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5W 模式的高校圖書館數據素養教育體系構建分析*

萬文娟 崔博雅

（1.廣西師范大學圖書館 廣西桂林 541004；2. 桂林理工大學南寧分校圖書館 南寧 532100）

1 引言

伴隨著大數據時代的全面來臨、數據密集型第四科研范式的逐漸興起，數據素養在現代社會中的重要性日益凸顯，而數據素養教育則是有效提升數據素養水平必不可少的關鍵環節。美國大學與研究圖書館協會在2012 年報告中就指出，圖書館集資源、能力、服務經驗為一體，是提供數據管理服務和開展數據素養培訓的最佳主體[1]。數據素養教育理應成為大數據時代高校圖書館用戶素養教育的新方向與新陣地，然而當前高校圖書館數據素養教育實踐還稍顯薄弱，仍處于發展的初期階段，普遍存在教育形式過于單一、教育內容不成體系、教育對象覆蓋面較窄等問題。筆者認為，數據素養教育體系的缺失是導致這些問題的主因，同時數據素養教育體系的缺失也勢必會嚴重制約我國高校圖書館數據素養教育的可持續深入發展。

目前數據素養教育體系構建已引起了圖書情報界部分學者的關注與重視。張群、印熙媛指出，國內數據素養教育缺乏頂層設計與總體架構，并未形成本土化的、較為完整系統的模式體系，相關理論研究與實踐探索均有較大的上升空間[2]。吳愛芝、王盛提出，構建規范完整的數據素養教育體系已成為重要的研究方向，在數據素養教育的完整科學體系設計上仍需要進行深入研究[3]。胡卉、吳鳴提出，圖書館要形成以學科領域為區分，采用多途徑教學的覆蓋本科生、研究生、博士生以及科研人員的數據素養教育體系[4]。此外，王焱、袁先文等剖析了高校圖書館數據素養教育體系的構建要素[5]。張群、劉玉敏提出了高校圖書館科學數據素養教育體系“5W”模型[6]。張明海、周艷紅探討了高校數據素養教育體系構建的路徑與策略[7]。

雖然數據素養教育體系構建已引起了一定的關注與重視，但是關于此問題的專門研究還甚少，主要是數據素養教育相關論文略有涉及。鑒于數據素養教育體系構建的重要性以及當前關于圖書館數據素養教育體系構建的專門研究較少，本文基于傳播學的5W 模式，分別立足于教育主體、教育內容、教育方式、教育客體、教育評價等要素，從多個維度、多個層面來構建一個完整科學的數據素養教育體系，并提出相應的實現策略，以有效推進高校圖書館數據素養教育實踐范圍的擴大與水平的提升，從而全方位地支撐高校圖書館數據素養教育的持續創新發展。

2 5W 模式應用于高校圖書館數據素養教育體系構建的適切性

2.1 5W 模式的理論內涵

美國學者哈羅德·拉斯韋爾（Harold Lasswell）于1948年在《傳播在社會中的結構與功能》一文中，首次提出了構成傳播過程的五種基本要素，并按照一定結構順序將它們排列，形成了后來人們稱之為“5W 模式”或“拉斯韋爾程式”的過程模式[8]。這五個W 分別是英語中五個疑問代詞的首字母，即：Who（誰）、Says What（說了什么）、In Which Channel（通過什么渠道）、To Whom（向誰說）、With What Effect（有什么效果）。5W 模式構建了傳播學的理論框架，但是它有一個明顯的缺陷就是只關心信息的單向流動，忽略反饋的作用[9]。于是后期有學者認為，傳播活動不應是簡單的直線性傳播，而是由受眾、反饋信息和傳播者構成的循環、發展的完整過程，因此對5W 模式進行了改進，加入了反饋這一個環節[10]。反饋是維持整個傳播活動持久、順利、高效運作的潤滑劑與重要保障，筆者更為贊同后來這種加入了反饋的改進版5W 模式，本文的高校圖書館數據素養教育體系構建部分也是在基于原有5W模式的基礎上加入反饋環節而構建的。

2.2 高校圖書館數據素養教育本質是信息傳播

5W 模式是傳播學研究史上的一大創舉，奠定了傳播學的理論框架，而從本質上來看，高校圖書館數據素養教育就是一種典型的信息傳播活動，因此數據素養教育應當遵循信息傳播活動的一般規律與模式。高校圖書館數據素養教育具體的信息傳播過程為：教育主體（傳播者）通過一定的方式（媒介）將數據相關知識與技能（信息）傳播給教育客體（接受者），從而使教育客體的數據素養水平得到不同程度的提升（傳播效果）。此外，5W 模式還表明傳播過程是一個具有目的性的行為過程，即具有企圖影響受眾的目的，而高校圖書館數據素養教育也是一個目的十分明確的實踐行為，具有提升教育客體數據素養水平的目的，這一方面二者具有高度契合性。

3 基于5W 模式的高校圖書館數據素養教育體系構建要素分析

體系構建的意思是聚散為整，指的是合理地把零散的東西聯系在一起，組成一個整體，構成一個體系，便于整體研究[11]。將5W 模式與高校圖書館數據素養教育這一實踐過程相對應進行解析，高校圖書館數據素養教育體系可劃分為教育主體、教育內容、教育方式、教育客體與教育評價5 個構建要素。這5 個要素功能各異、相輔相成，按照一定的規律進行整體協調運作，其中教育主體、教育客體是具有主觀能動性的兩翼，教育內容是核心與關鍵，教育方式是媒介與路徑，教育評價是方向標與潤滑劑，將這5 個要素進行有機組合，便構成了高校圖書館數據素養教育體系。此外，在這5 個要素的基礎上加入反饋環節，讓高校圖書館數據素養教育體系成為一個不斷循環、優化、發展與深化的閉環系統，從而形成“教學—評價—反饋—優化—再教學”的生態教學鏈。

3.1 Who：教育主體

數據素養教育主體是指在數據素養教育活動中有目的、有意識地認識和作用于教育客體的人或組織，是數據素養教育活動的具體承擔者與實施者。數據素養教育主體是多元的，主要包括：①高校圖書館。高校圖書館擁有大量數據資源，積累了豐富的用戶教育經驗，是數據素養教育的主要承擔者。越來越多的高校圖書館開始重視數據素養教育，陸續加入數據素養教育的行列，并不斷豐富完善數據素養教育內容與教育方式，數據素養教育水平逐步提升。②相關學院。圖書情報學院、數學統計學院、計算機學院等相關學院擁有雄厚的師資，很多教師具備數據管理相關的學科背景，且承擔了數據管理相關的教學實踐。例如，在中國大學MOOC 平臺上，江蘇師范大學計算機科學與技術學院開設了《中小學教師數據素養》課程[12]，南京大學信息管理學院開設了《數據思維》課程[13]。此外，還有很多學院開設了數據結構、數據分析類課程。③相關機構組織。圖書情報學會組織、數據管理領域的機構組織也開展了相關的數據素養教育和培訓。例如，南海大數據應用研究院就參與組織開展了首屆全國高校數據驅動創新研究大賽[14]，重慶西部大數據前沿應用研究院是第二屆全國高校數據驅動創新研究大賽的主辦單位之一[15]。④互聯網企業。互聯網企業為了能夠更好地進行業務拓展和開展商業活動，也把提升大眾的數據素養作為一項業務[16]。例如，在中國大學MOOC 平臺上，網易數據分析首席教官薩繆爾（Samuel）開設了《網易數據分析實戰營》[17]。⑤數據庫商家。高校圖書館會不定期邀請數據庫商家針對部分數據庫開展培訓。對外經濟貿易大學圖書館在“一小時培訓”時就邀請數據庫商家開展了 Wind（萬得）、CSMAR（國泰安）、RESSET（銳思）等數據庫的培訓講座[18]。中央財經大學圖書館“騁望講堂”中的研究數據專題講座也都由數據庫商家承擔[19]。

3.2 Says What：教育內容

數據素養教育內容即數據素養教育主體向教育客體傳播的信息，具體是指教育主體向教育客體傳授的與數據有關的知識與技能。數據素養教育內容主要是由數據素養所包含的內容決定的，主要包括：①培養數據意識。數據意識即對數據的敏感度與數據價值的判斷力，是對數據的必要性和資源性的一種敏感性認識，主要包括數據價值意識與數據安全意識，它是數據素養的前提與先決條件。用戶只有具備一定的數據素養意識，才會具有較高的數據需求、獲取與評價的自覺程度，才愿意接受數據素養教育[20]。②培育數據能力。數據能力即基于數據生命周期與數據相關的知識、技能與方法，主要包括數據獲取、數據分析、數據管理、數據應用等，它是數據素養的核心與重點。③樹立數據倫理。數據倫理即在數據交流、援引、利用與共享等過程中應遵守的倫理道德規范，主要包括數據隱私、數據安全、數據合理利用、數據交流共享規則等，它是數據素養的準則和標準。

3.3 In Which Channel：教育方式

數據素養教育方式即為實現數據素養教育目標而采用的策略性方法與途徑，它是教育內容與教育客體之間溝通的橋梁，是傳播教育內容、實現教育目標的載體與媒介。數據素養教育方式在高新科技的驅動下日益多元化，主要包括：①講座。講座是目前我國高校圖書館最常用的數據素養教育方式，許多高校圖書館在信息素養講座中嵌入了部分數據素養類講座。例如，北京大學圖書館在“一小時講座”中設有“數據素養系列”，清華大學圖書館在專題培訓講座中設有“情報支撐：數據分析類”[21]。②課程。課程包括實體課程與在線課程，與講座相比，課程有學時保證，內容更為豐富、更成體系。武漢大學圖書館開設的《數據素養與數據利用》就是一門專門的數據素養類實體課程[22]。③導航。導航為用戶更加快速找到數據提供了快捷通道，如北京大學圖書館在主頁的“數據服務”專欄下就設有“學科開放數據導航”[23]。④競賽活動。數據競賽是促進學員對數據進行深度應用的良好形式，如上海外國語大學圖書館組織的“帶上Python 去挖礦”圖書館數據分析大賽就為學員提供了深度挖掘數據和實踐應用的機會[24]。

3.4 To Whom：教育客體

數據素養教育客體即數據素養教育內容的接受者和受動者，是教育主體的作用對象，也是教育效果的體現者。隨著條件的日趨成熟，數據素養教育客體呈現逐步泛化的趨勢，主要包括：①高校師生。高校師生是高校圖書館的主要服務對象，同時也是數據的主要生產者、使用者與傳播者，故高校師生是數據素養教育最主要的客體。②圖書館員。圖書館員是數據素養教育的具體實施者，其數據素養水平是數據素養教育質量的基本保障，并且新興的數據管理服務也需要圖書館員具備較高的數據素養水平，故圖書館員也應屬于數據素養教育客體的范疇。③其他職業人員。越來越多的行業如互聯網、金融、醫療等日益受到數據的影響和驅動，相關從業人員只有不斷提高自身的數據素養，才能在行業中立足。④社會大眾。大數據逐步涉及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社會大眾只有具備基本的數據素養，才能適應未來的數字生活。

3.5 With What Effect：教育評價

數據素養教育評價即為實現不斷提升教育效果的目的，根據一定的教育目標和價值標準，對教育活動滿足教育客體需要的程度做出判斷的活動。數據素養教育評價是一個有機體系，主要包括：①教育客體參與度。參與度即通過統計教育客體的總體數量與覆蓋面來體現數據素養教育的效果與影響。②教育客體滿意度。滿意度即主動通過在圖書館主頁設置用戶反饋系統、發布線上調查問卷、發放線下紙質問卷、舉辦用戶座談會等線上線下相結合的方式調查教育客體對教學方式、教學內容的滿意程度。③教育客體數據素養提升度。提升度即通過教育客體完成課程作業情況、參加數據類競賽結果、從事科研時數據獲取利用能力等直接體現教育客體數據素養水平的提升情況。

4 基于5W 模式的高校圖書館數據素養教育體系構建策略分析

4.1 協同化：實現數據素養教育主體合作化

協同化即高校圖書館要與其他數據素養教育的利益相關者在人力資源、資金投入、平臺建設等方面實行廣泛、深入、持久合作，發揮出“1+1＞2”的協同效應。新加坡國立大學圖書館在其《新加坡國立大學圖書館的未來2017—2020：回顧過去，擁抱未來》規劃中就提出，圖書館應與相關部門合作提升學生和教職工的數字技能和數據素養[25]。數據素養教育主體合作化主要可通過樹立合作理念、健全合作機制、泛化合作內容3 個途徑來實現：①樹立合作理念。合作理念是實施合作行為的前提與基礎，高校圖書館要深刻認識到數據素養教育是一個復雜的系統工程，協同合作是其深入持久發展的必由之路。其他高校圖書館、相關院系教師、相關研究機構組織、數據庫商等皆是數據素養教育的利益相關者，在數據素養教育過程中，高校圖書館要積極發揮主導作用，與這些利益相關者構建跨機構的協同合作機制，只有這樣才能真正提升數據素養教育主體的軟實力。②健全合作機制。合作機制是實施合作行為的支撐與保障，具體包括溝通交流機制、合作評估機制、合作利益分配機制、合作主體約束機制、合作主體激勵機制等。③泛化合作內容。合作內容是實施合作行為的導引與指南，數據素養教育各合作主體可在人力資源、資金投入、設備購置、平臺構建、實踐基地、項目研究等諸多方面進行優勢資源的共建、整合、共享與利用。

4.2 系統化：實現數據素養教育內容體系化

系統化即高校圖書館數據素養教育內容要按照一定的邏輯秩序構成一個有機體系與整體，各教育內容之間相互依存、相互協調、相互補充。數據素養教育內容體系化主要包括通識性與專業性相統一、理論性與實踐性相結合、內容層次的遞進性3 個方面：①通識性與專業性相統一。通識性教育內容主要是指整體宏觀介紹的數據管理基本理論與方法，這是所有教育客體必須掌握的基礎知識，對教育客體無學科背景和先修知識的要求。專業性教育內容主要是指聚焦某一具體學科領域，有針對性、深入系統介紹的與該學科領域相關的數據管理理論與方法，對教育客體有學科背景和先修知識的要求。通識性與專業性相統一可以保證數據素養教育內容既滿足普適性的共性需求，也滿足特殊性的個性需求。②理論性與實踐性相結合。理論性教育內容主要是指通過講座、課程等講授的數據管理理論知識，實踐性教育內容主要是指通過參加競賽活動、參與項目的學習、基于問題的學習等實訓教育來提升數據管理的實際操作技能。教育內容的理論性與實踐性相結合可以真正有效保證教育客體數據素養水平的提升。③內容層次的遞進性。教育內容層次的遞進性主要是指各教育內容之間具有嚴密的邏輯性，由淺入深、由易到難，形成基礎學習、進階學習、提升學習等分層次、分階段、螺旋上升的遞進邏輯體系，這也符合科學的學習規律。

4.3 多元化：實現數據素養教育方式多樣化

多元化即高校圖書館數據素養教育方式要百花齊放、兼收并蓄、多樣并存。調查顯示，學生對數據素養課程的接受程度與教育方式的多樣化呈正相關[26]。教學方式多樣化，增大了用戶選擇空間，重視選擇的普適性和有效性，有利于教育效果的最大化[27]。數據素養教育方式多樣化需要堅持立足實際、適時創新、聯動互補3 個原則：①立足實際。高校圖書館使用哪些類型的數據素養教育方式，需要立足自身實際，緊密結合實際館情、所在學校的校情以及與其他教育主體的合作情況，同時也要兼顧教育客體的特點與實際需求，在審時度勢后做出合理的選擇。②適時創新。高校圖書館要與時俱進，在保留已有教育方式的基礎上，積極主動地利用高新技術，使用一些創新性的教育方式，如開設數據素養類MOOC與微課、開展在線講座、構建數據素養課程群、搭建數據管理資源導航等。③聯動互補。講座、課程、導航、競賽活動等數據素養教育方式都有自身的優點與不足，高校圖書館要盡量使用多種類型的數據素養教育方式，構建一個多元聯動、功能互補的數據素養教育方式體系。

4.4 社會化：實現數據素養教育客體開放化

社會化即高校圖書館數據素養教育客體要突破本校讀者身份的限制，將社會大眾納入數據素養教育客體的范疇，從而推動并實現數據素養教育客體的開放化。調查顯示，72.13%的社會人士認為高校圖書館數據素養教育應該向社會開放[28]。數據素養教育客體開放化主要可通過樹立教育社會化理念、積極踐行開放化教育2 個途徑來實現：①樹立教育社會化理念。無論是基于數據素養對現代社會大眾的重要性，還是基于高校圖書館的社會職責，高校圖書館均應牢固樹立數據素養教育社會化服務理念。2019 年8 月，中國圖書館學會和武漢大學信息管理學院等單位共同發起《中國公民信息素養教育提升行動倡議》[29]；2021 年11 月，中央網絡安全和信息化委員會印發《提升全民數字素養與技能行動綱要》[30]。這些倡議與綱要都顯示出了新型素養教育應該普及到社會大眾層面的整體趨勢。②積極踐行開放化教育。數據素養教育客體社會化、開放化是一個循序漸進、逐步實現的過程，開放數據素養類講座課件、開展在線講座、開設數據素養類MOOC、開設數據素養類微課等將是實現數據素養教育客體開放化的主要措施。高校圖書館要積極推廣數據素養教育工作，在促進數據素養教育社會大環境形成的過程中發揮先鋒模范作用。中國圖書館學會閱讀推廣委員會連續舉辦的兩期全民信息素養教育公益大講堂活動就為數據素養教育社會化作了極好的表率與示范[31]。

4.5 評估化：實現數據素養教育評價科學化

評估化即高校圖書館依據一定的評價標準對數據素養教育效果進行全面客觀評價，以評估達到促教促學的目的，實現數據素養教育更高質量的可持續發展。據調研，北京大學圖書館、上海交通大學圖書館、北京理工大學圖書館、首都師范大學圖書館均已開通數據素養教育效果反饋系統[32]。數據素養教育評價科學化主要可通過制定科學的評價標準、選用有效的評價方法、持續評價與即時反饋相結合3 個途徑來實現：①制定科學的評價標準。數據素養教育評價標準是數據素養教育評價的依據，應由國家級政府部門或權威性組織機構（如中國圖書館學會）進行組織和協調，可根據不同地區、不同學科的數據素養差異性，制定區域性數據素養標準以及基于學科的數據素養評價標準[33]。②選用有效的評價方法。評價方法眾多，在科學分析評價方法優缺點的基礎上，結合實際情況，綜合選用定性定量相結合、自評互評他評相結合的有效評價方法，以績效評估為手段，不斷提升數據素養教育的專業化水平。③持續評價與即時反饋相結合。評價不是一件一蹴而就的事情，必須具有持續性，評價也不是最終目的，必須要將評價結果即時反饋給相關機構部門或人員。持續評價與即時反饋相結合可以保障在后續的數據素養教育過程中，評價結果對數據素養教育內容的制定、教育方式的選取、數據素養課程的設置、數據素養講座主題的設定等發揮重要導向作用。

5 結語

數據素養教育是大數據時代高校圖書館延伸服務的一塊新陣地與新的增長點，為高校圖書館的創新發展帶來了新機遇與新挑戰。在開展數據素養教育的過程中，高校圖書館務必要重視數據素養教育體系的構建，因為數據素養教育體系可保障數據素養教育的常態化、規模化、可持續、高質量發展。基于5W 模式從教育主體、教育內容、教育方式、教育客體與教育評價5 個層面來構建數據素養教育體系，并通過協同化、系統化、多元化、社會化、評估化等“五化”策略來成功實現這5 個層面的構建具有科學性、合理性與可行性。但是數據素養教育體系構建是一個較為復雜的命題，其構建的方法、路徑與策略需要繼續摸索與不斷完善。

（來稿時間：2022 年 3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