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性資源開放獲取與關聯方案研究
——以ROAD為例

宋文燕（國家圖書館）

1 選擇和識別開放獲取學術資源的困境

連續性資源是開放獲?。∣pen Access，OA）學術資源的最主要來源。ISSN手冊將連續性資源定義為“以任何媒介出版的出版物，隨時間推移而發行，沒有預先確定的結論，并向公眾提供”［1］。連續性資源包括我們通常所說的連續出版物，如期刊、報紙、會議錄等；還包括集成性資源，如連續更新的網站、數據庫等。全球僅期刊這種連續出版物的基數就非常龐大，網站、數據庫等集成性資源更是難以計數。然而，用戶面對大量的這類資源時，存在著選擇和識別的困難。

在出版實踐中，一方面，并不是所有承載或包含OA學術資源的連續性資源的題名與其對應的ISSN都是唯一匹配的：有的連續性資源在題名出現重大變化后沒有及時申請ISSN而是繼續使用對原題名分配的ISSN，有的使用別的或已經停止出版的連續性資源的ISSN，有的通過非正規途徑取得ISSN，有的則把印刷版的ISSN用在在線資源上。這些情況導致“一刊多號”“一號多刊”等“違規”連續性資源的出現?！斑`規”連續性資源出版者傾向于盈利而非科學進步，存在著連續性資源申請ISSN時信息虛假、連續性資源上的文章內容稀缺或抄襲、自己發明期刊影響因素等現象。另一方面，世界范圍內的研究機構和組織一致認為發布在國際標準體系或標識符系統認可的OA學術資源上的研究成果才具有科學性和有效性，對于那些在“違規”學術期刊上發表文章的人采取懲罰性措施的呼聲越來越高，連續性資源的質量和聲譽與OA學術資源緊密地聯系在一起。由此，面對大量的連續性資源，用戶在判斷、選擇和識別符合國際標準體系或標識符系統的合法連續性資源，尤其是OA學術資源時，由于缺乏正確且可驗證的信息，很難從連續性資源提供的信息中甄別出真實、有價值的信息。即使選擇使用的資源屬于合法、有效的范疇，但由于沒有一個直接、便利、開放的入口提供給用戶使用，導致用戶只能花費大量的時間、精力來進行判別，有時甚至一無所獲。這不僅給用戶造成很大的不便和困擾，也影響了OA學術資源的價值發揮與利用。

2 ISSN國際中心的方案

自從國際連續出版物號（International Serial System Number，ISSN）于1975年第一次作為一個ISO標準——ISO 3297建立以來，ISSN國際中心40多年來一直致力于識別全世界的連續性資源，保持連續性資源識別的標準化、國際化和權威化。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通信和信息部門的支持下，ISSN國際中心依托ISSN網絡（包括89個ISSN國家中心和ISSN國際中心）創建并維護ISSN國際注冊信息數據庫——ISSN注冊系統（ISSN Register），并研發了開放獲取學術資源目錄（The Directoryof Open AccessScholarly Resource，ROAD）［2］，隨即展開了招投標選擇承包商進行項目的技術開發、對數據進行檢查和更新、與索引/摘要等其他OA學術資源數據庫溝通合作等一系列工作，最終ROAD的測試版在2013年12月正式發布［3］，并于2014年6月通過了ISSN國際中心理事會驗證。

2018年1月5日，ISSN國際中心發布了新的ISSN門戶網站和客戶外聯網［4］，作為門戶網站的一部分，ROAD免費對外提供使用。經過幾年的發展，ROAD既提供連續性資源的詳細元數據，也提供各種RDF格式的關聯數據，而且這些數據都已被Keepers Registry（保管機構登記處）確認并存檔。ROAD和Keepers Registry等的關聯使得在線信息可用于評估所描述的連續性資源的質量。ROAD為全球研究人員和相關機構提供了一個新的識別和選擇關聯OA學術資源的新方案，是對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推出的全球開放獲取門戶（Global Open AccessPortal，GOAP）的一個重要的補充。

2.1 ROAD資源建設機制

2.1.1 資源建設措施

ISSN國際中心在建設ROAD時，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來保證其涵蓋的書目記錄是描述OA學術資源的記錄，正是這些措施保障了ROAD的運轉及其標識的權威性。

（1）識別開放獲取學術資源。從2013年7月開始，ISSN國際中心發起了“核心資源”活動［5］，主要目標是改善和增強用戶對ISSN注冊系統中數字學術出版物的查閱。主要方法是對自20世紀90年代末以來在ISSN網絡分配的在線連續性資源進行OA學術資源的識別。ISSN國際中心根據資源是否在ISSN注冊系統中登記注冊，來對已分配了ISSN并在ISSN系統中登記注冊了的資源進行回溯性識別。ISSN網絡的各個國家中心對未分配和登記注冊的在線資源進行實時識別。

（2）檢查、更新ISSN記錄。為了使通過ROAD檢索到的數據具有可獲取性和重用性，ISSN國際中心提出，要對所有在2013年12月ROAD項目發布之前創建的ISSN記錄以及由其描述的OA學術資源進行檢查和更新，如URL是否可用、出版者是否發生變化等。同時，對所有影響ROAD使用的各種問題進行核查，如發現URL失效或鏈接變更的，要在ISSN記錄的相應字段更新為可用的、可自由訪問的URL（統一資源定位符）。

（3）將ISSN記錄與ROAD中的資源范圍清單進行匹配。ISSN記錄是由ISSN國際中心和各個國家中心根據ISSN手冊創建的。ISSN國際中心每周會對在ISSN注冊系統中登記注冊的標明為分配給OA學術資源的ISSN與索引/文摘數據庫、注冊系統和期刊指示符等提供的范圍清單進行匹配，當匹配的結果為“正”時，ISSN記錄通過“在范圍清單內”或者指示符來自動完成標注，即這樣的ISSN記錄屬于ROAD。

2.1.2 資源選擇標準

為了保證識別的資源屬于OA學術資源，ISSN國際中心對是否屬于ROAD范圍的資源制定了以下標準［3］。①開放獲取的是資源的整體內容，但不包括“混合”出版物。若連續性資源是“混合”出版物，不屬于ROAD的資源范圍不被收錄，不被認可為OA學術資源。②在線OA資源通過標識的URL可以自由訪問，即網頁打不開或者URL已經失效的情況不能存在。需要注意的是，OA學術資源的ISSN記錄中，URL應直接指向資源的URL，而不是出版者網站主頁的URL。如“Zhongguofei’aizazhi（online）”（ISSN 1999-6187）的URL為http://www.lungca.org/index.php?journal=01，而不是其他。③資源主要由研究論文組成。主要包括OA學術期刊和學術論文知識庫。OA學術期刊刊載由研究人員撰寫的涵蓋不同學科領域的文章，學術論文知識庫持續更新集成性資源。④資源的目標用戶是研究人員和學者。

這四個標準簡易通俗，便于操作，而且直指OA學術資源的核心，即研究人員和學者這類用戶可以自由、免費、方便、不受時間和地點限制地多次獲取和使用被確認為ROAD的資源。

2.1.3 資源編碼

ISSN網絡為連續性資源分配了250多萬個ISSN，大約每年增加5萬—7萬個連續性資源的識別和描述［6］，這些連續性資源記錄構成了日益豐富的ISSN網絡及其提供服務的基礎。ROAD記錄是根據ISSN手冊的編目規則創建的書目記錄，為使系統能夠自動識別和確定ISSN國際中心和各個國家中心提交的資源是否為屬于ROAD范圍的OA學術資源，ISSN國際中心確定了一種“內部”編碼機制，為連續性資源書目記錄添加特定的ROAD編碼。

編目員在使用MARC21和UNIMARC創建連續性資源的書目記錄時，對于屬于ROAD范圍內的資源，編碼必須添加在856的$x子字段（見圖1）。如果記錄中包含多個856字段時，其中必須有一個字段有子字段$x。作為一種“內部”編碼機制，這個子字段不會在ISSN門戶網站上的書目記錄中顯示，也不會作為文檔被ISSN注冊系統的訂閱者導出。在具體操作時，要針對不同類型的資源使用不同的編碼，如期刊的編碼為“OA-J”、會議論文的編碼為“OA-C”、學術知識庫的編碼為“OA-R”。此外，對于已經標明是OA學術資源的記錄，如書目記錄中有“Gold”或“Green”時，則不需要再對記錄重新編碼［7］。對于那些可在線免費提供的已?？挠∷鎸W術連續出版物的電子版則用“Archive”進行編碼。對不屬于ROAD范圍的資源是否編碼也進行了規定，如某種OA學術資源限制用戶訪問或獲取，或者僅有部分期刊論文或卷期在線時，不對其進行編碼。

圖1 連續性資源“Translational neuroscience and clinics（Online）”（ISSN 2096-0670）的ISSN記錄

連續性資源停刊、更名、變更出版頻率等時，要更新其書目記錄。如果出版者的開放獲取政策發生變化，且資源不再符合ROAD標準，或者資源不再在線使用時，相應的ROAD編碼要從字段856中刪除，記錄不會再在ROAD中發布。

2.2 ROAD的實現機制和功能

ROAD提供了一個免費訪問ISSN注冊系統的子集，這個集合主要由ISSN網絡分配了ISSN號的描述OA學術資源的書目記錄組成，其目的是概覽全球所有由ISSN識別的期刊、會議論文集、專題類連續出版物、學術機構知識庫等OA學術資源出版物。ROAD為世界各地出版的在線學術資源提供了一個可自由檢索和訪問的入口。通過此入口，用戶尤其是研究人員和學者能了解到世界范圍內開放獲取學術出版的概況以及使用或感興趣的OA學術資源的索引、摘錄、引用等信息，對資源的可信度、質量等有一個基本的評價。同時，出版者發布的OA學術資源在ISSN門戶網站上進行了展示，提高其被索引、數據庫等引用和收錄的可信度，也提升了OA學術資源書目記錄之間、書目記錄與資源之間、書目記錄與機構知識庫之間、資源之間、資源與機構知識庫之間的關聯度，擴大了OA學術資源的可見性和可獲取性。通過ROAD，ISSN國際中心展示了其使用ISSN描述各種資源信息的新方法，在世界范圍進一步發揮連續性資源識別的無可比擬的優勢。

2.2.1 實現ROAD功能的語義模型——PRESSoo

ROAD的目標是幫助科研人員和研究機構發現特定主題的開放獲取資源，并讓所有提供元數據的合作伙伴共同使用ISSN，通過數據關聯功能還可以實現為索引的每個資源提供其影響因子的來源之間的交叉檢查。ROAD的功能實現需要適用于連續性資源的模型提供支持。2012年，ISSN國際中心和法國國家圖書館共同合作開發了PRESSoo，其在語義層為ROAD提供了通過語義Web技術使用的模型，而ROAD又為PRESSoo的使用提供了機會。

雖然書目記錄的功能需求（Functional Requirementsfor Bibliographic Records，FRBR）自 發布以來應用到現有各種書目記錄集合中的實驗一直沒有間斷過，然而連續性資源記錄卻被排除在外，原因是在連續性資源記錄中使用FRBR模型存在困難。為了解決連續性資源記錄與FRBR模型之間難以適配的問題，PRESSoo應運而生。PERSSoo是一個面向對象的模型，致力于捕獲與描述連續性資源特別是報刊書目信息的相關語義的正式本體，它是FRBRoo模型的一個擴展，實際上是CIDOC CRM的擴展。PERSSoo不是一個概念模型，而是一個通過語義Web技術使用的模型［8］。根據PERSSoo模型，ISSN手冊中規定的每個元數據字段經審查后映射到CIDOC CRM和FRBRoo類或屬性，這些類或屬性也被稱為PRESSoo的具體類和屬性。因此，PRESSoo能夠精細地描述連續性資源的具體特征，以及隨著時間的推移影響它們的變化（如繼承、吸收、拆分等）及其可能與其他連續性資源的關系（如其他語言版本、網絡版等）。PERSSoo的目的是使連續性資源的語義信息和關聯關系更加精確，這樣就為數據自動處理和互操作提供了前提條件，為書目數據更廣泛地交流和共享奠定了基礎。

在ISSN門戶網站，通過地圖檢索、分面檢索、簡單檢索和高級檢索等多種檢索方式，以ISSN、題名、出版者、責任者、團體名稱、國家、主題、語言、出版年等為檢索詞對目標資源進行檢索后，檢索結果主頁面以資源信息、資源相關題名、資源網絡、資源歷史、記錄信息等欄目展示和關聯資源的豐富信息，用戶通過“My Tools”欄還能對目標資源進行分享、打印以及用RDF/XML、JSON-LD和Turtle三種格式展示關聯數據。ROAD獨有的檢索方式滿足了不同用戶的檢索需求，突出了檢索服務的個性化。這與PRESSoo模型與連續性資源的良好適用性密不可分。在以RDF/XML格式為例展示關聯數據時，我們可以發現，其序列化的基礎是CIDOC-CRM,FRBRoo和PRESSoo這三個本體。在該序列化中，由URI（與ROAD網頁的URL相對應）識別的每個連續性資源是PRESSoo中“F18連續作品”類的實例。來自這些本體的各個類和屬性主要用于描述每個資源的特征。在ROAD中，RDF/XML仍然遵循RDF三元組原則，同時通過XML對文檔和數據進行結構化處理。RDF/XML文檔樹顯示情況見圖2。

圖2 連續性資源“Translationalneuroscienceand clinics（Online）”（ISSN 2096-0670）和RDF/XML文檔樹（部分）

由圖2可知，ROAD的RDF/XML嚴格遵循數據格式與長度規范的三元組<資源，屬性、屬性值>結構，使通過ROAD檢索后的結果在網頁上展示出豐富的摘要信息，便于用戶更直觀地了解連續性資源的全貌。盡管ROAD在XML文件中并未包含任何關聯的樣式信息，但通過PERSSoo模型的兩個關鍵的概念類和屬性把連續性資源本身的動態特征、自身的復雜關系（如繼承、合并、替代等）在語義層面進行揭示，通過把ISSN記錄這種書目數據RDF化后，又把連續性資源間以及連續性資源與其他資源間的隱藏關系進行關聯。隨著關聯技術的運用和ISSN國際中心對ROAD功能的優化和提升，通過ROAD檢索還能把目標OA學術資源以png、jpg格式展示其資源網絡關系，實現了ROAD的數據關聯功能。

2.2.2 ROAD的數據關聯功能

自2006年Tim Berners-Lee提出“關聯數據”概念以來，它在推薦、發布和關聯各種數據和信息方面的價值已經得到普遍的認可和廣泛的使用。關聯數據支持在特定信息環境下對不同信息對象的關聯和發現。Tim Berners-Lee提出，關聯數據必須遵循四個原則：使用URI命名事物、使用HTTP URI使人們可以訪問到這些標識、當用戶查找URI時通過RDF等標準提供有用的信息、盡可能提供關聯的URI使人們可以發現更多的事物［9］。通過這四個原則，在內容對象間建立了規范化的命名機制和調用內容對象的機制，同時要求用結構化、規范化方式來描述內容對象，在使不同內容對象之間建立起關聯的情況下，支持相關內容對象的關聯檢索［10］。實際上，關聯數據是在互聯網上使用標準格式和接口發布的一系列技術，而遵循相關標準的數據就是關聯數據。

作為負責提供書目信息的組織，ISSN國際中心對關聯數據技術表現出了濃厚興趣。一方面，關聯技術對發現、檢索、交換甚至自動生成元數據具有重要意義；另一方面，ISSN注冊系統本身就是基于標識符和鏈接建立起來的。ISSN國際中心運用關聯數據原則和技術，通過ISSN這種連續性資源唯一的、普遍的、可信賴的標識符建立資源之間的聯系。從用戶角度來看，用戶在同一地點就可以獲取資源的標識符和資源的元數據，從而支持內容的發現、獲取和交換，滿足一些組織、機構重復使用數據、增強對自身數據了解的需求；從ISSN國際中心自身來說，在為用戶提供更優質服務的同時，能夠滿足用戶不斷增長的需求，也促使40多年建立起來的ISSN系統和龐大的ISSN網絡的價值煥發新的生命力。

ISSN國際中心將關聯數據原則和工具視為從其自己的注冊系統分發信息的突出方式，實現連續性資源關聯數據功能的關鍵是將通過ISSN關聯的數據怎樣發布出去。建設ROAD的目標之一就是把其建成ISSN系統未來項目的“實驗室”，解決關聯數據問題是最先開展的實驗工作。ISSN國際中心通過運用關聯數據原則和技術，不僅使ISSN記錄發揮了更大價值，而且使關聯數據的作用得以最大化體現。最重要的是，通過ROAD提供的書目信息把相關聯的資源和數據在HTML頁面進行編碼后，這些書目信息就成為關聯數據發布的一種方式，并且還可用于批量下載。在ROAD上，每個連續性資源的ISSN記錄對應一個網頁，該網頁包含其ISSN號碼的URL唯一標識，遵循的模型是http://road.issn.org/issn/［ISSN-NUMBER］［11］，因此上文舉例的連續性資源在ROAD上的URI標識就是“https://portal.issn.org/resource/ISSN/2096-0670”，并且是該記錄在ROAD上的唯一標識。在使用ISSN關聯來自各種數據庫的信息方面，ROAD提供了可能和有益的嘗試，實現了ISSN記錄向關聯數據的過渡，ISSN國際中心既能向用戶提供開放獲取關聯的連續性資源ISSN記錄，也拓展了ISSN的服務范圍。

3 展望與建議

3.1 ROAD的應用前景

ISSN國際中心通過ROAD為研究人員識別和選擇由ISSN識別的具有高品質的OA學術資源提供了支持和幫助。在ISSN門戶網站上，ROAD具有友好的界面和良好的適用性，為廣大用戶提供了一種全新的檢索、展示ISSN注冊系統以及來自各種來源的關聯信息的新方案。ROAD通過自身的完善和發展，持續為用戶提供免費訪問世界范圍內不同類型在線OA學術資源及其有關質量和重要信息的服務。ISSN國際中心在擴大ROAD影響的同時，積極支持ISSN網絡的開放獲取與關聯，在將ROAD打造成為一個全球性、全面和多學科關聯的開放獲取學術資源工具方面不斷進取，為推進開放科學的發展而努力。

3.2 提高我國連續性資源開放獲取與關聯的世界影響力建議

我國連續性資源數量龐大，提高我國連續性資源尤其是學術期刊在世界范圍內開放獲取的影響力是使學術文章價值得到有效發揮的必要措施，對于促進學術信息自由交流和知識共享及促進包含這些學術文章的連續性資源的交流具有重要意義。因此，筆者對提高我國連續性資源開放獲取與關聯的世界影響力提出以下幾點建議。

（1）我國連續性資源必須遵守我國的出版政策，除取得國內刊號外，取得ISSN號后才是國際認可的標準連續性資源。出版者申請到ISSN后，按照要求在連續性資源的顯著位置標示ISSN號，出版過程中要按照申請的連續性資源題名出版。當題名、出版頻率、出版地點、出版者或者計劃及其他的版本出版等發生變化時，都要及時向ISSN中國國家中心說明，或者申請新的ISSN。這是保障連續性資源唯一性的必要措施。ISSN是國際普遍認可的連續性資源識別符，經過ISSN注冊系統認可的OA連續性資源都被納入ROAD中，而且被不同的數據庫索引，其傳播的范圍和力度也會得到擴大和增強。

（2）探索合作模式。OA的形式、程度、范圍除了與OA政策密切相關外，與經濟政策也密不可分，打破瓶頸的唯一辦法就是在一定的OA政策下不斷探索新的商業模式。以向作者收取文章處理費（ArticleProcessingCharge，APC）為例，要細化其用途，針對不同的OA形式開發不同的協議，甚至同一種形式內細化不同的協議。同理，根據許可證的授權來細化不同的訂閱使用。學術期刊與我國商業期刊數據庫進行合作是連續性資源提供持續OA的一個途徑，這也是國際大多數OA學術資源通行的做法。

（3）加強關聯數據技術的運用。通過關聯數據技術促進連續性資源、學術文章、作者、出版者等在各類數據庫或標識符系統中的關聯度，促進知識和內容的發現、獲取、交換和傳播，從而促進OA學術資源價值的最大化，反之亦然。