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愛青,武玉平,汪 洋,高 寧,徐一凡
(1.淄博市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淄博山東 255026;2.淄博市中心醫院,淄博山東 255026)
食源性疾病是因食用相同食物,發病人數在2 人及2 人以上或死亡1 人及以上的[5]為食源性疾病暴發事件。不僅威脅人們的健康,也會對國家經濟造成一定影響,增加社會經濟負擔。根據國內外有關食源性疾病暴發事件的研究,不同地區流行病學特征差異較大[1-4]。淄博地屬山東內陸,該地區尚無系統的食源性疾病暴發事件流行病學相關研究,分析淄博地區的食源性疾病流行病學特征,可提高早期識別早期預警能力,找出引起食源性疾病的致病因素和高危食品,為其防控策略的制定提供科學依據。
來源于2015—2019 年淄博地區通過“食源性疾病暴發監測系統”上報的食源性疾病暴發事件數據和每起事件流行病學調查結案報告。
利用Excel 2010 軟件建立暴發事件數據庫,錄入淄博地區暴發事件信息,應用描述性流行病學方法對時間地區、發生場所、污染物類別、引發事件因素等進行分類統計,采用SPSS 21.0 進行方差分析、卡方檢驗等統計分析,p<0.05為差異顯著,有統計學意義。
2015—2019 年淄博市9 個縣(區)疾控中心共通過網報系統上報暴發事件179 起,累計發病人數1 174 人,平均每年報告35.8 起,平均每起事件的發病人數6.56 例,死亡人數1 人。
179 起事件中,5—9 月發生暴發性事件的起數較多,為淄博市食源性疾病暴發高峰期,事件數為142 起,占總起數的79.3%,累計發病人數為953 人,占發病總人數的81.2%。2015—2019 年淄博市食源性疾病時間分布情況見表1。

表1 2015—2019 年淄博市食源性疾病時間分布情況
由表2 可知,發生最多的為家庭106 起,其次為賓館飯店35 起,另外的事件發生地分別發生在其他(不能明確發生地點的總稱)、學校食堂、單位食堂和街頭攤點等地點。

表2 2015—2019 年淄博市食源性疾病不同發生場所情況
由表3 和表4 可知,在179 起事件中,不明原因為127起,微生物17 起,有毒動植物及其毒素16 起,毒蘑菇10 起,化學污染物7 起,混合因素2 起。植物性食品引起事件發生的起數為60 起,動物性食品引發的起數為59 起,占事件的66.5%,2 種食物造成的發病人數占總發病人數的48.7%((224+347)/1174=48.7%)。

表3 2015—2019 年淄博市食源性疾病不同污染物類別構成情況

表4 2015—2019 年淄博市食源性疾病不同食品類別構成情況
不明因素引起的事件為50 起,占27.9%。明確因素的事件中,以加工不當、誤食誤用、存儲不當為主,其中,加工不當占11.2%,具體見表5。

表5 2015—2019 年淄博市食源性疾病不同引發因素情況
淄博市發生食源性疾病不同規模的事件起數具體見表6。

表6 2015—2019 年淄博市食源性疾病不同患病人數報告起數構成情況
淄博市2015—2019 年食源性疾病暴發起數共179 起,以10 人以下小規模暴發為主,占總起數的83.2%,平均每起事件發病人數為6.56 人,低于深圳[2]、寧夏[4]的平均發病人數水平,與溫州[3]每起發病人數相近。究其原因,每起事件發病人數較少可能與近幾年淄博市創建國家衛生城市,加大食品安全宣傳,增強相關環節監控有關。淄博市范圍內小規模暴發事件居多,原因是2016 年國家食源性疾病監測工作手冊[5]要求,≥2 人有共同就餐史的發病病例要求統一上報。
淄博市發生的食源性疾病179 起中不明原因為127 起,分析緣由可能為:①事件發生單位報告較晚,疾控部門介入晚,導致致病食物及環境被清理,延誤了最佳采樣時機;②有些病例配合度較低導致調查不詳盡;③部分流行病學調查員調查水平較差,對信息的收集不全面。淄博市的食源性疾病發病場所以家庭為主,占59.2%,與王吉曉[6]等調查結果顯示的全國食物中毒以家庭為高發場所的特征相一致。
針對2015—2019 年淄博市食源性疾病暴發事件流行特征,要做好相關食品安全工作。①針對高發場所和生產儲運環節,需要采取多種形式的宣傳教育,提高居民和食品從業人員的衛生意識,生熟分開,不吃不新鮮的食品,不吃野外自采的野菜及蘑菇。②食品安全監管部門加強對餐飲行業的監管,并建立相關部門信息通報制度。③提高基層疾控機構流行病學調查能力和實驗室檢測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