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振皓
(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北京 100000)
近些年來,地方公安機關正在進行探索嘗試,試圖找到新的模式變革,但是目前的思路都是在縱向上削減層級、橫向上部門合并,從而減少時間浪費,精簡權力機構,以求得提升公安部門整體實力,有效打擊違法犯罪活動。同時加強其社會服務效能,為推進國家公安機關改革提供經驗,加強組織優勢。
目前這項改革南北方共進。例如黑龍江大慶公安局改革,整合警察大隊,下設分局;再如福建公安機關推行的“三警合一”“三隊一室”的派出所機構改革。這都是進行的類似的權力下放,精簡部門,從而提升效率。這些試點目前都取得了良好的效果,達到了預期的目標。
從外部環境分析,公安機關的警務模式改革與職權變化所面臨的機遇就是中央高度重視公安機關的改革工作,在中央引導之下,有利于打破“舊瓶裝新酒”的思想觀念,從而推陳出新,運用新的思維觀念跳出老的機制體制框架,從而解決困擾公安機關改革的重大問題。從回應社會問題入手,關切民生需求,堅定不移推薦改革制度與警務模式。
另外目前面臨的外部機遇還包括互聯網的發展與運用,走向新的發展方面。新的選擇思路配合數據化的改革方案,將最大程度上推進警務模式與警察權的改革與發展。
目前機構上下存在設置對接機制需要理清關系,以市區公安局為例,市局部門、縣區與普通派出所的關系,將自己的職責理清,細化警務指揮流程,面對具體化問題需要進行承接與積極處理解決。
警務資源需要不斷進行安排設置,警務模式改革需要各地民警參與配合,更需要調動群眾力量。特別是需要積極爭取相關待遇向基層傾斜,為基層的民警拓展成長發展的空間,從而提升其本身的保障待遇,以確保民警在改革過程中獲得權益,充分履行打擊違法犯罪和維護社會穩定的職能。
目前來說,公安機關的國家職能的角色定位還有待明確,功能需要不斷完善。有關公安警務模式的改革是建立在職務職能梳理整合基礎上的。另外,還需要完成機構重整,推進其本身的發展,所以必須理清公安機關與其他部門的權責關系,明確公安機關的角色定位和其相應的職能。
目前來說需要將警察權與平常的行政管理職能區分開來,理清二者的關系。警察權與行政管理的職能的區別在于其特殊的國家安全和社會秩序的維護。司法管控與行政管理雙重性質,只有滿足兩方面的要求,才可以納入警察權的管理范圍之中。
現階段依法治國的大背景之下,警察權的合理邊界還存在一定的模糊性,需要具體分析合理分配,當能夠劃分出行政、司法、檢察、民政與城管之間重疊的職能之后,就能將警察權獨立出來,用于真正需要的地方,分配好一般管理職能,從而劃分邊界,精簡公安機關職能范疇,為今后的警務模式變革、警察權的劃分提供準確的目標與方向。將本身就寶貴的警力資源集中應用到公安機關的核心職能上去,著重發揮其效能,以推動公安機關未來的發展,提升改革的效力,推廣改革方案,從而使得全國公安機關跟隨國家導向,健康發展[1]。
目前情報主導警務模式已經發展到了一定程度,逐漸成熟起來。在它的幫助下,各國公安機構充分發揮信息技術的效用,不斷推進警務模式的改革。這項技術通過構建現代信息處理系統,構建信息處理體系,推動警力資源精確合理配置,它獨有的搜集、分析、處理、傳遞信息的手段能夠使得警力先行一步,占據主動權,從而預防和打擊違法犯罪活動和行為。
這樣一種警務模式,不同于傳統警務模式強調后期處理,一方面,它更注重預防,強調利用大數據與各項資料分析推導,消除隱患。另一方面,強大的數據處理方式能夠迅速過濾掉干擾信息,從而能夠對案件進行快速偵查處理,真正落實情報導偵原則。大數據技術的成熟,帶動了警務情報模式的發展,目前正在朝著更加智能化、更加精準化、更加自動化方向發展。智能警務模式已經初具規模,逐漸壯大,我國已經進入了智能化警務階段,需要順應時代發展。
機構臃腫、流程繁雜的問題即使運用再先進的技術也不可能改變,需要相關機構及時認識到問題所在,進行流程再造活動。這樣的活動是對流程管理、組織管理和信息技術管理的綜合集成。目前來說,我國政府將目標定位為公共服務型政府,不斷突出信息化、電子化、數據化作用,流程再造進入新的發展階段。
“大警種制度”是在環境適應度高的情況下,圍繞組織內部核心職能進行流程再造活動,以此對整體統籌兼顧,應對復雜多變的現實環境,減少資源整合時不確定性的影響。
構建警民共治的治理理論,形成新的治理系統,帶動主體多元化發展,另外注重社會事務處理過程協同化。隨著公民權利的發展,目前政府需要改變策略,對于社會公共產品與服務的提供應當建立在平等協商的基礎之上,企業、公民、社會組織都可以成為社會管理的主體,警察公安機構應該是起到參與執法的角色。對于其他系列的事情,可以放手給其他社會角色。
值得一提的是職能規范化與多元協同的公共事務處理活動成為相互合作關系。治理主體的多元化,同時需要通過法律制度和法規制度的完善,以此約束規范多方行為,實現良好運營。
警察機構作為行政管理部門,面對目前的改革浪潮,需要與國家協調一致,面對新形勢,需要進行思路創新。警察權的變更必須是自上而下,全方位進行的。通過調查研究的方式,理清警察的權力與義務,從而明確規范警察公安機關的職能,再利用培訓等方式,使警察明確自身職能,遵紀守法,認真履職。
其次需要注重基層警員的管理,為基層減輕負擔,嚴格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勞動法》等法律法規保障基層警員的利益,理性配置規劃警員警力。
當前社會治安管理新形勢下,對警察公安工作的要求提升了,但是重心下移,將警察推到前線陣地,保障人民群眾的安全與發展利益[2]。
這需要進行整體控制與警察權專項控制相互結合。雖然警察權的行使職能與范圍權限存在差異,但是在實際生活操作中還是一個主體對應多項職能。然而這樣的方式形成的主體多項負責制度會分散精力,無法做到面面俱到,受制于時間與精力,尤其是在處理多種緊急事件的時候。另外,在通常情況下,這樣的辦事對于大多數案件依據經驗,不一定能夠深入,容易造成職權行使時的“誤診”情況。
在此類警察權中,存在著控制與被控制主體之間的矛盾。控制者主體的人力、物力以及時間規劃上存在不可復制性,因此容易造成多方照顧不周的問題。建立起多項共治的體系,將權力分散,使警察權職能獨立出來,抓住主要矛盾,對解決一些群眾反映大的問題、打擊違法的犯罪分子以及整治不作為、亂作為的官員下狠手,出狠力。
通過有針對性的、徹徹底底的專項控制,找到問題所在之處,積極尋找解決辦法,從而遏制該類事件的發生,使得警察權不會再被“大權小用”。
警察權的職能優化重構主要是針對警察內部結構進行的,現在的情況是警察權的職能存在一定的冗雜現象,與社會、與其他部門職能都存在一定的重疊。因此,相關機構需要不斷改革創新,推進本身職能優化組合,從而剝離一些不必要的管理職權,同時還要大膽放權,推進其職權精簡,促進警察權改革進程。
大數據背景下公安機關部門得到快速發展,但是對于自身改革也應當予以更高的重視,如何更好的發揮警察權,如何為人民謀取更大的利益值得思考,這是時代賦予的使命,也是公安系統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