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 曼
(蘭州交通大學博文學院,甘肅 蘭州 730000)
通過以往實踐,我們可以得出在建筑工程施工推進的過程中產生的糾紛大多都是由于不規范的行為而產生的,例如合同過于簡單,僅僅依靠口頭承諾等等沒有對違規行為安全責任、事故主體資格、監理行為等一系列情形進行嚴格的規定,同時合同采用何種形式作為雙方責任和義務的重要載體并沒有進行法律性的強制規定。在建筑工程施工合同簽訂的過程中為了防止未來合同履行中出現爭議和糾紛,可以將其作為司法程序中的證據進行使用。建筑工程施工合同的審查有著十分重要的作用,因此作為審查人員應當秉持公平、公正、誠實信用、實事求是以及復雜性邏輯思維等原則進行審查。
在探討建筑合同糾紛法律適用的過程中,司法解釋第一條規定了建筑合同無效的三種情況。這包括承包人得不到企業資質,超過資質等級,施工承包人資質不足,資質借用有資質建筑施工企業名稱。盡管司法解釋第五條規定緩和了合同無效這一問題的嚴密性,然而這一問題其實在根本上并沒有得到解決。認定建設工程施工合同無效性主要有以下兩個目的,首先為了確保施工方的正當權益;其次是為了維護法律法規的有效性,然而在這兩種情況之下,如果發包方明知承包方并不具備建筑資質還是默認其承包行為者,并不構成欺詐的情形,在對自身權利范圍進行處理的過程中所做出的承諾,應當得到法律認定,認定其自身利益沒有受到損害,在此背景之下,如果發包方想要借助合同無效的實質目的來維護自身不合法權益,而并非以維護法律嚴肅性為目的的,則視為不正當利益,畢竟法律不能夠由于自身的不正當行為而獲利,也不能夠維護社會和他人利益,在此情況下認定合同有效[1]。在此背景之下,一旦合同無效,在具體實踐的過程中,仍然有以下兩個方面的意見,首先,發包方的支付費用僅限于施工成本。其次,如果工程驗收不合格,那么就無法實現合同的最終目的,因此作為發包方也無須承擔相應的支付費用。對此,我國建筑工程合同施工糾紛,由以下規定已經修復的工程,如果還是無法通過驗收,則不支持承包人的工程款請求[2]。除此之外,解釋還規定,如果雙方都存在過錯,那么認定不合格工程導致損失的雙方都承擔民事責任。這也體現了法律法規中的過失責任原則,同時也平衡了雙方的責任大小。
我國的民法總則對訴訟時效也作出了新的規定,由原來的兩年調整為三年以上,規定仍然遵循從舊兼從新的原則,同時也最大程度上確保債權人的利益。根據相關規定,如果合同案件是在2018年7月22日已經結束,那么就不能適用此規定。在實踐過程中一種情形比較特殊,即為按照合同中尾款支付的時間驗收已經通過,然而,如果在客觀上沒有辦法實現驗收,那么則可以主張訴訟時效的計算問題。如果在合同中有明確規定在驗收通過后才能夠對尾款進行支付,那么承包者可以運用附加條件請求權,如果仍然無法驗收,那么法院將明確約定沒有辦法及時達成,由業主方支付尾款,并且訴訟時效也應當確保承包人能夠明確知曉,在此基礎之上從無法驗收之日開始計算[3]。
我國的法律法規有關建筑工程施工合同糾紛中的結算問題羅列了一系列的規定進行處理,根據《合同法》第十六條規定,如果工程設計變更,從而導致質量標準以及整體的工程量出現變化的,作為當事人應當進行協商解決。如果協商不成功可以按照合同簽訂的行政機關計價標準進行解決。該規定在尊重了合同雙方的自治權的同時,也為工程價款提供了有效的法律依據,這也符合合同法的基本原則。司法解釋的第十六條明確,如果合同有效,然而驗收不合格的結算問題,可以視為合同無效,在修復結束后工程如果通過驗收的話,那么則視為合格。作為法院也應當支持業主方的請求,并且承擔起修復費用。有觀點提出有關工程造價的司法鑒定應當遵循當事人申請原則,然而根據證據規則的相關規定,我們可以看出其實是更傾向于當事人主義。綜上所述在工程造價司法鑒定的過程中,應當適用當事人申請原則,只有在特殊的情況之下,人民法院才能夠啟動其職權,而一般情況下應當保障社會公眾及他人的合法權益。
我們應當對合同的性質具有明確的認知,合同若非注冊合同,需要有相關施工細節,是否為普通合同,是否為分項分包合同或是臨時性合同,是否存在虛假合同以及陰陽合同。在時間上應當強調合同的最優顯現,以當事人的權利和義務作為基礎,其他方面作為備案合同的補充內容,在嚴格主義的背景下存在開工日期的例外,那么無論開工日期是否提前都不允許提前日期早于合同日期,否則就否定了人民法院在對開工日期進行審查過程中的必要性。開工日期是能夠和竣工日期進行匹配的,不僅僅能夠判定工程是否出現延期,同時也是階段性結款產生的原因,是否由于雙方人員處于商洽階段,或是雙方彼此信任以及政策原因,導致開工時間提前或是延緩等等,因此我國的法律法規對規定進行突破,主張允許提前開工日期并維護其合法權益,盡量還原事件真相。
對于一些國家大型的基礎設施建設工程,必須要通過招投標,同時也明確表明公司已經做出了相應的招投標方案,如果遇到實際情況的變化則需要對照圖方案進行重新修改并另外支付招標費用,明確費用標準。與此同時,并不是所有的工程項目都需要進行招投標的。無論是總承包人還是分包主體,如果工程出現大型的質量問題,即使不合格或超過資質等級,合同也不會失去效力,而是根據最終的施工結果確定付款數額[4]。
合同內容的相關表述應當與工程量清單招投標文件內容相一致,其中合同附件中也可以明確工程量清單以及招投標文件,其中包括建筑工程的電氣、暖通、弱電以及土建的內容。如果分包分項工程之間能夠相互影響,那么一個工程會直接取決于另外一個工程的開展效率以及質量的應當在合同中進行注明,在工程作業完成的過程中,需要再持續一段時間內進行監測的則需要在后期施工以及搶救施工過程中進行注明,同時在工期規定上也應當遵循彈性原則。
如果是不同類型,但是同一性質的建筑工程施工合同,相互之間的合同有效力強弱比較是法官心中的衡量標準,大致遵循的原則為書面合同高于口頭合同,補充證據與書面合同招投標合同是具有最高法律效力的,其內容足以對抗合同變更,甚至由于當事人的內心糾結而推翻之前的內容變更合法依據,人民法院也同樣予以支持。然而在合同糾紛法律適用問題進行探究的過程中,我們也應當注意一個細節,由于附件僅僅是作為合同縮略表達方式的對象,因此附件本身就具有描述性以及還原性,因此多個文件之間并不存在優先性。由于發包人基本上會由于長期合作以及節省成本等各方面原因自行對分項內容進行施工,其中涉及的設備往往會源于現場的控制結算,如果并沒有權利相對應的取費標準,十分容易影響建筑工程的整體進度,因此在建筑工程施工合同制定的過程中應當明確總承包服務費用的約束比例。
綜上所述,隨著房地產的進一步發展,建筑工程施工合同糾紛十分常見,因此,隨著我國的法律法規的相繼出臺,建筑合同糾紛的法律問題也面臨著新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