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在榮
(日照市五蓮縣于里鎮財經中心,山東日照 262318)
我國是農業發展的國家,“三農”問題始終和國家經濟發展相連,推動承包地“三權分置”舉措是農村經濟振興的重要內容。隨著我國農村土地流轉規模的擴大,土地流轉制度解放了農村剩余勞動力,讓想種地的農民可以合理利用土地資源,同時不想種地的農民可以獲得土地租金,利用這部分收益去從事新的工作,但是土地制度不完善也損害了農民的利益,農民的權利弱勢無法從土地流轉中獲得保障。
在農村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改革之后出現新的制度創新,即“三權分置”,包含所有權、承包權、經營權,三者相互聯系又有著各自的權能。為了農村土地實行“三權分置”制度化,有效保證農村集體經濟和承包戶的合法權益,要從實際出發,重點放活經營權,使其有明晰的法律地位和權能。2010~2016年時農村土地改革加速時期,在此期間,耕地流轉規模擴大了1.5倍,流轉面積達到0.314億hm2,耕地流轉地從初始14.68%升至34.46%。可以看出農村土地承包經營呈現規模化趨勢發展。但是在全國耕地流轉中占比卻呈下降趨勢,這是因為農業合作社這部分人群流失。由于國情決定,農戶經營模式還是小規模化經營手段,無法集中規模經營,限制了農業經濟發展,受區域發展條件和城市化進程的影響,在西部、東南部地區出現勞動力轉移,零碎化流轉土地制約了農村土地流轉效率。加上剩余農村勞動力日趨老齡化,自身對土地流轉相關知識認識不足,土地流轉中心工作人員難以落實工作,不僅增加了工作難度,也打擊了農民對土地流轉的信心,為土地流轉工作帶來了消極的影響。因此,應該定期開展學習會議或者在公告欄公示土地流轉相關知識報告,不斷加深農民對土地流轉工作的認識,提高認識水平,使農民在這土地流轉工作中獲得收益最大化。
農村土地流轉在實踐中,沒有相應的流轉程序。農村由于思想觀念滯后,法律觀念淡薄,人情關系導致農民間的土地流轉沒有簽訂正式的書面合同,盡管部分農民有簽訂合同的觀念,但是合同責任的規范不清,且內容也比較隨意和模糊,如果發生土地糾紛,農民無法依法通過合同來保證自身的合法權益。在征收土地時,農民沒有和政府擁有平等對話的權利,無法經土地協商得到應有的補償。此外,土地中介組織未能發揮職能作用,服務水平不高,農村咨詢時無法獲得有效的土地流轉信息,信息的閉塞導致土地流轉價格不穩定,價格過高會讓經營主體不愿接受,過低也讓農民無法流轉土地。在缺少相應的評估標準和市場競爭機制下,由于利益的牽扯作用,土地流轉無法完成,農民的土地權益也無法得到保障。需要健全體制機制,依照政策規范,有序推進“三權分置”改革,可以完善農村土地流轉中心,建立農村土地流轉信息咨詢和服務交流中心,號召村干部、黨員、農業種植大戶代表發揮出帶動作用,相互交流合作,加大宣傳力度,開展村民大會、辦講座等形式。
地方政府在土地流轉工作中的角色錯位剝奪了農民流轉土地的自主權,一些地方政府和農村干部因自身利益而侵害農民的土地權益,強制農民進行土地流轉。農村的監管體系的不完善,監管措施不到位,農民無法從中獲取全面的土地流轉政策信息,信息的不對等致使農民得不到應有的收益。在這之中,地方政府缺少監督服務意識,不能及時為農民提供服務,政府在法律規定中的職能權利沒有充分體現。與此同時,土地用途監管也十分不完善,雖然促使新的經營主體為農村發展帶來了資金和技術上的支持,但是也存在著自行改變土地用途的情況。例如:一些企業經營個體在流轉到手的土地上建私人度假村,盲目種植經濟作物等。所以農村土地流轉未能形成完備的監管體系,損害了農民的切身利益。
在國家進行土地改革的政策下,許多農民在進行土地流轉之后,也導致更多的農民從農村土地脫離出來,去到城市打拼,雖然可以獲得一定的財政收入,但是在農民教育、醫療、養老等各項社會保障體系為完全健全時,且城市的壓力和極大的生活開銷上,獲取的這種財政收入也具有不穩定性,無法從根本上保障生活權益。所以農村社會保障制度亟需完善,從根本上解決農民的顧慮,提高他們的技能,統籌城鄉發展,讓農民可以享有和城市居民同等法社會保障。這樣在農民進行土地流轉之后,不管是在農村繼續發展還是進入城市發展,都不會局限他們的選擇。
農村村干部應該嚴格按照土地明確的工作要求,以包組包地塊的形式逐組逐戶查臺賬。對土地進行嚴格核實,對比實測數據,嚴格按照租賃、轉讓等相關規定,對其費用和時間期限嚴格把關。從法律制度方面,明確界定土地所有權,確立集體經濟組織的所有權主體地位。以保護農民利益為導向,法律應該切實從確權、登記方面保障農民土地流轉自主決策權。其次,對于土地征收制度,應該明確土地補償的標準,補償費用應該管護農民的權益,前面也提到土地流轉補償費用過高或者過低都會影響農村土地發展的收益。另外保障征收土地相關程序,優化土地流轉市場價格體系,使土地交易中心和農戶之間可以以滿意的價格交易土地。同時,在土地流轉中發生糾紛時,建立和完善農村調節和司法仲裁和保證機制。以山東地區為例,其是旅游局聯合聯合村干部,以“整體租賃和制度保障”作為一種新型的農村旅游發展模式。
在我國山東省東南部地區,較早實行土地承包,這在當時激發起個體的積極性,但是因為技術的落后,生產規模比較小。但隨著科學技術日益發展,經濟形勢發生了改變,農業中機械化手段和農戶的現代化意識也隨之增強,但是當時存在著經營分散,不利于機械化生產和農業集約化經營,很難統一管理。農戶依照著傳統的經營模式,低水平的勞作手段,不僅耗時耗力,經濟收益降低,沒有得到保障,農村經濟發展遇到瓶頸。為了改變傳統土地經營中存在的問題,山東省政府實行當地農業轉型和跨越式發展的相關文件,健全土地資源等各項資源的整合和完善,促進生產要素的有效流動,不斷深化改革,增強農業發展內在動力,促使土地流轉在黨中央的領導下在農村發揮示范作用。
近年來,山東地區通過新型模式農村經營主體在土地流轉上穩步進行,在2018年農村土地流轉經營面積達到18.53萬hm2,占農民家庭承包面積的24.28%,涉及了53.6萬戶,占家庭承包農戶的26.8%。通過企業、產品加工基地、農戶,三方法聯合經營的模式下,實現產供銷一體化經營,提高了土地使用效能,把土地流轉集中應用到有生產、管理和經營等方面能力的經營者中。同時,也要不斷強化農民的科技意識,隨著農業引進機械化設備,大范圍的機械應用使農作物在播種和收割過程中避免造成種子浪費,也極大地解放了農民在種子播種中的體力勞動和時間,達到機械化作物的良好種植效果。農村干部應成立學習小組,加大機械化作業的普及力度,定期幫助農戶了解機械化操作的流程和優勢,以及機械設備有關的維護等,幫助農民在現代化手段的作用下改善農村種植的環境和農作物的生產效率。通過示范機械操作,農民在見證了技術手段的好處后會意識到科學技術可以更好地幫助自身提高種植生產的需要[1]。
地方政府應該擺正自身職責,賦予和尊重農民在土地流轉上的話語權和決定權,政府是農民利益的服務者、保障者,本著公開透明的原則,要及時為農民提供有效的土地流轉信息,履行好自身的職能。政府應該加強監管工作,在放開農村土地流轉后,資本的融入會影響農村土地流轉市場的穩定,政府要做好土地流轉的規范措施和風險防范工作,按照國家法律規定,嚴格查明土地用途,加強土地監管力度,堅守國家土地紅線。以山東地區為例,其地區發展了土地承包仲裁庭,以此來明確土地的使用權、經營權等相關權利予以仲裁,保障了土地經營主體的權益。也避免了在土地糾紛發生時,經營者無處可申辯。建立土地仲裁庭可以及時更新數據,對農村土地使用和流轉有明確的執行標準,實現了有效監管[2]。
在落實和完善好土地流轉制度和監管解決機制后,對土地流轉的保障措施也和流轉工作順利展開息息相關。土地流轉直接影響著農民的權利,建立好農村保證機制,政府應該建立土地流轉扶持專項基金,用于激勵農民土地承包經營權流轉和經營主體。不僅加快了農村土地流轉工作效率,也給土地經營者一定的信心。同時加大財政扶持力度,開展土地承包權抵押貸款試點工作,做好對經營主體貸款和農業保險等方面補貼政策,減少土地流轉經營者資金壓力。不斷擴大農業保險范圍,使農村土地流轉經營不斷制度化規范化。
我國處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的重要時期,土地流轉制度契合了時代發展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的要求。在科技的融入和國家對土地流轉工作的重視下,能夠提高土地利用率和農作物生產效率,有效為國家儲備糧食。但也需要不斷完善土地制度和流轉程序,從上述論述的土地改革中存在的問題中入手,落實好相關政策措施,上行下效,地方政府履行好工作職能,推動中國農村經濟不斷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