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主義地理學視角下香港電影中內地女性身體及空間研究(1983-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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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電影學院 中國電影文化研究院,北京 100088)
在香港電影銀幕中,香港城市空間及人物身體形象是無法忽視的兩類意象。20 世紀70 年代中期,邵氏公司所規劃的“彩色武俠世紀”制片策略逐漸讓位于嘉禾公司將香港電影與城市景觀相融合的更為本土化的制片策略。銀幕上各類標識著香港現代化進程的建筑景觀層見疊出——游人如鯽的彌敦道、藏匿城市秘密的砵蘭街以及魚龍混雜的九龍城寨。伴隨著對于急遽變遷的香港城市景觀的征用,“身體修辭也成為香港電影的特有景觀:從武俠電影中的英雄到警匪片中的香港警察形象,再到王家衛、關錦鵬、許鞍華的后現代電影中的身體情欲意象。”
香港銀幕上的內地人形象經歷了多年的沉寂,直到改革開放后大陸與香港的交往日益密切,當代內地女性形象才在香港電影中重新顯影,在1983 年的《男與女》中以偷渡客的身份出現,直至2015 年的《踏血尋梅》后才又重歸沉寂。她們自內地向香港遷徙,在身體遷徙的過程中,“文化身份”的變化與重構也變得尤為激烈。如同洛楓對于詹姆斯·克利福特(James Clifford)的“游徙”概念的評述:“克利福特將這些因空間在時間內流轉而造成的文化割裂與身份游離,都歸入于‘游徙的論述’中,所指的不但是跨越國界邊境的移動,還包含當中引發而至的政治掙扎、社會疏離、經濟剝削、性別歧視以及文化錯置等問題。”
20 世紀70 年代以降,隨著空間理論的“文化轉向”,人們對于空間的認知與研究方法得以革新,新興的女性主義地理學也得到越來越多的關注。“女性主義地理學的特殊目標,是要調查、揭顯并挑戰性別劃分和空間區分的關系,揭露它們的相互構成,質疑它們表面上的自然特性。”本文采用女性主義地理學的方法審視香港電影中內地女性所處空間及身體姿態,力圖揭示出不同空間中錯綜復雜的商業及文化邏輯。
在受薪勞動中,“男女進入不同職業的區隔,與性別的社會期待有關。女人從事的工作,傾向于確定她們養育、照顧和支持他人的社會期待……同樣地,就男人而論,認為體力或分析能力伴隨男性基因而來的信念,導致仰賴力氣的體力工作,以及需要分析技巧的職業都由男性主導。”這樣一種對于男女職業及工作空間的假設,同樣展現在作為大眾媒介的香港電影之中,造成香港警匪片中男女警察比例明顯的失調。而內地女性這樣一類更為邊緣化的群體,與警察這個社會角色本身所蘊含的理性、勇敢等男性特征則更是相互齟齬,因此內地女警角色在香港警匪片中可謂是寥若晨星。
在20 世紀90 年代初期至世紀之交的香港警匪片中,赴港執行任務的內地女警的舉止言談總顯得與香港社會格格不入。這是因為內地女警的身體空間總被想象為一種被政治所銘刻的特殊權力空間,其保守的穿著、慣用的革命官腔暗含著一種對于個人身體欲望的壓制。這樣的壓制并非憑借暴力而展開,而是個體在相同意識形態中形成的一種自我監視,“福柯將這些社會結構的懲戒性特征,形象地比喻為英國實用主義哲學家邊沁所描述的‘圓形監獄’(Panopticon):每個人都在自己的牢房里,每時每刻都被一雙無處不在的眼睛監視著,以至于在每個人心中都形成了一種永恒的‘全景敞視’的意識狀態,從而使每個人變成自己的獄卒。”
其中最為極端的當屬張堅庭的“表姐,你好嘢!”系列中刻畫的內地女警鄭碩男(鄭大姐),影片對其的刻畫集中于其藐視法制及人權的辦案風格、充滿革命官腔的話語以及時時刻刻進行階級斗爭的沖動。片中有多處對于鄭大姐辦案方式的嘲弄,她善于同民眾搞好關系,但對于罪犯卻總是暴力相向。鄭大姐在同伍衛國及他的父親相處的過程中,總會將許多生活小事上升到階級斗爭的層面,也創造出許多笑料,比如鄭大姐同伍父的唱歌比賽、左右手拿筷子比賽以及飲酒比賽等。隨著同伍衛國的相處以及為了任務喬裝成妓女的身體改造,鄭大姐內心的欲望被逐漸喚醒。辦案期間,她不經意提起自己對于電動馬桶的喜愛,卻又拒絕伍衛國想送她一個的好意,推說無法向人民交代。伍衛國質疑到:“什么事都要向人民交代,多累啊?”鄭大姐感嘆:“講多了就習慣了。”面對著熟練使用的政治話語,鄭大姐第一次表現出動搖。更明顯的欲望覺醒體現在鄭大姐與伍衛國電梯意外牽手后默默臉紅的場景中。與之類似的還有《警察故事3》中楊紫瓊扮演的內地女警楊建華。導演雖不致力于在兩地警察辦案方式的差異上做文章,但影片的空間及物件的陳列已然彰顯出一定的差別。楊建華初次登場時筆挺的軍裝、整潔的辦公空間以及隨處可見的標語橫幅,無不暗示著大陸公安等級之森嚴,不同于香港警察濃厚的人情味以及輕松的上下級關系。
這樣一種對于內地女警的想象,折射著港人對于回歸后未知生活的一種焦慮以及對于所謂“集權”的一種恐懼之情,而這很大一部分源于港人對于內地了解的淺薄。他們用過時的目光揣測九十年代的內地,而從《表姐,你好嘢!1》年度第七的票房成績(20476919 港幣)便可以窺知這種想法的普遍性。處在東西方文化夾縫中的香港,對于內地及內地公職人員的想象,同西方社會中的“東方學”相差無幾:“東方代表沉默、淫蕩、女性化、暴虐、獨裁、落后,而西方則代表文明、開放、男性化、民主、理性、道德、進步。”內地女警的身體作為權力機器的一部分,被香港都市潛移默化地形塑著,在欲望的沖擊下自我松動,達至了一種對于港人焦慮之情的紓解以及對于香港本土精神的贊揚。
新世紀初期,香港經濟在經歷小幅上升之后又轉為下跌,為了兩岸三地及亞洲金融的一體化,同時激活香港經濟,內地同香港簽訂了《內地與香港關于建立更緊密經貿關系的安排》(后文簡稱CEPA)。面對廣闊的內地影市,香港影人們逐漸摸索出內地觀眾的喜好,合拍片“在保持‘港味’娛樂創新的基礎上,也開始融入了內地主流價值觀,講述內地的故事并由大量的內地演員出演,逐漸被內地觀眾所接受。”
“隨著題材的內地化,合拍片中空間的多樣化呈現更為明顯。自香港電影誕生以來,其電影敘事空間一般是香港城市特征的呈現,而較少有其他地域空間。”在CEPA 后的警匪片中,內地女警南下香港幫忙辦案的情節設置逐漸沒落,取而代之的是香港警察北上協助內地女警,或聚焦于內地警察內部的故事。這樣的情節設置,使得電影的敘事空間更為靈活多變:或取景于鄉土色彩濃郁的內地空間;或將外埠空間與香港空間進行拼貼;或呈現為一種模糊了香港、內地邊界的虛構空間。
在市場及審查的雙重制約之下,對于內地女警身體的集體主義式刻寫也逐漸失語,讓位于將其作為單獨個體的個性書寫。但影片總將她們描寫得較為感性且意氣用事,并且往往擔任更加邊緣的職務。她們矯捷的身手則成為動作片中的一種商業元素。如《特殊身份》中作為射擊冠軍的方靜,雖不斷以話語嘲笑香港警察陳子龍的臥底身份,但在行動中也只能作為收拾殘局的配角而存在;即使是《毒戰》中機敏動人的小貝,她的命運也只是作為一種悲劇性的背景而草草落幕。
伴隨著90 年代香港的“內地熱”風潮,幾套將內地女警作為影片主角的系列片應運而生,其中包含了張堅庭導演的動作喜劇片“表姐,你好嘢!”系列,唐季禮導演的動作片“超級警察”系列,以及陳會毅導演拍攝的內地“霸王花”電影《霹靂鳳凰》。這些影片既滿足了香港觀眾對于傳統動作喜劇片的觀影偏好,同時又將“內地題材”作為一種噱頭植入香港電影之中,而其優異的票房成績也印證了這樣一種制片策略的成功。在CEPA 簽署后,部分香港警匪片為了迎合內地的審核機制以及觀影口味,突破其以往對于香港城市空間的固守。在這些影片中,內地女警的身體經歷了從“政治符號”向“動作符號”的轉化,鮮少有作品深入探問其內心的欲望及真實意愿。
自當代內地女性形象在香港電影中浮現之日始,影片對于由內地南下香港的女性性工作者的刻畫便占據了其中最顯眼、也是數量最龐大的一部分,并且在30 多年間經久不衰。這些被污名化為“北姑”的性工作者們,大都流轉于三個典型的空間之中:性交易場所、消費場所以及通達以上兩處的窮街陋巷。
20 世紀60 年代,伴隨著與內地交往的中斷以及香港自身經濟的騰飛,香港的本土文化意識開始覺醒,但彼時的“香港似乎還難以形成一條區分‘自我’與‘中國’的清晰界限,于是便不得不借助集體記憶或遺忘,以及種種文化現代系統的凝聚,以此強化自身族群的‘同質性’,同時將北方的‘中國’陌生化為與己殊異的文化他者。”
那么,這樣一種“陌生化”具體是如何展開的呢?“人們一貫的做法是把自己害怕的‘缺點’都投向他人。因此,對某一群體的歸屬的條件之一,就是把恐懼和厭惡投射給別人。”“占主導地位的群體的自我意識就是圍繞著這樣一個事實建立起來的,即把當作‘客體’的群體排除在外。然而,我們應該指出的是,在將自己的恐懼投射到‘他者’身上的同時,也把受禁錮的欲望投射到他們身上。所以,在這種投射過程中,恐懼與欲望有時是交織的便不足為奇了。”因此,“潘多拉”式的性工作者形象在香港電影之中可謂屢見不鮮,這些性工作者往往年輕性感,為了能留在香港或者牟取金錢利益不擇手段,給香港男性帶來災難。
在刻寫性工作者的影片之中,性交易空間無疑是一個充滿戲劇性,同時可以滿足男性觀眾“凝視”欲望的空間。在這些性交易空間之中,內地女性用自己的身體為男性提供性快感,從而換取自己所渴求的財富、身份或住所。“快感可以是單方面的,比如,在買春賣春的關系中,占有是單方面的,一方占用另一方的身體,使其成為自己獲得快感的工具,但是,自己反過來并不提供對方同樣的占用和快感,他對對方的占用是單方面的,他用錢購買了這種占用。”
而性交易中最富有諷刺意味的空間,是性工作者們自我物化的身體空間。影片詳細地呈現了性工作者的身體如同貨品一般被塑造及售賣的過程。影片《雞鴨戀》直接將影片中大約1/4 的片長,用于刻畫內地女性小紅如何修煉成為性工作者的過程,小紅練習個人形體、學習英文、練習按摩、購買性感內衣,都是為了將自己的身體包裝成最誘人的商品。而在《尖東風月》中,則展現了性工作者熟練地用自己的身體進行討價還價的一幕:“看看我的身材吧,全都是真的。”“一千五?一千五是什么貨色,我這種貨色,最少是兩千。已經很便宜了。”在這樣一種程式化的商品包裝流程之中,充斥著當代社會稀松平常的消費邏輯,內地女性幾乎沒有顯露出絲毫的反抗,她們樂見自己的身體被物化、挑選、塑造以及售賣,對于自己身體的被剝奪和被占用視而不見;在這樣一種“游戲化”的影像呈現之中,女性雖然被展現為欲望本源,似乎展示出張揚的情欲,但女性自身的身體欲望卻被再度屏蔽。
在性交易空間中,充斥著對于內地女性身體奇觀化的展演以及男人一刻不停的注視。在《尖東風月》中,攝影機鏡頭試圖縫合賓館臥室中男人的視線與觀眾的視線,從虛掩的廁所門縫間拍攝女性洗澡的畫面,邀請觀眾一同進行對于其身體的偷窺。《雞鴨戀》中,鏡頭割裂女性的身體,充斥著對女性大腿、胸部以及面容的局部特寫。在其中一場戲中,小紅把Dickson 的領帶當作腰帶盡情地跳著艷舞,鏡頭圍繞著她旋轉拍攝,在反打鏡頭中可以看到Dickson 熱切注視的目光。在《我來自北京》中,性愛場景發生在攝影機的包圍之下,形成一種可以從多個機位觀察此性愛的欲望空間。在一組俯拍鏡頭中,影片采用升格鏡頭旋轉拍攝,在高空處有深紅色花瓣灑落,顯得性感而鬼魅。
在上述情欲鏡頭之中,女性的身體成為一種直接的客體,令消費文化中受到鼓吹的“形象消費”以及“欲望消費”均得以實現,令影片中的男性角色以及影片外的觀眾均能得到滿足。這樣對于女性身體的奇觀化展演勃發于三級片興起的90 年代,在新世紀后便逐漸銷聲匿跡。
不同于那些將自我圈限于家庭之中的內地女性,“潘多拉”式的性工作者們似乎天生便攜帶了一種危險因素,她們坦然地以自己的身體交換其所欲求的身份、金錢或住所。“潘多拉既作為欲望客體而可以稱之為弱者,但又通過女性美貌控制男人而擁有強大力量而可以被稱為強者,按照傳統男權社會對男性/強者與女性/弱者的二元對立的觀念,潘多拉既是女人又是男人,這種‘雌雄同體’的特性讓傳統男權社會不安。”
因此影片常將她們棄于窮街陋巷之中,棄于他人的監視以及審查之中,棄于一種永遠的奔波與漂泊之中。《男與女》的最后一幕中,失血過多的思晨跌倒在馬路邊,鏡頭逐漸拉遠,漸漸顯示出她所在的街道處在一片高樓之中的低矮貧民區,鏡頭橫搖,展現出香港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在晨曦中泛著微光。《榴蓮飄飄》中的小燕每日穿行在各種酒店、茶餐廳與馬檻之間,她常經過的小巷弄里堆滿雜貨、舊梯子,還有另一個從內地偷渡過來的小女孩在臨街洗碗。她們如同波德萊爾筆下的十九世紀的“漫游者”一般,因為沒有合法證件,只能隱匿在城市的背陰處,默默地注視著這個紙醉金迷的城市。
然而這些女性為何會落得如此境地呢?大多數影片對此漠不關心,也鮮少書寫性工作者們的前史。雖然它們并未將這些女性的“惡行惡德”僅僅呈現成為一種先驗的“與生俱來”,但大多也僅僅將其簡單地歸結于消費社會的蠱惑。“對女人而言,消費主義的興起,吊詭地不僅將她們固定于身為消費者、而非生產者的地位,更是無聊瑣碎,而非認真嚴肅的境地。”許多影片都描繪出內地女性因為消費不起香港的物品而受到歧視的場景以及她們的男人為她們進行消費的場景。在路邊商鋪這樣的購物空間之中,女人的消費欲望得到空前的滿足。《雞鴨戀》里,小紅在服裝店幫表姐買絲巾,被店員奚落買過時款式,還被香港闊太污蔑偷東西,幸而阿Sam在櫥窗外看到這一切,及時趕到救了小紅。《人肉叉燒包2》中阿鳳進商店試衣服,不僅被店員制止還遭到香港表姐的歧視與謾罵。后來阿鳳便拉上她的表姐夫到同一家店,買了前一次表姐買的同款衣服作為一種報復。性工作者們以自己的身體被消費來換取金錢,同時被根深蒂固地固定在了“消費者”的地位之中。
在影片的性交易空間之中,內地女性的身體被塑造為一種視覺奇觀,性愛則被視為一種程式化的交易,一種將身體工具化的過程,在這其中,內地女性自身的身體欲望被再度屏蔽;而流落于窮街陋巷之中的她們雖然帶有“雌雄同體”的反抗氣質,但將她們指引至此的欲望最終也被呈現為一種消費社會的陷阱,需要男人予以滿足。
綜觀內地女性這一在香港電影中橫跨30 多年的形象,可見大部分影片選擇用剝削的鏡頭,將港人對于內地人的恐懼與欲望一同投射在她們的身體之上。并將其流放于曖昧的性交易場所以及破敗的街巷空間之中,讓其自身的消費欲望及反叛性為其招致毀滅性的結局。將內地女性的職業定為“警察”的影片數目較少,其大都是90 年代為了追逐“內地熱”風潮而拍攝的商業片,內地女性的身體在其中被塑造為一種自我規訓的監獄,她們的身體欲望在香港社會之中逐漸蘇醒,達至了一種對于香港本土精神的贊揚;而CEPA 簽署后的“內地女警”則多是為了滿足審核與內地市場的需求而設置的一種商業符號。
雖然也不乏深入內地女性內心,對于她們的來港緣由以及前史刻畫良多,采用一種靜觀默察的態度對其進行真摯的人文關懷的作品(如《天水圍的夜與霧》、《天上人間》、《榴蓮飄飄》),但這類作品往往無法被市場所接納。“這從一個側面說明了在商業本位的電影工業環境中,個人表達(當然也包括性別意識)如何受制于市場與消費者的‘投票權’。”因而在香港影片中,大多數內地女性的身體及其所處的空間還是被多樣的商業目的及文化訴求所裹挾,在作為一種內地元素、情色元素或動作元素,滿足著商業電影對于影片強度的需求的同時,也作為香港文化想象中的“他者”,為香港文化的主體性勾畫出了分明的邊界。
①楊森:《香港電影的女性身體修辭——以李碧華小說改編電影為例》,文化藝術研究,2019 年第3 期。
②洛楓:《盛世邊緣:香港電影的性別、特技與九七政治》,牛津大學出版社,2005 年版,第165 頁。
③[美]琳達·麥道威爾:《性別、認同與地方:女性主義地理學概說》,徐苔玲、王志弘譯,群學出版有限公司,2006 年版,第16、101、210 頁。
④張劍:《西方文論關鍵詞:他者》,外國文學,2001 年第1 期。
⑤票房數據參考了陳清偉:《香港電影工業結構及市場分析》,電影雙周刊出版社,2000 年版。
⑥趙衛防:《香港電影藝術史》,文化藝術出版社,2017 年版,第439、450 頁。
⑦進入90 年代,香港與內地的溝通逐漸頻繁,雙方的了解逐漸加深。伴隨著港人的回歸焦慮及九七癥候,以及從傳統文化中尋根的渴望,內地題材能夠引起多數觀眾的興趣。因此堅持實用主義的香港影壇便廣泛地在電影中涉及內地題材,從而形成了“內地熱”風潮。
⑧石川、顧涵忱:《族群認同與香港電影中的“北佬“形象》,文藝研究,2007 年第11 期。
⑨[英]邁克·克朗:《文化地理學》,楊淑華、宋慧敏譯,南京大學出版社,2003 年版,第78-79 頁。
⑩希臘神話中宙斯為了懲罰普羅米修斯,而贈與他弟弟的一個邪惡但充滿誘惑力的女性。她的美是一種反道德的美,她為人間帶來的是無盡的災禍。
?葛紅兵、宋耕:《身體政治》,上海三聯書店,2005 年版,第125 頁。
?吳菁:《消費文化時代的性別想象——當代中國影視流行劇中的女性呈現模式》,上海世紀出版集團,2008 年版,第126 頁。
?葉航:《1980 年代香港喜劇電影的性別敘事與文化想象——以“新藝城”電影為例》,北京電影學院學報,2017 年第4 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