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堯琪
(甘肅政法大學絲路法學院,甘肅蘭州 730070)
跨國公司作為特殊性的企業,其國際能力較大。就國際層面而言,跨國公司承擔著更重的社會責任,國際法能夠促使跨國企業實現社會責任。值得一提的是,理論上要承認跨國公司在國際法內的主體地位。這也就意味著,會影響當前國際法主體理論,對其體系產生影響,原本體系也重新建構。筆者認為,既往研究就國際法主體理論體系變化研究,主要包括:(1)必須要承認跨國公司的主體地位,明確在國際法的價值,不斷擴展自身地位,并在原本國際法主體上,實現跨國公司數量的增加;(2)提升國際法主體地位判定標準的靈活性,綜合考慮可社會需求因素;(3)承認國際法主體地位之間的差異性。
國家社會經濟交往期間,跨國公司作為一行動實體,有著重要作用,在國際上的社會責任問題引發了人們的關注。比如:跨國公司在國際活動內,可能存在侵犯人權的情況。雖說在認知上,國際社會對跨國公司責任性質、范圍認知存在差異,但均是集中在勞工保護、環境保護、結社自由、種族歧視、少數群體權利等方面,跨國公司社會責任問題得到了承認。通過調查得知,國內跨國公司實體侵犯員工工作權利、生命健康,對環境造成損害的情況屢見不鮮。正是由于這些問題的存在,愈發凸顯除了國家法層面機制必要性。
結合目前國家法實踐而言,未能嚴格規范跨國公司社會責任。站在理論角度,跨國公司在國際法內的主體地位未能得到認可,最為明顯的一點就是國際法主體理論僅僅承認國家實體地位、政府國際組織實體地位。結合上述,本文主要研究跨國公司社會責任,聚焦跨國公司個體,分析國際文件,明確國際法內跨國公司的主體地位。
在當今國際交往中,跨國公司的重要性愈發明顯,這也客觀促進了國際社會發展。但是,跨國公司價值不斷增加,其矛盾點也愈發明顯。基于此,通過研究跨國公司社會責任,可促使其清晰自身需要承擔的責任及范圍,切實發揮國際法作用,規范跨國公司行為,為跨國公司活動開展提供機制。
通過研究跨國公司社會責任,能夠突出其在國際活動內的重要地位,可獲得一些必要性結論,承認跨國公司在國際法內的主體地位。既往針對“跨國公司”研究多集中在經濟與社會兩方面,學術研究未能結合國際法主體理論,本文研究創新點充足。
3.1.1 傳統國際法主體范圍
傳統國際法是從國家與國家關系演變發展而起,國家不僅是遵循法規的制定者,還是約束其行為的執行者。國際法建設在多個國家共同同意基礎上,可明確自國際法產生之初,國家就是主體。國際法內主體資格并不是承受者提出的權利或者是發出的請求,也不是強制性實施,而是權利義務為個人創造,歸屬于個人。國家并不是國際法內唯一的主體,國家法主體指的是國際組織特定范圍內的個人、國家法給予的權利、國家法設定要履行的義務等。
3.1.2 跨國公司發展為新的國際法主體
通過分析跨國公司社會責任,結合實踐發展方向而言,國際法主體也就是跨國公司,接受國際法直接調整屬于必然發展趨勢。首先,結合跨國公司實際地位,發現其從國家主導控制朝著國際政治轉變。其次,目前所有理論均是分析國際法主體要件,及跨國公司要滿足的基本條件。可通過與國家簽訂協議,以此發揮締約能力,即便是不能成為相同主體資格,也能夠生成派生,生成次級國際法主體。
結合上述分析可得知,承認跨國公司國家法主體地位,需要考慮公司承擔的特殊責任及需要履行的義務,屬于社會需求的一種體現。但是,未能考慮國家意志、傳統國際法主體判斷因素。
3.2.1 傳統的國際法主體判斷標準
事實上,不同時期對國際法主體理解不同,但是對其產生爭議并不大。從1648年《威斯特伐利亞和約(Peace treaty of Westphalia)》簽訂,一直到20世紀下半葉,在多數情形下,國際法律人格能夠輕易確定,當時學者們均認為,國家主體必須要具備可參加國際活動的基本能力,在此期間各個主體的法律地位平等。針對國際法主體判斷標準問題,可結合法理學,分析與討論主體具備條件。
3.2.2 影響國際法主體判斷標準的新因素
有學者認為,通過分析現有國際法主體,能夠發現國家、國際組織均具備持外交關系、國際條約締結能力,可直接承受的國際權力能力、能夠履行的國際義務能力、國際求償能力等特點。但從邏輯上而言,具備上述三特點,并不代表屬于國際法主體。在政府間國際組織產生最初,一定時間段內國際法主體地位并未得到認可。
筆者認為,借助以上三個特點,判斷國家法主體這一標準靈活性不足。若是國家從利益層面出發,意愿產生了變化,上述三要件標準很難適應實際情況。基于此,國家法主體判斷標準,需要結合實際,考慮所承受的國家權力、所要履行的國際義務等,并綜合考慮國家意志。
結合目前國際法主體理論,大部分學者認為,國際法主體必須也應當擁有平等的地位。這類觀念不管是在國內還是國外國家法主體領域研究中,均占據主流地位,這一觀點引起了人們的廣泛認可。地位平等指的是,不存在社會地位階級差異,事實而言,筆者認為國際法要考慮自己的特性,在主體上應當保留一定的法律地位,同時明確其差異。比如:跨國公司社會責任較大,且獲得相應的國家法主體資格,這也導致其地位差別明顯。
首先,站在法理學角度分析,傳統理論個體法律地位平等。但從現代社會角度而言,卻與規定背道而馳。其次,在現實生活中,個體能力差異較大,這類不平等包含了生理、知識與機遇。個體能力的嚴重差異,導致個人法律利用能力減弱,根本無法均衡,在法律面前,難以實現人人平等,導致平等原則成為謬論。事實上,通過仔細研究可發現,世界各國現行法律均簡單地提到了主體平等、主體不平等,規定了其原則與劃分依據。現代法律制度內,很多原則早已不適用或不復存在。在現代法律內,涉及到的主體均屬于混合體,不僅有不平等、還有平等。且在公平、公正環境下,現代法律并不強調主體,也未曾設置絕對不平等主體,這是具體法律制度的最大現實。
筆者認為,在討論法律主體、法律地位平等等問題時,本質上國內法律法規與國際法律法規并沒有多大的區別。可簡單解釋為若單純地追求國際交往內平等地位,以此判斷國際法主體資格已經不現實。國際組織已經認可了國際法,且已證實,比如:1949年聯合國損害賠償案,這一案件足以證明國際法律的價值。法院認為,國際人格者也就是聯合國,兩者關系密切。值得一提的是,聯合國并未單獨國家,而是與其他國家共同具備的法律人格權利、義務等,也并非一定意義上的“超國家”。
這就意味著,其具備的權利與義務是國際性的,其屬于國際法主體,享有國家法律規定的權利,同時也要承擔國際法賦予的義務。國際組織與國家不同,其法律人格、權利義務內容上存在著較大的差異。換而言之,若是承認跨國公司與國家具備同樣的國際法主體地位,則可能會出現國際法主體兩種實體具備權利、義務與內容不同的情況。
綜上所述,未來國際法主體問題研究中,應該結合理論,先肯定跨國公司在國際法內的主體地位,明確其價值,以此借助國際條約對企業行為進行規范與約束。同時,在實踐支持內,規范跨國公司行為的基礎上,推廣到私人實體內。筆者認為,必須要逐步完善國際法,規范其對企業發展所提供的價值,以此創造有益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