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桂奇

1913年冬.李大釗東渡日本,次年考入早稻田大學。由于在國內就很喜歡章士釗主辦的《獨立周報》,于是,一聽說章士釗在東京創辦了《甲寅》月刊,他隨即以“守常”署名,投寄了一篇題為《風俗》的文章。章士釗讀后,覺得該文有歐陽修之風,欣喜之余,就按所留地址約見面。
寒暄時,得知“守常”是李大釗的字而非名,章士釗便好奇地問:“你向《甲寅》投稿,為什么不署本名而用字號?”李大釗則不假思索:“先生名諱中有‘釗,我怎么敢再署‘大釗之名?”聽罷這個既謙遜又幽默的回答,章士釗對李大釗頓時好感倍增。
1917年1月,時任北京大學教授兼圖書館館長的章士釗,在創辦《甲寅》日刊時,得知李大釗剛剛回國,就盛情邀請其加盟該刊。及至《甲寅》6月停辦,李大釗在忙于編輯的同時,還在該刊發表文章60余篇,內容涉及諸多熱點,影響極其廣泛。從有些文章中發現李大釗在傳播馬列主義,章士釗又想給對方創造一個更好的環境,就主動向北大校方請辭圖書館館長,極力推薦李大釗擔任這一職務。
于是,從1918年1月開始,北大圖書館就成了館長李大釗學習傳播馬克思主義思想、醞釀并發起中國共產主義運動的主陣地。
(責任編輯/劉大偉 北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