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通向人類文明新形態

張曉明

習近平總書記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中指出：“我們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推動物質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會文明、生態文明協調發展，創造了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創造了人類文明新形態。”[1]黨的十九屆六中全會在闡述中國共產黨百年奮斗的歷史意義時再次指出：“黨的百年奮斗深刻影響了世界歷史進程，黨領導人民成功走出中國式現代化道路，創造了人類文明新形態，拓展了發展中國家走向現代化的途徑。”[2]這些重要論述，不僅提出了“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概念，“人類文明新形態”命題，而且指出了“中國式現代化道路”和“人類文明新形態”的關系，我們要從理論與實踐貫通、歷史與現實貫通、中國與世界貫通來整體把握，夯實其學理基礎，從而以思想上自覺、理論上清醒，實現政治上堅定，實踐上自覺。

一、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通向人類文明新形態的內在邏輯

“走自己的路，是黨的全部理論和實踐立足點，更是黨百年奮斗得出的歷史結論。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黨和人民歷經千辛萬苦、付出巨大代價取得的根本成就，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正確道路。”[3]“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是指引中國發展繁榮的正確道路。”[4]方向決定道路，道路決定命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方向決定我們走中國式現代化道路，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決定了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前途命運。通過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中華民族迎來了從站起來、富起來到強起來的偉大飛躍，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進入了不可逆轉的歷史進程！”[5]中華民族正以不可阻擋的步伐邁向偉大復興。

第一，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是歷史必然選擇。

“當代中國的偉大社會變革，不是簡單延續我國歷史文化的母版，不是簡單套用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設想的模板，不是其他國家社會主義實踐的再版，也不是國外現代化發展的翻版。”[6]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是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是對資本主義制度所創造的一切積極成果的批判性汲取與轉換，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的產物。它是發展中國家的趕超道路，古老文明現代轉型的跟跑道路，也是終結“歷史終結論”、告別“西方中心論”的并跑道路，更是推動社會進步、人類解放和人的自由全面發展的領跑道路。它既是基于中國歷史傳統、現實國情和世界發展潮流的必然選擇，也是貫通歷史、現實和未來的必然選擇，還是國家富強、民族振興、人民幸福的必然選擇。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必由之路和正確道路，是國家富強、民族振興、人民幸福的康莊大道，具有不可逆轉和勢不可擋的態勢和趨勢，是經過“中國共產黨團結帶領中國人民浴血奮戰、百折不撓，創造了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偉大成就；自立更生、發憤圖強，創造了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偉大成就；解放思想、銳意進取，創造了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偉大成就；自信自強、守正創新，統攬偉大斗爭、偉大工程、偉大事業、偉大夢想，創造了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偉大成就”[7]基礎上形成發展的，具有歷史性、實踐性、科學性和人民性。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是黨領導人民實事求是的理論創新和實踐創新，是對傳統中華文明的創新、對傳統社會主義文明的創新，是對資本主義文明創新，是堅持在極大包容基礎上整合創新，體現了中國共產黨的博大胸懷和遠大格局。

第二，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具有內在規定性。

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不僅是理論創新和實踐創新的產物，更是解放思想和實事求是的產物，我們要用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的本質規定性來武裝全黨、教育人民、指導實踐、推動工作。我們認為，中國式現代化道路的內在精髓和本質規定性，就是黨的領導、以人民為中心和實事求是。沒有中國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就沒有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辦好中國事情，關鍵在黨，關鍵在加強和改善黨的領導，關鍵在堅持黨的全面領導和全面從嚴治黨。以人民中心，就是一切為了人民、為了人民的一切，就是堅持以人為本，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就是代表最廣大人民根本利益，把人民高不高興、答不答應、擁不擁護作為判斷標準，把民心作為最大政治，把密切聯系群眾作為最大優勢、把造福人民作為最大政績、把服務人民作為最大幸福，就是要堅持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的政治立場和價值導向。實事求是，就是一切從實際出發，理論聯系實際，在實踐中檢驗和發展真理。實事求是不是眼見為實的感性，而是事物發展必然的理性，是對事物發展趨勢和本質的辯證認識和貫通把握。我們要從知識掌握、能力提高、素養提升、人格健全四個維度整體把握黨的領導、人民中心和實事求是三位一體的本質內涵，做到化知識為能力、化能力為素養、化素養為人格，從必然與偶然的聯系中自覺認識機遇、運用辯證和發展的方法科學判斷機遇，在改變自身的思維方式中主動塑造機遇，在復雜變化中及時抓住機遇，在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戰略全局相互交織和相互激蕩的大背景下育新機、開新局、謀大局，掌握人類和平、發展、合作、共贏的全局。

第三，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內生出人類文明新形態。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是在用馬克思主義解決中國問題當中，由中國人民自己走出來的中國道路，具有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維度，是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在中國的運用和發展，無疑是中國自己的創造，具有明顯的民族性，但它又是中國經驗的馬克思主義化，反映了歷史大勢和人心所向，從而具有一定普遍性和世界性。因此，我們說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不僅具有中國內涵、也具有世界內涵，不僅具有中國價值，而且具有世界意義。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作為人口規模巨大的現代化，全體人民共同富裕的現代化，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協調的現代化，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現代化，走和平發展道路的現代化，不僅助力中華民族通向偉大復興，而且“拓展了發展中國家走向現代化的路徑，為那些既希望加快發展而又希望保持自身獨立性的國家和民族提供了全新選擇”。[8]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的中國向度和世界向度是相互交織的，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是世界現代化道路中的一種。這個世界向度是從中國貢獻、中國智慧上來談的，是以中國的新發展為世界提供新機遇，讓各國按照自己國情通過契合自己實際辦法實現更好發展，滿足人民對美好生活向往。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開啟人類文明新形態不是脫離世界交往、與世隔絕的自說自話，不是說人類文明終結于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而是從文明進步意義上講的，是從綜合創新的意義上而言的，是從打破對國外和歷史路徑依賴而言的。當代中國所要面對和解決的問題，并不僅僅是中國自己的歷史和現實問題，而且也是世界性和時代性問題，當代中國所選擇的發展道路，不僅僅是中國自己的發展道路，也是推動創造人類文明新形態發展道路，當代中國所積累的現代化經驗，不僅僅是中國自己發展經驗，也是為解決世界問題貢獻的中國方案，中國的發展不僅是中國自身的發展，同時也是世界的發展。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開啟人類文明新形態是一個與世界同呼吸、共命運、同進步的過程，是一個解放思想、實事求是、與時俱進、求真務實的歷史性實踐和豐富性完善的過程。

二、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開啟人類文明新形態的分析

習近平總書記立足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重大歷史節點，放眼黨的百年奮斗史、中華民族復興史、人類文明發展史，用長時段的歷史視野把中華民族苦難輝煌的過去、日新月異的現在、光明前景的未來縱向銜接起來，用寬視域的國際視野把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戰略全局與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橫向貫通起來， 從歷史走向未來和中國走向世界兩個維度提出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和人類文明新形態。對于這一重大創新論斷，需要我們深刻洞察和透視背后的學理。

第一，這個重大創新論斷蘊含著“兩個沒有辜負”相結合的學理。兩個沒有辜負即社會主義沒有辜負中國和中國沒有辜負社會主義。社會主義沒有辜負中國，這里所指的社會主義是科學社會主義，不是空想社會主義，這里所指的中國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中國。科學社會主義之所以沒有辜負中國，一方面社會主義是科學，另一方面，中國共產黨把社會主義當作科學來對待，把社會主義當作科學來對待，實事求是對待社會主義、具體問題具體分析社會主義，如果不用實事求是這個科學態度對待社會主義這個科學，就會出現社會主義的空想，正如鄧小平所說：“社會主義是一個很好的名詞，但是如果搞不好，不能正確理解，不能采取正確的政策，那就體現不出社會主義的本質。”[9]因此兩個沒有辜負實質就是以科學態度對待科學，以真理精神追求真理。

第二，這個重大創新論斷蘊含著 “深刻改變”與“極大豐富”相統一的原理。習近平總書記在黨史學習教育動員大會上指出：“馬克思主義深刻改變了中國，中國也極大豐富了馬克思主義。”這個“深刻改變”是指“馬克思主義深刻改變了中國”，中國共產黨“堅持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與中國具體實際相結合、同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相結合，用馬克思主義觀察時代、把握時代、引領時代”，[10]通過帶領人民“浴血奮戰、百折不撓”完成了開天辟地的救國大業，通過“自力更生、發憤圖強”完成改天換地的興國大業，通過“解放思想、銳意進取”完成翻天覆地的富國大業，通過“自信自強、守正創新”推進驚天動地強國大業，取得了經濟快速發展和社會長期的奇跡。“極大豐富”是指“中國極大豐富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共產黨著眼實踐基礎上理論創新，在把馬克思主義中國化過程中，把中國經驗進行理論提升，實現了中國經驗馬克思主義化，產生了中國化馬克思主義，極大豐富了馬克思主義。

第三，這個重大創新論斷蘊含著 “改變中國”與“影響世界”相貫通的哲理。中國共產黨帶領人民堅持把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國情相結合、與時代發展同進步、與人民群眾共命運，“創造了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偉大成就、創造了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偉大成就、創造了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偉大成就、創造了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偉大成就，中華民族迎來了從站起來、富起來到強起來的偉大飛躍，實現中華民族進入了不可逆轉的歷史進程！”[11]推動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向和平發展合作共贏方向演進。改變中國影響世界，不僅是從中國作為世界一部分而言，而且還是從中國發展帶動世界發展而言，也就是以國內大循環為主體，實現國際國內雙循環相互促進，更是在實踐上加速了“東升西降”格局的演變，盡管“西強我弱”時代潮流沒有發生質變，但是已經發生了量變，有利于人類命運共同體構建和實踐。現代化起始于西方，中國是現代化趕超者，但是，現代化的原型不等于現代化的標準，現代化不是西方專利，而是各國人民的權利。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對世界新貢獻，對人類文明的新貢獻，在于我們的現代化是以人民為中心的全體人民共同富裕的現代化，是從實際出發全面協調可持續發展的現代化，是走和平發展合作共贏的現代化。

第四，這個重大創新論斷蘊含著 “兩個創造”相互動的機理。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與人類文明新形態作為新時代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實踐探索和理論創新，具有彼此塑造、相互映照的內在互動機理。不管是中國式現代化還是人類文明新形態都是全面的，都具有政治、經濟、文化、社會、生態方面的內涵，不僅要求全面，而且要求協調、可持續，人類文明新形態是應然，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是實然，人類文明新形態從人類社會發展形態上看就是生產力極大發展、人的精神境界極大提高，每個人自由全面發展，中國式現代化從人類社會發展形態上看，就是物質文明、精神文明、政治文明、社會文明、生態文明，五大文明平衡充分發展到極致，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也是人類文明新形態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時代一個具體呈現，我們要立足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這個實然，趨向人類文明新形態這個應然。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與人類文明新形態二者內在統一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實踐的產物，始終堅持通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實現中國現代化并為世界發展做出更大貢獻。

第五，這個重大創新論斷蘊含著 “大勢所趨”與“人心所向”相聯系的常理。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和人類文明新形態都是歷史發展的必然，都是遵循客觀規律的產物，由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通向的人類文明新形態，只有得到人民認可、符合人心、贏得人心才會從可能變為現實，因為人民是歷史創造者，人民是實踐主體。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所說：“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打江山、守江山，守的是人民的心。”[12]所以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人類文明新形態都是把人民對美好生活的需求作為自己的追求，都是堅持以人民為中心，也就是把為了人民和依靠人民結合起來，不僅要把為人導向和人為努力結合起來，更要把大勢所趨與人心所向結合起來，不僅要把大勢所趨與人心所向結合起來，而且要把人民與人類結合起來，把中國人民共同富裕、現代化與人類文明新形態、人類命運共同體結合起來，只有這樣，才能通過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走向人類文明新形態。

第六，這個重大創新論斷蘊含著 “歷史走向未來”和“中國走向世界”相銜接的道理。中國共產黨帶領中國人民走出來的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不僅改變了中國，而且影響了世界，不僅 “深刻改變了近代以后中華民族發展方向和進程，深刻改變了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的前途和命運，深刻改變了世界發展的趨勢和格局”。[13]而且為那些既希望加快發展而又希望保持自身獨立性的國家和民族提供了全新選擇，為人類對更好社會制度的探索提供了中國智慧。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不僅是中國自己的路，更具有世界歷史意義，不僅體現了中國特點，而且反映世界趨勢。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所指出的：“實踐表明，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越走越寬廣，將更好發展自身，造福世界。”[14]

三、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通向人類文明新形態的路徑選擇

“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概念是對現實矛盾的辯證把握，如何透過概念把握現實，通過現實走向未來，走向世界，是我們奮進新時代、邁向新征程的歷史必然和必經環節。

第一，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通向人類文明新形態的第一要義是現代化。現代化是歷史發展必然，是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矛盾運動產物，具有不可逆性，現代化是硬道理，落后就要挨打。中國近現代史就是現代化史，是現代化實踐探索史、理論創新史，中國現代化是被動現代化、是后發現代化， 是從不了解、認識不深、不自覺到自覺的一個演進過程，是從實踐到失敗，不斷總結經驗的過程， 是從器物到制度到文化逐步清醒的過程，因此，現代化既要深刻認識和把握現代化一般規律和社會主義現代化的普遍規律，又要深刻認識和把握我國社會主義現代化科學規律，我們所要認識和把握的現代化是要解決中國問題，為中國人民所需要的現代化。

第二，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通向人類文明新形態核心是以人民為中心。現代化改變中國影響世界，主要是通過促進人的全面自由發展來改變中國影響世界，現代化過程就是人擺脫對人的依賴、人擺脫對物的依賴，從而實現人的自由全面發展，現代化過程就是人成為自然主人、成為社會主人、成為自己主人的過程。現代化是滿足人的需要的過程，是化解社會主要矛盾的過程，要化解人們日益增長的物質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會生產之間的矛盾，要化解人民日益增長的對美好生活需要同發展不平衡不充分之間的矛盾。現代化跟近代兩個任務有關，一個是民族獨立與人民解放，一個是國家富強與人民富裕，因此，現代化就是要圍繞著人站起來、不挨打，人富起來、不挨餓，人強起來、不挨罵來謀篇布局和與時俱進。

第三，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通向人類文明新形態的基本要求是全面協調可持續。能夠改變中國影響世界的現代化不是片面現代化，而是全面現代化，是物質文明、精神文明、政治文明、社會文明和生態文明共建共享現代化，也不是顧此失彼的現代化，而是物質文明、精神文明、政治文明、社會文明、生態文明先后接續齊頭并進的現代化，我們的現代化也不是短期現代化，而是逐步深入、持續推進可持續的現代化，因此相應的現代化就是全面協調可持續的，只有這樣的現代化，才能改變中國政治經濟文化社會生態，從而以中國全面協調可持續發展影響世界全面協調可持續發展。

第四，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通向人類文明新形態的根本方法是統籌兼顧。中國式現代化道路是中西東兼顧現代化，是城鄉一體化現代化，還是全體人民共同富裕的現代化，中國式現代化不是對外殖民對內剝削的現代化，而是你好我好大家好雙贏多贏共贏的現代化，中國現代化不是拋棄歷史文化傳統和脫離世界現代化軌道的現代化，而是對中華傳統優秀文化進行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在對資本主義創造一切積極成果進行批判性借鑒基礎上統籌綜合創新的現代化，因此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是縱向銜接橫向貫通的現代化，只有貫通古今中西現代化才能改變中國影響世界。

第五，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通向人類文明新形態關鍵是自我提高、自我完善、自我改變、自我革命的過程。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之所以能通向人類文明新形態，在于堅持中國共產黨全面領導，堅持馬克思主義指導，堅持以人民為中心價值導向和政治立場，堅持實事求是的思想方法。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通向人類文明新形態是一個進行時，而不是完成時，我們要繼續贏得未來，必須繼續解放思想、與時俱進。中國式現代化道路具有科學性、人民性、實踐性、開放性，這些顯著優勢只有轉化為現實效能，才能使中國式現代化道路行穩致遠，才能使中國強大世界發展，才能通向和引領人類文明新形態。

四、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通向人類文明形態重在整體把握

第一，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通向人類文明新形態重在從“兩個結合”上整體把握。這“兩個結合”就是習近平總書記所強調的，“堅持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國具體實際相結合，同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相結合”。[15]也就是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與中國革命、建設、改革實踐相結合，同中國歷史、文化、傳統相結合，只有與時代同進步、同國情相結合、同人民共命運，才具有感召力、生命力、號召力，才可行穩致遠。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通向人類文明新形態是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國具體實際和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相結合的產物，具有馬克思主義改變自己影響世界的特性，具有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和而不同、實事求是的特性，因此具有一般性與特殊性、主體性和開放性、延續性和創新性的有機統一，從“兩個結合上”整體把握會賦予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通向人類文明新形態更加鮮明的實踐特色、理論特色、民族特色、時代特色。

第二，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通向人類文明新形態重在從“兩件大事”協調統籌上把握。這“兩件大事”一個是“安全”，一個是“發展”，也就是要統籌安全和發展兩件大事。安全是底線，解決的是保障問題，發展是主線，解決的是動力問題，安全是發展前提，沒有安全，什么事情都搞不成，發展是安全的保障，發展是解決一切問題的關鍵。安全是硬任務，發展是硬道理，改革是硬動力，不僅要安全，而且要全面安全，不僅要發展，而且要科學發展，不僅要改革，而且要全面改革，也就是不僅要有保障機制、要有動力機制、平衡機制，還要有治理機制，也就是要處理好改革發展穩定的關系。正如習近平總書記強調：越是開放越要重視安全，統籌好發展和安全兩件大事，安全和發展是一體兩翼、驅動之雙輪。因此，統籌“兩件大事”是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通向人類文明新形態行穩致遠的保障。

第三，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通向人類文明新形態重在胸懷“兩個大局”把握上。這“兩個大局”就是習近平總書記提出的“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戰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戰略全局是推動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的關鍵變量，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又影響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戰略全局的推進。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既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正確道路，也是推動世界百年未有之變局向有利于人類命運共同體形成的正確道路，因此，胸懷兩個大局是中國式現代化通向人類文明新形態遵循規律、順應大勢、掌握歷史主動的生動體現。

第四，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通向人類文明新形態重在要心懷“國之大者”。所謂“國之大者”，是指事關全局、事關根本、事關黨和國家事業興衰成敗的大事、大局、大勢。這個大事、大局、大勢，就是黨中央圍繞應對世情國情黨情而提出的思想主張、確立的重大戰略、完善的重大制度、推進的重大工作。無論是應對國際變局、推進民族復興，還是建設強大政黨，從根本上講都是為了實現好、維護好、發展好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人民是天、人民是地。中國共產黨是一個具有人民屬性、人民基因、人民本色的政黨，在革命、建設和改革歷程中，無論何時的國之大者，無論何類的國之大者，黨都心存人民。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們的奮斗目標。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是我們一切工作的出發點和落腳點。對于中國共產黨而言，“人民”重于千鈞，“人民”就是一切，讓人民生活幸福就是“國之大者”。對“國之大者”心中有數，始終同人民想在一起、干在一起，敢于擔當、善于作為，我們就一定能夠讓老百姓的日子越過越美好、越過越幸福。

第五，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通向人類文明新形態重在兩個“自”把握上。即自尊和自信。所謂自尊和自信，就是中國現代化在人類現代化文明史上的自尊和自信。曾幾何時，我們在人類文明發展史上具有領先地位，1840年鴉片戰爭之后，中國逐步淪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國家蒙辱、人民蒙難、文明蒙塵，中國人覺得在器物、制度、文化上不如人，中國從文明輸出國淪為現代化文明輸入國，這是中華民族在現代化文明領域的自尊和自信跌落谷底的過程，更是一個民族深處逆境但不甘沉淪、努力奮起的過程。是一個中華民族立足中國實際、面對中國問題、傳承中國文化、發揚中國智慧、借鑒域外經驗，提出中國方案，為重建我們這個國家和民族在現代化文明領域自尊和自信，做出自己獨特貢獻的過程。

第六，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通向人類文明新形態重在形成“兩個力”把握上。即對內凝聚力與對外軟實力。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作為人口規模最大的現代化，是全體人民共同富裕的現代化、物質文明與精神文明相協調的現代化、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現代化、走和平發展道路的現代化，是共建共享的現代化，是和諧共贏的現代化。具有凝聚人心、積聚力量，團結一致向前看的功能，不僅對內具有吸引力，感召力，而且對外具有影響力、輻射力，具有對外軟實力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