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婷婷,倪春洪
基于運河文化的數字化導向設計動態可變式圖形研究
謝婷婷,倪春洪
(天津工業大學,天津 300387)
基于我國目前對運河文化的重視,深度挖掘運河歷史價值及文化內涵,提升運河文化特色與認知度。對運河文化數字化導向設計動態可變式圖形進行分析研究,對大運河文化帶沿線城鎮的導向設計提出具體的優化設計方案。以圖形符號學原理為基礎,對地域文化進行基因梳理與提取,形成運河文化符號;通過構建動態圖形分析框架,設計出系列性動態標志圖形并應用到沿河城鎮景觀導向設計中。提煉運河地域性文化在導向設計實際需求中的重要性,創造性地提出了“動態可變式圖形”,使導向設計與運河文化受眾需求之間產生互動體驗性使設計內涵更加豐富。在傳承和保護運河文化遺產,樹立文化自信等方面具有較高的現實意義。在新媒體時代背景下必將成為運河文化推廣與傳播的主流趨勢和新途徑。
運河文化;數字化;導向設計;動態圖形
大運河始建于公元前5世紀的春秋戰國時期,是世界上開鑿最早、流程最長的人工河道。從南到北穿越北京、天津、河北、山東、江蘇、浙江、安徽等省市,溝通海河、黃河、淮河、錢塘江五大水系,是一項人類偉大的綜合性工程。沿線豐厚的地域文化與風土人情也逐漸成就了今天縱貫南北、輝煌博大的運河文化。標識導向設計的“大導向”視野功能,無需語言,通過簡潔的圖形符號就能傳達準確的信息。符合時代潮流的標識導向設計不但可以快速精準地為人提供指引,還可以成為方位識別、文化傳播的重要載體,系統性地將散亂的運河文化景觀遺址串連起來,實現人與歷史的時空對話。結合大運河發展的區位優勢,以及運河文化遺產關注度較低、對外吸引力不足等問題,探索一套兼具藝術性、創新性的數字化動態可變式圖形導向設計,對提升運河文化建設發展和引導大運河整體的保護傳承具有深遠的意義和研究價值。導向設計作為一種空間語言存在,具有獨特的使用屬性。它的獨特之處在于其中所包含的圖形符號元素的可視性,可以跨越任何國家語言的限制、文化程度的差別、年齡層次的多樣等問題,使信息的傳播變得快速、簡單、直接。因此,對圖形符號的研究成了整個導向設計系統的核心內容。圖形符號學是通過圖形符號來研究人類一切文化現象的理論基礎和方法論依據[1]。將圖形符號學原理應用到運河文化導向設計中,為后續的研究工作奠定了科學的理論依據,使研究成果更具嚴謹性與實用價值。
運河文化是運河本體文化和區域文化的結合體[2]。運河本體文化是研究運河本身形成規律的外在文化現象,涵蓋開鑿修治、工程建設及河務管理等方面的內容。區域文化是在特定文化區域中產生的獨特文化現象。獨特的文化區域承載著層層積累的區域文化歷史與漫長的文化歷程,形成了一個環環相扣的文化體系。因此,區域文化又被稱作系統文化。其中,運河的區域文化就精神層面上講,更具有博大而深遠的文化系統,形成了與之相對應的文化體系,如漕運文化、城鎮文化、民俗文化、商業文化等。運河的暢通促進了沿線區域經濟的繁榮,無數運河城鎮興起,城市功能增強,同時也為運河區域文化提供了良好的發展條件和有利的傳播環境。
當今導向設計的國際化發展趨勢日漸顯著,整合和組織空間環境相關信息,包含形象識別、方位識別、空間識別、方向指引、說明與管理等功能,從而幫助人們快速達到目的。大運河沿線的地域文化信息復雜且多樣,導向設計作為一個交叉設計學科領域能夠系統、全面、多層次地將散亂的運河文化景觀帶串聯起來。運河文化通過導向設計系統進行傳播,覆蓋范圍之廣,影響力之大,實現效果突出。運河文化的傳播需要一套符合時代發展趨勢的導向設計作為獨具特色的文化名片展現給世界。其具體功能體現在4個方面:第一,對環境信息的快速指引,使人們在短時間內便能了解所處環境的大概情況;第二,它是城鎮文化發展程度和管理水平的集中體現,能夠整合并濃縮富有該地域色彩的文化特征、風土人情,塑造城市文化的形象符號;第三,生動的標識導向設計能夠成為運河沿線區域人文、歷史、地理等知識的傳播平臺,對文化普及與推廣具有一定的教育指導意義;第四,可以作為媒體廣告宣傳的有力平臺,對運河沿線城鎮的旅游經濟建設與發展具有更強的對外吸引力與競爭力[3]。
中國社科院世界文明比較研究中心特約研究員李幼蒸先生在《理論符號導論》中提到:符號學是研究意指關系的學科,是研究那些意指關系欠明確的現象,探討人們對意指關系系統的思考與運用[4]。簡單理解,符號學中的“符號”可以用來代替文化中抽象、不可感知的意義或價值(欠明確的意指),自身又可被人們感知,其目的是建立一種廣泛的可應用交流規則[5]。圖形符號是通過設計構成的一個完整的傳達系統,是在交際過程中用來傳達意指的有意義的媒介物。它的意義表達建立在相似性原則的基礎上,具有明顯的可識別性與內在意義。美國符號學理論家皮爾斯依據圖形符號與其對象的關系,將符號劃分為圖像性符號(Icons)、指示性符號(Indexes)和象征性符號(Symbols)[6]。符號類型的劃分有利于圖形表現的規律傳達與應用。在導向設計圖形符號中,圖像性符號最為普遍,它通過提取觀察對象的實際形態進行直接模仿或抽象表現,使觀察者可以輕易領會其意。
因此,導向圖形設計需遵循以下設計原則。第一,可識別性原則。這是圖形符號最基本的屬性特征,也是導向圖形設計的主要目標。高識別性的圖形符號應具備簡潔且明快的特點,避免繁瑣的裝飾元素干擾主體信息的表達,以免產生歧義造成誤解。第二,獨特性原則。主要針對需要傳達唯一性的空間意象、歷史文化、宗教風俗等,重點強調象征意義。人們可以通過語言描述這類圖形符號的造型特點,利用它在空間當中的地標性視覺特征引導人們的行為定位,有利于人們腦部形成深刻的印象。第三,系統性原則。強調規律性與整體性,從俯視的角度把握風格、造型、色彩、比例等要素之間的關系,實現人、導向設計、空間環境三者相互協調、相互促進的目的。因此,設計中應注意對導向信息內容的歸納與梳理,盡量選擇為人所熟悉的圖形符號進行再創作,反復推敲信息與圖形、圖形與圖形之間的關聯性,從而提高整體導向設計的系統辨識度[7]。
動態可變式圖形是指動態、不斷變化的圖形符號系統。與傳統的靜態圖形相比,動態可變式圖形傳達的信息更加豐富多元,對觀者更具互動性與吸引力[8]。數字媒體技術作為新時代發展的產物,不僅是藝術創作的輔助工具,同時在視覺設計方面也以承載物和傳播物的形式出現[9]。導向設計作為新媒體時代信息傳播的主要媒介之一,融合動態可變式圖形,具有更好的傳播影響力。較傳統靜態圖形,導向設計中的動態可變式圖形具有以下3個傳播優勢。
第一,視覺傳播優勢。人類的視覺系統不是盲目接受客觀世界中所看到的一切事物,而是根據潛在的興趣點有選擇地接受信息。這個興趣點可以稱作視覺焦點,動態可變式圖形較傳統靜態圖形在表現形式上是富于變化的,通過有節奏、多層次、立體的變化吸引觀者的注意力,更容易抓住觀者的視覺焦點。
第二,互動傳播優勢。在新媒體背景下,一些導向設計需要傳達的信息往往也會順應時代變得更加系統且專業。可以通過視覺、聽覺、觸覺等多感官互動,大大提升觀者對信息解讀的能力和效果,更便于他們的理解和記憶。
第三,信息傳播優勢。在導向設計中,信息的傳達是其最終目的。可以說信息傳達的效果好壞是評判一個導向設計優劣的最重要標準。單一符號化的圖形有時并不能把全部的信息表達出來,從而影響指示效果。動態可變式圖形卻可使觀者更加準確、直接地理解到欲要傳達的信息[10]。
隨著科技的不斷發展,數字化動態設計正在逐漸超越視覺語言傳播方式并占據大眾的視野。從視覺傳達角度上理解,動態可變式圖形是將靜態圖形、色彩、文字等元素組合起來,并以數字化動態的形式呈現的圖形系統[11]。從技術角度上理解,動態可變式圖形是平面設計與動畫技術結合的產物。具有4種模式:(1)變形動態模式,即圖形主體的基本形態依次發生變化;(2)變換動態模式,即圖形主體本身不發生變化,而是通過位移、旋轉、縮放等變化組合形成動畫模式;(3)背景變化動態模式,是指圖形主體本身不發生變化,而是通過不斷切換背景來完成動態效果;(4)特效使用動態模式,是指在圖形主體上添加鏡頭跟蹤、光效處理、粒子系統等特效技術,使動態圖形更具豐富的視覺沖擊力。
動態圖形制作的技術手段眾多,隨著新媒體技術的不斷發展,影視后期軟件不斷推陳出新,動畫效果的制作流程也在逐漸簡化。一整套動態效果往往是幾種表現模式的結合運用,在效果呈現上一般可以劃分為以下4種方式:(1)流體效果,適合造型圓潤、動線流暢的標志圖形;(2)彈性效果,適合塊面比較明顯的標志圖形;(3)含義演繹效果,側重于圖形標志內在含義的表達;(4)造型演繹效果,側重于表現標志圖形本身的外在形態。谷歌動態可變式標志設計見圖1,4個帶有節奏韻律的彩色圓點通過變形、旋轉、跟蹤等動態模式,分別變化為字母、錄音話筒及智能語音命令。來回的切換過程,自然而然地引導觀察者的視覺焦點隨既定軌跡進行變化,并接受信息。

圖1 谷歌動態可變式標志設計
“天津”得名于永樂年間,即天子經過渡口之意。獨特的地理位置使這座城的興起與漕運有著密切的聯系。大運河的北運河與南運河在這里交匯,并被海河輸送到渤海,因此海河成為了連接漕運與海運的唯一通道,這也是“三岔河口”名號的由來。據記載,漕運興旺時期,這里碼頭喧囂,人口密集,一片繁榮景象。天津的城市布局也隨著運河與漕運而逐漸形成規模,可以說天津市是運河載來的城市[12]。作為大運河的流經城市,天津參與并見證了這樣的人類文明奇跡,也有責任在未來助其續寫輝煌。天津境內南運河旁的楊柳青古鎮是南運河傳統民俗文化最典型的代表。楊柳青最遠可追溯到北宋景德年間,將此地成為“流口”。后宋軍在此屯兵植柳,改為“柳口”后逐成聚落。隨后金代設為柳口鎮,元代文士游歷于此賦詩《楊柳青謠》,明代吳承恩賦詩《泊楊柳青》,其名始見于文。清代的楊柳青憑借發達的水運和區位優勢聲名鵲起。其中最著名的運河文化遺產是“楊柳青年畫”,與蘇州桃花塢一道成為南北年畫的代表[13]。境內運河文化尚有深入挖掘的價值,區域文化傳播的整體規劃和設計還存在很多問題,社會效益與經濟效益還有待進一步提升。以運河主題城鎮文旅產業為例,具體問題體現在境內運河文化遺產知名度較低,對外吸引力不足,帶有運河符號的特色民俗、文化、產品等尚未形成系統化、專業化的鏈條,系列化的運河資源發展模式有待構建。本章節針對此類問題,探索一套創新性的數字化動態可變式圖形導向設計,對整合天津運河文化資源、提升城市文明形象與知名度、促進運河文化建設發展具有較重要的傳播影響力。
文化符號構建可以促進形成文化框架,作為文化的對外輸出主題,不會受到外來文化、社會風俗等因素的影響[14]。天津運河文化符號的構建可以通過地域文化基因梳理與提取,挖掘出運河文化的價值核心。文化基因是從生物學基因理論中衍生而來的,用來研究文化的傳播與進化[15]。研究發現文化基因與生物基因的結構相似,是探索人類文化系統的遺傳密碼。通過構建文化基因譜系將原始的文化印記按照一定的內在邏輯進行分類、排列、組合,可以科學清晰地分析出文化傳播的核心內容。本章從物質文化與非物質文化兩方面構建文化基因譜系,對天津運河文化進行文化基因梳理,見圖2。
通過分析天津運河文化特點與其獨特的地理位置,得出“三岔口”是南北運河的交匯地也是漕運海運的連接通道。天津自遠古就是一片汪洋,后逐漸形成陸地并發展,沿岸百姓長期以來供奉海上女神媽祖,漁文化、碼頭文化也因漕運海運而興旺。因此取甲骨文中有河道、水道之意的“川”字樣,從中提煉出具有天津特色的運河文化核心基因,即“地域三岔口、海、川”,見圖3。將構建天津運河文化符號圖形上選擇的創作素材設計組合起來更接近一艘乘風破浪的帆船,代表天津的海運文化。色彩主調為代表河流與海洋的藍色,文字選擇帶有中國傳統風格的書法字體,最終完成天津運河文化符號圖形標志,見圖4。設計考慮獨特的“三叉口”的文化元素,動線同時分別從3個方向匯聚到一起,再通過變換動態模式,圖形先向左位移,然后縮小,緊接著出現文字,最后形成天津運河文化符號動態圖形,見圖5。
楊柳青古鎮因河而興,御河(大運河楊柳青河段)在給古鎮帶來了繁榮商業的同時孕育了獨特的地域文化和傳統民間藝術。對楊柳青古鎮導數字化導向設計中動態可變式圖形設計進行如下探索。

圖2 天津運河文化基因譜系

圖3 天津運河文化核心基因提取模型

圖4 天津運河文化符號

圖5 天津運河文化符號動態圖形

圖6 動態可變式圖形分析框架
第一,依據上述天津運河文化符號圖形構建方法,梳理并提取出大運河楊柳青段特色文化基因,即“楊柳青年畫”。選擇楊柳青年畫題材中被外界識別度最高的《連(蓮)年有余(魚)》,并以其中“小娃娃、蓮花、錦鯉”為文化核心基因。
第二,從時間空間維度上進一步研究圖形的變化趨勢,提出基于核心基因文化符號提取方法的動態可變式圖形分析框架,見圖6。根據導向設計的應用特點,圖形整體設計傾向于扁平化,去除年畫中繁瑣的裝飾風格與虛實結合的色彩感覺,對“蓮花、錦鯉、小娃娃”外部形態和色彩進行高度凝練組合。
第三,對“蓮花、錦鯉、小娃娃”靜態圖形進行數字化動態處理。在技術角度上分析,首先高級的動態可變式圖形一定是圍繞圖形本身的造型與設計內涵進行設計制作的。因為楊柳青古鎮動態可變式圖形側重于文化內涵的表達,所以在設計動態效果上適合“含義演繹與設計造型演繹”相結合的方式,即單個出現的彩色小球隨動線形成“蓮花”圖形,分裂成2個彩色小球;2個彩色小球變形旋轉形成“鯉魚”圖形,之后再分裂成2個彩色小球;2個彩色小球再聚集形成單個小球,單個小球隨軌跡變形、流動最終形成“小娃娃”圖形,構成一整套動畫串聯。場景實現上通過設計繪制運動軌跡,按照規定好的軌跡打上關鍵幀,調整時間軸,插入音軌等操作最終完成具有數字化視聽效果的動態可變式圖形,見圖7。運動的圖像可以捕捉并吸引觀者的視覺焦點;配合音效可以加強觀者對運動圖像的立體感知,利用視聽刺激的合理安排延長他們自愿獲取信息的時間,從而達到多維度、更高效的傳播效果。
第四,將連(蓮)年有余(魚)動態可變式圖形與天津運河文化符號動態圖形應用到楊柳青古鎮景區導向設計中,見圖8。整體導向設計構思基于現代數字化交互媒體的角度,因此除了通過圖形自身的形態特點與配合音效形成動態可變式的視聽表述語言外,在設計導向系統上嘗試性地采用電子觸摸屏,如此簡單、方便、自然的人機交互方式就產生了更強大的信息傳播能力與多層次的體驗感知,使得運河文化更具活力與現代感。

圖7 連(蓮)年有余(魚)動態可變式圖形運動軌跡

圖8 楊柳青古鎮景區數字化動態可變式導向設計
運河文化是人類歷史長期積淀下來的文化結合體,也是區域經濟文化交流的紐帶。近年來,國家政府從歷史高度、戰略全局角度逐漸開始關注并推進大運河文化保護傳承利用工作。隨著科學技術和新媒體的不斷更新,導向設計作為傳播運河文化的媒介之一需融入新鮮血液。該領域的研究是對圖形符號表現形式與技術實現的擴展,通過文化基因梳理、動態圖形框架分析等方法,將數字化表現技術應用到傳統導向設計中并形成一套科學合理、創新專業的數字化導向設計研究方法。對更加系統化、專業化地建設和發展大運河景觀文化帶,以及提升沿線城市形象與認知度,真正實現運河文化的活態傳承與保護具有較強的現實意義與研究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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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ynamic Variable Graphics of Digital Oriented Design Based on the Grand Canal Culture
XIE Ting-ting, NI Chun-hong
(Tiangong University, Tianjin 300387, China)
Based on the current emphasis on the canal culture in China, the historical value and cultural connotation of the Grand Canal are deeply explored to enhance the characteristics and recognition of the Grand Canal culture. This paper analyzes and studies the dynamic variable graphics of the Grand Canal culture digital oriented design, and puts forward a specific design scheme for town oriented design along the Grand Canal culture belt. Based on the principle of graphic semiotics, the regional culture is genetically sorted and extracted to form the the Grand Canal cultural symbols. By constructing a dynamic graphic analysis framework, a series of dynamic logo graphics are designed and applied to the landscape orientation design of the towns along the Grand Canal. The importance of the regional culture of the canal in the actual needs of the digital oriented design is refined, and the “dynamic variable graphics” are creatively proposed to make the interactive experience between the oriented design and the needs of the audience of the Grand Canal culture to make the design connotation richer. It is of high practical significance to inherit and protect the cultural heritage of the Grand Canal and to establish cultural confidence. In the background of new media era, it will become the mainstream trend and new way to promote and spread the Grand Canal culture.
Grand Canal culture; digital; oriented design; dynamic graphics
J511
A
1001-3563(2022)02-0229-06
10.19554/j.cnki.1001-3563.2022.02.030
2021-10-21
2016年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青年基金項目(16YJC760052)
謝婷婷(1988—),女,天津人,碩士,天津工業大學實驗師,主要研究方向為視覺傳達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