為例,他利用半年的時間就成為“網紅”并且身價上億,讓如今的大學生群體受到很大的影響。當代大學生作為“網絡的原住民”,有很多人喜歡“網紅”而且關注“網紅”,而高校藝術生既是一名普通的受眾,又可以憑借自己出眾的外表、專業的藝術技能等優勢也成為“網紅”中的一員。如今的高校藝術生更多是因為自己出眾的外表、時尚的穿搭,而過渡曝光自己成為“網紅”,只有極少數是因為在網絡中傳播優質內容或者依靠自己的專業技能而成名。
因此,筆者以高校藝術學生這一群體為主要研究對象,總結分析他們在網絡中自我呈現的內容和形式,利用高校教育平臺,通過觀察及半參與式的調查訪談,開設相關的專業課程,加強思想政治教育,幫助他們提升自身的媒介素養,增長專業知識技能,樹立良好、正面積極的“網紅”形象,對當代大學生和社會受眾群體以及傳播者起到積極的正面影響。
二、研究思路
(一)文獻研究
以“網紅”“高校藝術學生”為關鍵字進行相關內容的搜集、整理、篩選,通過對文獻資料的整理梳理出與本研究問題相關的研究方向和脈絡,為今后延伸內容的探討,開拓新的研究視角奠定良好有效的基礎。
(二)對高校藝術學生“網紅”所處情景的觀察
個人對媒介的運用與他所處的社會環境、心理狀況、使用習慣等諸多因素相關。作為研究者我們要識別這些因素,不要把它們當作獨立的因素研究,而是要作為整體考慮互相之間的聯系。
本研究依托于筆者所在藝術高校,該學校是綜合類藝術院校,藝術門類涵蓋廣泛,選擇了幾個制作內容優秀,擁有一定數量粉絲的“網紅”進行了40多天的深度觀察,結合他們生活的現實環境和網絡環境試圖探索出不同環境中影響因素的關聯性。例如現實的社會環境、虛擬的網絡環境、現實中的人際關系及網絡中看似親密的陌生關系。
(三)深入調查的沉浸共情訪談
筆者進入研究對象的內部進行日常生活和網絡活動的深入調查和采訪,有訪談、有觀察、有思考。筆者沉浸其中共同體驗學生“網紅”的生活,提問問題圍繞研究問題展開,盡量尋求與研究對象在互動共處上的情感一致,這樣可以使研究對象放下心理戒備,不至于回答問題時僵硬拘束不知所措,藝術生“網紅”會把最真實的自己表現出來,使得筆者獲得第一手資料。這種共同參與的互動研究行為不再是“隔岸觀火”,而是身體力行的切實體驗。這種調查研究方式為本研究提供更加真實可靠的實證依據[2]。
綜合應用以上的研究方法,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查研究之后筆者對高校藝術“網紅”學生在網絡中的自我呈現有了新的思考。
三、高校藝術學生“網紅”在網絡中的自我呈現
(一)網絡中個人形象的建構
在調查過程中,筆者發現對于被稱為“網絡原住民”的當代大學生經常在網絡和現實生活中來回穿梭,所以他們可以自如切換現實空間與網絡空間。這種即時的身份變化,對當代大學生來說毫無違和感。在網絡空間中活動的藝術生“網紅”會在其中構建不同于現實生活中的身份形象,配合他們不同風格的內容傳播。他們成為網絡中的表演者。
美國社會學家歐文·戈夫曼在其著作《日常生活的自我呈現》中提出“擬劇理論”,他把日常生活的自我呈現分為“前臺”和“后臺”,把人們生活的社會當作舞臺,每個生活在社會上的人都是表演者[3]。梅羅維茨將戈夫曼的“擬劇理論”擴展延伸到媒介環境中,互聯網的發展為這些生活在網絡空間的人們也提供了舞臺,“網紅”在網絡環境中可以重新定位個人形象,他們可以在網絡中隱藏自己現實生活中的性格、身份,重新在網絡中塑造另一個自己,這個新的形象是可變、多重、碎片化的,他們竭盡所能展示自己構建的“前臺”形象,并且憑借這種“前臺”形象構建,提升在網絡中的個人魅力,取得了話語的主導權,贏得“粉絲”的喜愛,享受“粉絲”的關注和被“粉絲”追捧的滿足感,他們在自己的網絡區域成為主導領袖[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